“不管怎麼樣,這西門家族都不好惹,你以後多加小心纔是。”南宮風華對着一臉無所謂的葉玹輕聲的說道,語氣之中盡是關心之色,這讓葉玹心中一暖。
“放心吧,我會的!好了,先不和你說了,我先去巡查一下。今天我可是和劉叔叔他們打了保證的,要是出了茬子那可就不好了!”葉玹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隨即對着南宮風華說道。
今日自己乃是和劉銘傳打了保證的,這海口吹下來了,自己便不得不認真的去做。雖然以前做殺手做的得心應手,但是今天換成了做保衛,卻還是有些差異的。
一個攻一個是守,職責的變化讓葉玹不得不小心的應付。
“嗯!那好吧,你去忙你的好了,我也要過去和那些人說說話,爲了南宮家族我也不得不這樣做。”苦笑了一聲後者站起身看了葉玹一眼之後這才轉身向着人羣走了過去。
看着南宮風華那略顯疲憊的背影,葉玹心中不無感慨。生在這種世家自然是擁有着常人無法企及的地位和權力。但是同樣爲了維護一個家族的興盛卻也不得不付出極大的代價。
一個南宮家族要靠一個弱女子來扛着艱難前行的確是有些讓人唏噓不已。雖然現在南宮家族風光無限,但是誰有能知道在西門家族的咄咄逼人的氣勢之下這種興盛的狀態還能夠持續多久。
從南宮風華身上移開目光,葉玹對着身側的陳天狼說道。
“天狼,咱們出去看一看,我想這個時候試探的人估計也應該到了!”葉玹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冰冷之色,說完便是直接向着大廳外而去。
而此時背後不遠處剛剛和旁邊的人說完話的西門洪荒卻是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對着自己的一個保鏢招呼了一下手。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派兩個人去給我教訓一下那小子,另外查一查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和那南宮風華又是什麼關係?”
端着一杯紅酒的西門洪荒對着自己的保鏢吩咐道。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安排!”說罷,後者對着西門洪荒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向着大廳外走去。
“葉玹!無論你是誰,今日你惹了我,我就不會讓你好受,從來沒有人敢和我西門洪荒搶女人,從來沒有!”
一臉陰沉的西門洪荒嘴裡發狠一般的說了幾句之後,一仰頭將就被內的紅酒全部的喝掉,臉色在一股潮紅色之下更是帶了幾分猙獰之色。
對於西門洪荒派人調查自己的事情,此時的葉玹並不知曉。
同陳天狼一起出了大廳之後,葉玹便是開始從上往下的對各個樓層進行着檢查,除了幾個打掃衛生的酒店服務生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異樣的發現。
這讓葉玹不由的鬆了口氣,只要沒有人潛入進來,一切都好應對,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提前潛入了進來,在這棟酒店內想要找到一個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倘若是一時疏忽讓人潛入了進來,那麼勢必會引起巨大的騷亂。
帶着陳天狼再次走出電梯,葉玹兩人來到了十五層的走廊。整個走廊空空如也沒有任何的人走動,好似平安無事的樣子。
不過葉玹依舊是帶着陳天狼向着走廊的盡頭走了過去,他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性的東西,因爲他知道有時候僅僅一個細微的疏忽可能就會導致整個局面的不可逆轉。
當兩人走到了走廊中部的時候,葉玹的眉頭便不由的皺了起來,俯身看去,葉玹伸手在紅色的地毯上輕輕的一抹,一絲血跡便是出現在了葉玹的手指之上。
將血跡遞到鼻前輕輕的嗅了一下,葉玹對着已經拔出槍的陳天狼說道。
“這血還帶着一絲溫熱,應該是剛留下久纔是!天狼,馬上叫上面封鎖所有走廊,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大廳!”
“是!公子!”點頭答應了一聲,陳天狼便拿出了報話機給上面的幾層保衛人員下達命令起來。
而葉玹則是繼續俯身沿着血跡尋找着,最終血跡在酒店這一層的儲物間中斷了。
手中猶如變戲法一般多出一枚別針,葉玹將別針弄直隨即插進了儲物間的鑰匙孔內,撥弄了兩下便聽到咔的一聲儲物間的們便打了開。
儲物間內全部都是換下來的牀單和被褥都還沒有來得及清洗消毒,不錯此時這些牀單被單之上卻是帶上了一絲絲的血色。
陰沉着臉的葉玹走到牀單前,將牀單掀開,便看到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只穿着一條三角褲死在了那裡,脖頸處則一道鮮明的刀痕。
看到這一幕的葉玹沒有再在裡面多呆一分鐘,猛然轉身出門對着陳天狼大喊道。
“天狼,趕緊上十八樓,那服務生是殺手!”一邊吼着,葉玹便是率先向着樓梯口衝了過去。
陳天狼聽得葉玹這一聲喊,隨即直接衝向了電梯從另外一邊向着十八樓衝了過去。
就在剛纔葉玹同陳天狼從十八樓經過的時候恰好遇到一個服務生,當時葉玹還在納悶爲何對方穿的服裝總感覺有些小,而且對方的眼神如此的銳利,根本不像是一個服務生。
不過當時葉玹卻是並未往其他方面去想,直到發現了那具屍體,葉玹知道那服務生定然是殺了真正的服務生自己冒充的。
對方在十五樓殺人,跑上了十八樓,那唯一可以解釋的通的便是對方是準備潛入大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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