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噬天化人,交錯的愛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37噬天化人,交錯的愛
珈皇不知道這林頌秋還有什麼用處,但還是收回了劍。愛殢殩獍
宗政司棋舉目望去,見幽洛綁了一個天門的藍階高手,不由得向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幽洛綁着那天門高手蹦蹦跳跳的過來,將之交給宗政司棋,那高手早已經面如死灰,見被帶到了宗政司棋面前,甚至連害怕都忘記了,直愣愣地坐着,他的紫階師叔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又怎麼可能逃生呢?
宗政司棋笑笑,面向冥夜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陰測測地走向那藍階高手。
大掌伸出,蓋在那人的頭上,升起紫色妖嬈煙霧。
那天門高手眼神瞬間便是一片空洞,了無生氣。
傲凡國高手一眼見之,大驚失色,“那是失傳已久的控魂大法!”
控魂大法?
衆人不解,那傲凡國的紫階高手只是瞪大了眼睛,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控魂大法,自然是控制靈魂的功法,已經失傳了上百年了,如今冥夜施展出來,自然是爲了消除那藍階高手的記憶。
如今,那藍階高手的腦海中,某些記憶已經被抹去,又被灌注了一段新的記憶。
他和師門高手前來擒拿宗政司棋,不想才知道聖光之中還有紫階寶劍,於是,三人奮起而奪之,沒想到,他們被靈風派的高手偷襲,他運氣好,跑到了傳送陣旁,得以逃命去,其他兩人均是命喪靈風派的紫階高手劍下,那紫階寶劍也被靈風派的紫階高手所奪。
做完一切,宗政司棋與冥夜對視一眼,均是高深莫測地笑着。
這下,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靈風派與天門本來便是不和的,如今竟然聯手對付宗政司棋,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相信,這紫階寶劍的消息,定能讓兩派大打出手。
冥夜一腳將那天門高手給踹飛出去,身影瞬間在天邊消失了,這藍階高手不可能會這麼容易摔死,等他醒來之時,記憶已經全變了。
又將現場死屍統統查看了一番,確認了沒人生還之人,幾方人馬便開始商量瓜分靈氣了。
冥夜補下了禁制,幽洛又布了一層鎖靈陣,那三個紫階高手和衆多藍階高手死後,體內龐大的玄力還沒有被天地吸收,幾人正好可以將之吸收了提高玄力。
最後一商量,秦國皇室吸收一份,珈皇一份,傲凡國高手一份,宗政司棋這邊一份。
“本宮倒不用了,只是靈兒與小黃還有我叔父正是關鍵時刻,將我的那份給他們便是了。”秦國皇后將靈氣給了其餘兩人和小黃。
“這次司棋姑娘幫了我的大忙,我的那份,不要也罷。”皇逸繁朗聲出口,他身後的兩個紫階高手自然是沒有異議,畢竟皇逸繁纔是主子。
“那好,你的那份我收下了。”宗政司棋收下了屬於傲凡國的那份給了噬天和幽洛,自己將靈風派衆人的聖潔之力吸收了,這力量與她同宗同源,對她好處極多,冥夜的實力本身已經到了無法揣測的階段,自然是不需要這點對他來說稀薄的靈氣,珈皇也吸收了一些。
衆人將靈氣吸收完畢了,便離開了,對於今天之事,相信他們也不會走露風聲,畢竟一旦走露將面臨兩派的追殺。
最後,宗政司棋一股九炙神火和玄火一起將現場的衆多屍身一起焚滅,飛灰都不留一點。
解決了作案現場,宗政司棋與冥夜便帶着林頌秋進了內天地中。
“喲,這不是當年的聖光一枝花嗎?”
呈靈魂體的宗政御天站在林頌秋面前笑吟吟出口,不知道是本性如此,還是跟着傾修久了,宗政司棋總感覺老爹的眸子裡隨時都流淌着腹黑的精光。
雖然瞎了一隻眼,但林頌秋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眼前之人,“宗政御天!”
那個咬牙,那個切齒!
那怎麼會忘記他?
當年,她精心寫了一封情書給宗政御天,結果他改了個名字,直接以她林頌秋的名義將之轉送給了另一個齷齪男!
當年,她畫了一副鴛鴦戲水圖給他,他題詩一首,“鴛鴛相抱何時了,鴦在一邊看熱鬧”,然後,又以她的名字送給了別人,還是個女的!還是個女尊國的皇女!
“忘了跟你介紹,這是我女兒。”宗政御天負着手,一臉陽光的笑意,“我還將她許配給了宮兄,宮兄現在得叫我一聲岳父大人!哈哈!”
“爹——”宗政司棋幽怨地低喝一聲,面帶異樣神情。
“賤人!”林頌秋雖然已經早就猜到,但現在聽到這消息,還是恨得咬牙切齒。
宮譽辛是她的!任何女人都休想染指!
宗政御天蹲下身,看着林頌秋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很是高興,突然微微一笑,“你一定很想知道,當年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林頌秋那一隻眼完全被血色溢滿,若是能夠行動,她一定親手滅山了眼前之人。
宮兄要練寒冰訣,千萬是不能**的,誰知他很不厚道地把你送來我這兒,讓我處理。”宗政御天唉聲嘆氣地道,“我前思後想沒辦法,你中了媚藥又很是痛苦,正好看到鑄劍系的李三胖從我宿舍樓下路過,我就把他請上來了。”
李三胖!
林頌秋的眸子眼睛都直了,某個胖得裡三圈外三圈左三圈右三圈所以外號李三胖,看到美女就流口水滿臉疤痕的齷齪男浮上了腦海!
沒想到她竟然和他,那個胖得跟坐墊一樣的男人——
“不!不可能!”
林頌秋徹底絕望了,沒想到她如此完美的女人,竟然是和當年全學院最齷齪的男人——
“啊!不可能!你騙我!”
宗政御天似乎沒看到林頌秋那歇斯底里的神情,繼續道,“我記得當時你中的那媚藥太厲害了,我怕李三胖一個人搞不定,又去找了王二疤子,錢痘痘來,終於把你的媚藥給解了,好傢伙,那激烈的,把我的牀都壓塌了,害我修了好幾天!管內務的馬老師還找我賠了好幾兩銀子,到現在還不知道找誰賠呢!”
“不過我心善,怕你早上醒來時傷心,就讓王二疤子把你偷偷送回宿舍,還去宮兄那裡偷了一件褻衣放你牀邊,讓你醒來看到了,高興高興。”
宗政司棋徹底無語了,沒想到自家的老爹還有如此‘風趣幽默’的一面,不由得帶着同情的神情看向林頌秋,突然覺得她好可憐,她聽這消息,恐怕得吐血吧!
果然,林頌秋一聽這話,一口老血噴出!
她那晚的媚藥是忘情的,她過了那晚什麼都不知道,早上醒來時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已經被**,而且身邊還有宮譽辛的衣衫,她還以爲事情已成,沒想到……
‘噗——’
想到自己居然被三個學院最齷齪的男人——
“啊!宗政御天!我要殺了你!”
林頌秋完全若暴怒的小獸,在地上胡亂地掙扎着,冥夜上前一腳將她的背踩住,毫無憐香惜玉之意,林頌秋那含恨的眼神,幾欲將宗政御天生吞活剝了,而後者完全不自知,搖頭嘆息道。
“我當年那都是爲了幫你啊!你竟然如此冤枉我——”
宗政司棋嘴角抽抽,心底升起一陣惡寒,不過這老爹還真是對她的胃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後來你懷孕了,我瞧着宮兄‘喜當爹’時的神情,頓時覺得我賠的那五兩銀子值了!哈哈!”
“可惜,你那個孩子沒能出生,要是出生了,我一定得好好瞧瞧,到底是長得像李三胖,還是王二疤子,還是錢痘痘?”
“我猜是李三胖,因爲好像後來他跟我說他是第一個啊!還有錢痘痘也有可能,他可是出了名的一夜十三郎啊!其實王二疤子更有可能,他家中三個妻妾,都是一次就中,其中兩個還是雙胞胎!”
“噗——”
林頌秋大吐鮮血三升,倒地再無動靜。
冥夜踢踢她的鬧嗲,見她毫無動靜,一道虛靈從肉體中升騰而起,尖叫着朝宗政御天凶神惡煞地撲過去,被冥夜一掌給拍得粉碎,徹底消逝人間。
一代絕世紅顏,紫階強者林頌秋,就這樣死在了宗政御天殺人不見血的毒舌之下。
看着林頌秋被活活地氣死過去,宗政御天滿意地點點頭,眼底寒意一閃而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冥夜,“這纔是殺人的最高境界。”
冥夜點頭,一臉恭敬,“小婿受教了。”
身後還有圍觀的傾修也是一臉的頓悟,看來自己活了這麼長的時間算是白活了!
宗政司棋頓時覺得,這三人,真是沒一個好人啊!
就這樣,宗政司棋將聖光學院中的敵手一網打盡,安安心心地開始修煉,等待期末趁機進入禁地奪取玄火。
宗政御天是肯定知道她的想法,但是並未阻止她,他說道,那玄火對於學院來說,不是饋贈,而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發的隱患!
學院之中還是照常上課,只是少了好多人,林頌秋夢絃音王羽楓,還有幾個學生,有人看到他們結伴出了學院便再也沒有回返,學院也出於人道調查了一番,但毫無結果。
凌隕知曉了暗中的隱情,只是長嘆了一番,便無下文。
至於皇家帶走了王羽楓之後,她將會遭遇什麼,便不屬於宗政司棋考慮的範圍了。
煉丹系換了新的老師,但宗政司棋早已經很久沒有去上煉丹課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刻苦修煉,一天到晚不是忙着煉丹就是鑄劍,有時候還去秘境之中闖闖,倒也充實。
內天地深處的龍蛋之中已經傳出了生命的氣息,想必不久之後,裡面的小生物便會破殼而出了,讓宗政司棋驚奇的是,噬天似乎也在經歷的蛻變!
這段時間,噬天一直沉靜着,不再像以前那般活潑好動了,甚至劍身上都結出了一層鐵鏽般的東西,將劍身包裹住了,黑漆漆的劍刃不再像以前那般光亮,宗政司棋見此嚇了一跳,找了許多資料,也瞧不出噬天這是怎麼了。
畢竟,噬天不是單純的劍,它完全等若一個生命。
難道是生病了?
於是宗政司棋找上了同類的珈皇,珈皇一見噬天如今這模樣,哈哈大笑,“不用擔心!若是猜得不錯的話,它這是要進階了!可能會化成人形!”
原來是要進化了!
宗政司棋恍然大悟,想必圍殺靈風和天門高手時,它吸收的靈氣如今生效了,但想想也神奇,一把劍竟然能夠自己修煉,太神奇了!父親和母親真是神人啊!竟然能夠鑄造出一個生命!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驚歎,珈皇解釋道,“噬天到了藍階以上便可以不通過你手自行修煉,想必我給它的秘籍,它看得很認真,不過比我想象中的快多了。”
噬天現在已經等同於一個修者了,有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喜好,還能看懂秘籍,跟着秘籍上的修煉,還能自動吸取天地靈氣修煉,宗政御天和風心念真的爲她留下了一把真正的寶劍啊!
宗政司棋便將噬天放在了內天地的靈根之下,等着它自己進化。
噬天的劍身越發的沉重了,如同放在空氣中千百年的鐵劍,慢慢地結出了厚厚的鐵鏽般的凝結物,從中透出的劍氣越來越強大,似乎,要破入紫階了!不只這樣,鐵鏽越來越厚,最後將噬天連帶着刀鞘都裹住了,宛若一個巨大的繭。
沒想到,自己還沒到紫階,自己的劍就要破入了,宗政司棋突感鴨梨山大!
對於噬天的突變,每個人表情不一。
珈皇嘆息道,“噬天的資質果真是比我高多了——”
宗政御天,滿面疑惑,“其實我也不知道噬天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當年弄出來就是給你當玩具的,不過念兒說它好像很強大的樣子,我想這次它應該能化成人形!”
冥夜,一臉不屑,“哼!要破階了嗎?比我想象中的晚了。”
傾修,嚴肅思考道,“噬天要化形了?那它是人劍還是劍人?”
噬天:啊哈哈!我要化形了!我要化形了!我要做司棋的男人!
在靈根之下,濃郁的靈氣之中,噬天沉靜了十幾天之後,終於有動靜了。
在萬種矚目之下,巨繭破碎!
宗政司棋,宗政御天,傾修,冥夜就連珈皇也進來了,好奇地瞧着噬天化人之後的模樣。
只見巨繭破裂,一道璀璨的劍光從裡面極速射出,破空而去,紫階的威勢透出來,紫階強者無疑了!
那劍光在漫天飛舞,張狂至極,似乎很是興奮,在內天地中環繞了三圈之後,終於停頓了下來,在衆人面前緩緩地顯出了人形。
“哈哈!小爺終於化成人形了!”
張狂清脆的男聲,讓在場的人都一臉黑線。
這語氣——
衆人睜大了眼睛,終於瞧見了噬天的人形,可是,爲毛這麼矮!
只見一個帶着光圈的小小少年緩緩落地,年紀不過十歲,脣紅齒白眉清目秀,可愛十分,想必長大了也是個禍害人間的妖孽,身着亞龍獸鱗片做成的小褂子,一雙璀璨的大眼睛中滿是惡魔般的狡黠,似乎在醞釀着什麼惡作劇,只是聽到自己的聲音之後,那張小臉上滿是驚恐,他甩甩自己那嫩白白,肉嘟嘟的手,再捏捏自己粉嫩嫩的臉,最後看向幾個他需要仰望的人。
“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噬天那粉嫩嫩的聲音狀若瘋狂,宗政司棋見他沒跟自己是一個模樣,也鬆了一口氣,冥夜圍着他轉了好幾圈,面帶邪邪的笑意。
“這小屁孩是噬天!哈哈!”
“誰是小屁孩!你纔是小屁孩!”噬天氣得直跳腳,在冥夜面前蹦蹦跳跳,特別是看到冥夜比他高出了這麼多,更是惱怒。
他正準備蹦起來給冥夜一拳,一雙大手伸了過來,將它毫不費力地抱了起來,還在他的小臉上肆無忌憚地捏着,“哎喲!這粉糰子,還真是可愛!”
就算對方是宗政司棋,噬天也不買賬了,在她手中胡亂的撲騰着。
這絕對不是它要的結果啊!他要做男人,不是這種小屁孩!更不是宗政司棋口中的粉糰子!
“我不是粉糰子!我不是粉糰子!”
噬天差點就哭了,被衆多人圍觀着,指指點點,這兒捏捏,那兒摸摸。
“喲,這臉真夠滑的!”
“來哭一個瞧瞧!”
“哈哈!要不是褲襠裡有鳥,我還以爲是個女娃子呢!”
“你們這羣混蛋!混蛋!”
被衆多人猛佔便宜的噬天小宇宙爆發了,‘跐溜’一聲就從宗政司棋的懷中飛了出去,躍入空中,化成了劍身,還是如以前那般,但是劍氣與往日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了。
“你們這羣壞蛋!壞蛋!我恨死你們了!”
要是個成年男子的聲音,這含恨的低語,加上這激昂強大的劍氣,或許能讓人懼怕,但噬天此時完全就是個稚童,怎麼聽怎麼喜感,讓衆人忍俊不禁。
最後,宗政司棋還是不忍心‘欺負’它了,朝它招招手,軟聲道,“噬天,你回來吧,我們保證不欺負你了!”
噬天悶哼一聲,還是回到了宗政司棋的腰間,呈劍身靜止了,怎麼叫都不答應了,真是像個賭氣的小孩子。
宗政司棋偷偷地摸着那劍刃,想找出方纔人身時的柔滑,但劍身與人身就是不一樣啊!
世界真是神奇,這麼一個粉嫩嫩的小娃娃,竟然就化成了這樣的寶劍!
楚京之外,喊殺聲一片,隋國與齊國的聯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池略城,直攻入了楚京!
兵臨城下!
西門罄也沒料到兩國聯軍會來得這麼快,但是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城中囤積了大量的糧食,百姓能躲的都躲到了城外。
敵軍從東西南北四個城門攻入楚京,來勢兇猛,但是楚軍的頑強至極,他們知道,身後就是自己的家園,若是現在軟弱了,那家將不家,國將不國。
聯軍之中,不僅有人類的紫階強者與玄獸,西門罄甚至還聞到了讓他熟悉的味道!
魔力的氣息!
聯軍之中竟然也有和他一樣的魔體!且還不止一個,實力在藍階之上,甚至還有紫階的!
西門罄心驚,越發覺得這場戰爭有怪異!
聯軍的目標一開始便是京城,不顧一切的入侵,其他的不管不顧,如今攻到了京城之下,已經是強弩之弓,面對楚京頑強的抵抗,他們討不到半點好處,但是因爲聯軍之中有紫階強者,故此他們才撐到了現在。
一股浩瀚的紫階威勢沖天而起,從敵軍之中傳出,將整個楚京都籠罩到了其中,交戰雙方的士兵盡皆心驚。
西門罄騎着花捲便準備迎敵,雖然對方是紫階,而自己是藍階,但是憑藉花捲和自己魔體的爆發力,還是可以一戰的!但宗政驚鳳已經先他一步沖天而去。
“何方高手!我宗政驚鳳前來戰你!”
一團黑雲自聯軍之中沖天而起,朝着宗政驚鳳而來,黑雲之中傳來陰森的魔音,“紫階三星,你有與我一戰的資本!”
劍氣繚繞的宗政驚鳳,與那團黑雲之中的人戰成了一團,成了兩團衝殺不斷的虛影,一般人根本看不清,短暫的交戰之後,兩人飛速分開。
宗政驚鳳滿面怒氣失聲怒喝,“你竟然是魔族之人!?”
怪不得齊國與隋國敢攻打楚國,原來是有魔族的支持!
那黑雲之中的人聲大笑,“哈哈!不錯,我正是魔族!人類,受死吧!”
宗政驚鳳毫不畏懼地道,“既然是魔族,又何必來干涉人類之事,你難道不知道這世間的法則嗎?你難道想滅族?”
“哈哈!”那魔族仰天大笑,狂妄至極,“我族上古大魔即將甦醒!大魔臨時,魔主天下!”
上古大魔臨時?
宗政驚鳳心驚不已,越發感到事態完全不像表面上的這般嚴重。
對於上古神魔大戰,宗政驚鳳雖然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魔族存在的事實,世間雖然是人族主宰,但是在無人之地,也隱居着一些魔族,他們人數沒有人類多,但是實力遠遠地超越了人類。
但因爲有神族的壓制,魔族不可能爲禍人間,但聽此時,那魔族口中說出上古大魔臨時之時,不由得背心一涼。
楚京之中,最近總是瀰漫着一股令人恐懼的威嚴,是上位者特有的威勢,一般人感覺不到,但是宗政驚鳳此等修煉之人自然是有感覺,彷彿蟄伏着一個絕世兇獸,他也聽西門罄說了皇宮地底所見。
難道他們說的上古大魔,便是封印在楚國皇宮之下?
越想越心驚,若是那魔頭出世的話,世間必將大亂啊!
一定要想辦法消除這個隱患!
“哼!恐怕你的願望要落空了!”
宗政驚鳳悶哼一聲,持劍重新衝上去,與那魔族男子戰鬥。
同時,楚京城牆陣營中又飛出一人,白髮童顏,乃是皇室之中的藍階高手,選了一個敵軍的藍階高手大戰一處!
楚京十大世家都參戰,與西門家族同氣連枝的宗政家族更是舉族傾巢出動,宗政家族青年一代佼佼者宗政風踏風而去,帶領着一幫有玄獸幫助飛天的宗政子弟殺入了敵軍陣營,但其中不見了宗政清月。
宗政清月早前已經被廢了功夫,又當衆被毀去了清白,宗政御劍已經將她送往了邊境小城尋了一戶人家嫁了,當一個深閨婦人好好的相夫教子,這種安排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就連宗政家族的老一輩都加入了戰局,宗政御劍宗政御龍等人在下面戰場上拼殺,還有其他家族的修者,均是浴血奮戰!
一身黃金戰甲的西門罄統帥三軍,身先士卒,在半空中與幾個藍階的魔族殺得昏天黑地,浴血奮戰的他,更是魔氣滔天,宛若殺神臨世,將那幾個魔族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你、你也是魔族?”
感受到了西門罄身上帶來的陣陣威嚴,一個魔族顛聲道。
不會錯的,那種魔力,已經遠遠超越了他們!讓他們發自靈魂的恐懼!
噗——
手刀刀落,那魔族被一劍利落斬首,鮮血漫天,染紅了西門罄的鬢髮。
“錯,我是楚國西門罄!”
他提劍,追着其他幾人而去,將那驚愕的幾個魔族先後斬於刀下!環視一眼周圍的戰局,楚國這邊破壺沉舟,隱隱佔了上風,他便提劍前去相助宗政驚鳳。
那紫階魔族與宗政驚鳳的實力相當,打鬥之時本不該分神,可是他感受到了戰場一角爆發出的強大魔力之時,微微有些詫異,偏過頭去關注,被宗政驚鳳一劍差點削了胳膊。
“爺爺,我來助你!”
西門罄闖入了兩人的戰局,就算藍階的他,在充分爆發體內魔力之時,實力倍增,竟然有能與紫階一戰的能力!
以一對二,那魔族卻是驚愕當場,看着西門罄半晌,終於發出一聲驚喜的長嘯,“哈哈!竟然是大魔轉世!我魔族大興之日不遠亦!”
但突然那聲音便卡在了喉見,西門罄與宗政驚鳳趁那魔族分神狂喜之際,已經一劍將他的頭顱斬下,滅了他的魂魄,那紫階魔族身死,強大的魔力溢出,一部分竟然自主地進入了西門罄的身體。
宗政驚鳳看着西門罄,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他自然是知道西門罄從小的不同,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魔族轉世,且還是大魔?
雖然是看着他長大,知道他的性情,但誰也不能預料未來,萬一有一天,他魔性突發泯滅了本性,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西門罄自然是知道宗政驚鳳的擔憂,朝他點點頭,便落身於地面的戰局之中,調兵遣將,將敵人剩下的兵力打退。
聯軍折損了一個紫階,還有好多藍階也身死,兵力大損,元氣大傷,主將見勢不妙,便下令退兵,楚軍得到了暫時的勝利,但是誰又知道,聯軍之中到底還有多少高手呢?
楚國這邊不過宗政驚鳳一個紫階,西門罄加上花捲勉強可以與紫階一戰,但是若是再來幾個紫階,楚國必亡!
但是宗政驚鳳現在擔心的還是皇宮之中的那個封印着的魔怪!那纔是最棘手的!若是解決不好,便是真正的天下大亂啊!
回城之後,西門罄也顧不得疲憊的身軀,又忙着佈置下一步的防守,甚至連戰袍都未來得及脫下,便去找到了宗政驚鳳,將傾修與他說過的前世說起,又將宗政司棋的神聖之力可以剋制他的魔力娓娓道來。
知曉了他雖然不能化魔,宗政驚鳳鬆了一口氣,但是皇宮之中那個未知的魔頭仍然讓他放不下心。
兩人趁着夜色,來到了冷宮之下,找到那個出口,西門罄便準備跳進去,宗政驚鳳也想隨行看個究竟,但是西門罄阻止了他,畢竟那魔洞甚是可拍,西門罄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夠制服那魔頭。
宗政驚鳳也不爭,囑咐了西門罄若是遇到不對的事情,便馬上出來。
西門罄進入了那魔窟,找到了上次見到的那個石碑,見石碑之上的魔力果然是減少了很多,封印的力量再次減弱,那其中的魔嘯越發的清晰了。
“哈哈!封印的力量又減少了,我要重見天日了!”
“我感受了子孫後代的味道,是你們前來接應我了嗎?”
“我定要天下神族人族臣服在我的腳下,我是妖殺!不敗妖殺!”
“風然你個雜種,我一定要將你親手撕裂!”
西門罄聽着那渾厚又恐怖的魔音,後背一陣陣發涼,想必這石碑也撐不了多久了,裡面的魔頭遲早出世,帶來天下浩劫。
“哼!有我在,你休想!”
那自稱妖殺的人似乎聽到了西門罄的聲音,立馬迴應道,“是誰在外面?我聞到了讓我討厭的氣息!”
隨即大叫一聲,帶着無邊的殺意,“風然!你是風然!”
西門罄悶哼一聲,不答話,卻是走向了那石碑。
“不對,你不是風然,風然怎麼會如你這般弱,你到底是誰?”
“啊!你幹了什麼!”
妖殺大叫一聲,無盡恐懼,原來,西門罄竟然將一個瑩亮的物事掛在了快要風化的石碑之上,那瑩亮的東西中散發出浩瀚的力量,帶着至上神聖的氣味,瞬間驅走了這魔窟之中的魔氣,那妖殺的吼聲也不像剛纔那般中氣十足。
那是宗政司棋平日無事時煉製的寶劍,只有手掌大小,灌注了強大的神聖之力,專爲西門罄煉製放在身邊壓制魔性的,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神聖之力壓制的,不是魔力,而是潛藏在魔力之中的魔性,若非神聖之力壓制,西門罄早已經墮入魔道,這妖殺已經被封印了無盡歲月,體內的魔力幾乎快要耗盡了,這把小劍倒真是派上用場了。
小劍發出越發強大的光亮,將這魔窟都照亮了一角,西門罄拂開石碑之上的灰燼,看到了其後兩個若隱若現的字體。
那不是現在人類所知曉的文字,西門罄自然也是從未見過,但是他看到那字體,很自然地念出了兩字。
“風然?”
難道封印妖殺的人叫風然,這封印少說也有幾千年了吧,想不到石碑之上的魔力還是如此強盛,那風然肯定是個修爲通天的人。
“啊——神聖之力!黛畫的神聖之力!”
魔窟深處怒吼不斷,帶着無盡的痛苦!
“風然你個雜種,當年是你讓我化作上邪的模樣殺了黛畫全族!讓上邪與黛畫心生間隙,事成之後你卻害怕我透露實情封印了我!”
“哈哈!如今你竟然拿黛畫的神聖之力來繼續封印我!你好狠!你好狠!”
“我妖殺與你不死不休,我脫困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期!”
黛畫?妖殺?風然?上邪?
西門罄靜靜地聽着,也將那其中的故事猜到了個大概,想必那黛畫上邪肯定是一對情人,而所謂的風然愛慕黛畫,便讓這妖殺化成了上邪的模樣去殺了黛畫的全族,嫁禍上邪,自己得逞。
情愛啊!
想必那也是一段坎坷驚天的悲戀,不知道最後黛畫與風然的結局如何?可惜,他完全沒有聽到過這幾個人的名字,自然是無從知曉。
甚好,自己已經找到了命中的那個她。
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他走之前叮囑了關猛照料她,還有冥夜與傾修在暗中保護,想必她現在定然無礙。
等楚國的事情了結了,他便去找她,隨她遊歷天下!
“風然,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是愧疚了嗎?你奪兄弟之妻之時,怎不知愧疚!哈哈!”
“若是我出世,我定然將當年之事告知天下,讓天下人人都知道你風然的本性,到時候,不知道你的黛畫是何種表情!”
“哈哈——”
那魔窟之中的妖殺似乎已經陷入了癲狂狀態,開始胡言亂語,西門罄冷冷一笑,道,“可惜了,我不是風然。”
“你是誰?我明明聞到了風然的氣息!”
“我名西門罄,是前來鎮壓你的人!”
“哈哈!風然,多少年了,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聞出你的味道!”
西門罄不再理會他,想必這魔頭已經徹底的喪失了理智,放他出世定然是天下大患,出去給宗政驚鳳說了一下下面的情況,便又折回。
這裡魔氣濃郁,特別適合魔體的他修行,便盤腿在石碑旁邊坐下,一邊修煉,一邊隨時注意着石碑之下的動靜,若是有個意外,及早反應。
他合眸,進入空靈狀態。
一股蒼涼的氣息撲面而來。
朦朧之中,他置身於一片古戰場,處處都在鬥殺,處處是鮮血。
他似乎已經成了這戰場之中的一員,正舉劍搏殺,有着掌控天地睥睨天下的力量。
西門罄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知道自己是戰場中的一員,真真切切地存在着。
一道白色的身影破開了雲霧持劍而來,瞬間便到了他的面前。
那人影,乃是一個長髮飄飄的絕美女子,明眸若燦星,帶着高手的傲然,脣若珠丹美麗,檀鼻挺立,雖柔美但也不失剛毅,一身白色戰袍將之襯托得如夢似幻,宛若蓮花聖潔,所到之處,都籠罩在一片美麗的聖潔光輝之中。
他看着漸進的她,竟然有些癡了,神族第一美人黛畫,果真名不虛傳,竟然如此美麗,恐令天地失色,日月失輝。
悄然放下手中的劍,轉身飛遁而去。
他不想與她爲敵!
身後傳來黛畫尖利的輕喝,“哼!魔族雙將,真是一個比一個弱!上邪如此,想不到風然更是臨陣脫逃。”風然聽之,微微一笑,淡若青玉的面龐之上帶着恬淡的苦澀。
那一戰已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神魔無歲月,千萬年不過彈指間,一日,他在山中修煉時,聽到陣陣玄獸的嘶吼,似乎是有玄獸在爭鬥,將整個山林都震動了。
他飛身而去,遠遠地便看見幾個低級的玄獸正在追捕一個渾身佈滿血色的人。
那人身材嬌小,一看便知道是女子,連低階的玄獸都打不過,應該便是神族造出來的人族。
魔族與神族乃是天生敵人,對人類自然是沒好印象,風然便準備離去,但看到那女子的臉龐時,腳步一頓,而後飛速地殺入了戰場中。
因爲,那女子,竟然是黛畫!
不會錯了,他們交戰多次,她的臉已經深深地烙刻在腦海中。
他將那幾只玄獸輕鬆擊碎,轉身便去尋黛畫,卻見上邪已經先他一步,將黛畫扛在了肩上走遠了。
他舉步去追,但是卻又頓住。
低頭苦澀笑笑,他這是在幹什麼?爲什麼要救一個仇敵?要知道,黛畫這神族第一戰將的手中可是沾滿了魔族人的鮮血!
可是,爲什麼,他就是恨不起來呢?
黛畫被上邪偷偷地藏在村落之中養傷,這可是魔族的村落,若是讓別的魔族知道,黛畫必死無疑,風然像什麼也不知道一般,不聞不問。
一日,上邪踹開了風然家的門,他做事從來便是如此,加之他們是兄弟,風然也並不生氣,目光卻落到了上邪肩上扛着的那個人。
“上邪,你放我下來!”黛畫在上邪肩上掙扎着,委屈十分。
見她委屈的模樣,風然心中隱隱作疼,上邪乃是一個粗人,想必這幾天,黛畫在上邪那裡定然受了不少委屈,不過看她如今的狀況,想必上邪也沒有虐待她。
上邪將黛畫放在了風然的涼榻之上,她看着面前坐着的風然,眼中盡是恐懼,不送聲色地拉拉上邪的衣角。
要知道黛畫可是魔族的大敵啊,還與風然對陣多次,若是風然起殺心的話,現在的她一定逃不了。
他看着她,神力全無,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類的模樣,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內傷,短時間內也好不了。
莫名生起心疼之感。
平日裡不見正經模樣的上邪露出了少有的正色,凝重道,“她是誰你知道吧!”
“上邪,你怎麼將神族的人帶進來了,若是讓其他的人知道了——”
“我在山林裡發現的她,已經身受重傷,要是不弄回來,她活不了幾天。”
兩人的目光一致地落到了黛畫的身上,見那修爲通天的神族第一戰將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強勢,眸中垂淚地蜷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眼裡滿是恐懼。
風然默然,並未說話,上邪又嚴肅道,“我要出門幾天,小畫兒就暫時放在你這裡了。”
上邪風然乃是兄弟,上邪要出門不放心黛畫一個人在家中,便將她送到風然這裡來。
小畫兒?聽到這親暱的稱呼,風然的心募然一疼,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上邪——”黛畫可憐巴巴地拉拉上邪的袖子,不讓他走。
上邪低頭,摸摸她的頭髮,安撫道,“乖,我出去幾天,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他好不容易纔走了出去,臨走時,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那絕美的女子。
黛畫便被上邪安置在了風然這裡了,她還是對他充滿了恐懼,蜷縮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
風然不語,心卻是被巨大的幸福感充實着,他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能與她相處。
他給她做了新的牀,新的被子,還去弄來了新的衣衫和女人喜歡的首飾。
總是看到上邪偷偷地帶着她去河邊捉魚,他也學着上邪去河邊捕來鮮美的魚,還去山間捉了野禽,給她做美味的食物,每日給她摘新鮮的果子和鮮花放在小牀邊。
每日,他爲她撫琴,吹笛,而她則是在一邊靜靜地聽着。
黛畫雖然懼怕風然,但是也不敢逃走,天天戰戰兢兢的過活,風然總是將食物放下,等好久,她纔會出來進食。
風然與上邪完全是兩種人,風然穩重成熟,從來不會強迫黛畫做她不願意的事情,總是遠遠地看着,而上邪則像是不懂事的莽漢,總是不顧及黛畫的感受,粗魯地對待她。
睡覺時,上邪非要將她抱在懷中,還這兒摸摸,這兒摸摸,嗓門大得出奇;而風然不僅給她做了新的小窩,換上了漂亮的牀帳,還掛上了阻攔視線的簾子,充分的尊重她的隱私,還有鮮花鮮果放在一旁,香氣濃郁。
吃飯時,若是她不吃,上邪便會恐嚇她,而風然則是遠遠地看着,她若不吃,便換另一種來,一直換到她吃爲止。
風然更細心,更溫柔,漸漸的,黛畫放下了心中的戒備,與風然一點點靠近。
他撫琴,她在一邊唱歌或是跳舞,像個靈動的精靈,他做飯,她便在一邊看着,滿眼的好奇,而他一直微笑。
風然將自己多年前弄到的一顆混沌李給她吃了,這混沌李世間只有兩枚,當年他用了半條命才險險地摘到了一顆,多年來一直不捨得自己用,此時看着她吃得高興,他也幸福。
吃了這果子,她定然很快的復原。
兩顆心似乎都在沉淪,卻還是懵懵懂懂。
“風然,你給我唱個歌好不好?”黛畫眨着眼,萬分期待地道。
“好。”風然微微一笑,清桑開唱,悅耳的歌聲繞梁三日。
黛畫似乎聽得癡了,不知不覺,竟然已經靠在了風然的肩上睡着了……
那一刻,他好幸福,望着她鮮美的脣瓣,他情難自禁,不覺間便低頭吻了上去。
黛畫被驚醒,見他正摟着她輕輕地吻着,竟然沒有反抗,只是輕輕地回吻着。
但就在此時,一股煞氣闖了進來,渾身是傷,但是滿面興奮的上邪跑了進來,見到房中那兩人親密的一幕,霎時魔氣滔天!
“風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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