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義父戀愛了

085 義父戀愛了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85義父戀愛了

“司棋姑娘,在下今日來,是特意要與你切磋一下這鑄劍之術。愛璼殩璨”

冷夕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憨厚的面上帶着憨憨的笑意,宗政司棋便將他請了進去,奉上茶水。

“司棋姑娘,不知道你的鑄劍之術到了什麼程度了?”

冷夕毫不廢話,期待萬分地便發問了。

“紫階五星左右,正在往六星發展。”宗政司棋道,她習慣了隱藏自己的實力,其實她的鑄劍之術與煉丹之術都同步發展到了紫階七星!

“紫階五星!”冷夕肅然起敬,越看眼前這女子越是看不透。

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不只是紫階七星的高手,還是紫階五星的鑄劍師啊!真乃神人也!

她絕對有令天下習武之人爲她癲狂的本事啊!

“在下可否一賞姑娘你的佩劍?”冷夕激動得哆哆嗦嗦,手心裡全是汗。

宗政司棋不喜歡顯擺,但見那冷夕確實憨厚,便將一邊玩的噬天招了過來,指着他道:“這便是我的佩劍。”

噬天對於任何接觸宗政司棋的男人都有着警惕與敵意,方纔一見這冷夕進來,便一直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瞧着。

當下,他一挺腰身,雄糾糾氣昂昂地站在宗政司棋的身邊,做保鏢狀,勢有爲她擋盡天下桃花的派頭。

“果真傳言不假,這世上真的有能化人身的寶劍!”

冷夕看着噬天,連聲讚歎,那眼中除了羨慕還有無邊的崇拜。

他伸出手,摸摸噬天的腦袋,感受着這劍神的與衆不同,劍身居然也有溫度,與一般的孩童無異,但還沒摸舒坦,便被噬天一爪子給打了回去。

“不許摸我!”

冷夕一愣,半晌才驚呼道:“劍神說話了!劍神說話了!”

看着他那呆愣的模樣,宗政司棋不禁笑出了聲,而冷夕始覺自己的失態,面露羞愧之色。

也不怪他,他這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驚人的寶劍!不僅能說人話,還能化人形!

兩人說話間,話題又重回鑄劍,冷夕完全將宗政司棋當做前輩一樣的對待,態度謙恭不已。

“那你的鑄劍之火是什麼?”

宗政司棋也答道:“我用的乃是人火。”

“那你修行何種功法?”

“我爹也曾修煉過的九炙神功。”

一聽到九炙神功,冷夕那眼睛更亮了,看着宗政司棋簡直就是鍍上了光圈的天神,“我也修行內火,外火終究是不可靠的,但是這九炙確實太難了,我修煉了十幾載,纔到了第四炙而已,你如今是何等境界了?”

沒想到冷夕也修行這九炙功法,這功法威力雖然強大,但是太難了,世間雖然流傳下來很多,但是卻無多少人真正修煉,宗政司棋頓時如見了知己一般,“我已經到了第八炙了。”

“第八炙!”冷夕又一聲驚呼,這九炙乃是世間最難的功法之一,聽聞是上古大魔也就是鑄劍師祖師上邪所創,這世間能窺其門道的人不多,能修煉到第四炙已經算是天才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能修煉到第八炙。

當下,冷夕便徹底激動了,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九炙功法,指出了幾段給宗政司棋看,“司棋姑娘,你給我瞧瞧,這幾段該是如何理解,說來慚愧,我都卡在這一段一年多了,還是不能領悟。”

宗政司棋探過頭去,見那本九炙神功之上,密密麻麻地做了許多筆記,看來這冷夕也是用功十分,便爲他詳細地解答了一番。

這冷夕也是好學,一直纏着宗政司棋爲他講解。

轉眼已經夕陽西下了,可冷夕似乎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聽宗政司棋講解那九炙,聽得如癡如醉。

幽洛在門口徘徊了許久,見冷夕一直賴着不走,真是心急如焚啊!

這都要晚上了!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影響多不好!雖然有饅頭和噬天陪着。

半晌,她看着屋內的情景,跺跺腳一步奔了出去。

奔向了宮譽辛平日裡居住的地方,遠遠地便見宮無歡向那裡走去。

“宮無歡,你家義父呢?”

可千萬別是和那冷碗在一起!

宮無歡見幽洛那急匆匆地模樣,便道:“義父走了這麼久,宗門之內事物堆積如山,又有幾大門派在宗門外虎視眈眈,義父正和幾位長老商量大事呢!”

聽聞他不是和冷碗在一起,幽洛放心了,馬上便道:“我師傅說了要拜會一下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一說到宗政司棋,宮無歡猛拍腦門:“哎呀,義父一回來便忙着宗門之中的事情,我都忘記了和他說棋師妹來宗門的事情了!”

怪不得回來了這半天還不來找宗政司棋。

幽洛大怒,橫眉道:“那你還不快去!我家師傅還等着呢!”

“我這就去,這就去!”宮無歡憨憨地笑着,往宮譽辛的竹屋而去。

屋內,宮譽辛正和幾大長老商議護宗之事。

“不知道是何人假冒我魔宗的名義大發請帖,如今這天下豪傑都匯聚一堂,等着觀禮,這可如何是好啊!”

“若是不能平復這些人的情緒,如此多的人匯聚一處,很可能會引發混亂,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現在出面澄清已經晚了,無人肯信,我魔宗定然會失信於天下人!”

“哼,我護宗大陣豈是他們能破開的?”

“宗門之外,已經匯聚了大量的武林人士,正叫囂我魔宗失信於人,這被人堵在家門口的感覺真是不好啊!”

……

衆長老你一言我一語,討論得熱火朝天,半天沒有討論出個大概,而那宮譽辛則是坐着,面上帶着高深莫測的笑意,似乎一點也不着急,但腦子卻飛速旋轉着。

到底是誰假冒了魔宗的名義大發請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天門還是靈風派?

他隱約感到這事情似乎有些詭異,細細地思忖着。

衆長老討論了一陣,還是沒有討論出結果了,一致看着宮譽辛,希望這高深莫測的宮主可以出個什麼主意出來。

宮譽辛見衆多長老看着自己,便也微微一笑:“你們擔憂的問題不過有兩,第一,擔心有人故意將衆多門派引來,並且趁機制造混亂,殃及我魔宗。”

衆長老點頭稱是,天下羣豪匯聚一處,這治安卻確實是個問題啊!萬一有人渾水摸魚,那便是不好了!

宮譽辛繼續分析道:“第二,擔心我魔宗此番失信於天下人。”

這也是個問題,衆人都是衝着觀禮宮譽辛飛昇而來的,若是看不到必定引天下之人不滿。

若是到時候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再趁機點火,那魔宗勢必與天下羣豪對立,但時候兩虎相爭,背後的人肯定受益。

這漁人的勾當,頗有些天門的風範,或許還真是他們……

宮譽辛三言兩語便將衆多長老所擔憂的事情分析透徹了,宮譽盞忙問道:“宗主,你看這事如何處理才能得當?”

宮譽辛思忖半晌,道:“那便引開天下羣豪的注意力便是!”

“引開注意力?”

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宮譽辛是什麼意思。

“既然天下羣豪都匯聚一處,那肯定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不如將錯就錯,由我發起,召開一次武林大會。”

“召開武林大會?”

衆人議論紛紛,宮譽盞疑惑道:“那主題是什麼?”

總不能讓大家吹吹海風,泡泡海水吧!

宮譽辛站起身,將衆多長老環視一圈,這些人都是早年陪着他一起打天下的功臣,他的目光一下子凝重了,“我要向天下羣豪宣佈,將魔宗宗主之位,傳與義子宮無歡!”

傳位宮無歡!

衆多長老又炸鍋了!

怎麼這麼倉促!

這時候宮無歡正進來,便聽到了這句話,忙上前不解道:“義父,這——”

宮譽辛看着即將突破紫階六星的宮無歡道:“我的飛昇之期不遠了,我飛昇之後,這偌大的宗門不可一日無主,將之交予你,我也放心了。”

“可是——”宮無歡遲疑,這消息太突然了!他還完全沒準備呢!

宮譽辛向衆長老道:“若是衆位長老有異議,現在便可提出!”

衆長老討論一番,無一人提出反對,畢竟宮無歡的能力大家都是清楚的。

宮譽盞道:“無歡能力不錯,就是經驗不足,但是有幾位長老扶持,假以時日,定然會將魔宗發揚光大!”

他是宮譽辛之下,魔宗當之無愧的潛力第二人,假以時日,定然能趕上宮譽辛甚至是超越。

且他對於管理這一方面,做得相當出色,宮譽辛走的那段時間,雖然是宮譽盞擔任代理宗主,但管理魔宗一事,一直都是宮無歡在做。

魔宗上下,莫不是井井有條,衆人對宮無歡的能力無不拜服。

“義父,這不可啊,我還沒準備呢!”

宮譽辛拍拍義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我只想問你能不能做到!”

宮無歡一愣,看到宮譽辛臉上那帶着期望地表情,不禁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他是一家跨國大公司的人事部經理,年紀輕輕便登上如此的高位,是他當初不敢想的,猶記得那時候,老總將他提拔上這個位置時,也是滿懷期待地問道:“我只想問你能不能做好這個位置!”

他那時候便是篤定地道:“我能!”

確實,他做到了!

此時,宮無歡心中突地升起無限的豪情,點頭道:“義父,我能!”

宮譽辛點點頭,目中有着歡喜,對衆人道:“那現在便開始準備吧,三日之後,武林大會如期召開,我魔宗大開山門迎客!”

但宮無歡此時又說話了,“師傅,若這武林大會是爲了引開衆人的注意力的話,這噱頭明顯的還不夠!”

宮譽辛也知道,開個武林大會就爲了跟天下人說自己要讓位,衆人肯定不應,他還有其他的準備,但這義子向來新鮮主意便多,他便問道:“你有何主意?”

衆人也是看着他。

宮無歡搓搓手,紅光滿面地道:“我們可以搞一次比武,或者是拍賣會,但我比較傾向於拍賣會!”

這等事情,武林之中是最爲感興趣的。

“你繼續說。”宮譽辛眼中有着讚賞,他也是這個想法。

“拍賣的東西自然要是最好的,義父的煉丹之術已經到了紫階,若是義父能拿出一顆紫階丹藥來當衆拍賣,定然引天下羣豪瘋狂。”

衆人皆是讚歎,這主意好!

一顆紫階丹藥定然能將天下羣豪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這丹藥可是觀禮飛昇有意思得多了!

“當然,一顆紫階丹藥的吸引力卻是不夠的,若是能有紫階寶劍拍賣的話就更好了!”

但是紫階寶劍,哪裡這麼容易得到呢?魔宗之內,藍階寶劍倒是有,紫階卻是沒有,就算有,這等寶物自己用還來不及,哪裡還肯拍賣?

宮無歡見衆多長老質疑,便紅光滿面地道:“一個月前的三國爭霸賽,一位紫階鑄劍師橫空出世,說來也巧,如今她便在我魔宗做客!”

關於那位紫階鑄劍師,衆長老已經有耳聞了,但沒想到便在魔宗之中。

這西元何時又出了紫階鑄劍師了?

宮譽辛在北洲死地太久了,對目前的形勢已經脫節了,便問道:“那位鑄劍師是何方人氏?”

宮譽盞眉飛色舞地接話道:“是你昔日同窗好友宗政御天的後人,虎父無犬女啊,他父親當年是第一鑄劍師,沒想到二十年後她也是第一鑄劍師!”

“司棋,她也在這裡?”

宮譽辛瞪大了眼,這驚喜來得太突然了。

他回來便與衆人商討大事,竟然還不知曉宗政司棋便在這裡!

宗政司棋這邊,冷夕還是一直纏着不走,這九炙功法,天下沒幾個人修煉,乍一見宗政司棋,他怎麼肯放過,一直要宗政司棋爲他講解,聽得那叫一個如癡如醉啊!

眼看着夕陽西下,宗政司棋還想在這魔宗之中到處逛逛,便也作罷了。

宮譽辛還不來找她,讓她有些失望。

哼!既然人家不鳥你!你又何必念這人家!

她憋着一肚子的悶氣,繼續爲冷夕講解着九炙,而那冷夕不知道是聽得太入迷了,還是天性愚鈍,好似根本沒有感覺到宗政司棋的不悅,依舊是聽得興致勃勃。

這時候,幽洛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師傅師傅,他來了!他來了!”

但見冷夕在此,她忙將慌張的表情收斂了。

冷夕看着激動的幽洛,很是疑惑,“誰來了?”

“哦,是你們的宗主來了,他聽說這多年未見的好友之女在此,便要來親自探望探望。”

冷夕明瞭,見日頭已經西落,才知道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在宗政司棋這裡半天了,突覺愧疚,便起身道:“叨擾了這半日實在不好意思,司棋姑娘好些休息吧,明日我再來請教一二。”

送走了冷夕,幽洛便急急忙忙地給宗政司棋攏攏髮鬢,整整衣服,“師傅,他來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現,可不能讓那冷碗把人給搶走了!”

宗政司棋方纔也是驚喜,見幽洛如此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去,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是我師叔!”

幽洛可不管,提拉起一邊上觀望的噬天和饅頭,便出了門去。

“我不走,我不走——”噬天死死地摳着門框,就是不想走!

他絕對不能離開宗政司棋的身側!

而饅頭也是一臉的不明:“爲什麼要讓我走呢?”

幽洛可不管他二人的疑惑,提拉起不情不願的二人,如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在幽洛走之後不久,這屋子內突地傳出一陣玄力波動,空氣中漸漸浮現出一個人影,正是那白衣風華的宮譽辛。

他還是如兩年前一般未變,但那實力似乎又提高了一個層次,紫階九星巔峰,真正的準仙人境界!

宗政司棋驚愕,她還盤坐在榻上,忙起身,宮譽辛已經走了過來,面帶溫潤笑意,若春風暖人,掩不住眼中的驚喜,“司棋,你何時來的?”

“我昨日纔來的。”

他在她面前坐定,宗政司棋也坐下,看着他,心‘噗通噗通’跳得飛快,聽饅頭說他受傷了,她便偷偷地瞧着。

她看他時,他也在看她。

這許久不見,她似乎長大了不少,再也不是當初那村落裡什麼都不懂的村姑了。

那眉眼之間有着掩蓋不住的成熟穩重,看樣子也經歷過了許多事情,成熟了,長大了。

那實力竟然也突破了紫階!

這速度,真是快啊!

但他一點也不驚訝,似乎她便是應該進步這麼快!

不僅智力實力都成熟了,那身體也是成熟了不少啊!

宮譽辛目光微轉,悄悄地撇着她那成熟的身體。

初見她,她還是未長開身子的孩子,但現在都長成了嬌豔的大姑娘,配上那絕色的容貌,真是令天地失色啊!

“饅頭說你受傷了。”

“唔。”聽聞他真的受了傷,宗政司棋便沒有來的心慌,忙關切地問道。

“傷在哪裡了?好了嗎?”

宮譽辛見她那關心她的模樣,還是如兩年前的一樣未變,不由得一笑:“不礙事,不過一點皮外傷而已。”

那不是皮外傷,而是幾乎要了他這紫階九星巔峰強者的命!

沒人知道那死地深處的魔怪有多可怕!

那簡直就不是屬於這世間的生物啊!

聽他說無事了,宗政司棋也放心下來,又問道:“那你真的要飛昇了?”

“不,還早,以後我還會去一趟北洲死地。”

“爲何?”宗政司棋愕然。

宮譽辛卻不急不緩地坐到了她的身邊,手攬上了她的纖腰,另一隻手托起了她尖俏的下巴,正對着自己。

嬌顏的紅脣離那涼薄的脣瓣不過兩寸。

他看着她,溫聲道:“這兩年,想我了嗎?”

宗政司棋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鬼使神差地道了一句:“想。”

宮譽辛笑笑,輕輕伸出脣,覆在了她的紅脣之上,並且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着,被他這溫柔地一添,宗政司棋身子顫動了一下,紅脣驚愕地微張,趁此機會,宮譽辛長驅而入,佔領了她的脣舌,溫柔地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纏着。

“別,別這樣——”

宗政司棋輕哼了兩聲,下意識地有些抗拒,但是她對於這個吻抵抗力並無多少,沒一會便融化在他的柔情之下,與他溫柔相吻。

得到了她的默許,宮譽辛越發的主動了,乾脆將她緊緊地按入了自己的懷中,讓自己深深地吻到了她。

這感覺,讓宗政司棋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初吻,那夜楚國皇宮之下,他也是這樣抱着自己,淺淺一吻。

沉浸在溫情之下的宗政司棋突地睜開了迷濛的眸,耳畔若驚雷響起,忙推開他,“不行!不行!”

“爲何?”宮譽辛不解,低頭看着他,脣上還點着溼潤的津液。

“你是我的師叔,這是你的宗門,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們這樣,還不——”

宮譽辛止住了她的話語,“知道又如何,你本就是我的未婚妻。”

“誰說的,我可沒有承認!”

“哈哈!”宮譽辛大樂,“那三日之後的武林大會,我便當着天下武林人士的面,宣告你的身份如何?”

“武林大會?什麼武林大會?”

宮譽辛便將方纔他們討論的事情說了,並且將宮無歡的想法說了出來。

宗政司棋想想,便道:“這想法不錯,這紫階寶劍包在我身上沒問題。”

又想到了什麼,她從內天地中拿出一把自己閒來無事鑄造的紫階寶劍,“給你。”

宮譽辛並未推辭,接了過去,將那寶劍看了看,面露讚賞,“第一鑄劍師果真是名不虛傳啊!你父親當年勝過了我,現在的你依舊是勝過了我!”

說道這裡,宗政司棋也不僅傲嬌了一把,“那是,我可是紫階鑄劍師了!”

他將那寶劍收好,便自衣衫中拿出了一張老舊的黃紙,放在宗政司棋的面前,摟着她一同看着。

“這是何物?”

宗政司棋瞧着那黃紙,十分老舊,由四張碎片拼成,似乎是地圖,指向了一個神秘的所在。

“這地圖,指向地之源泉的所在。”

“地之源泉?”

其實修者修煉全是靠吸取天下靈氣,但是這人界的靈氣稀薄,只有少數的地之本源供修者修煉,所以人界的整體實力遠遠不如天界,因爲天界的纔是真正的天地靈氣。

地之本源,便是大地的靈氣,從大地深處緩緩滲出,充盈人界。

大地之上,定然有一個出口,名爲地之源泉,那裡是地之本源的集中爆發地,每百年,或者是萬年便爆發一次,若是能在地之源泉中直接吸取最純正的地之本源,修煉便會極速上升!

這是飛昇的一大契機!

但那地之源泉的位置,卻從未有人得知。

“聽說曾經有一個強行下界的仙人,知曉這地之源泉的位置,之後那仙人被守護者所誅殺,但是他留下的地之源泉的線索。”宮譽辛道:“我無意間知道了這個消息,便一直在西元之上到處走動尋找地之本源的所在,用了十年的時間總算是將這地之源泉的位置給找到了!而且那地之本源的噴發時間便在最近一年!”

那仙人留下的線索便是那地圖,被人分成了四個部分,藏在不同的地方,宮譽辛探訪了十年,終於尋到了,從不同的書籍之上取下拼湊成功,其中一塊便是出自楚國皇宮的藏經閣!

當年宮譽辛集齊了三張殘圖,最後一塊卻是難以尋覓,正逢寒冰訣走火入魔之際,他來到了楚國境內,不僅得到了九曲幻天芝,讓寒冰訣真正大成,還尋到了最後一塊殘圖,最重要的是,他遇到了她,不可謂大豐收。

“難道那所謂的地之源泉的位置便在北洲死地的深處?”宗政司棋也隱約猜到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冒險進入。

“嗯。”宮譽辛點頭,表示同意。

“那死地裡都有些什麼怪物?”

說起那死地中的怪物,宮譽辛也是迷茫,“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只覺得他們不是這現世的東西,他們強大無比,十分詭異狠辣,抹殺一切或者的生物,若不是饅頭速度奇快,我也險些丟了性命。”

宗政司棋一陣後怕,但見他平安歸來,便也放心了,道:“下次我陪你一同去。”

他道:“那也正好,我猜想你的修爲應該要到紫階八星了,若是能到那地之源泉處,不說飛昇,起碼也能衝上紫階九星巔峰。”

“唔。”宗政司棋點頭,想不到他竟然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毫無隱瞞地告訴了她,心裡一陣暖洋洋的。

說完了正經話題,宗政司棋才發覺他一直是從後圈着她的,忙從他懷中出來,“若是有人來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你這宗主還當不當了?”

“哈哈!我已經決定了傳位與無歡,這宗主不當也罷!”說着便來要抱宗政司棋,她依舊是躲過了。

這些日子,她與魔宗的人來往,莫不是以宗政御天的子女身份,尊稱宮譽辛爲師叔,若是現在突然爆出與宮譽辛的‘姦情’那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她怎麼看怎麼像是在偷情!

宮譽辛爽朗一笑,看宗政司棋那拘束的模樣,又道:“好吧,就如你的願,我們的關係暫時不要說出去,等哪日你了結了這人界的事情,我們一同去那地之源泉,一同飛昇便是了。”

飛昇!一個修者的夢!自然也是宗政司棋的夢!

天界更是她所向往的地方,那裡強者如雲,臥虎藏龍,最重要的是,那裡有還有冥夜龍灝,也有自己的母親……

門外傳來紫階強者的氣息,宗政司棋若脫兔一般靈活地蹦到了宮譽辛的對面,端起茶杯裝模作樣的喝茶。

宮譽辛見她那模樣,又不禁笑笑。

這大門是一直開着的,那人來了之後,便也沒有敲門,恭敬地道了一聲:“宗主,長老們請你前去商議武林大會之事。”

他點點頭,遣走了那人,對宗政司棋道:“你去我房間等我,我有東西要給你。”

說着,他便走了。

有東西給她?什麼東西?

雖然狐疑,但宗政司棋在他走之後還是悄悄地出門,向他的房間走去。

沒一會便見到了揪着噬天和饅頭玩耍的幽洛,見宗政司棋似乎是往宮譽辛那邊而去,頓時驚喜地衝了過來,“師傅你去哪裡?”

“去我師叔的房間,他有東西給我。”

一聽宗政司棋真的是要去,幽洛又激動了,忙推着她,“那你快去啊!別讓他久等了!”

見着宗政司棋走遠了,幽洛那眼珠子一轉,鬼主意又上來了,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啊!

轉頭,便看見噬天那怨毒的眼,和肥溜溜的饅頭那純真無暇的眸。

“看什麼看,自個兒玩去!”

說着,不管他們表情如何,她已經樂顛顛地跑遠了。

瞅着夜幕降臨了,宗政司棋思想着這時候若是大搖大擺地進宮譽辛的房間,那影響確實不好,便施展了紫階遁形大法,直接遁形到了他的房間之中。

宮譽辛的房間之內,擺設一切猶如他本人,乾淨利落,毫不拖沓,宗政司棋尋到了一個棋盤,便盤坐了下來,研究着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消磨時間。

宮譽辛與衆多長老談論了半晌關於那武林大會的事宜,便將一切都教給了宮無歡打理。

當他回到房間之中時,已經是月朗星稀。

宗政司棋安安靜靜地坐在棋盤旁邊鑽研着棋局,宮譽辛坐到了她的身邊,“在研究什麼呢?”

“五子棋。”

宗政司棋頭也不擡,還在鑽研着,見她那認真的模樣,宮譽辛溫潤一笑,道:“你先聽停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宗政司棋從棋盤之中擡頭,便見宮譽辛拿出了一個奇異的果子。

那果子跟普通的蘋果差不多大小,亮閃閃的,散發着熒光,居然是綠色的。

他遞給她:“這是地之本源凝結成的大地之樹上長的大地之果,飽含了地之本源氣息。”

宗政司棋接了過來,見那果子似乎是沒有成熟,遍體青色,想必苦澀至極。

但那其中透出的靈氣卻讓人心生舒爽之感。

“這果子生長的地方離地之源泉還遠,本身飽含的地源之力不多,但是味道不錯,你嚐嚐。”

感情是要讓她吃的。

宗政司棋便吃了一口,沒想到一入口,便是滿口的香滑,那果子清脆柔滑,入口即溶,比她吃過的任何仙果都要美味。

人間美味啊!

“好吃!”宗政司棋讚歎一聲,啃得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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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女兒家最喜歡瓜果了,我無意間瞥到的,便摘了好幾個,吃完了還有。”

嚼着果子的宗政司棋聽出了他的話中的意味,“這果子,是爲我摘的?還是爲了那個冷碗啊!”

她話裡的醋意,宮譽辛怎會不知道,“我可不喜歡吃果子,當然是爲你摘回來的,就連絮兒都沒有,冷碗怎麼可能有呢?”

他這話,已經將冷碗與宮絮兒排到了同等的位置,而她卻與她們不一般。

“以前可是聽絮兒日日提起你,要是讓她知曉她最敬仰的二叔有好東西竟然都不給她,那豈不是傷了她的心了?”

“哈哈!”宮譽辛大笑:“你放心,絮兒乃是我的侄女,自然是不能忘記了她。”

宗政司棋眨巴着眼,似信非信,乾脆低頭認真地啃果子,宮譽辛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棋盤之上,凝眉想了片刻,便落下一個白子。

四顆白子瞬間便連成了一串,首尾再無黑子阻擋,便是贏了。

宗政司棋頓時瞪大了眼,這步棋,她怎麼沒有想到!

想來,這宮譽辛定然也是個五子棋高手!

“你很會下五子棋嗎?我們下一盤怎麼樣!”她兩口便吃光了那果子,纏着宮譽辛道。

“那便來一局吧。”

宮譽辛說着,便將棋盤之上的棋子都撤了下去,“你先出。”

“嗯。”宗政司棋點頭,落下一顆白子。

宮譽辛想也沒想,便落下了一顆黑子,兩人你來我往地在這棋局之上幹上了。

宗政司棋對於這五子棋也是很有自信的,至少,在她手中,冥夜關猛傾修都不是她的對手,傾修曾經說過,若是她從小能像那些個大家閨秀一般養着,讀詩文、習琴棋,她定然也會成爲名動天下的才女。

這下棋的天賦,她是與生俱來的!

專注着下棋的宗政司棋甚至都沒有察覺,一隻大手在自己的腰間撫摸着。

晚間,宮無歡來宮譽辛的臥室,準備給他送點茶水,便見化身成女人的幽洛正在那門口不遠處忙着。

只見她蹲在地上寫寫畫畫,不知道是幹些什麼。

“幽洛你在幹什麼?”

幽洛忙着自己的事情,嘴巴里還叼着一隻像筆一樣的東西。

甕聲甕氣地道:“忙着呢!”

“忙什麼呢?”

幽洛這纔看到宮無歡手中的茶水,便問道:“你要幹啥?”

“我給義父送點茶水。”

幽洛大驚,宗政司棋可在裡面呢!或許現在正辦着正事,絕對不能讓宮無歡進去攪合了!

她忙道:“你放這兒吧,我替你送!”

宮無歡不解,“爲何?”

幽洛眼珠子一轉,便道:“你知道我在幹什麼嗎?我在佈陣,這陣法能驅邪避煞,保佑你師傅延年益壽長生不老!但是現在還沒布好,你進去了會影響這陣法的效果!”

聽着幽洛那胡謅的理由,宮無歡哭笑不得,“我義父也是佈陣師,這等陣法他自然會布!”

確實,宮譽辛也是佈陣師,且還是紫階佈陣師,這魔宗門口的護宗大陣,便是他佈下的!

一聽他也是佈陣師,幽洛更有主意了,忙接過了宮無歡遞過來的茶水,“原來你義父也是佈陣師,我正想拜會一下,趁這機會便讓我去瞻仰一下你義父的無雙容顏吧!”

說着不管宮無歡何等表情,她已經端着茶水飛奔而去,宮無歡想抓也抓不住。

入了門,見宗政司棋竟然還在與那宮譽辛對弈,幽洛便是急。

不過她自有妙計。

看着宮譽辛悄悄放在宗政司棋腰間的大手,一切明瞭,她笑嘻嘻地放下茶水便走。宮無歡在門口站了半刻,便見幽洛空着手出來了。

“怎麼?見到我義父了?”

“那是,你義父真乃天人,今生能見到你他這樣的人物,死了也值!”

宮無歡知道幽洛定然是在吹牛,但也沒放在心上,但看她這機靈的模樣越看越可愛。

幽洛又從新蹲在地上寫寫畫畫,宮無歡也不打擾她,只是在一邊看着。

沒一會,她便站起了身,見宮無歡還在身後,忙將他推走,“你義父旅途勞頓,已經休息了,你也回去睡吧!”

“可是我還想看你的陣法呢!”

“那陣法不好看!快走!”

兩人推推搡搡地走遠了。

屋裡的兩人依舊在下着棋,每一步宗政司棋都是絞盡腦汁,而宮譽辛似乎是心不在焉,不時瞄着她那飽滿的胸口,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溝溝’。

但是儘管這樣,兩人似乎是棋逢對手,和局了好多次,依舊是不分勝負。

和局了N次之後,宗政司棋擡頭看外面,竟然發現不知不覺夜已深沉,她在宮譽辛房間之內已經度過了這麼久了,而自己似乎一直便在他的懷中。

她在他的懷中扭扭身子,企圖掙脫出來,“夜深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誰知宮譽辛在她耳邊淡淡一笑,熱氣撲打着她的耳垂:“今夜便在我這兒過夜吧!”

聽此話,宗政司棋虎軀一震,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是要約炮的節奏啊!

聽着宮譽辛那曖昧的話語,宗政司棋身子一滯,忙道:“那可不行,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傳出去影響多不好!”

宮譽辛還是抱着她,宗政司棋好不容易纔掙脫出來。

“我得回去了。”

說着,便奪路而逃,宮譽辛緊隨而來:“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就要出門了,但是走到那門口,那一步卻是遲遲跨不出去。

怎麼會這樣?

前面彷彿有一個無形的屏障,阻礙了她的選擇,讓她不想跨出這一步,甚至是想轉身回屋內。

她不信邪,又擡腳,但無論她如何努力,就是跨不出去。

宮譽辛自然是看到了這詭異,微微一打量便看出了端倪:“這是有人用星辰之力佈下了阻行陣,不過這陣法已經失傳了千年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會!”

宗政司棋突然想起,方纔幽洛進門時那嬉皮笑臉的模樣,肯定是她佈下的!

可惡的幽洛!

“這陣法巧妙至極,藉助星辰之力,專爲困人而用,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見到過一些描述,世上並未有這陣法真正流傳下來。”

宮譽辛看着,腳擡起,也想出去,但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迫使他收回了腳,那力量似乎不是作用於肉體,而是靈魂,引誘人回去,不出此陣。

難道是有人侵入了魔宗,將他困住了?

何方神聖?

但卻見宗政司棋氣鼓鼓地道:“這是幽洛佈下的,她可是佈陣師祖師閒竹的後代!這陣法,她會!”

幽洛?

貌似就是方纔進門來送茶水的那女子,怪不得看她那神情有些怪異,原來如此。

宮譽辛明白了。

他微微有些竊喜,摟着宗政司棋道:“這陣法我從未見過,不知道如何破,若是強行破開,恐怕那幽洛肯定會受傷,這陣法到天亮自動解除,不如,你便留下吧。”

宗政司棋揪着衣袖,不甘不願,但如今這情形,也出不了這陣法了。

但是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說不出的尷尬!

無法,她只得回身,又坐回了棋盤前,企圖以下棋來掩蓋心中的忐忑。

話說,這還是第一次與宮譽辛如此相處。

兩人依舊是你來我往地下棋,但宗政司棋明顯地拘束了許多,坐到了宮譽辛的對面,再不與他觸碰,甚至不敢看他,低頭看着棋盤,而宮譽辛則是膽大得多了,每下一子,便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司棋看。

“我有什麼好看的。”她低聲嘀咕着。

宮譽辛見她緊張得額角都出了汗珠,笑道:“哪裡都好看,真是看不夠。”

聽他這話,宗政司棋更緊張了,身體緊繃着。

見旁邊還有茶水,她突覺口乾舌燥,便端過來,‘咕咚咕咚’牛飲了一番。

但喝過之後,她神色大變。

這茶有詭異!

竟然被人放了合歡散!

合歡散,自然便是催情之藥!

那罪魁禍首自然便是幽洛了!

宗政司棋暗罵一聲,宮譽辛也看到了她的詭異,忙道:“怎麼了,這茶不好喝嗎?這可是我親自栽培的。”

“不、不是!”

這曖昧的氣氛加上這曖昧的**,怎麼一個曖昧了得!

未免宮譽辛知曉,她一口將那茶全數喝光,便默默地運功逼出合歡散。

宮譽辛察覺出了異樣,“這茶有毒?”他作勢便要拿那茶杯,宗政司棋眼疾手快將之放到了別處,忙道:“沒事、沒事。”宮譽辛不信,撇見旁邊還有一杯茶,便也端了起來,一聞,便聞出了詭異。

那脣角染上了一層瞭然的笑意,看看宗政司棋那漲紅的小臉,知道了她的窘迫。

看他似乎也是知道了這猥瑣東西的存在,宗政司棋忙道:“不礙事,我可以運功逼出來。”

言下之意——不用你。

但未料到,宮譽辛竟然仰頭將那茶水喝了個精光。

“你怎麼把它喝光了!這茶裡——”

宮譽辛放下茶盞,優雅地擦擦脣角殘留的茶液,“這是你徒弟的一番心意,我怎麼能不接受呢!”

宗政司棋窘迫之際,忙掏出一顆清火丹,“快吃下去,不然那合歡散會發作的!”

宮譽辛卻是不接,“無礙,我用不着清火丹。”

那眼神卻還是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司棋,似乎在說——你比清火丹還管用。

被他那越發火熱的眼神盯着,宗政司棋如坐鍼氈,撇着左右的情形,忙道:“你看着天色已晚,我有些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你睡牀,我睡地上便可了。”

宮譽辛搖頭,“你是女兒身,你怎麼可以睡地上,我那牀夠大,咱們一起睡吧!”

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宗政司棋還是拒絕,但宮譽辛哪裡肯給她拒絕的機會,而是抱起她,往那內間走去。

宗政司棋無奈了,如今的他已經中了合歡散,又不肯運動逼出,擺明了是要順水推舟啊!

現在這情形,她走也走不掉,宮譽辛也身重合歡散。

這情況,似乎是在劫難逃了。

但爲何,她有些隱隱的興奮呢?

愣神之際,她已經被宮譽辛給放在了牀上,果真不出所料,他順勢貼身而來,將她壓住,不由分說地含住了她的脣,灼熱的呼吸拍打着她的臉面。

她被那一吻給吻得完全沒有抵抗力,掙扎了片刻便也無力了,慢慢地迴應着他,意亂情迷之際,宮譽辛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衣袖間。

他這還是頭一遭,很是生疏,便是直接撕扯着她的衣衫,幾下便將那一身的潔白狐裘給扯了下去,露出了白玉般的身子。

宗政司棋意亂情迷,烏髮散亂,看着自己一點點呈現在他面前,眼神之中帶着迷茫的嫵媚之色。

“司棋,我要你!”

宮譽辛的呼吸越發急促,想來是那合歡散起作用了,但這樣的情況之下,就算那合歡散不起作用,他似乎也會有此反應。

宗政司棋也不再拒絕,輕輕地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溫柔地迴應着他的吻。

伴隨着最後一件衣料離體,她與他已經完全赤誠相見了。

宮譽辛的吻一路向下,滑過臉頰,和潔白的脖頸,在她的鎖骨之上輕輕地停留着,靈活地舌頭輕輕地舔食着那一段誘人的所在。

入口滿是柔滑與清香,讓他愈發不能自已。

眼看着時機成熟,他便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語,“司棋,你是我的。”

迴應他的是宗政司棋動情的低呼,“辛——”

……

纏綿不知年月,當兩人雙雙偃旗息鼓時,天邊升經生起了段段紅霞。

宗政司棋在宮譽辛的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地方,輕輕地靠着,聽他說他這兩年的去向,而宗政司棋也將自己這兩年的經歷與他說了一番。

說道了聖光學院,說道了林頌秋。

宮譽辛一聽林頌秋竟然暗害她多次,頓時便怒了,“早知道當初我便一劍解決了她!”

宗政司棋笑笑,又說起了西門罄、冥夜、關猛與龍灝。

聽此,宮譽辛苦笑,前面兩位的存在他已經知曉了,沒想到,又多了兩個。

“這麼說,我算是你的第五個男人了?”

若是算上那心心念唸的傾修,宗政司棋已經有六個男人了。

宗政司棋硬着頭皮,點頭答道:“嗯。”

她不知道他會是何等反應,便死死地抱着他,似乎是怕他生氣離去一般。

沉默了半晌,宮譽辛重重地嘆了口氣,“第五就第五吧——”

他是這人界的巔峰強者,自然是不甘心與他們共享一妻,但是現在還能如何,她愛着他,他也愛着她,且還經歷瞭如此親密的**之事,還能放棄她不成?她的那些個夫君之中,他算是資質最差的,論實力,比不上龍灝冥夜,論潛力,他比不上那魔體的西門罄,論背景,他比不上關猛……

宗政司棋似乎是聽出了他言語之中的黯淡,忙道:“我對你的愛,絕對不會比他們少!”

每一個都是與她生死與共,她對他們都是一般的愛,沒有誰多誰少!

少一個都是切骨之痛!

宗政司棋也不曾想,有一天自己會如此貪心!

宮譽辛自然知道她的心意,摟過她,握住了那滑溜的小手,枕着她的發,輕語道:“說實話,我真的好後悔。”

“後悔什麼?後悔遇見我?”

宮譽辛笑笑,“早知道當年在大宛山之中的那日,我便該順水推舟。”

那樣的話,宗政司棋便是她的人了,可惜那個時候,他還沒開竅,且面對的還只是一個15歲的孩子,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討厭!”鄭司棋嬌嗔一聲,捶打着他的胸膛。

這時,宮譽辛突然翻了個身,伏在了她的身上,極是認真地道:“我們再來。”

宗政司棋羞紅了臉,都癡纏了一夜了,眼看着天都快亮了,哪裡還有再來一次的道理,要是讓人看見了……

宮譽辛可不管,經過了一夜的纏綿,他的手法已經很是嫺熟了,伸手挑逗着她身子,引得她一陣優美的輕哼。

宗政司棋也動情地攤開了身子,準備好了迎接他。

宮譽辛看着自己品嚐了一夜的美味,不禁又食指大動,再一次溫柔地與她結爲一體……

轉眼之間,天已經大亮了,宮無歡在宮譽辛的門口躊躇了許久,還是鼓起勇氣敲開了他的門。

從未見宮譽辛如此過,他以往起牀都是非常準時的。

“義父,長老催促您去部署武林大會了。”

門內的兩人才剛纏綿完畢,乍一聽宮無歡的聲音,宗政司棋嚇得一個激靈坐起了身,忙穿上了衣裳,像是被捉姦在牀的慌亂,而宮譽辛則是坦然得多了,不慌不忙地穿戴着,一邊還瞄着宗政司棋那嬌俏的身體。

穿戴完畢,宗政司棋直接便進了內天地,留下宮譽辛一人,他去推開了門,便見門外站着的宮無歡。

“無歡,我同你一道去吧。”

“是,義父。”

宮無歡恭敬道,跟隨着宮譽辛一起走了。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在宮譽辛推開門的時候,他明明白白地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宮譽辛不會用那種馨香,那香味定然出自女人!

女人!

義父的房間裡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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