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白闕也被勾引了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48白闕也被勾引了
風冷陌的話自然是引得宗政照空一陣不快,畢竟宗政司棋乃是宗政家族的人,風冷陌這般在自己的生辰宴會之上便來要人,實在不妥,實在傷他這壽星的面子。愛夾答列
那面色自然也是沉了下來,“風長老,宗政司棋乃我幼子後人,她是我宗政家族的後代,何時成了你風族的叛徒?”
風冷陌自然是知曉宗政照空會如此說,不禁嗤笑了幾聲,帶着超然的優越感道:“宗政家主,宗政司棋的母親那是我風族之人,她是風族要的人,風族的強大,你必定知曉,我勸你還是乖乖地交出人,否則——”
“否則什麼!”宗政照空惱怒地從藤椅之上豁然坐起,甩袖怒聲道:“我自然是知曉你風族的強大,但是你也別忘了,這裡是東勝神州,不是西牛賀州!”
風冷陌更怒,“宗政司棋殺我風族風湮軍統領風滅,那是天下羣豪皆知的事情,宗政家主難道是想包庇不成!”
宗政照空自然是知曉這件事情,宗政如玉已經將此事與他說了,他雖然不知曉宗政司棋與風族有何恩怨,但這後人,他是絕對不會交出的。
便也放硬了語氣道:“風冷陌你休得胡言,天界誰人不知,你風湮軍統領風滅乃是神皇七星強者,如何會死在一個神侯的手中,難道你風族風湮軍的統領,便是這等境界嗎?真叫老夫開眼了!”
“你——”
風冷陌瞪大了眼,怒氣明顯,“今日,若是你不交出宗政司棋,我便擾得你宗政家族雞犬不寧!”
“砰——”
宗政照空氣得一拍桌子,準神帝的威嚴氣勢徒然放出,叫那風冷陌一陣陣的心中發虛,有些惴惴不安。
“風冷陌,我看你今日是來找茬的,難道是以爲我宗政家族沒有神帝便是軟柿子不成!”
沒想到風冷陌竟然冷聲回道:“別忘了,你宗政家族不過就只是中州的小勢力而已,而我靈風派——”
“風族又如何!”
宗政照空這次纔是氣得了骨子裡,想百萬年前,宗政家族那也是在西牛賀州佔據着一個重要的位置,與四大家族平起平坐,甚至還超過了一頭,如今卻沒落到此等境界,竟然被風族名下一個小小的分支宗門欺負。
“你難道不知道這天界法則?西牛賀州勢力,絕對不可干涉我東勝神州之事!”
這是分三界之後便定下的法則,四大部洲之間不能互相干涉。
對於東勝神州的人來說,西牛賀州那是一片完全陌生而強大的地方,就如人界與天界的距離,雙方是不能過多幹涉的,修煉要到一定的境界之時,纔有資格進入東勝神州,這就好比飛昇一般。
這中州的靈風派就與下界的靈風派一樣,都不過風族的一個小小下屬勢力罷了。
風族也不能過多的干涉東勝神州的事情。
風冷陌也不是說迴風族便可以回的,只有每到一定的時候才能迴風族一趟,彙報中州的情況。
上次回去,帶回去兩個消息,第一個,風滅死了,第二個,宗政司棋活了。
風族相信了前一個,卻不相信後一個。
風冷陌因此受了罰,一心想着要將宗政司棋捉迴風族,自己便成了有功之臣,興許可以徹底地脫離靈風派,回到風族之中修煉。
對於她來說,被派出來東勝神州管理靈風派,簡直就像是被放逐,從那靈氣稠密的西牛賀州,放逐到了靈氣相對不足的東勝神州,她時時都在想着迴風族。
見宗政照空態度強硬,風冷陌定定心神,穩住了搖搖欲墜的心緒,道:“宗政照空,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護着的是個什麼人!你宗政家族,遲早會因爲這個人而徹底覆滅!”
宗政照空已經氣得吹鬍子瞪眼了,厲聲道:“送客!”
風冷陌卻冷笑一聲,在這時候飛身直起,直取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一直關注着她,見她朝自己飛身而來,立馬便散躲。
她如今的實力才神皇三星,與這風冷陌還是有一段的距離,或許真的較量起來,自己憑藉風魂和噬天還是有一戰之力,但現在她還不想暴露實力,在外人的眼中,她還不過神侯。
況且,宗政家族之中的人也必定不會讓自己落入風冷陌的手中。
果真在風冷陌出手的時候,宗政家族之中飛出一個高手來將之截住,正是那年輕一代之中最強的宗政沐壁,與風冷陌一般的神皇五星。
兩人實力相當,殺得難分難解。1
又飛出了幾個靈風派高手,都是神皇級別,目標自然是宗政司棋了。
宗政家族之中也飛出了幾個高強的神皇,迎上了靈風派之人。
一見風冷陌竟然在自己的壽宴之上如此搗亂,宗政照空面生慍色,大喝一聲,“風族欺人太甚!”
同時又喚了一聲,“宗政照月何在!”
另一箇中年男子從宗政家族之中飛出,赫然宗政家族另一個準神帝的高手,宗政照空看着那宗政照月朝自己飛撲而來,也飛身迎上。
兩個身影極速對撞一處,一道強光之後,整個宗政府便被一衆奇妙而龐大的威嚴籠罩!
只見宗政照月與宗政照空對撞之後,竟然合二爲一,成了一個人,那聚合體不似宗政照月,也不似宗政照空,而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精力勃發,正處於生命的最巔峰時期。
神帝!
宗政司棋內天地之中閉目修煉的白夙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面色凝重。
“哼!”
只聽那聚合體一聲悶哼,整個宴會會場幾乎都震動了三下,一股沉重的神帝威嚴將戰鬥之中的風冷陌緊緊鎖住,她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被那威嚴壓制得喘不過氣來。
衆多的賓客看着那聚合體,目瞪口呆!
傳說果真是真的,宗政家族真的有那種逆天的功法!
竟然讓兩個準神帝的強者生生融合,成爲一個真正的神帝強者!
衆人看着那聚合體,一時間難以思考,心中只剩下崇敬和懼怕之感!
中州的三大勢力,衆人卻是習慣地將神機學院歸爲第一,靈風派第二,最晚出世的宗政家族排行最後。
因爲神機學院有兩個神帝,而靈風派有一個神帝,且背後還有風族撐腰,最後纔是宗政家族。
現在衆人算是真正地見識了宗政家族的真實實力了!
傳說是真的,那宗政家族就能有兩個神帝高手!
這幾萬年來,宗政家族就算是出世也很是低調,這般暴露實力還是頭一遭,此時神帝出世,衆多宗政家族子弟似乎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淤積了幾萬年的悶氣一朝抒發。
宗政照空見震懾的目的達到了,便與宗政照月分開了,神帝高手消失了,原地只剩下兩個準神帝的高手。
宗政照空看着這落針可聞的會場,和目瞪口呆的衆多勢力道:“今日乃是我宗政照空的大壽之日,老夫並不想在這大喜之日刀兵相見,但某些人欺我宗政家族無人,欺我宗政照空無能,此乃無奈之舉,驚擾到了大家赴宴的興致,實在是老夫的不對。”
衆多高手哪裡還敢出聲,在這樣壓抑的氣場之下,呼吸都不禁放緩了。
宗政照空環視一週,將衆人恐懼拜服的情緒看在眼中,很是滿意,待看到風冷陌時,悶悶一哼,“送客!”
“送客!”
宗政沐壁也喝了一聲,和衆多的宗政子弟一起,便壓着靈風派的衆人退場。
但那風冷陌還是不情不願,目光冷冷地盯着不遠處的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手裡,我會讓你嚐盡這三界最難熬的酷刑!”
而宗政司棋則是勾脣冷冷一笑,完全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靈風派一行人被狼狽地壓了出去。
這宴會因爲這一段小小的插曲而有些沉悶,方纔還高談闊論的人都不由得放緩了聲音,小聲地談論着方纔的事情,衆人都不禁有些小心翼翼,甚至是心驚肉跳,不時還擡頭看看那四周來來往往巡邏的宗政子弟。
今日之後,宗政家族在衆人眼中的地位不禁提升了一個檔次。
從前中州只是知曉這宗政家族不過一羣御劍狂人,愛劍成癡,卻不知曉這一家族竟然還隱藏着如此強大的實力!
此等實力,恐怕靈風派和神機學院都不是對手了。
衆人心中都很是沉重,默默不語,也有不少人悄悄地打量着宗政司棋的方向。
而宗政司棋則是十分地淡定地吃吃喝喝,完全未將衆人放在眼中。
宗政御天提前下了席,柳賦語方纔也是受了驚嚇,退了場,留下柳賦言和宗政司棋同坐一席。
他那一雙妙目不時朝宗政司棋這邊送來,閃耀着非同一般的情愫,而宗政司棋完全當做未知,不時喂喂狗尾巴,還有桌子底下臥着的肉包子。
柳賦言眸子中的光芒閃耀了好幾遭,變換了幾番色彩,似乎是估摸着宗政司棋的價值。
能得宗政如玉宗政沐壁這般看重,且宗政照空似乎對這後輩也是非常重視,在天下衆人面前護着她,甚至她還與風族有外人不知曉的關係。
本身的實力雖然看似是神侯,但這肯定不是她的真實實力。
能殺風滅,能弱到哪裡去?
柳家兄妹很聰明,每次莫不是能準確地將所有人明面潛在的價值看得清清楚楚,選擇親近還是遠離。
對待各種人,有各種態度,這便是他們在這宗政家族之中順順利利幾十年的秘訣。
這宗政司棋,絕對是個潛力股。
柳賦言盤算之時,宗政照空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衆人一致都停下了吃飯,看向了他。
“想必大家都已經得知了,關於那史前遺蹟之事。”
他的話引起了衆多人一致關注,宴會再次掀起了一場**,四處都是‘嗡嗡’一片討論之聲,衆人似乎都很是激動。
“什麼史前遺蹟?”
宗政司棋不由得問向了同桌的柳賦言。
柳賦言自然是如實地答道,“司棋你閉關太久了,自然是不知曉了,這還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他娓娓道來,但那目光之中閃爍的光彩還是一如既往的惑人,不似冥夜那般的透骨魅惑,但也是非同一般勾人心魄,“幾個月之前,中州的一處隱蔽之地,突顯一處神秘空間,據那進入而倖存而出的人說,那定然是史前便有的東西,不知道是存在了多少年了。”
“裡面有強大的兇殘玄獸,也有無盡的財富,到目前爲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進去查看了,但除了一個僥倖重傷逃出的,便也無人出來過了。”
“那僥倖逃出的人沒多久也重傷而死,他逃出來是,還冒死拿出了一把神皇劍,他說那裡面還有很多寶物,這件事引起了中州各大勢力的關注,越發令人感興趣,現在這可是中州之上最熱門的話題了。”
此番,宗政照空在宴會之上提出這件事,莫不是要邀請中州衆多勢力一同前去其中探險?
果然接下來,便聽宗政照空朗聲道:“此史前遺蹟,在老夫看來定然是蘊藏着天大的機緣,我宗政家族有意前往查探一番,但又不想獨佔這一機緣,想聯合各位組成一個衆多高手聯合的聯盟前去探險,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此話一出,討論之聲越發壯大了,聽說那史前遺蹟之中可是藏着無盡的寶藏啊!
誰人都眼紅,誰人都想進去一探,但是進入的人便不見再出來的。
就連宗政家族在此之前也是派了人進入,也是一去不回,多半是隕落在史前遺蹟之中了。
既然自家一家得不到,何不聯合天下羣豪,人多力量大,或許還真能渾水摸魚,得到點什麼。
宗政家族,天下羣豪都是這般想法,幾方勢力一拍即合,首先便是神機學院的迴應。
“我神機無異議。”
戰族也道:“戰族也無異議。”
此兩大勢力都沒不同意見,其他人便也沒意見了,宴會完全成了商討大會,商討奪寶聯盟的事情。
宗政司棋對他們之間的討論沒什麼興趣,便興致缺缺地退場了。
反正,出發的時候,定然有人來叫自己便是了。
見宗政司棋要走,柳賦言忙起身關切道:“司棋,你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送你。”
她擺手,道:“不用了,我只是覺得這裡悶得慌。”
柳賦言便也識趣地道:“那你便小心些吧。”
宗政司棋牽着狗尾巴往自己的住處而去了。
狗尾巴走在前面蹦蹦跳跳,很是高興的模樣,“孃親,我們也跟他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這裡一點都不好玩了!”
“那史前遺蹟定然兇險,我叫白夙爹爹送你迴天雷宮去好不好?”
狗尾巴撅起小嘴兒,可不願了,揪着宗政司棋的衣角,“不嘛,我要和孃親一起去玩!孃親帶我去嘛,我也要看史前遺蹟!”
宗政司棋無奈,雖然狗尾巴的身邊有雷伐雷罪兩大高手隨時保護着,但誰知曉那史前遺蹟之中有些什麼,狗尾巴可是她的**,絕對不能出半點事情。
“乖,你不是想爹爹了嗎,回家看看你爹爹不是正好,孃親一定很快去找你的。”
狗尾巴嘟着小嘴兒,一臉的不情願。
住的地方還未到,便看見白闕匆匆地跑了過來。
那神色,似乎有些慌張和窘迫。
“發生什麼事了?”
方纔,宗政司棋見宗政御天離席,便叫了白闕跟着,防止宗政御天出個什麼意外,此時見白闕這慌張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緊,害怕是宗政御天出了問題。
白闕少有的有些支吾,道:“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宗政司棋慌忙往回趕,進了兩父子同住的院子之內,撞進了宗政御天的房間之內,便見宗政御天坐在那窗邊,似乎是在發呆,宗政司棋急匆匆地闖進來之後,他才一驚,回了神。
“司、司棋,”他見到宗政司棋,竟然面色一紅,就如那剛談戀愛的少男般!
不對!
宗政司棋一進門便嗅到了不對,忙湊近宗政御天身邊去一聞,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不同的味道,神色一驚,忙從衣兜裡掏出一顆神皇解毒丹。
“爹爹,快吃下閉目打坐!”
宗政御天不明所以,但還是將那丹藥服下了,盤腿而坐,閉目調息消化那丹藥的效用。
宗政司棋則是悄悄地出了門,並且隨手將那門關上了,將白闕帶出來,詢問道:“方纔發生了什麼?”
白闕似乎很不好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
話說方纔宗政御天看了柳賦語的舞蹈,竟然想起了自己那失散多年的愛妻風心念,想到相見之期如此渺茫,不由得痛上心來,加之又喝了點酒,在宗政府之中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便回了自己居住的院落之中。
但沒想到,推門進去,看見的卻是柳賦語。
而且還是剛受了驚嚇,回到房中正在沐浴的柳賦語!
宗政御天竟然誤打誤撞進了人家姑娘的房間,而且,還將人家姑娘的身子給看了,頓時大驚失色,連帶着隨他一起來的白闕也是一陣從未有過的窘迫和尷尬。
在柳賦語那紅得滴血的面色之中,兩人落荒而逃!
說到這裡,白闕竟然撓撓狼耳,純白色的面孔之中生出了粉色的光暈,腦海裡竟然不自覺地想起了那時候推門而去之時看到的美好炯體!
沒想到,人類竟然也是這麼美的生物。
貌似,他也看過宗政司棋的身體,便是那次她強上雷豹之時,還是他和噬天幫忙,才讓宗政司棋順利得手來着……
不過他從來沒把她當女人,而是當主人一般的尊敬。
而柳賦語竟然讓他的心開始了詭異的變化,開始從一個男人的角度看事情。
一抹冰涼突地彈入了他的口中,便聽宗政司棋冷冷的聲音,“吃下去。”
“額?”
白闕不明所以,但還是將宗政司棋彈入他口中的丹藥吃了下去。
卻見宗政司棋將狗尾巴丟給白闕,便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院落之內。
白闕愣愣地看着宗政司棋離開,狗尾巴已經爬上了他的肩膀,正玩着他的狼耳朵,他站在原處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宗政司棋這是怎麼了?
還有,自己這是中毒了?爲何自己一點都沒發覺?
宗政司棋一路風風火火地往柳賦語居住的地方風遁而去。
她可不相信,宗政御天會這麼巧,這麼多的房間不闖,偏偏闖進了柳賦語的房間之內!
這兩處地方可是離得遠了!
就算宗政御天是喝醉了看不見路,白闕也喝醉了嗎?
而且,方纔看宗政御天和白闕的狀況,根本就是中了情毒。
這情毒,也只是聽傾修說過,乃是一種看似溫和,卻霸道十分的毒藥!
中毒者不會有任何不適,只是會愛上下毒者而已。
當年傾修教自己識別毒藥之時,說道這個時,還拿自己開過玩笑,說是要對自己下情毒來着。
情毒也分很多種,每種都有不同的解藥,方纔那解毒丹藥只是能剋制一時,必須得找到那情毒,纔好對症下藥,必須找到正確的解藥,將白闕和宗政御天的情毒徹底解了,不然他們會時時想起柳賦語,最後甚至愛意橫生。
柳賦語真是好手段,竟然能讓白闕這萬年老光棍也動心!
但她竟然勾引自己的父親,宗政司棋殺意頓生!
父親和母親之間,絕對不容忍任何人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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