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四國大會——奇葩女人出沒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69四國大會——奇葩女人出沒
宗政司棋與冥夜不知纏綿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她才緩緩地睜開了眼。愛殘顎疈
眼前還是那雅緻的暖閣,她還是身處在寬大的玉牀上,錦被蓋住了半邊身子,她正枕在身邊男人寬闊的肩膀上,正瞄着她親手爲人家種下的草莓,小手靈活地上上下下,又用腦袋蹭蹭那雄壯的胸肌,俏臉上滿是滿足後的紅暈。
經過了一場纏綿,沒有力竭體累的疲勞,反而是生龍活虎春風滿面,玄力也深厚了許多,這就是雙修的好處!
這雙修,果真是個好東西啊!
宗政司棋調皮地用頭蹭蹭冥夜的下巴,小手玩着他根根堅韌的髮絲。
但是猛然間,卻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她那時候並沒有拒絕冥夜,那便是接受了他,還和他如此親密,那她怎麼和西門罄交代?
想到這兒,宗政司棋苦着臉,咬着下脣,要是西門罄知道了,會不會大怒,然後離她而去呢?
宗政司棋不敢想,愧疚和糾結並存,小臉都扭曲了,她擡起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冥夜的眉眼。
如此不捨。
冥夜和西門罄都很好,她該選誰呢?
但是——
當宗政司棋看到‘冥夜’的臉時,驚得眼睛直直的,反應過來,還以爲是自己睡迷糊眼神花了,忙揉揉眼,再看,再揉揉,再看。
身後一雙大手徒然放上了腰肢,同時另一具炙熱的男身貼了上來,宗政司棋大驚,猛地坐起了身,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再回頭看看左邊,差點被嚇死!
“啊——”
宗政司棋一聲尖叫,衣裳半敞地便滾下了玉牀,在地上連滾了一圈,一個‘懶驢打滾’起身,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她要瘋了!
她昨晚竟然和……
她身邊,竟然躺着兩個男人!
兩個赤果的男人!
一個西門罄,一個冥夜!怪不得那時候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感覺變了,這屋裡光線不好,她看不真切,沒想到,枕邊人已經換了,他們竟然輪流把她……
“啊——”
宗政司棋再次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狂奔而去,驚天的尖叫聲將傾修給引來了,傾修看着宗政司棋那樣子,自然猜到了她爲何如此失態,但還是問了一句,“司棋,發生了何事?”
宗政司棋惡狠狠地將隨身一件衣物朝傾修擲過去,“你們這羣混蛋,混蛋!”
傾修定然也是知道的!他們三人肯定是預謀的!預謀把她給……
“啊——”
宗政司棋悲憤而去,而牀上的西門罄也被宗政司棋的一聲尖叫驚醒了,他起身愣愣地坐着,不知道該怎麼去跟宗政司棋交代。
他昨晚確實是和冥夜輪流……
他突然有些後悔,真不該聽從傾修的建議,來這個什麼三人雙修的,他本該想到,宗政司棋是無法接受的。
他惡狠狠地盯向了一邊早已經醒來側臥着的冥夜,而後者也迴應了他一個不屑一顧的白眼,“看什麼看,本神獸身材比你好多了!”
西門罄看着彼此赤裸的身體上那密佈的紅點,想起男女通吃的齊狂雲,這纔想起尷尬,忙尋來衣裳,一邊穿着,一遍怒聲向冥夜,“你還不去跟司棋解釋!”
冥夜風情萬種的眼角上挑着,隨意扯過長袍裹住了身子,把玩着自己的髮絲,繼續側臥着,“我還需解釋什麼,我可是她最愛的肉包子,倒是你嘛——”他不壞好意地看向了西門罄,西門罄這想起,冥夜就是肉包子,化身成犬類照樣可以在司棋面前混得風生水起,而自己就慘了!
不理會冥夜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欠揍表情,西門罄披上衣服匆匆地追了出去。
四國大會已經開始,四國高手代表相繼進場,比賽在楚國皇宮演武場中進行,此時吉時已到,當今楚國皇帝西門鴻親自主持,皇后貴妃一邊陪坐,還有皇家子弟朝中各大臣,楚國世家名門宗派代表。
東洲四國,乃是楚國,隋國,齊國,秦國四大國,四個國家實力最強,還有一些番邦小國,但是若真的論起實力,還是秦國最強,楚國次之。
四國大會一年一屆,在四個國家之間輪流舉辦,今年輪到楚國坐莊。
四國各出四位代表進行比賽,而楚國這邊便是皇室青年一代第一高手西門罄,第一世家宗政家族的年輕一代佼佼者宗政風以及宗政清月,還有楚京名盛一時的青階鑄劍師‘奇’。
每國四位代表,一共便是十六位,比賽分爲三天,第一天,十六分爲四組同時比賽,每個代表自行在自己組內選擇一位戰友,與別國兩兩相對,四人同戰,決出勝負,第一天便淘汰一半,第二天再淘汰去一半,第三天進行決戰。
這樣的比賽,不僅自身的實力要強,還要有極好的合作能力。
此時,大會已經開始,正是楚國皇帝西門鴻長篇大論的開幕之時,楚國代表和三國代表圍繞着西門鴻四方分坐,而後便是各國的使臣及楚國前來觀戰的楚國臣民。
楚國代表這邊,四把交椅,坐着四個人,分別是西門罄,‘奇’也就是宗政司棋,還有突破藍階沒多久的宗政清月以及宗政風。
宗政司棋身着淡紅色戰袍,英氣勃發,用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但是卻帶着面紗,她坐在最左端,右邊便是宗政風,宗政風身邊是西門罄,再然後便是宗政清月。
西門罄時不時地朝宗政司棋那邊看着,那眼神焦急得很,這幾天宗政司棋完全都不理他,甚至連見也不見,更別說是雙修了,而宗政司棋此時更是完全不知道西門罄在看她死的,眼神在其他三國代表之間流轉着。
宗政風很是好奇地看着身邊那風頭正勁的神秘鑄劍師‘奇’,越看她的眼睛越像宗政司棋的真容,雖然狐疑,但是卻不敢貿然與她說話,又看看另一邊那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的西門罄,忍不住問出了口,“表哥,你怎麼了?”
西門罄不答,眼神依舊是瞥向了宗政司棋那邊,最右邊的還有一個宗政清月,能坐在西門罄的身邊,她還高興了好一會兒,但是一見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而是一直在向宗政司棋那邊看,臉上滿是嫉妒。
“表哥,”她換上恬靜的如花笑顏,甜膩膩地喚了一聲,雖然知道他在看誰,但是卻明知故問,“你在看什麼啊?”
“不用你管,”西門罄連頭都不朝她這邊偏偏,不是看高臺之上高談闊論的西門鴻,就是偷偷地瞥着宗政司棋那邊。
宗政清月面色一僵,這表哥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脾氣,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但他爲何卻一直看向那青階鑄劍師‘奇’呢?聽聞她容貌傾城,國色天香,本身便是漂亮女人的宗政清月越發的嫉妒了,那臉在西門罄看不到的地方都扭曲猙獰至極。
她狠狠地盯着宗政司棋,眸子裡滿是狠戾,再偷偷看看西門罄,卻滿是情意。
爲了四國大會,她的父親爲她求來了諸多丹藥,她更是拼命修煉,突破了藍階,終於奪到了這次參加四國大會的資格,也算是揚眉吐氣了,爲何西門罄還是不肯看她一眼?
沒關係,這一次四國大會,她定要一鳴驚人,一定要抓住西門罄的心!
沒想到,她此次確實一鳴驚人,成爲了楚國這一年時間談論得最火熱的話題!
宗政司棋觀看着其他三國的選手,有幾個還是尤爲引人注意。
齊國齊狂雲,那自不用說,宗政司棋對他可是熟悉得很,竟然敢打他男人的主意!這次四國大會,定要他好看!就連此時,那齊狂雲的眼睛仍然在不安分地四處飄着,一會兒看看場上的官家小姐,一會兒又看看那俊美的公子王爺,一雙下流陰邪的眸裡滿是令人噁心的慾望,恨不得當場抓住一個撲倒。
藍階鑄劍師關猛,正坐在齊國的代表團裡,他還是一身白衣,謙謙有禮,目光一直往宗政司棋這邊看來。
那便是畫中那傾國傾城的鑄劍師‘奇’嗎?即使只是看到一雙眼睛,可那一眼一眸中透出的萬千風華,也是常人難以匹及的,關猛的心不禁開始劇烈地跳動着,看向‘奇’的眼神,越發的含情脈脈。
難道世上真的有此完美的女子?
若是能和此等女子相伴一生,那將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關猛更是下定了決心,等這四國大會一完,他便要登門造訪,一定要奪得這位‘奇’姑娘的芳心!
有此想法的不只是關猛,場上還有衆多的世家公子,多聽說過這青階鑄劍師‘奇’的事蹟,傾世容貌,青階實力,還是鑄劍師,哪一樣不讓人瘋狂,數不盡的火熱視線悉數落到了宗政司棋的身上,她也感受到了,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耐煩,但接觸到關猛的眼神時,她突地一笑,這傾城一笑,迷煞了一衆人。
關猛更是受寵若驚,宛若雷擊當場,直愣愣地盯着,心跳得更厲害了!
齊狂雲那噁心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也落到了宗政司棋身上,他已經認出了她便是那夜西門罄宮中的女子,脣上的笑意更是玩味十足。
青階鑄劍師?
有味道!
衆男還想看得更清楚,卻突然感到一陣冷到刺骨的毛骨悚然,再看,便見宗政司棋的身邊兩道宛若實行的冷光帶着絕對的寒意掃射一圈,將衆男火熱的氣息瞬間擊散。
西門罄!
衆男被嚇得一縮脖子,乖乖地低下頭,不敢與那刺人骨髓的目光直接接觸,而關猛卻是蹙起了眉頭。
這西門罄不是有未婚妻了嗎?難道他也對‘奇’有意思?
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想到這兒,關猛狠狠地迎上了西門罄的視線,將之狠狠地瞪了回去!
看到關猛那惡狠狠地視線,西門罄更是火大,想到關猛的那一番話,再想到方纔宗政司棋對關猛的一陣笑容,他更是怒火中燒!
兩人四眼,電光四射。
而宗政司棋此時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暗中較勁,目光在隋國和秦國的代表中流連。
秦國的代表中,有兩個女子特別惹眼,一個年不過十五,生得晶瑩剔透,膚白貌美,一雙大眼水汪汪攝人心魄,透着不諳世事的冰靈,冰雪聰明,但渾身散發着桀驁跋扈的氣質,高高在上,讓人不爽,另一個如出水芙蓉,明豔動人,說話時笑語晏晏,比前一個隨和得多,兩女子面相相差不多,應該是兩姐妹,明顯的前一個是不懂事的妹妹,後一個是穩重的姐姐。
但那兩人,宗政司棋看着不爽,只因那妹妹的目光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西門罄,一點也不知道避諱,簡直恨不得用眼神在他的身上挖個洞出來,另一個姐姐就矜持得多了,一邊與旁邊的人假惺惺地說着話,但那眼神卻一直在偷偷地瞟向西門罄這邊,那眼中有着明顯的愛慕!
招蜂引蝶!
宗政司棋目露兇光地瞪了一眼西門罄,而後者只能迴應她一個很是無辜的眼神。
看來下次出來,應該也帶着面紗。
隋國代表中的那一女子,更爲惹眼,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頭頂盤着如蓮花清雅的髮髻,風神如玉,冰肌玉骨也不爲過,眉眼之間全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一身白衣將之襯托得更如高高在上的純美蓮花,遺世獨立,聖潔得令人不敢靠近,那女子一直便是冷冰冰地閉口不語,拒人千里之外,很是高傲,這高傲更令她出彩,更引得人慾將之採納。
說到容貌,這現場的女人還真是沒哪個美過宗政司棋,她的美來自於她發自骨子裡的聖潔氣息,令人發自靈魂的敬畏,不忍褻瀆,就算此時她帶着面紗,但那一雙暴露在外的美眸,也有着萬千風華,令人心醉,若是摘下那面紗,該是何等的貌美,莫說傾城,傾天下也不爲過。
那隋國女子,名爲白瀾荷,乃是隋國人人敬仰如仙人的聖女,據說她出自神秘強大的門派,身負藍階實力,在隋國之中影響頗大,此時她面上雖然帶着不食煙火般的聖潔淡然,但是那眼中,卻是掩不住的嫉妒。
對面的那女人是誰?爲何看到她便有一種威脅之感,她那發自骨子的聖潔,不是她這刻意裝能裝出來的,她每日對着鏡子拼命練出的聖潔表象,在她面前不過笑話,那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着天成的聖潔氣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隋國受盡千般追捧的她怎能甘心被別人搶了風頭?
在西門罄和關猛的狠狠對視中,在那秦國姐妹花對西門罄的含情脈脈中,四國大會的比賽階段終於要開始了!
四國選手抽籤登臺!
此時,也該是自由選擇隊友的時候了,宗政清月一臉期盼的微笑奔到西門罄身邊,“表哥,我們一組吧!”
西門罄似乎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話,而是一直跟着宗政司棋,像極了幽怨的小媳婦兒。
宗政司棋回頭冷冷地掃了一眼他,悶哼一聲,“快去抽籤!”
那聲音,透着極不情願,西門罄如得了肉包子的餓狗似屁顛屁顛地去抽了籤,宗政司棋看着他那甘之如飴的表情,脣角不禁放鬆,一直緊繃着的俏臉也放軟了不少。
她已接受了冥夜,可是西門罄卻也是斷然放不下的,唯一的折中方法便是將兩人都接受,既然西門罄都甘願,她還有何不願的呢?
想到這裡,宗政司棋還真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那兩人,要是自己能分成兩半,該有多好啊!
“司棋,我們抽到的是秦國的第二組。”
西門罄看向了秦國那邊,眉頭不悅地皺起,宗政司棋順着他的視線看去,頓時也是酸氣頓起,那秦國的二組,竟然就是那一對漂亮的姐妹花,一見對手是西門罄,那妹妹一雙大眼都快成桃花形的了,那姐姐雖然還是矜持,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哼!”
宗政司棋悶哼一聲,身體騰空而起,穩穩地落到了擂臺之上,西門罄搖搖頭,緊隨其後,擂臺之上,那兩個姐妹花已經在等待了,一見西門罄,那妹妹高興得都忘記了場合,眼巴巴地就粘了過來。
“罄哥哥!罄哥哥!”
乍一聽這稱呼,宗政司棋更是不悅了,狠狠地將西門罄瞪了一眼,再用眼不懷好意地瞄了一下那妹妹。
喏,你情妹妹來了,情、哥、哥!
西門罄接受到宗政司棋那含恨的小眼神,下意識抖了抖,退後兩步,與那秦國女子隔開一段距離,面無表情生疏地道,“原來是羽靈公主,失敬失敬。”
那一對姐妹花,便是秦國皇帝的公主,妹妹名王羽靈,姐姐名王羽楓,兩人都是生得花容月貌,王羽靈是青階,王羽楓更是藍階,在這四國代表中算是弱的,秦國此次派來的代表除了這兩位公主,還有兩位皇子,秦國並沒有看中此次的四國大會,這比武並不能對四國的高低有什麼實質的影響,此次秦國的主要目的,卻是聯姻!與楚國皇室聯姻!
而楚國皇室,適婚的皇子沒幾個,西門罄更是其中的香餑餑。
腦子不怎麼靈光的宗政司棋此時卻將這裡裡外外分析了個透,那誰說過,女人吃醋時的智商可真是堪比這世間最高明的神探啊!果然不假!
“罄哥哥,都好多年不見了,我好想你啊!”這王羽靈在秦國之中受盡了寵愛說話更是絲毫不知道矜持,所有的愛慕都寫在了臉上,活脫脫一個花癡。
“罄哥哥,楚京好玩嗎?你帶我去玩玩好不好!”
王羽楓一見妹妹那花癡樣,心中頻頻冷笑——這蠢貨,也想得到罄王的垂青?做夢!
“妹妹年紀還小,不懂規矩,罄王莫要見怪。”王羽楓做出個賢惠懂事姐姐的模樣,一臉恬淡愜意的笑容,是男人都會心動。
宗政司棋完全是一副圍觀者的模樣,冷眼圍觀這兩姐妹對西門罄的百般殷勤,西門罄面對兩姐妹那赤果果的愛慕,面上一直是冷冰冰的,很是客氣地道:“兩位,比賽已經開始了。”
意思很明確,今日,我們是敵人!
王羽靈完全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纖手伸向了他,便作勢要去拉西門罄,“罄哥哥,有姐姐和那個女人比賽便可,我們去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我好想你啊!”
幾年前,她曾來楚國一次,第一次看到那絕美無雙的楚國三皇子西門罄,便一眼沉淪,所以此次自然由她來和親,對於西門罄,她是勢在必得!
那個女人?
宗政司棋眸子半眯,散發着危險的光芒,而王羽楓那眸子更是猛然一震冷森,但只是稍縱即逝,她的母妃只是個不受寵的美人,不像王羽靈,母親便是當今皇后,王羽靈自小便打壓她,隨意地使喚她,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爲了有一天能夠翻身,將屬於她的一切都奪過來,將王羽靈狠狠地踩在腳下。
此時,王羽楓還裝作焦急的模樣,拉拉王羽靈,好言相勸道,“妹妹不可造次,這裡可是擂臺,非同小可!”
目光卻是偷偷地看向了西門罄,希望自己的賢惠能夠引起西門罄的注意,她王羽楓有着超羣的美貌,高深的心計,更有超乎常人的天賦,二十歲不到便是藍階,與王羽靈那靠丹藥堆上來的廢物草包簡直就是雲泥之別,此次聯姻,她有絕對的信心能夠得到西門罄的放心,此時,她明顯看到了西門罄眼中的厭惡,這草包妹妹雖然可惡,卻可以用她的無知,將自己襯托得更賢惠聰明,相信以罄王的慧眼定能瞧出誰是磚瓦誰是明珠。
想到這裡,王羽楓更加得瑟了,面上卻還是焦急,被那兩姐妹忽略的宗政司棋終於忍不住了,輕擡素手,一股猛烈的罡風襲去,將那兩姐妹不費吹灰之力便擊下了擂臺。
一聲驚鑼起。
“楚國勝!”
臺下一陣歡呼!
而被擊下擂臺灰頭土臉的兩姐妹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宗政司棋,半天回不過神來。
王羽楓反應明顯比王羽靈快些,立馬做出個關愛妹妹的模樣,飛奔向王羽靈那邊,扶起還沒回神的王羽靈,“靈兒,你怎麼了,沒摔着吧!”
反應過來的王羽靈愣愣地看了一眼西門罄身邊那面帶輕紗,似笑非笑看着她們的宗政司棋,怒從心來,一個激靈便站起了身,飛揚跋扈地便怒目向宗政司棋,“你個賤人,你竟然敢偷襲本公主!”
她怒不可遏,“賤人,本宮可是秦國最高貴的公主,本宮要你死無全屍!”
王羽靈那中氣十足氣焰囂張的話語,讓秦國使者低了頭,紛紛暗歎皇上怎麼派出這麼個廢物來!真是丟人啊!秦國的臉面都讓人丟盡了。
擂臺之上,是說話的地方嗎?還被人如此輕易地打了下來,真是活該!
而其他各國的使臣卻是暗自冷笑,楚國的大臣已經議論開了。
“這是楚國擂臺,公主莫非還以爲是你秦國的後宮?這裡可容得你撒野!”
“哈哈,就是,秦國想必也是如此心胸狹窄,輸不起!”
“真是丟臉啊!打輸了便是這個德行,秦國羽靈公主,果真是如傳聞的,草包一個!”
聽着周圍人的議論紛紛,王羽靈也是習武之人,耳力過人,怎麼可能不知,更是惱怒,一把將扶她的王羽楓推開。
“你們這羣賤民,本宮可是公主,本宮要你們不得好死!”
周圍人一聽這話,立馬又一陣唏噓,這可不是秦國,王羽楓瞧着遠處觀戰的西門鴻眼中明顯的不悅,暗自高興,立馬又擺出賢惠姐姐的模樣將王羽靈一把拉住,“靈兒,別說了,這裡可是秦國,我們是在擂臺比武!”
又忙着向周圍人謙卑地道歉,“各位我妹妹年幼不懂事,望各位千萬別將她的話記在心上,饒她不知之罪。”
周圍一見這絲毫沒有公主架子的姐姐,嘴臉也立馬放鬆了,自然是不再議論那驕橫跋扈的王羽靈,而是轉而誇獎這懂事的姐姐。
遠處的西門鴻看着王羽楓懂事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這樣的女人才配做自己的兒媳啊!西門鴻身邊的宗政嫵研卻是一直看着宗政司棋,真是越看越滿意,不知道自己那‘木訥’的兒子到底搞定她沒?
宗政嫵研的身邊,還有西門靜安,此時更是興高采烈,目光一直落在宗政風身上,眉飛色舞地爲宗政風加油。
宗政嫵研在那兒乾着急,這邊王羽靈一聽王羽楓的話就不樂意了,面色不善地向王羽楓,聲音都不禁提高了幾度,“王羽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不過是個賤人生的野種!你憑什麼使喚本公主!”
王羽楓乍一聽這話,身子顫了一下,但卻是面不改色,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向王羽靈示意,朝西門罄那邊努努嘴,王羽靈這才注意到西門罄正面帶厭惡地看着她,頓時閉了嘴,知道自己讓西門罄討厭了,默默地低下了頭,滿眼的委屈,低眉順眼的跟着王羽楓退下了場。
這一對極品姐妹花走了,一場鬧劇纔算是停止了,可衆人都在議論着王羽靈的跋扈和王羽楓的識大體,宗政司棋挑挑眉,卻是將目光放到了其他賽場上。
宗政清月在那邊恨恨地看着王羽靈姐妹,她也看出了王家姐妹對於西門罄的愛慕,想到別人是公主,自己只是世家弟子,身份上相差了許多,而那王家姐妹容貌更是遠遠比不上她,再加上西門罄根本就不關注她,腸子都糾結成了一團,和宗政風聯手將對手擊敗之後,便急匆匆向西門罄這邊來,但看到與西門罄並肩而立的女子時,腳步徒然頓住。
那個女人,風神如玉聖潔入骨,簡直就非凡人,站在西門罄的身邊,如同一對仙人愛侶,叫人豔羨,她眼中的嫉妒更盛了,死死地咬住了下脣。
齊狂雲那邊自然是不用看了,他還是一如既往愛拆人骨節,落到他手中的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殘,就算在這擂臺上也絲毫不知道收斂,而關猛卻是出乎意料地選擇了與齊狂雲一組,大概便是不想與他對上吧,看着齊狂雲那令人髮指的手段,連連搖頭,滿眼的厭惡。
宗政司棋的目光投向了正在進行的隋國與秦國另一對代表的擂臺,那白瀾荷已經躍入了碧空,成懸浮之態。風乍起,撩動她一身白衣,髮絲輕舞,她如飛昇而去的仙女,耀人眼目,但宗政司棋卻是敏感地察覺到了異樣。
白瀾荷身上流出的力量,與她有着同宗同源的氣息!
她身上也有着神聖之力!
半空之中的白瀾荷此時可謂萬衆矚目,她很是享受這感覺,這纔是這高高在上的聖女該享用的,只見她微微一笑,美得如詩如畫,如荷清雅,但也掩不住眼底的得意,她雙手結出玄奧的手印,微啓脣瓣,“風動乾坤!”
風動乾坤!
宗政司棋與西門罄皆是一驚,此時風襲來,方圓一里之內的風都被控制着以白瀾荷爲中心形成一道猛烈的風牆,將之包圍,如龍捲風一般的席捲一切,輕鬆將場上的對手擊下了擂臺。
隋國勝!
衆人久久不能從方纔那一招‘風動乾坤’上回過神來,白瀾荷如天女般緩緩落地,輕紗輕舞,墨發如水草悠然,渾身都被聖潔的力量包圍着,風將她圍繞着,此時的她如風中仙子,美得如夢似幻,如凌波仙子下凡,在場之人皆是緊閉了呼吸,生怕自己一口粗氣就將眼前這仙子嚇跑了似的。
白瀾荷看着衆人那呆滯的目光,微揚下巴,特別是看到宗政司棋那驚駭的目光時,更是成就感十足。
她再美,不過是凡人而已,而她的體內,有這世間最聖潔最神聖的力量!她就該是受盡萬方朝拜的聖女,高高在上的神!不是凡人能比的!
白瀾荷一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輕擡素手,身姿優雅地承風而去,美人如虹遠在天邊,直到她消失,衆人才回神。
“神技啊,太厲害了!”
“此女只因天上有啊——”
“聖女果真是仙人樣的人物啊!”
……
宗政司棋看完了白瀾荷神棍般的表演,她的‘風動乾坤’不如宗政司棋的力量大,且也不甚正宗,但那確實是‘風動乾坤’,且她的身上還有神聖之力,難道她便是母親的族人?但想想也不可能,母親家族之人不會這麼弱,當年單單那幾個看似屬下的人,實力便在紫階之上,那白瀾荷想必也不是母親的族人。
“傾修?”宗政司棋輕輕地喚了一聲。
內天地中的傾修還是一如既往喝着養魂茶,身邊還有肉包子伏着,一人一獸均在時時注意着場上的情景,傾修放下茶盞搖搖頭,“那女子體內只是被外力注入了一點神聖之力罷了,天然的至聖之力只有你的母親和你生來便有,至於她的風動乾坤,我也不知道它的具體來歷,雖然風動乾坤只是你母親家族中最低等的武技,但也是絕對不允許外人修行的。”
宗政司棋看着白瀾荷離去的方向,眸子眯起,這白瀾荷到底是何方神聖?
第一場擂臺結束了,隋國齊國勝負均等,楚國四位代表皆是進入了明天的比賽,至於秦國,四個代表皆是敗北,決賽無望。
第二日京中便議論四起,談論最多的不再是神秘鑄劍師‘奇’,也不是罄王爺的風華絕颯爽英姿,而是跋扈的秦國公主王羽靈以及那美得奪人心魄的聖女白瀾荷。
打完了第一場,宗政司棋打得毫無壓力,不顧西門罄的苦苦解釋,百無聊賴地回了內天地中,沒有去找傾修,而是一個人抱着肉包子坐在花叢中。
這幾天,她一直在糾結,沒有見到冥夜,她心裡有種莫名的巨大失落,見到西門罄,她更有種心痛。
莫非她真的同時愛上兩個人了?
宗政司棋搖搖頭,捏着肉包子的耳朵,對上她的狗眼,“肉包子,怎麼辦?我愛上了兩個人!”
肉包子興奮地吐着舌頭。
那敢情好!
宗政司棋不明白肉包子的興奮,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爲它順着毛,一邊神遊天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與肉包子傾訴,“我喜歡的表哥,可是爲什麼又一直對冥夜念念不忘呢?”
“冥夜他總能讓我感到好熟悉,就像你一樣,我也感覺到了他好像也喜歡我,那天我也沒有拒絕他,可是我和表哥……”
宗政司棋不再說下去,重重地嘆了口氣,低頭撫摸着肉包子的毛髮。
一會兒又將肉包子抱起,將它的狗頭正對自己,面色嚴肅地向肉包子,“包子,你說我應該選擇一個,還是兩個都選?”
肉包子興奮地狂吠幾聲,宗政司棋自然是聽不懂它的意思,半晌又道,“肉包子,我捏一下你的屁股,你就給我叫,你叫了雙數我就接受他們兩個,若是單數,那我就抽籤選一個!”
宗政司棋知道自己的辦法有點兒戲,但是她現在也別無他法了!
一狠心,一閉眼,她在肉包子的屁股上狠狠一掐,肉包子吃痛,開始叫出聲。
“汪汪汪汪——”
宗政司棋仔細數着。
不多不少,八聲!
“肉包子,你是要我兩個都要嗎?”宗政司棋很是鄭重地道。
“汪!”肉包子吠一聲,再重重地點點頭。
宗政司棋深呼吸一口,才道,“好吧!我兩個都要!”
做出了選擇,宗政司棋心情大好,抱着肉包子便出了內天地。
“肉包子,咱找表哥雙修去!”
被放在肩上的肉包子興奮得吐出了舌頭。
好,雙修!咱仨一起雙修!
是夜,皇宮之中,罄王宮。
西門罄在三檐雕花大牀上輾轉反側,這張牀上他和宗政司棋纏綿了多次,還留着她的味道,可是宗政司棋都好幾天不理她了,更別說那雙修之事了。
孤枕難眠啊——
夜半風高夜,一雙嬌小柔滑的手摸進了他的被窩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她來了!
西門罄對這味道不會陌生,他是魔體,對於宗政司棋身上那神聖之力極爲敏感,此時那黑暗中摸來的人除了宗政司棋還能有誰。
“司棋!”西門罄激動得反握住了那雙**的小手,終於將那離開了幾天的滑膩握在手中,他心中唯有滿足與幸福。
最終,宗政司棋還是原諒了他。
“噓——”宗政司棋壓低了聲音,靈活地鑽進了被窩裡,“你想把所有人都引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在這裡亂Lun偷情嗎!”
亂lun偷情?
西門罄一愣,但想想卻也是,宗政司棋與他本爲表兄妹,且沒有夫妻之實,這種事傳出去,想必也是不好的。
但在這曖昧的空間下,這輪lun偷情怎麼也聽來如此曖昧?
如禁果,雖然知道那是大不違,卻忍不住想偷嘗。
西門罄翻個身,將宗政司棋嬌小的身子按在身下,重重地吻了一口以解相思之苦,“司棋,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唉——”宗政司棋幽幽地嘆了口氣,回吻了一下西門罄,“表哥,我跟你說實話,我愛上冥夜了,但我也愛你。”
雖然只見過這麼幾面,但是宗政司棋卻真的明白了,她真的愛上冥夜了,冥夜身上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親切之感,如相處了千百年般熟悉,在冥夜的懷中,她有種安心的感覺,這幾天沒有見到冥夜,她也怪是想念的,但同時西門罄她也放不下。
“司棋,我知道你所想,冥夜他爲你付出了很多,遠遠比我多,我也不願意獨佔你一人,讓冥夜獨自傷心,所以……”
“表哥,你真的願意……”
“別說話,司棋。”
西門罄低頭,重重地吻住了宗政司棋的脣瓣。
此生,決不離你身側。
雙修如火如荼時,門外一陣異響,有高手正在靠近!
辦着正事的兩人一陣懊惱,雙修這事,真是不應該在這皇宮中進行。老是有閒雜等人前來打擾!
莫非又是齊狂雲那廝?
宗政司棋火大,柳眉倒豎,默默地操起了噬天,若是那廝還敢來打西門罄的注意,就來得去不得!
就算人走了,作案工具也得留下!
“好像不是他。”西門罄低聲道,“司棋你勿動,我去看看誰敢夜闖罄王宮。”
他起身出去,宗政司棋躲在牀帳後面。
一個嬌小的人影身法輕巧地躍了進來,小心翼翼地向西門罄的大牀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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