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當中,蘊含了無數的奧妙,就連身爲從混沌中誕生的星洛,也不敢擔保自己對宇宙的認識能夠百分百的準確。
總的來說,宇宙真的是太過龐大了,類似於銀河星域這樣的存在,只不過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罷了。
星洛離開了銀河星域,離開了這塊誕生他的地方。
他開始在浩瀚的宇宙當中遨遊,而化作比翼鳥的上蒼,是出不了銀河星域的,它們把星洛送到了銀河星域的邊域時,便是回去了。
年輕男子,一步一步的踏着時空,義無反顧的朝前方走去,步步結實,讓人感覺到一抹沉重之感。
…………
離開銀河星域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星期了,星洛看着周圍那黑暗宇宙,遠處只不過是閃爍着一絲的光點,而他在這裡,由於塵埃般一樣。
星洛翻開蕭月煙給他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那道身穿黑衣,臉龐剛毅英俊,棱角分明,眉目中具有濃郁威嚴的年輕男子時,星洛也是不由微微的搖了搖頭。
“竟然,還能從這樣的情況下重新回到巔峰……真不知道,日後若是遇到了你,你會多強大了。”星洛微微一笑,將照片收了起來,他知道,蕭月煙既然把那個男人的照片給了他,那麼必然也會把自己的照片給那個男人。
但不得不說,在這浩瀚宇宙當中,有一位同伴,那是會有着非常大的機率存活下來。
而且,這位同伴,還是兩大星域的星域之祖。
“呵呵,走吧,到了混沌宇宙,那裡纔是讓人頭疼的地方。”星洛微微的搖了搖頭,一步跨出,身影比光速還快的朝前方掠去,速度比光還快!
途中,星洛也是看到了不少的生命星球,但他並沒有因此停留了下來,每一顆星球都有着它運行的規律,他身爲外來者,自然不會去幹什麼殖民的事情。
“哦?戰鬥?”
這時候,星洛卻是停下來了,他的目光虛眯的看向了東北方向處,極遠處有着一大波人正在開戰,戰面極其混亂,無數的力量橫飛出來,將不少的死星還有一些星雲給震碎掉。
看見這一幕,星洛也是來了一些興趣,畢竟每一個星域的修煉方式都是不一樣的,唯一一樣的,便是最終都會走上強者,在力量上都會有一個持平線。
隱去了氣息,星洛只是感覺到這些人只有帝尊大能強者的實力而已,所以並不擔心自己會被這些人給發現到。
更何況,這個宇宙雖然大是大了,但星域之祖可不是那麼容易誕生的,無數個億個人裡面,能有一位誕生星域之祖,那麼就已經很不錯了。
走進了一點之後,星洛似乎聽到了他們說話,但這些人的語言某男壓根就不懂,什麼吉拉呱啦,拉里巴拉,臥槽,還有草泥馬?
星洛微微汗顏,地球裡面就有幾十門語言了,但他卻是忘記,在這浩瀚的宇宙當中,也是有着無數的種族和無數的國度……
語言?
呵呵,你自己數數看有多少種。
星洛有些犯暈了,難不成他還要花時間學習這麼多門的語言?就算他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也沒有那個時間吧。
他現在的時間,可是比誰都緊。
“轟!”
無數力量傾灑下來,震滅了那片空間,星洛看得也是微微的眯了眯眼,帝尊大能強者的實力,的確也能毀滅一個星球,但這些人的力量,還有所修煉的法則,都跟他們的不一樣。
可以說,宇宙之大,無所不有,這些法則都是星域之祖創造出來的,怎麼修煉,都是跟着這樣的法則走。
但星洛卻是知道,這裡面有所不同,無數星域當中,最後都會有一個持平線,星域之祖創造出來的修煉法則,都是跟混沌中創造出來的。
意思也就是,混沌孕育了星域之祖,也賜予了星域之祖創造法則的力量,但這些力量,都是混沌詞語給星域之祖的。
對於混沌,星洛也不知道怎麼該去解釋,縱使他是在混沌中誕生的,但對混沌卻是瞭解的不是很多,它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星洛唯獨知道的一點,就是混沌孕育了萬物,包括整個宇宙!
就連宇宙本源,都是混沌所孕育出來了,但他們卻是知道,混沌雖然孕育了他們,但卻不具備殺死他們的力量,也不具備任何能夠傷害到他們的能力,只是把他們創造了出來,讓他們隨着命運走着。
想不通,道不明,星洛最後還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嗯?”
正準備離開這裡,星洛的眼眸卻是微微一頓,他看着那片正在產生巨大戰鬥的空間當中,一個只有七歲或者八歲大的小男孩,正坐在一架飛船中瑟瑟發抖,七竅流出了鮮血,蜷縮般的躺在了地上。
令星洛微微驚訝的是,這個小孩子,竟然具有丹境半神的力量。
但丹境半神的力量,在這浩瀚宇宙當中,也是顯得太過脆弱了。
可對星洛的原則來說,他既然看到了這個,那麼必然也會出手幫助,一條還有未來的小生命,星洛沒有理由不去救他。
一指輕輕的點了點時空,這片空間頓時停止了下來,所有人的身體都是在那一霎那停止了下來,有的人看着大刀將要劈碎自己的腦袋時,冷汗直接浸溼了自己的後背。
而那準備在戰場上殺敵的人們,卻是對着突然的空間停止產生了怨恨之色。
但當他們感覺到一股龐大到難以形容的力量出現時,他們的表情全部都變成了震撼!
宇宙之祖!
絕對沒有錯的,這絕對是宇宙之祖的力量!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從震撼中變成了欣喜,他們只是看到,一架飛船慢慢的飄到了一個身穿灰色衣衫的男子面前。
男子微微的打開了這架飛船,抱出了一個七歲大的小傢伙,而那小傢伙,已經被龐大的力量給震得七竅流血,昏迷了過去。
這些人裡面,有一位頭戴皇冠的男子見狀,臉色頓時急了起來,但當他看到一抹溫和白芒籠罩住小男孩時,小男孩身上的傷勢正在慢慢癒合,他也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臉上還帶着感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