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林神醫光是這幾天,就治好了好幾個不可能被治好的病人麼!”
朱院長拿手一指林天,很是激動的說道:
“我和林神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當着我的面,治好了一個白血病晚期的老人。”
“就算是我,對那個老人的病也愛莫能助,除了任由對方等死,我實在是想不到第二種可能性。”
“可是林神醫一出手,立馬就讓那位老人的病有明顯的緩和,之後我悄悄派人到處找那位老人,等我找到對方的時候,她的病已經完全被治癒!”
朱院長越說越激動,唾沫橫飛,全都噴在了朱鬆神色逐漸呆滯的臉上。
周圍原本交頭接耳的人羣,也全都安靜下來,聽到朱院長的話,全都忍不住發出一陣陣驚歎。
白血病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陌生的詞彙,幾乎每個人身邊都能找到得了這種病的親人或朋友,畢竟這個病的發病率還是比較高的,所以大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一個白血病晚期的患者,已經到了只能等死的程度,連朱院長自己查看過都說無法醫治,居然被林天給治癒了?
前後只花了幾天時間,而且聽上去好像還挺順手而爲的?
真的假的?
衆人看向林天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懷疑!
“還有前幾天,林神醫在我們醫院,就在這個大廳裡,當衆又將一個本來骨血壞死,只能截肢的病人治好了雙腿,當場就讓對方行走自如!”
“那個病人的資料我後來也看過了,雙腿徹底壞死,要是不趕緊截肢,別說是腿,連命都可能保不住!”
“那個病人還很年輕,要是林神醫沒有出手,他的下半輩子,長達半個多世界的人生,都要和輪椅柺杖爲伴了!”
“可是經過林神醫的手,他卻保住了雙腿,可以繼續做一個四肢健全的正常人!”
“我雖然沒有在現場,但是光是想想,我就能感到那個年輕人,還有他的父母心情有多激動,有多感激林神醫!”
朱院長繼續說道。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人羣裡立馬傳來幾聲驚呼。
前幾天發生在大廳裡的事,不少人都目睹了,其中就有很多住院的病人,現在就有經過那件事還沒出院的病人來到了現場。
那個時候,因爲人太多,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所以很多人就算當時在現場,也只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沒有好好看清楚林天的樣貌。
如今被朱院長一提,有知道這事的人頓時發出一陣陣的驚呼:原來前幾天那個神秘莫測的醫者就是眼前的林天啊,難怪看久了感覺有些眼熟呢!
很快,這件經過不少人見證過的事情,確有其事的消息,就在人羣中傳了開來。
這讓原本對林天抱以懷疑態度的人,全都改變了想法,對朱院長的話相信了起來。
“還有我之所以會從外地趕回來,就是爲了給徐家三少爺治病,我和一羣來自全國各地的專家,候在病牀前研究討論了好些天,連個治療方案都拿不出來!”
“但是你知道麼!宋家老爺子前段時間得的病,和徐家三少爺是一樣的!發病時間比徐家三少爺還早,前段時間差點就不行了。”
“但是人家宋老爺子早就痊癒出院了,你以爲是靠的什麼?還不是林神醫及時趕到,只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就將困擾了宋老爺子幾個月,讓無數醫生束手無策的怪病給治好了!”
“這樣的醫術,這樣的奇蹟,試問全天下能有幾個人做到?”
朱院長這話說完,人羣中又是一陣陣驚呼。
事實上,宋家老爺子和徐家三少爺,在醫院裡住了那麼久,龍海市很多人都是知道的,畢竟每天都有不少有錢人或官員往醫院裡跑,早就已經傳開了。
因爲徐宋兩家之前一直對外嚴加保密,別說是普通人,就算很多與兩家親近的達官貴人,也不知道兩家的重要人物到底得了什麼病。
可是這兩天,關於宋老爺子和徐家三少爺都是得了同一種未聞難解的怪病,以及宋老爺子被人治好出院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
只不過,傳聞中那個治好宋老爺子怪病的人顯得很神秘,沒人知道他是什麼人,甚至是男是女都語焉不詳,怎麼形容的都有。
但是,徐宋兩家都碰到治不好的怪病這事,以及真有這麼個神秘人,治好了宋老爺子的怪病,這事卻是經過證實可以肯定的。
通過朱院長的講述,他們終於知道,那個神秘人正是林天。
通過朱院長之前說的兩件事,他們更加不會對此懷疑了。
而之前還爲徐家保鏢們的前後態度反差,而感到不解的人們,也終於想通了其中的緣由。
醫院外面的停車場,停滿了豪車,甚至連馬路上都快停滿了,那些都是來探望徐家三少爺的達官貴人。
而徐家的保鏢集體出動來到醫院,裡裡外外層層守候,這些今天來醫院的人全都知道了。
看來林天今天之所以會過來,是給徐家三少爺治病的。
難怪徐家保鏢們會是那個態度了,林天可是救了他們家小主子性命的恩人,哪裡敢得罪!
有那個反應也就不足爲奇了!
“我今年七十多了,從我第一次給人治病,行醫五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像林神醫這般醫術超神的人!”
“我被叫了這麼多年的神醫,以前也曾經爲這稱呼而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無愧於這個稱謂。”
“可是自從見識了林神醫的醫術,我才知道過去的自己,有多麼的自滿,所知所學的有多膚淺!”
“和林神醫的醫術相比,我簡直像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在我心中,也只有他,才能當之無愧的被尊稱一聲神醫!”
“是他,讓我找到了剛開始學醫的時候,那種學無止境的感覺,讓我想要不顧一切,靜下心去學習,去鑽研!”
說到最後,朱院長情緒越來越激動,指着朱鬆的鼻尖,滿是厭惡和鄙視的用雷霆般的聲音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