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無論政治上還是商業上,權貴之間聯姻已是司空見慣的事。
香港家族企業的情況千差萬別,一些家族企業可以讓財富累積數代達百年,這主要是通過豪門聯姻和以及安排子女在不同領域站穩腳跟來完成。
香港資深的四大家族——何東家族、利氏家族、李石朋家族及周錫年家族,就是通過豪門聯姻方式來保持了近百年的輝煌。
舉例來說,四大家族之首的何東家族,如今在香港的影響仍然無人能及。何東是中英混血兒,曾大力推動割據的軍閥和睦共處,資助孫中山先生推翻清朝的革命活動,是當時人所共知的香港首富,和康有爲和蔣介石是好朋友。
何東共有三子八女。其中,長女何錦姿,嫁給亞洲足球聯合會創辦人羅文錦,日後出任香港市政局成員及行政局、立法局議員。兩人的兒子羅德正成爲香港律師會會長,行政立法兩局議員。何東的次子何世儉創辦了香港金銀交易所,他的兒子何鴻章作爲何東的長孫而繼承何家主要的地產家業。
何東的胞弟何福做過怡和洋行、沙宣洋行買辦,任過定例局(立法局)議員,在商場長袖善舞、富甲一方,是當時的華商五巨頭之一。他膝下共有13個子女。其中兒子何世光生下的第九個孩子何鴻燊,成爲日後的澳門賭王。何鴻燊和4位太太生有17名子女,其中和二太太藍瓊纓生的女兒何超儀在香港演藝圈也小有名氣。
何東的另一個弟弟何甘棠,子嗣衆多。其中,他的女兒何愛瑜就是李小龍的母親。
四大家族中的李石朋家族,其聯姻效應也十分顯著。李石朋通過創辦和發成船務公司,運輸越南大米到香港積累到第一桶金,之後、自營進口米生意,並以在當地買稻田、加工再到香港銷售的一條龍模式來經營,他本人也成爲香港富甲一方的華商。
如今,李石朋的曾孫李國寶幫曾蔭權成功連任特首,曾出任香港東亞銀行主席、香港行政會議成員等要職。李國寶的夫人是香港百貨業鉅子潘錦溪的女兒潘金翠,李國寶的小舅子就是迪生創建集團主席潘迪生。
李國寶和潘金翠的長子李民橋娶了鷹君集團創始人羅鷹石的孫女羅寶盈。
羅鷹石家族也是香港地產界的大亨,長子羅嘉瑞是目前鷹君集團主席、香港地產建設商會副主席、因當過心臟科醫生而出任香港醫管局主席;次子羅旭瑞被譽爲香港“酒店業國王”,擁有世紀城市國際、百利保控股以及富豪國際酒店三家上市公司;四子羅康瑞是瑞安集團的主席,開發上海的新天地的成功使其在內地名聲大噪。
可以說,香港大家族開枝散葉,喜歡與自己地位相當的大家族聯姻,穩固根基。
此外香港大家族四處投資,分散風險,讓每個子女從小接受不同教育,安排不同專業,避免他們彼此競爭,可以在不同領域發揮所長,使家族勢力更加龐大,可以彼此支援。
當初宋家和趙家也出於這個理由希望聯姻的,當然了,宋查理和趙寶蓮都接受過高等教育,也有一定的感情基礎,也算是和和美美。
可是好景不長,兩人便出了車禍,趙寶蓮不幸逝世,由此聯姻破碎。
更主要的是宋查理在商業運營手腕比較強硬,幾次在與趙家競爭中使之敗北,顏面掃地,而向來不學無術的趙寶晟,自然不滿了。
事實上,世上的事就是如此,無論豪門的恩怨,還平民的甘苦,各有各的幸福和苦惱,因此無需羨慕,其實也羨慕不來,不如隨其自然爲好。
“宋董,這是一道護身符,希望你最近隨手攜帶!”在離開的時候,秦天將一道護身符遞給了宋查理。
“這是?”宋查理接了過來,疑惑地了問了一句。
“我看宋董面色不好,額頭帶有黑絲,恐怕會遇到什麼不測,所以以保安全。還希望宋董最近做任何事都要謹慎,安全爲主。”秦天一臉認真地叮囑道。
剛纔給他無意中看了一眼面相,不由得駭了一跳。
只見此時宋查理額頭黑絲盤繞,隱隱泛着煞氣,顯然是黑雲壓頂之兆,似乎隨時有禍事降臨。
本來還想好人做到底,將他這番禍事無聲化解,不料剛剛驅除舊煞,新煞又生,比之前似乎更甚,顯然牽扯着因果,是宋查理命中註定的一劫,只好作罷!
“秦天,宋查理沒事吧?”見秦天面色凝重,回來的路上陳笑問道。
“難以預料,只能盡其人事了。”說着秦天把宋查理面相說了一遍,然後要來了搖頭,牽扯到因果的禍事,哪有那麼容易躲過去的。
不知道牽扯到什麼因果、?會有什麼禍事?
因爲重新墓穴定在第三天,兩人回到北京也沒有大事,爲了避免坐飛機來回折騰,所以兩人乾脆繼續留在香港多玩幾天。
回到半島酒店洗完澡之後,和陳笑開開心心又吃了夜宵,然後陪她逛街打發時間。
“阿天,不好了,出事了……”次日下午,兩人正在很有興致地爬山,突然秦天的手機響了,一接通便聽見阿濤在電話裡喊道。
“怎麼了?”秦天忙問道,隱隱覺得宋查理出事了。
“查理被車撞了,身受重傷,至今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那兇手是想要他命,先用車撞他,隨後又動了刀子,幸好保鏢按及時趕到……”阿濤說話有點語無倫次。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當秦天和陳笑趕到醫院的時候,宋查理躺在醫院病牀上一動不動,尚在昏迷中。
在陰陽眼注視下,只見他額頭的煞氣散去了一些,但依然黑絲盤繞,有些猙獰,看來這番劫難不見,遠遠沒有結束。
最主要的是,秦天直覺發現了這因果似乎有一股怨氣。
這也是他找到彎月玉佩後奇妙的收穫之一,對於一些冥冥之中難以預測的東西會產生更加清醒的直覺,而且這種直覺毫無理由,卻很準確。“怎麼回事,警方審訊那兇手怎麼說,爲什麼要加害宋查理?”秦天把阿濤拉到一邊,認真地詢問起來。這件事透着一種詭異,但詭異在什麼地方,秦天一時又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