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事先早已查好路線,兩人出了機場,就打車直奔訂好的酒店。
當到達網上訂好的金寶石酒店,才發現這家公寓式酒店並沒有宣傳那麼好,住宿條件一般,房間陳設簡陋,面積逼仄,隔音效果還非常差。
此時天色已黑,兩個人也不是特別講究的人,決定將就算了,經過簡單洗漱之後,秦天提出別酒店吃飯了,出去吃些東西。
如果來到泰國,只是坐在餐廳,看着英泰對照的食譜點菜,恐怕不能完全享受真正泰國美食的精華!
在秦天看來,無論中國還是泰國,美食精髓就在市場或路邊蘊着熱氣的小吃攤上。
說起來他這個愛好,沒少被宋小開等朋友取笑,說他不會享受生活,但秦天從來不在意,而陳笑性格淡然,更是無所謂。
正好金寶石酒店附近有一個市場,兩人便閒逛起來。
國內小吃已經多的驚人,但多半集中在某些夜市區域。而在曼谷,打從眼睛一睜開,就有熱騰騰的美食在街邊呼喚,至於一些人潮聚集地的食物香氣,幾乎是從早上持續到午夜。
曼谷路邊攤的配備很簡單,一張大傘幾套桌椅就可以做生意,有的利用建築物矮牆,和電話亭之間可容納一人坐下的空間,放幾張椅子,顧客以矮牆當桌,坐成一排就可以吃起來。
秦天兩人找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小吃攤,很接地氣地坐了下來。
這裡小吃種類不少,除了加進些許辣椒調味、現作的泰式蛋卷,還有煎蛋加現炒小菜蓋在白飯的蓋澆飯,餐盒大小比國內漢堡餐盒稍長些,份量十足,一盒只要10泰銖。
此外還有幾種香蕉小食,一種是用香蕉對切成長片,裹上面糊,再用椰子油炸的香酥脆,一袋10泰銖;一種是將香蕉剝皮,一根根完整地放在鐵架上用炭火烤。甜點有椰奶煮香蕉塊,溫熱食用,甜嘴飽胃;另一種是將香蕉切片夾進印度餅裡,再淋上煉乳或巧克力食用,只要15泰銖。
小販鐵架上除了烤香蕉,還有一個個用蕉葉包裹的糯米飯,有的只是白糯米飯,有的是加進甜豆的甜糯米飯,旁邊還有一顆顆白烤蛋。
秦天每樣都要了兩份,又點了些飲料,現煮的泰茶,加上碎冰和煉乳。
儘管泰茶喝得有點不習慣,味道有點怪,但糯米飯、泰式蛋卷和香蕉小食確實很好吃,一頓飯下來,兩人吃得很飽。
吃完之後,兩人又閒步信走一會兒,就準備回酒店休息。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多鐘了,下午坐了五個多小時飛機,秦天也有些疲憊,躺在牀上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秦天激靈一下醒了,有些奇怪,誰敲門敲的這麼響?
這時聽到陳笑小聲地叫自己,秦天跑過去打開門,看到陳笑穿着睡裙,披頭散髮的站在門口,臉上全是奇怪的神色。
“怎麼,出什麼事兒了?”陳笑把秦天拖到她房間,重重的將門關上。
秦天這才發現她房間裡黑洞洞的,連燈都沒開,秦天便四處找開關,陳笑攔住秦天說:“不能開燈!”
“爲什麼?”
“這房間還有一個人。”
“什麼?”
秦天頓時一驚,四周打量起來。
“這房間應該有別的東西,至於什麼,我也不知道。”陳笑小聲道。
“你是說你房間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陳笑點了點頭,其實她之前笑已經找過來,卻沒有找到,才把秦天叫了過來。
“你怎麼發現房間裡有東西的?”秦天睜開陰陽眼,把房間的各個角落,甚至衛生間都仔細檢查過,也沒有看到什麼髒東西,於是奇怪問道。
陳笑說:“我睡覺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耳邊像是有小孩兒在哭,一陣一陣的,聽着膈應人,你說怪不怪?”
“會不會是外面聲音傳進來了,這酒店隔音效果這麼差,外面打個噴嚏裡面都有感應。”秦天皺眉沉思道。
陳笑搖頭道:“不可能,應該是房間裡的聲音,聽得很清楚。”
“既然是這樣,我怎麼沒聽到,整個房間,沒發現什麼東西啊!”此時秦天也感覺奇怪了,陳笑的本事自己最清楚,應該不會錯啊!
現在只有兩種可能,剛纔真有髒東西,現在已經走了,另一種可能這髒東西非常厲害,但好像對方沒有傷害陳笑的意思,不然的話,她的彎月玉佩應該會有反應的。
“這樣聽不出來,你上我牀上穿上。”陳笑拉了他一把,將他拉到牀前,自己就躺了上去。
秦天頓時心猿意馬,心情好了起來,嘿嘿一笑,道:“我的乖寶貝,你這不是誘惑我嘛!你非得和我分房睡,我可是忍得好辛苦啊!”
儘管兩人早已挑明瞭關係,而且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可是陳笑還是害羞,更不巧的是,這兩天她大姨媽來了,逼得秦天分開房間睡。
秦天死纏爛打,可是陳笑就是不同意,最後無奈服從了。
聽秦天一說,陳笑瞪了他一眼,嬌嗔道:“都什麼時候了,誰還有心思跟你開玩笑,我讓你躺牀上來聽,因爲只有躺在這張牀上,才能聽到那孩子的哭聲。”
看陳笑說的認真,根本不像在開玩笑,秦天只好乖乖地躺了上去。
陳笑給他蓋上被子,秦天躺在陳笑睡過的地方,不自覺中就能嗅到她身上如蘭氣息,心神一蕩。
“聽出來了沒,又在哭了?”這時陳笑把耳朵貼在牀上聽,小聲道。
自從兩人突破最後的底線,秦天發現自己那方面能力超乎尋常的強,樂此不疲,這幾天正憋得難受。
此時他躺一個陳笑的被窩裡,心神早就亂了,只能聽到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氣兒的聲音。
“喂,問你呢,聽出點門道來了沒?”見秦天沒說話,陳笑便知道他的歸心似,戳了戳他腦門,嬌嗔問道。
秦天扭過頭去,衝她嘿嘿一笑。“沒有。”
“快辦正經事,別嬉皮笑臉的了。”陳笑白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道。
秦天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把耳朵貼在牀上去聽,這麼聽了一分鐘,真就聽到若有若無的嬰兒的啼哭聲傳來。
那聲音聽着雖模糊,卻又像是很真切,聽不清哪裡傳來的。秦天頓時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