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胖子頓時無語,再次打量了蘇淳兩眼,然後哼了一聲道:“好吧!這件事我暫且就先不追究了,不過我可不想和這個人一起玩牌,哼!五十萬一局,還不夠我吃頓飯的,沒有五百萬任何人都別想上這個牌桌!”
錢胖子說着又轉頭對阿生說道:“對了,剛纔我在門口看到霍公子了,他說一會兒就會來的,我們還是等他一會兒吧!再怎麼說霍公子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雖然牌品差了點兒,嘿嘿!不過人家霍家總還是很有錢的吧!”
蘇淳看着錢胖子皺起眉頭來,他看得出來,這個胖子的身份應該不一般,而且明顯是一個小人,還是孔子他老人家說得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蘇淳現在在龍港還是一個過客,在這種時候得罪一個有勢力的小人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只不過有時候人不能總是活在理智之下,所以蘇淳還是突然一把拎起了錢胖子的衣領,冷笑了一聲道:“不就是五百萬嗎?好!你等着,給我十分鐘時間,我拿五百萬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說罷向小雨招了招手,然後就冷哼一聲轉身向外走去。
“十分鐘拿五百萬?”錢胖子不屑地撇了撇嘴,對鄭先生和李小姐悄聲說:“開什麼玩笑?就算是去銀行取錢也沒這麼快吧!更何況這傢伙怎麼可能會有五百萬,除非是他做夢中了彩票!哈哈……白癡一個!”
鄭先生也不大相信蘇淳怎麼可能會在十分鐘之內弄到五百萬,於是也跟着附合着搖了搖頭。
李小姐則表現出難得的興趣來,忽見那阿生一臉驚慌的樣子,頓時心中一動,笑着說道:“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我賭那位蘇先生可以在十分鐘之內搞到五百萬,賭注嘛?就是我那輛法拉利跑車,怎麼樣?你們敢不敢賭?”
錢胖子那雙賊眼驀地一亮,嘿嘿笑着說道:“我和你賭了,如果我輸的話,我那輛悍馬賠給你,不過你那輛法拉利我可不想要。如果李小姐輸了的話,就答應陪我吃一頓飯,怎麼樣?”
“好哇!…一言爲定。嗯!鄭先生呢?有沒有興趣?”
那鄭先生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不大相信你可能會贏,但是,嗯,不知怎麼我心裡卻不太有底。所以還是算了,我就給你們兩個當個公證人得了。”
眼見着蘇淳已經帶着小雨雄糾糾氣昂昂地走了出去,阿生不由得心裡慌亂起來,苦着臉對在座的三人說道:“不好意思幾位,我……我得先出去看一看,唉!這下子要糟了!五百萬呀!等下老闆回來,我又得挨訓了!”
他說罷也沒向那三人詳細解釋,就立刻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錢胖子和鄭先生二人面面相覷,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搞不懂那阿生在搞什麼鬼。
最後還是鄭先生先想明白了,用力拍了一下大腿,驚呼道:“呀!難道那個小子竟然是一個賭術高手嗎?他說在十分鐘之內拿五百萬來,該不會!該不會是想要在外面的賭檯上贏出來吧?”
錢胖子哈哈大笑着說:“你瘋了,想在外面贏五百萬?哼!外面的散場上,最大限注十萬港幣,就算他真地是賭神轉世,每一次都能贏,可他媽地那也得贏上五十次才以贏夠五百萬是不是?而十分鐘能夠他賭幾次的?三次還是四次,哼!要想在外面贏五百萬哪有那麼容易的?想都不用想了,李小姐,你還是早點兒認輸得了!嗯!我們今晚就在意大利餐廳來頓時燭光晚餐怎麼樣?”
李小姐不以爲然地搖了搖頭說道:“現在說這些還爲時過早了吧!嗯!如果是普通的押注,一下只能一倍的話。自然得押五十次。可是你們別忘了,外面那些色子、牌九什麼的。可是有大賠率的,說不定人家一兩注下去就贏夠五百萬了呢!”
蘇淳帶着小雨重新回到了外面地大廳裡,四處轉了一圈,見到一個搖色子的賭檯正自賭得熱火朝天,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轉頭向小雨詢問了一下賭色子的規則,知道了這臺上押注的花樣可比百家樂多得多了,可以押大小、押單雙,也可以押豹子(三粒色子同樣點數即爲豹子),還可以押具體地點數,而最高的賠率高達三十六倍。
蘇淳花了大約五分鐘的時間,纔將這賭法全部弄明白了,然後他就一次性的押下了二十萬港幣的籌碼,雖然這裡規定單注最大不能超過十萬港幣,但是卻不限制一人同時押幾門投注。
蘇淳將二十萬分開來押了兩門,一個是豹子,這個賠率是二十倍,色子盅內有三粒色子,只要揭盅之後,裡面的三粒色子的點數都是相同的,就算豹子,他押的第二門是三個六,三個六點本身也是豹子,不過由於豹子一共有六個,能押準三個六豹子那難度自然又大了數倍,所以這一門的賠率高達三十六倍。
二十倍加上三十六倍,就是五十六倍,也就是說,如果這一次色子盅揭開後如果真地開出三個六點的話,那麼蘇淳就將一下子贏足五百六十萬。
在這裡玩地人都是小打小鬧,哪有人見過這樣賭法的,蘇淳這一出手,頓時全場大譁,好多人都忘記了下注,無不瞪着興奮的眼睛看着蘇淳,想知道這傢伙是不是瘋了,一下子押二十萬,賭一個豹子!可是豹子有那麼容易出現嗎?這不是錢多了燒的慌嘛!
當然,也有一些機靈的老賭鬼,一看蘇淳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心中便猜想這位爺是不是會點兒什麼。要知道這賭色子盅都是先搖定了色子,然後才由賭客們下注的,也就是說那色子盅裡地三粒色子是幾點,現在已經落定了,假如有人擁有透視眼,或者是有傳說中那種確良隔盅聽色地本事的話,就能知道色子盅下地點數是多少,那麼下起注來自然是有贏無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