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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山真武大殿,已是一百一十九歲高齡的張三丰居中坐於天尊金像之前,須皓白如雪,面色微顯蒼白。早已能夠手拄雙柺行走的俞岱巖坐在他身旁,體格已比數年前形銷骨立之時健壯許多,神情卻帶着幾分焦怒之意。
留守武當的宋遠橋、張松溪,遠赴南少林的俞蓮舟、殷梨亭和張無忌,此刻盡皆不在,師徒二人身邊只有幾個年輕的道童侍立左右。其中一個面容污穢,神態懵懂的小道士,看似呆滯渾濁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對面,眸子裡忽而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精光,正是易容改扮的龍小寶。
那日小寶借斷龍崖上蜜蜂翅膀所刻的六個小字,一語點醒了相思苦熬數年的楊過,二人隨即施展輕功,攀巖而下,神鵰則是鐵翅凌風,在前開路。
這山谷深不見底,雲霧繚繞,兩側山壁上怪石嶙峋,飛鳥難渡,極是兇險。幸而龍、楊二人的武功均已出神入化,即便楊過的內力不及小寶渾厚多矣,但“古墓派”的輕功號稱天下無雙,玄鐵重劍更可碎石穿山,借力回氣,因此二人雖須蜿蜒曲折而降,度卻是甚快,不過一個時辰,便已直至谷底。
只見谷底有一口好大的深潭,兩人一雕走到近前,相隔丈許,便覺寒意侵體,可知水中定然冰冷刺骨,常人絕難承受。寒潭周圍有幾棵歪斜的老樹,枝椏上竟築有幾座小小的蜂巢,數十隻蜜蜂便在其間穿梭來去。楊過一見之下,登時激動不已,胸中熱血上涌,忍不住脫口大叫“龍兒”不止。
空谷迴音,芳蹤不現,楊過一連高呼十餘聲,聲音卻是越來越低,早已心亂如麻,手足冰涼,當即一跤坐倒在地,只以爲又是一場空歡喜,不禁怔怔的流下淚來。小寶暗自長嘆,實不忍再看楊過受此折磨,當下出言提醒,不若潛入深潭,或可探知端倪。楊過此時但求一線希望,便要拼命爭取,聽了這話,頓時精神一振,便要解下背上的玄鐵重劍,入水一探究竟。
小寶要他帶劍而來,便是爲了此刻準備,隨即勸道此潭不知深有幾許,平地上已是如此寒冷,下面想必更是酷寒難當,不知是否藏有什麼奇異生物,還是重劍傍身,以防萬一爲好。楊過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默運玄功,四肢百骸瞬間一片溫暖,縱身躍入深潭。
一旁神鵰不知楊過爲何突然入水,呱的一聲怪叫,顯得頗爲驚訝。小寶拍了拍神鵰稀疏的翎羽,低聲道:“雕兄,這小子是去找他的老婆,你且不必擔心。”神鵰歪頭看着他,又是一聲低鳴,也不知聽沒聽懂。
如此過了半晌,仍不見楊過浮出水面,小寶心中便又多了幾分把握。又等片刻,小寶便去拾回許多枯枝敗葉,在潭邊生了一堆篝火,虛空中的寒氣漸弱,頓覺渾身舒暢。
待得過了半個時辰,小寶見那幽深碧綠的潭水仍是波瀾不起,忍不住長長地鬆了口氣,心道有玄鐵重劍隨身,潛水時便如同背了一大塊生鐵,加上楊過本身的功力和水性,看來一次嘗試,便已大功告成,被他現了寒潭深處的暗流甬道。這貨算了算時間,此刻楊過和小龍女多半已在那不爲人知的“世外桃源”驚喜重逢,一解相思之苦,卿卿我我,早已忘記了世間的一切。
想到這裡,這貨大感欣慰,笑道:“雕兄,小弟總算了卻一樁極大的心願,這便要先行告辭,前往襄陽城去看望師兄師嫂,還要去武當山拜見張真人。這裡還須勞煩雕兄照看一二,在此等候楊兄弟和他的妻子,咱們自有相聚之日。”說完走到一棵老樹前,以指代筆,在樹幹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字,又和神鵰摟抱親熱了一番,便即施展輕功,覓路而去。
小寶走後,直過了兩三個時辰,那寒潭表面忽然波瀾微起,跟着嘩啦一聲,已有二人冒出頭來。神鵰早就等得不耐煩,自行四下搜尋捕獵,此刻正在離地七八丈高的一大塊凸出的岩石上,兩隻鐵爪按着一條開膛破肚的大蟒蛇,正吃得不亦樂乎。楊過和小龍女縱身躍出深潭,神鵰聽見動靜,丟下吃了一多半的蟒屍,張開翅膀,邁開大步,連聲高鳴,俯衝而下,叫聲中似乎在埋怨楊過不該入水太久,讓它老人家等得甚是無聊。
依照神鵰的性子,到了楊過身前,該當一翅膀橫掃過去,以示小懲。豈料奔到近前,忽見楊過身邊多了一個身穿白衣,姿容絕世的美貌女子,神鵰頓時駐足而立,側頭觀望。楊過牽着小龍女的手,笑道:“龍兒,這便是我跟你說的神鵰前輩;雕兄,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師父,小龍女!”
楊過在寒潭之下與小龍女重逢,實是太過出乎意料,二人相視呆立半晌,方纔相擁而泣。他們年紀雖輕,卻是飽經磨難,相愛至深,這一番相遇幾乎等若是“生離死別”之後,卻又得以“死而復生”的重聚,當真是燕燕輕盈,鶯鶯嬌軟,是耶非耶,是真是幻?二人當即相依相偎,敘說別後情形,渾然不覺時間流逝。
至於小龍女何以竟能墮入深谷不死,其後如何解去體內的情花劇毒,又如何馴養蜜蜂,在蜜蜂翅膀上刻字等等事宜,自是無需贅言。
待到楊過忽然想起小寶與神鵰怕是在外等得久了,這才與小龍女原路而回,出水相見,不想竟已是午夜時分。此時小龍女見到神鵰,心知這頭威猛兇惡的大鳥於楊過可說是“恩同再造”——當年楊過獨臂單劍,力敗金輪法王,大鬧重陽宮時,武功之強,已然驚世駭俗;時至今日更是登峰造極,重劍在手,縱橫宇內,幾無當世之敵,全拜神鵰教導,於楊過可說是亦師亦友。
當下小龍女不敢怠慢,襝衽屈膝,誠心誠意的向神鵰道謝行禮。神鵰見小龍女對自己執禮甚恭,鐵翅微張,仰頭低鳴,頗有得色,楊過笑罵道:“又來擺你的臭架子,當真爲老不尊!”說着四下張望,奇道:“咦?龍大哥怎地不見了?”
六年來,小龍女早已對這寒潭四周的一草一木熟悉之極,目光微轉,就着火光已瞧見樹幹異常,素手一指道:“過兒,你瞧,那棵樹上有字。”
楊過隨手從篝火堆裡抽出一截燃燒的枯枝,走近一看,見那樹幹上刻着兩句話——楊兄弟、龍姑娘,今日暫別,後會有期!愚兄合十祝禱,二位多福多壽,再不分離!
這些字是小寶用手指所寫,入木三分,筆畫清晰,便是尋常的文士在墨紙上,也難寫得如此工整。小龍女道:“過兒,想必我倆在下面太久,龍大哥等得實在不耐煩,這才自行離去。唉,都怪我不該跟你說那麼多話,倘若早些出來,便能向龍大哥當面拜謝。”
昔年襄陽鏖戰,若非龍小寶相救,楊過多半早已不存於世;其後楊過跟隨神鵰學藝,武功突飛猛進,終南山大戰救了小龍女,終於結成夫妻,皆由小寶所賜。今日二人一朝重逢,又是小寶“看出”蜜蜂翅膀上那六個字的含義,這才令得他們夫婦團圓,從此廝守一生,再無別離之苦,楊過和小龍女如何不會感恩至深。
楊過搖了搖頭,將枯枝反手扔回火堆,伸出左臂輕輕攬住小龍女的香肩,說道:“龍大哥名震天下,咱們出去之後,想要找他還不容易?到時再向他拜謝不遲。”
小龍女嗯了一聲,神鵰俠侶一齊轉身望向熊熊燃燒的篝火,那張其貌不揚,總是帶着懶洋洋地憨笑,形如大肉包子的圓臉,彷彿正在火光中隱隱浮現,拱手笑語恭喜、恭喜……
既然來到湖北地界,龍小寶理所當然要順路前往襄陽城探望郭靖、黃蓉,然後再去武當山拜訪張三丰。中原武林各大派中,唯有武當和恆山兩派是這貨心中誰也不能觸犯的禁地。當初他重整明教之時,便已在武當山、恆山附近安插了一些人手,扮作當地村民,暗中監視過往之人,一旦覺有外敵出現,便會即刻通報當地的明教分舵,迅集結人馬,前往馳援。
小寶離開絕情谷,胡亂吃了些乾糧,便在野外和衣而臥。他心願已了,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直到天光大亮,方纔醒來。這貨尋了處山泉洗漱完畢,又在臉上做了些手腳,扮作一個頗顯富態的小客商,沿着管道不緊不慢的往襄陽城而去。哪知還沒走到襄陽境內,忽見前方有幾個本教教徒策馬狂奔而來,人人神情焦急,身上還都掛了彩。這貨一見自家小弟受傷,登時怒火中燒,把臉一抹,露出本來面目,便在大路中央將幾人的快馬攔下,亮明瞭身份。
幾個明教教徒萬沒想到竟會撞見教主,連忙滾鞍下馬,慌急跪拜。龍小寶雙掌虛擡,一股柔和之極的大力托住幾人的身子,不讓他們跪下,劈頭便問生何事?那領頭的教徒是個三十來歲的清瘦漢子,左臂纏着白布,吊在胸前,右眼烏青,嘴角也破了,看起來十分狼狽,不過說起話來卻頗爲精煉,片刻間便交代得一清二楚。
原來自昨日清晨起,便有不明身份的練家子6續出現在武當山下。到了午時左右,忽有一個身穿少林派僧袍的和尚帶傷奔逃而至,身後竟有七八名武功不俗的高手窮追不捨,沒等暗中觀察的明教探子反應過來,這夥兒人已然一前一後奔上山去。
明教負責暗中監視的小頭目一見這等情形,心知來者皆非善類,憑自己這些人的功夫,決計不是敵手,當即命令兩個精幹的兄弟趕緊去搬救兵。不過片刻功夫,忽見先前追殺和尚的那些傢伙竟從山上原路奔回,而且神情頗爲狼狽,其後有二十餘名武當派的好手仗劍追擊,當先領頭的竟是宋遠橋和張松溪二俠。這下更是非同小可,那小頭目登時有些驚慌失措,不知何人竟需武當二俠親自出手料理。
只見那夥兒人逃至山腳,幾聲呼喝,便即分散而走,狂奔跑路。明教的探子們一聽那些人大聲呼喊的竟是蒙古話,立刻便知何以武當派的宋大俠和張四俠竟會親自出手追擊,原來竟是蒙古韃子來犯。當此情景,任誰都會認爲先前奔逃上山的定是某位少林高僧,不知爲何遭到了蒙古高手的追殺,一路奔逃至此。
自小寶做了明教教主以來,明教的宗旨便是抗擊外虜,保家護國,蒙古人向來是他們的頭號大敵。那小頭目眼見宋、張二俠各率武當弟子,分路追擊而去,自忖縱使本領不濟,豁出命來也要和韃子拼了,決不能放虎歸山。當下他一面派人以最快的度趕往駐紮在襄陽附近的兩湖分舵總壇傳訊,一面帶着身邊所餘的十幾號弟兄,各執兵器,認準了宋遠橋追下去的方向,乘馬疾馳,要助武當派一臂之力。
豈料他們剛追出二三裡地,忽見前方路邊躺着三具屍,正是先前派出通風報信的自家兄弟。衆人大吃一驚,紛紛勒馬,未及下馬查看,四下裡猛地竄出三十餘道身影,話也不說,一擁而上,亂刃圍攻。這夥人均是當日6續出現在武當山下的可疑人物,而且個個身手不凡,一場血戰下來,明教寡不敵衆,當場死了大半,剩下幾個帶傷的乘馬捨命殺出,想要上武當山示警,誰知竟有大批來歷不明的江湖人物提前將通往天柱峰頂的路口堵死了。
那小頭目見勢不妙,立即撥馬轉往襄陽方向,只想盡最快度趕到明教在湖北地界的分舵總壇傳訊,哪知半路上竟會與龍小寶偶遇。
自古荊楚之地豪傑輩出,乃兵家必爭之所在,多有武林大派,江湖大幫盤踞,小寶自是極爲看重。這兩湖地面原屬天鷹教的勢力範圍,襄陽城更是重中之重,不能有半點草率。因此平日裡除了白眉鷹王親自坐鎮之外,小寶又特別委派足智多謀的彭瑩玉輔佐殷天正,而五行旗的一部分精銳之旅也駐紮於此,可謂是布以重兵。
小寶一聽武當有難,當機立斷,取出一枚“聖火令”交給那小頭目,吩咐幾人繼續趕往分舵總壇,直接稟報殷天正,令其帶高手馳援武當。跟着自行牽過一匹快馬,加鞭而去,直奔武當山。
這貨一口氣奔到武當山下,眼前卻是空無一人,他本已做好一路大開殺戒的打算,此時不由得頗感泄氣。小寶所乘快馬雖然強健,但這一來一回不歇腳的狂奔,已然力不能支,臥倒在路旁。小寶當下棄馬步行,展開輕功,徑往紫霄宮而去。
他一路疾馳,始終不見蒙古人和武當弟子的身影,暗自思量,心念急轉,不禁神色微變——蒙古人此番突然出現,定是有備而來。先前聽探子所報,宋遠橋和張松溪多半是被韃子故意引走,乃是調虎離山之計。倘若俞二俠、殷六俠和無忌兄弟在歸途中遇到了什麼阻難,迄今仍未返回武當山,那麼此刻山上便只有年過百歲的張三丰和身體殘廢的俞岱巖。倘若蒙古人此次派遣的是金輪法王那等頂尖高手,武當派怕是凶多吉少,實是大爲不妙。
一念及此,小寶登時五內如焚,瞬間將功力提升至極限,展開“凌波微步”,穿山越澗,神行若電,有如星丸跳擲,憑虛飛掠,常人便是瞪大雙眼,也難以看清他的身影。
不多時已至山頂,但見紫霄宮外人影皆無,既沒有武當弟子把守,也沒見來犯之敵。這貨猜想蒙古韃子處心積慮,所施計謀必然環環相扣,此時大隊人馬多半已經乘虛而入,還是莫要心急出手,打草驚蛇。當下小寶使出登萍渡水的功夫,恍若足不沾地一般,無聲無息的飄了進去。
果不其然,真武大殿前的廣場上至少有不下兩百人列隊肅立,均非武當門下。這些人的衣帽裝束雖是漢家打扮,但各人的相貌粗獷彪悍,異常兇狠,一看便知絕非中土人士。只見這些大漢手中所執兵刃多爲雪亮鋒利的彎刀,正是蒙古人持之以橫行天下,殺戮無算的趁手兵器。小寶暗中窺視,見這羣韃子筆直挺立,目視前方,除了山風吹動衣袂出的聲響之外,連輕輕挪動腳步之聲也不曾出,心想難不成來的都是蒙古軍士?
他心中思忖,腳步未停,頃刻間已到了三清殿外。忽聽殿內傳來一陣大笑,遠遠傳了出去。小寶心頭微凜,這笑之人的內功十分深厚,竟似不在南少林的渡厄三僧之下。只不過這笑聲中隱隱透出金屬摩擦的噪音,聽來極是刺耳,難聽至極。
“張三丰,我家主人慕名而來,你這老道何以還不現身出迎?”那人大笑方歇,立刻高聲呼喝,言語中竟對張三丰全無尊敬之意,十分囂張。
跟着一個陰惻惻的聲音接道:“師弟,莫要失了禮數。咱們就算不在乎他武當派開山鼻祖的身份,也得念他百歲高齡,總要給他幾分面子,權當敬老嘛!”這人說話聲音不大,卻也清清楚楚傳到殿外,內力之渾厚,與先前那大笑之人不相伯仲,又是個一等一的絕頂高手。
這二人的言語一個囂張,一個譏諷,當真沒將張三丰放在心上。小寶驚怒之餘,暗道何人竟敢如此狂妄,居然夠膽光明正大的和張三丰叫板,難道活的不耐煩了麼?這貨眼珠一轉,悄然無聲進了三清殿後面的廂房,手腳麻利的取了一件道袍換上,挽了個髻,打橫插了一根木簪,又在臉上抹了幾把土,頃刻間變成了一個貌不驚人的年輕道童。
忽聽得外面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不知何方高人駕臨武當?老道行將就木,走得慢些,還請見諒。”
小寶一聽,正是張三丰來了。只一句話的功夫,張三丰由遠及近,話音落時,人已經進了真武大殿。想到張三丰如今已壽近一百二十歲,武功固然早已練至最高境界,但人老體衰,乃是自然規律,仍有這般迅捷無聲地輕功身法,實是震古爍今。不過小寶轉念一想,史書記載這老道足足活了兩百多歲,方纔駕鶴而去,這般算來當下豈不是正值壯年?
他腦子裡胡思亂想,人卻已跟着進了真武大殿,低頭走到其他幾個道童的身後站定,偷眼觀望殿內情形。
只見數丈之外站着十餘人,當先的卻是三個僕役打扮的家奴,但小寶一眼便即看出這三人外觀雖是奴僕,實則卻都是江湖罕見的一流高手。在這三人左右兩側,各有四條大漢挺立,年紀大概三十到四十不等,俱都身穿獸皮,揹負弓箭,好似獵戶一般。
在那三個僕役打扮的高手之後,站着兩個又高又瘦的老者,均是高鼻深目,應是西域人氏。左邊那人臉色泛黃,右邊那人面色青,內功修爲端是非同小可。小寶目光犀利,透過縫隙已瞧見在二老者之間放着一把椅子,一人端坐其上,只是四周皆有人擋住了視線,瞧不清此人的樣貌。
當先的三名僕役已是武林罕有的高手,兩側那八人的內功並不如何精深,但袒露在外的小臂和手掌,均是青筋凸起,粗壯有力,以小寶從軍多年的眼光,當即便瞧出這八人都是萬中無一的神射手。至於那兩個身材高瘦的老者,想來便是適才接連大呼小叫之人,實是兩大勁敵。
剎那間,小寶靈光乍現,眼前的場景何其熟悉——那兩個老傢伙多半就是害得張無忌飽受寒毒煎熬,幾乎死於“玄冥神掌”之下的鹿杖客、鶴筆翁;那八個獵戶打扮的壯漢,應該便是“神箭八騎”!
而充當先鋒的那三個僕役,十有**便是化名阿大、阿二、阿三,以丐幫前代長老“八臂神劍”方東白爲的三位“扮豬吃虎君”!
由此推向,能在衆多高手的嚴密保護之下,悠然安坐於中的莫非就是那個古靈精怪、刁蠻任性,卻又計謀無雙,滿腹韜略,素懷鬚眉壯志,統帥無數江湖豪客,偏偏用情至深,可愛至極的敏丫頭不成?!
一想到這裡,龍小寶又開始不爭氣的脈搏加,急忙向最後一人凝目望去,試圖分散一下心中不受控制的綺念。哪知他這一眼望去,卻險些驚叫出聲,暴露了身份。
只見最後面站着一個身材高大健壯的頭陀,滿頭絲呈棕色披散下來,直垂過肩。任誰一見他頭的顏色,便知此人絕非中原漢人;而這頭陀的臉上更是橫七豎八,縱橫交錯了十餘條猙獰的疤痕,五官樣貌無論如何都已無法看清,當真是可畏可怖到了極點。
然而這頭陀恐怖至極的尊容落進龍小寶的眼裡,卻是恍若瞧見了仙女一般。只因除了那人之外,這貨實在想不起還有誰能自毀容貌毀得如此徹底!
這貨一眼望過,心中驚喜交集,趕緊低下頭來,肚裡卻在大叫——老範吶老範!俺的光明右使啊!老子等你歸隊,真是等到花兒都他爹的快謝完了!!
【好吧,俺從實招供——《北漂魚》的男豬腳姜峰,是俺的小兼同班同學,兼青春革命的鐵桿戰友!拜請諸位有品味、懂人生、閱歷豐富、閱人無數的大大們觀賞該電影,相信她一定會觸動您的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