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甩出的毫針,直接刺中了那個叫餓狼的死穴,所以根本不用理會他,江成直接奔着自己的車跑了過去。
就在江成手要抓到蘭博基尼的門把手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到了一股異常的危機感,身子連忙後撤了一步,就在他後撤的一瞬間,一顆子彈擊中了江成面前的水泥地,立刻崩起了片片水泥碎屑。
竟然還安排了狙擊手,好險,如果不是江成得到了醫聖傳承,反應比較敏感的話,這個時候就已經被擊中了。
江成立刻憤怒的向着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竟然躲開了?”
狙擊手鷹眼,手持***,滿臉震驚的看向了江成那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目標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射擊,竟然還有人可以躲避開。
江成現在可沒有時間跟這個狙擊手糾纏,立刻鑽進了蘭博基尼的車裡,發動車子向着之前帶走許晴的車的方向追了過去。
狙擊手見狀立刻開始瞄準進行下一次攻擊,瞄準了江成的腦袋,立刻又是開出了一槍,不過依然被江成開車躲避了過去。
另外一邊,狼王正開着車子疾馳,華南狼正在後座上扶着暈倒的許晴。
“看樣子鷹眼好像已經組攔住對方了,”狼王一邊開着車子疾馳,一邊鬆了一口氣。
“我剛纔好像看到餓狼跟那個男人一個照面就倒下了,”華南狼心有餘悸的說道。
“沒錯,那個人身上的殺氣簡直太可怕了,好像是屍山血海一樣恐怖,”狼王也算是經歷過不少血腥的戰鬥了,可是那麼可怕的氣息,他確實沒有見過。
“老大,東北狼好像也沒有出來,”華南狼有些害怕的說道。
“估計也不行了,”狼王眼中閃過了一道兇光。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邊兄弟五個人,來到廬陽這麼個小地方,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沒了兩個兄弟。
“媽的,反正都得罪了那麼厲害的人,這個娘們我要先爽爽再說,”華南狼說着便是要對許晴動手。
之前華南狼就對許晴的美貌和身材十分垂涎了,尤其是真的碰到了許晴的時候,他更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了,本來他就很好色。
許晴暈倒在了後座上,華南狼立刻猥瑣的伸出手就要解開許晴胸前的襯衫。
“我們的僱主還沒有動呢,你就動她了,你覺得合適嗎?”狼王忽然出聲說道。
“反正也沒人追上來,我先佔點便宜也不要緊吧,”華南狼有點不甘心的停下了手。
“咱們已經沒了兩個兄弟了,要是再因爲你動手動腳拿不到錢,那我可不會放過你,”狼王在後視鏡中不滿的看着華南狼說道。
華南狼一直都很好色,這樣一個絕色美女在眼前,卻不能享用,他也很憋屈,可是他也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大,只好停手了。
“他追上來了!”
狼王忽然看到了後視鏡中出現了一個黃色的蘭博基尼,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了上來。
“怎麼會這麼快?”
華南狼驚慌的向着後面看了過去。
“鷹眼,你的車到哪裡了?攔住後面那輛蘭博基尼,”狼王可清楚,自己的車根本跑不過這個蘭博基尼,如果不攔着的話,馬上就會被追上。
“老大,我已經在高橋上了,這次就擊斃他,”鷹眼之前就在比較遠的地方狙擊的江成,所以才能如此快的趕到江成的正前方。
“好,”狼王立刻放心了。
鷹眼瞄準了江成的腦袋,本來已經要扣動扳機了,但是他忽然覺得這樣打中的機率太小了,他連忙偏轉了槍口,一槍打中了江成旁邊的車胎上。
旁邊的一輛轎車立刻失控,直接撞擊在了江成的車子上,江成也只好被迫停車,從車上下來。
“這下看你怎麼躲!”
鷹眼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槍口瞄準了江成的腦袋,他認定了江成判斷不出剛纔他從哪裡開的槍,江成不能開車運動了,這一槍就要了他的命。
正當鷹眼得意的瞄準着江成的腦袋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江成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正在看着他,那冰冷的殺氣,讓他後背一陣發涼氣。
“你真是在找死!”
江成冷眼看着狙擊手的方向,本來不想先對付這個狙擊手,畢竟先找回許晴最重要,可是這個狙擊手竟然三番兩次的來打擾自己。
狼王看了一眼倒車鏡,果然後面發生了車禍,已經成功阻止了那個可怕的傢伙了。
狼王開着車,一路來到了郊區十分偏遠的廢棄油廠中,並且帶着許晴從車上走了下來,進到了一處亮着燈的房間內。
許晴一直昏迷着,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綁在了一個破舊的椅子上,手腳都動彈不得,頭上還吊着一個昏暗的白熾燈。
“許晴,你終於醒過來了,”一道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在許晴的耳邊響起。
許晴這才驚慌的循着聲音看了過去,便是看到了那邊昏暗燈光下的季哲,還有兩個十分魁梧的男人。
“季哲?竟然是你?”
許晴立刻憤怒的叫喊了起來。
“不錯,是我,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季哲得意的看着許晴說着。
“你混蛋,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許晴奮力的掙扎着,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你老公?就那個廢物的上門女婿?”
季哲冷笑了一聲,便是拄着拐來到了許晴的面前,說道:“他打斷了我的一條腿還有一條胳膊,以爲我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了嗎?我就要讓他看看,他心愛的老婆被我蹂躪的樣子。”
“季哲,你真是瘋了!”
許晴憤怒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對,我是瘋了,我就是想要得到你,我哪裡不如那個窩囊的男護士了?”季哲捏住了許晴的下巴,說道:“不怕告訴你,他已經死了,被我家裡重金買來的僱傭兵弄死了。”
許晴聽到了季哲的話,頓時愣住了,隨後她立刻喊道:“你胡說。”
“不管你信不信,他就是死了,而且今天我就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說着季哲便是捏着許晴的下巴,直接將一個藥丸塞在了許晴的嘴裡,並用誰灌了下去。
咳咳咳!
許晴劇烈的咳嗽着,看着季哲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