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也是我們學校邀請的嘉賓?”林松聽到了江成的話,立刻就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一下江成,他可不記得自己學校除了邀請了宋恆基,還邀請了別的嘉賓。
“我們走!”
江成不想跟這個林松過多計較,轉身想要直接帶着江萊也向着會場那邊走了過去。
“站住!”
林松看到江成想要向着會場那邊走,直接冷聲喊住了江成,隨後伸手說道:“把你受邀的嘉賓證給我看一下!”
江成聽到了林松的話,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說道:“不好意思,通知我來的人沒有給我嘉賓證!”
“沒有嘉賓證?你當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隨便什麼人胡亂說一句就可以來參加啊?”林松看江成拿不出嘉賓證,立刻就冷聲對着江成說道。
“唉,什麼樣的煞筆都有,還想冒充嘉賓去參加大會,”宋恆基冷笑了一聲,便是拿出了一張藍色的嘉賓證,掛在了脖子上,一臉得意的看着江成。
“宋恆基先生,您就算不拿嘉賓證,我們學校也知道您是貴客,所以您不用戴也行,”林松一看宋恆基拿出嘉賓證,連忙諂媚的對着宋恆基說道。
“這個嘉賓證,只是爲了防止像他這樣的小人混到會場裡而已,”林松說着便是一臉鄙夷的橫了江成一眼。
“我不是你們學校邀請的嘉賓,而是中醫協會邀請的嘉賓,”江成冷眼看了林松一眼,淡淡的說道,而且東方智跟江成說的時候,也沒有提起要嘉賓證的事情。
江成的話音落下,林松立刻愣了一下,隨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反而用更加鄙夷的目光看向了江成。
“臭小子,你真當我什麼都不懂是嗎?想要進中醫協會的中醫,少說也要有個三十年的醫齡,你纔多大?該不會是你打孃胎裡就學中醫了吧?”林松冷笑着看着江成說着。
江成聽到了這個傢伙這麼鄙夷的話語,心中也是一陣惱怒,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江萊直接氣憤的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這個林松的臉上。
江萊心裡最佩服江成,也不容許任何人敢這樣侮辱自己哥哥,因此她氣憤的直接就動手了,而且用的力氣還不小。
林松本來還得意的在嘲笑江成,結果忽然被江萊的這一巴掌給打懵了,他有點愣愣的看着江萊。
“誰也不許侮辱我哥,我哥的醫術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崇洋媚外的傢伙厲害多了!”江萊氣憤無比的對着面前的林松喊道。
“媽的,小騷蹄子,什麼你哥,分明是你在校外找來的野男人,敢打我?”林松擡起手就要對着江萊的臉上打回去。
可是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他忽然就看到了江成的雙眼中散發出了兇狠的光,看到了這樣冰冷的目光,他嚇得立刻渾身都是涼氣,立刻就不敢動手了。
“你們兩個外校的還挺囂張啊,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就是京師醫科大學的常務副校長,你們兩個打了他,找死,”宋恆基冷笑着對着江成和江萊說着。
林松聽到了宋恆基的提醒,也立刻就回過了神,他氣憤的指着江萊喊道:“你……你在校外找野男人,還打了我,看我到時候怎麼找你們校領導彙報,你就等着被開除吧!”
林松好歹也是常務副校長,當然也認識京師大學的領導,所以他也決心,既然不能動手的話,那就找學校領導好好懲罰一下這個江萊。
“保安,保安!”
林松氣憤的對着周圍叫喊着,立刻就有幾個保安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連忙對着林松敬禮喊道:“林校長!”
“這兩個外校的人,在校內搗亂打人,馬上給我轟出學校去!”林松氣憤的對着這幾個保安說道。
“是!”
幾個保安聽到了林松的話,立刻就冷眼看向了江成和江萊那邊,說道:“二位,請你們離開我們學校!”
江成聽到了這個林松還有保安的話,心中一陣無奈,如果不是這裡有着中醫誓師大會,他怕影響不好的話,真的想要動手教訓一下這個叫林松的蠢貨。
“林松,我已經說清楚了,我是中醫協會邀請來的嘉賓,如果趕走了我,對你們學校產生了什麼不好的影響,你別後悔!”江成看着林松冷淡的說道。
“喲呵,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是嗎?趕走你,還能對我們學校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林松冷笑了一聲,隨後看着江成說道:“趁早滾蛋,別在這裡噁心我!”
“二位,請你們離開這裡!”
保安繼續嚴肅的對着江成和江萊說着,明顯要是江成和江萊再不走的話,就要準備動用武力了。
“你們——!”
“沒事,我們走,”江成直接打斷了江萊的話,隨後便是拉着江萊,向着學校外面走了出去。
“呸,阿西吧,兩個臭煞筆!”
宋恆基看到江成和江萊走了,立刻就對着江成和江萊的背影罵了一句。
“沒錯,沒錯,那兩個就是腦殘!”
林松聽到了宋恆基的叫罵,立刻諂媚的笑着附和着說道:“我們會場有備用的禮服,您趕快去換一套吧!”
宋恆基聽到了林松這麼說,這纔跟着林松離開了這裡,向着會場趕了過去,畢竟他這次來參加這個大會,還有自己的任務在的。
“哥,咱們就這麼走了,那不是把你參加這個大會的事情給耽誤了,”江萊一臉愧疚的走在江成的身邊,然後有些愧疚的說道:“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不小心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傻丫頭,怎麼能怪你了,本來我也不是很想來參加這個大會,剛好不參加的話更好,”江成摟着江萊的肩膀,笑着安慰了江萊一句。
可是就算是江成這麼說了,江萊還是一臉不開心,覺得心裡很憋氣,狠狠的說道:“那個什麼狗屁常務副校長,太噁心人了。”
“沒關係,那樣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們生氣,”江成看江萊還是這麼一肚子氣,立刻就說道:“走吧,帶你回醫館看看你嫂子吧!”
“好啊,我還真的挺想我嫂子呢,”江萊一聽江成要讓她回去看看她嫂子,她立刻就開心了起來,隨後便是跟江成打車離開了醫科大學這裡。
京師醫科大學會客廳,此時這裡的佈置十分隆重,大大的主席臺上,掛着一條橫幅,寫着中醫交流會誓師大會,而在主席臺的座位上,不少嘉賓還有主辦方都已經就座。
“哎呀,東方先生,您的蒞臨,可是讓我們這裡蓬蓽生輝啊,”一個頭發花白的戴着眼鏡的老者,親切的握住了東方智的手說着。
這個頭髮花白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京師醫科大學的校長綦鐘鳴。
“哎,哪裡哪裡,貴校能夠讓我們來,那纔是我們的榮幸,”東方智也謙虛的笑着看着綦鐘鳴說着。
“東方智先生,您這就太謙虛了,如果不是您的話,怎麼可能全華夏這麼多的知名中醫都來到我們學校,”林松也來到了東方智的面前笑着說着。
東方智聽到了這個話,也只是笑而不語,他當然也知道,這樣的動員誓師會,在哪裡辦都是辦,之所以選在這個京師醫科大學,完全是東方智看在綦鐘鳴的面子上,才定在這裡的。
而且舉辦了這樣一次動員會,對於京師醫科大學真的有莫大的好處,畢竟提升了京師醫科大學的影響力,會吸引越來越多慕名而來的學生,對這裡的師資力量提升也很有幫助。
“東方先生,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咱們也入座吧,”林松看了一眼時間,立刻笑着看着東方智還有綦鐘鳴說道。
綦鐘鳴也點了點頭,可是東方智卻完全都沒有入座的意思,而是四處看着,好像在找誰似的。
“東方先生,您在找誰呢?”林松看到了東方智的這個樣子,連忙對着那邊笑着問道。
“哦,我邀請的一個特邀嘉賓,他應該早就到了,怎麼還沒有來啊?”東方智有些疑惑的眉頭緊鎖的說道。
“特邀嘉賓?”
林松皺着眉頭看了一圈,然後說道:“沒事,可能就是路上堵車了,晚會就到了!”
“不行,此人對於我們中醫協會來說非常重要,而且他的嘉賓牌還在我這裡,我還沒有交到他手裡呢,”東方智說着便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嘉賓牌。
“哦?東方先生,可是你跟我提起過的那個年紀輕輕,就掌握了五禽針法的天才少年,江成?”綦鐘鳴一聽東方智竟然連江成都一併請過來當嘉賓了,他立刻眉頭一喜。
“當然!”
東方智點了點頭,疑惑的說道:“可是現在怎麼還沒來,他可不是一個會失約的人啊!”
綦鐘鳴一聽,真的是江成要來,他立刻覺得這是一個天賜良機,一定要邀請江成在自己這裡當客座教授,這樣對於提升自己學校的威望太有作用了。
“這……這個人就是東方先生您請來的特邀嘉賓?”林松看到了東方智手裡嘉賓牌上的照片,立刻嚇得聲音顫抖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