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了。”
鬼鬼祟祟帶着葉鋒進入了古溪餐廳,看到王冷月還沒有來以後,魏英傑不由長鬆了一口氣。
“至於麼。”
大方入座的葉鋒,看着魏英傑這幅模樣,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爲了這一次的相親,魏英傑還特意去弄了一身西裝,還配了一塊低調而奢華的手錶,整體突出兩個字,上流。
而穿着一身休閒裝的葉鋒,更一步襯托了魏英傑上流的氣息。
“先生您好,請問現在爲您上菜嗎?”
穿着燕尾服的服務員,拿着平板來到魏英傑身邊,有禮貌的問道。
“不,先來兩杯水,還有人沒有來。”
揮了揮手,魏英傑扯着領帶說道:“不該穿着一身的,太緊了,不適合我的風格。”
聞言葉鋒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其實你只要將這件事情當作是一個任務就行了,你這麼緊張的原因……無非於你很在乎這個人罷了。”
不得不說葉鋒這句話正好說到魏英傑心裡去了,只見魏英傑有些沉默,隨後啞然一笑:“的確是這樣的,不然我也不至於這麼緊張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更沒有什麼好緊張的了。”聳聳肩,葉鋒喝了一口水,才繼續說道:“人家也有想要和你相親的意願,如果不想要將之前的情緒,代入被迫的相親當中的話,你應該好好調整狀態,今天就當吃頓飯,之後再展開追求才是最合適的,如果不想的這麼做話,那更沒必要緊張了。”
“……”臉上帶着若有所思之色的魏英傑,默默轉頭看着葉鋒:“你爲什麼會這麼熟練啊!據我瞭解,你也僅僅只是談過一次戀愛而已啊!”
“害!”說到這茬,葉鋒捂臉說道:“這不是最近天天被我媳婦帶着看電視劇嗎,琢磨琢磨就明白了嘛。”
“看不出來啊,老葉,你還有當編輯的天賦呢?”聞言魏英傑眉頭一挑,調侃道:“今天寒假檔沒有你拍的電視劇我不看!”
看到魏英傑徹底放鬆了下來,葉鋒輕笑了一聲沒有接話。
沒過一會兒,穿着一身白裙的王冷月,帶着林心語從餐廳外走了進來。
在看到林心語的時候,葉鋒嘴角扯了一下,他萬萬沒想到王冷月居然回到這林心語過來,不過想想也能夠明白。
王冷月是王府的人,周圍能夠說得上關係好的人,就只有那麼幾個人,正好林心語也在天元,相親這種事情帶個閨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嗯?”
同樣看到葉鋒的林心語,眼中出現了疑惑之色,似乎是在問葉鋒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葉鋒沒有說話,擡起下巴點了一下魏英傑,表示他是陪着魏英傑過來的。
頓時就明白了的林心語,視線落到魏英傑身上,覺得有些好奇,葉鋒是怎麼認識魏英傑的。
“快……快坐。”
被林心語目光注視着的魏英傑,一時間竟莫名感覺有些尷尬,他也沒想到王冷月居然會帶着林心語過來,這不就搞笑了嘛。
“今天怎麼會想着約我吃飯?”
纔剛剛坐下的王冷月,就表現出了自己女強人的一面,這和她今天的穿搭有些不太符合。
直接無視魏英傑的眼神,葉鋒望着林心語,笑着問道:“今天工作不忙嗎?”
“不怎麼忙,就是要負責的文件有些多,爸今天在爺爺那裡,沒有來公司。”
望着這兩人自顧自的聊了起來,魏英傑沉默了片刻,纔開口說道:“只是剛剛忙完事情回到了天元,有點想見你。”
“!”
聽到魏英傑這話,葉鋒頓時就驚了,這是他認識的那個老魏嗎?會不會被靈魂囚禁者給替換了,居然還會說這種情話呢?
同樣沒想到魏英傑居然這麼直接的王冷月,耳尖有些泛紅,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你……你胡說什麼呢在!趕緊吃飯,吃完飯我要回去工作了!”
“是真的。”叫來服務員讓其上菜後,魏英傑注視着王冷月:“之前就想要見你一面了,但那個時候你很忙,我又不太好打擾你,然後就只能藉着爺爺的關係,就是約你出來。”
牛哇老魏……默默在桌子底下給魏英傑豎了個大拇指,葉鋒不禁暗自點頭,什麼叫活學活用?這一來又表達自己的心意,二又將相親的這層關係給撇清楚了,不愧是你。
“你這個朋友,怎麼感覺油嘴滑舌的,和你一樣。”
附在葉鋒耳邊輕語的林心語,壓低着聲音說道。
“什麼叫和我一樣,我可是很正直的好嘛?”沒好氣的看了林心語一眼,葉鋒問道:“你平時不是不喜歡這些事情的嗎?今天怎麼還跟着過來了。”
“冷月是我唯一的朋友,然後今天剛好有空,就過來給她把把關咯。”突然發現不對勁地方的林心語,狠狠瞪着葉鋒問道:“怎麼了?這麼問是不希望看到我咯?”
這可是個送命題啊……沒想到把自己繞到坑裡的葉鋒,輕咳了一聲道:“怎麼會,我本來也不想來的,這個老魏叫着我爸爸求我陪他來,就是覺得有點意外而已。”
“哼。”
想着葉鋒平時也不是很喜歡湊熱鬧的性格,林心語這才放過葉鋒。
“喲,居然在這裡能夠見到你,嘖嘖嘖,真是奇怪。”
就在魏英傑和王冷月漸入佳境的時候,另外一邊的卡座內,傳出了一個令人生厭的公鴨嗓聲。
眉目間帶着冷意的王冷月,視線看向了齊衡,不悅的說道:“是吃飯堵不住你的嘴巴?還是你們公司的事情,已經找到解決方法了?”
“月姐,我不是說您呢。”討好的衝着王冷月笑了笑,齊衡擡手指着葉鋒說道:“您應該不知道這小子是誰吧?我給您說啊,這小子不知道怎麼騙了林心語,做了林家的上門女婿,平時爲虎作倀的,打着林心語的旗子到處留情,嘖嘖嘖,我就想着提醒一下您嘛。”
“哦?”林心語轉頭看着齊衡,臉上帶着冷笑:“有這麼一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