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放開了她,道:“女人,真的病了嗎?我看倒像跟哪個男人鬼混後的特徵,說,昨天晚上跟哪個男人鬼混了?還渴酒了?”
“我沒有跟哪個男人鬼混呢……我真的病了。”
蘇清淺被他按得腦袋生疼,一聽他想侮辱自己,惱羞成怒。
說話也不結巴了,變得流利多了,圓圓的眼睛裡面帶着氣憤,嘴巴撅得更高了,隱隱的酒氣從嘴巴里面噴出。
郝俊辰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脣再次覆蓋,深深地吻着她,似乎要舔光殘留在她脣上的酒氣。
“嗯嗯……”
蘇清淺幾乎要窒息,喘不過氣來,他的舌頭直接伸進她的喉嚨,不斷地攪拌。
似乎要伸進他的胃裡面,折穿她的謊言,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臉更紅,更熱了,有着發高燒的症狀。
他吻得很重,很用力,她不由自主張大嘴巴喘氣,眼淚都要出來了,郝俊辰還是不肯放過他。
蘇清淺想搖頭,但是舌頭被郝俊辰深深地吮着,根本無法搖得動,她模糊的視線中似乎出現一個嗜血的惡魔。
蘇清淺知道他肯定察覺到什麼了,就算自己刷過牙,他也聞得到?
難不成他的鼻子是神鼻,還是透視眼,她刷過牙了,他也聞得到了,她眼睛裡面閃過慌恐……他不會連連她用什麼牙膏也能聞得出來吧?
“你喝的酒度數挺高的,你想做鬼酒嗎?你剛纔刷牙用的牙膏是黑妹吧,還有以後用牙膏只可以用下面劃有綠色的橫線的,聽到沒有?”
蘇清淺眼睛瞠圓……老天啊,居然這樣也能嗅得出來,難不成他是狗投胎下來做人的。
她眼睛裡面只有更多的恐慌,不得不承認。“你真是厲害,這樣也能聞得出來,你可以當偵察了。”她無言以駁,只能是這樣。
“以後不可以喝度數太高的酒,聽到沒有?女人變成酒鬼不好。”
郝俊辰輕蹙着眉頭,輕斥道,最主要是她醉酒的樣子真的……太要命了,這種美麗是他平時看不到的,以後也只能是他一個人欣賞。
蘇清淺身子開始瑟瑟了……妹妹的,這男人有時候,她懷疑他有特異功能,用啥牌子的牙膏也能聞得出來。
她現在只需要保持沉默,沉默是金,害怕自己說漏嘴,被他抓到的把柄會更多。
郝俊辰緊盯着她的臉,瞬息萬變,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己經變幾種表情。
不知爲何,她心裡閃過一抹復仇的快感,特爽!
他昨天晚上被她當猴子耍了,讓他等了大半夜,現在又給他裝病,但是看到她害怕的樣子,心裡稍稍得到一些平衡,他緩緩道:
“昨天晚上你只不過是想着避開我,還騙我會你會過來的,故意掛斷了手機。
到時找一個藉口沒電了吧……我過來了,你知道是我,馬上喝酒裝病關,怕自己的謊言穿鍋了。”
郝俊辰眼睛眯得更緊,絲絲寒意從眼睛裡面滲出來。
他這樣,硬生生讓蘇清淺打了一個冷戰,好危險呵。
她正想狡辯的,但是郝俊辰己經起身。
走進她的房間,把她放在牀頭櫃的手機一看,有三格電,如果說昨天晚上沒電的話,肯定會充電,電也是
滿的,這足以說明了,這女人就是騙他。
蘇清淺一見他拿她的手機,心裡更慌了,更是露馬腳,向他奔去,剛纔僞裝出來的病也瞬間好起來了,從他手中搶過手機,道:“我還沒有充完電呢。”
“如果說充電的話,幾個小時會沒有充滿電?這隻能說明你在說謊,居然敢騙我?”不要以爲他對手機不瞭解,當他白癡!
蘇清淺的臉刷的白了,垂着頭,知道自己又被他抓到把柄了,只好使出以前屢試屢爽的“絕招”。
雙手撫着額頭,眼睛漸漸被眼淚浸溼,鼻子抽了抽,臉上慢慢浮現出楚楚可憐……
“我的頭真的疼,沒有騙你的。”蘇清淺無比虛弱道,眼看就要倒下去了。
她痛苦的樣子,真心可以去當演員,如果是不瞭解她的人,一定會被她裝出來的可憐相給蒙過去了,但是他郝俊辰可是太瞭解她了。
這女人最會就是裝可憐了,別看她的樣子挺老實的,但是鬼點子最多了。
“你也測出來我是喝酒了,而且度數很高的,我現在的頭真好疼,我想睡一會了。”
這女人爲了騙他生病了,不惜灌高度數的酒,他聞得出來,她是喝了不少,“苦肉計”可是下了真功夫,如果她說頭疼,這一點倒是真的。
但是這女人的確是騙了他,讓他白等了大半夜,而且還找藉口說她的手機沒電了,如果不懲罰,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嗎?
他等到她凌晨四點,他都睡不着,在牀上滾來滾去的。
腦海裡面一直出現着她那雪白的肌膚,最後不得不進洗手間洗冷水澡。
如果不是他的體魄好,他早就要感冒了。
一大早,他就開車過來了,而且他還是親眼看到蘇子明和他的保姆出門了,大包小包的,似是出遠門,他纔去敲門的。
如果不是顧忌她家有人,做事不方便,他一來就想進去狠狠懲罰這個小女人,讓她嚐嚐敢欺騙他的後果。
一定會比死還要痛苦的。
現在他一肚子的憋氣,他最憎恨就是被女人當猴子一樣耍,特別是他的泄恨工具,他更加氣。
眼前的蘇清淺明顯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怒氣,皺着小臉,越來越害怕,身子緊縮着。
“看來,我平時懲罰你不夠重,完全當我是傻子。”他咬牙切齒道,鼻子開始噴出來懾人的寒意。
蘇清淺立在他面前,微仰着小臉,不斷地眨着眼睛,清晰地看着他腮鼓子的鬍渣子,鳳眸裡面清淅地能看得到血絲,這男人不會真的等了她一個晚上吧?
不會是獸性大發了!想找她發泄?
不過,她心裡竊喜,如果他真的一夜沒睡的話,對她也是有好處的,他想再幹她的話,就沒有力氣了。
“我也沒有騙你啊,我叔叔知道我有出息了,拍廣告,十分高興。
拿了一瓶老壇酒出來,我也高興,就跟他喝了幾杯,昨天你打電話時,我頭暈暈的,可能是犯糊塗了,手指按掛了也不知道。
之前方小姐跟我通電話,叫我不能回別墅了,你也叫我不要回別墅了,我也是不想破壞你們的情調……
誰知道你也在酒店啊,可能那時腦子一亂,關機了,我不是故意的……
”
“我當時不是清晰地告訴過你嗎?我在酒店,你是不是神智不清了。”
郝俊辰忍不住大吼!又拿馬玉霜出來當擋箭牌,而且是她上次叫馬玉霜過來臨海別墅,不要以爲他不知道。
“蘇清淺,你是不是又欠揍了。”郝俊辰又吼了一聲。
一提到馬玉霜,他的心情就會無比厭惡,感覺她就像一隻趕不走的蒼蠅一樣。
“我向你道歉,行嗎?”蘇清淺知道自己鬥不過他的,不如識時務爲俊傑,乖乖認錯。
“你說,你要怎麼樣讓我解氣?”
“不知道。”
“不知道?你騙我的時候,有沒有後果?”
“我當時可能真的醉了。”
蘇清淺真的不敢說自己是故意的,除非自己想死,她想了一下,擡起清亮的眼睛,道:“這樣吧,我可以讓你連續兩天……那個。”
蘇清淺說得很小心,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表情變化,心想,這男人不是最熱衷做那件事情的嗎?這樣算不算將功補罪呢。
郝俊辰下體莫名的一硬,本來一直憋着的情浴開始叫嚎着,他眯起眼睛,他把她一提,把她重重地扔在她的牀上。
“不要,不要,我頭疼,不可以這樣的,我的頭真的疼……”蘇清淺雙手拍打着他的胸膛,“不要!”
她可能是叫聲有些大,被隔壁的李嬸聽到了,李嬸過來拍打大門了,道:“清淺,清淺,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李嬸的聲音帶着焦急。
郝俊辰高昂着的“兄弟”猛地垂了下頭去,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蘇清淺雙手護着胸部,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在郝俊辰強迫的眼神下,她不得不說謊言:“李嬸啊,沒事……我剛纔發現一隻大老鼠了,現在沒事了。”
李嬸又在外面叫:“你那麼大驚小叫的,我還以爲發生什麼事情呢。”
蘇清淺無聲地瞪了一眼郝俊辰,意思是他惹出來的事情,郝俊辰放開她,看了看自己縮回去的“兄弟”,頓時沒有了興致,他下牀,拉回褲子。
他來到客廳的桌子前,拿起她吃了一半的醬面,不理會是否沾有她的口水,或是己經涼了,津津有味地吃着。
蘇清淺摸了摸肚子,她沒有吃飽呢,這傢伙是不是想餓死她,她扁着嘴巴,帶着可憐。
郝俊辰纔不理會她,把面吃得乾乾淨淨的,然後丟給她一個大白眼。
蘇清淺差點被他的白眼驚到了,一向耍酷的男人丟白眼,真是煞風景,蘇清淺忍不住在心裡偷偷樂了。
“你說的,連續兩天那個,聽到了嗎?”郝俊辰沉思了半晌,“而且還要那種特別服務。”
特別服務?!馬上驚到蘇清淺了,不是變態的要求吧。
郝俊辰指了指下面,又指了指口。
蘇清淺的胃馬上翻滾着一陣噁心,如果不是怕大惡魔罰得更重,她真想直接跑進洗手間狂吐了。
蘇清淺連續兩天都沒有胃口吃飯,每一次見到白花花的大米飯,她都會狂吐,連續吞了兩天的腥味,是誰也無法忍受。
她在心裡狂咒不止,罵他的祖宗十八代,爺爺的爺爺都罵個遍了,但是郝俊辰還是好好的,毫無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