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聽了一下,說:“你們知道我是降妖捉怪的,但是我還有一樣本事,那就是算命,只要我算一算這面牆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我們就能出去了。”
顧淵的話一說完,企浩就說:“那還等什麼啊,顧淵,你有這本事怎麼不早說啊,害我白擔心一場。”
顧淵遲疑着說:“可是……”
“可是,可是什麼啊,顧淵,你快開始算吧。”明帆還沒等顧淵把話說完,就催道。
顧淵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看着這面牆,開始動着手指仔細地算了起來,時間過去了很久,顧淵還是沒有結果,阿剛等不住了,他說:“顧淵,你到底行不行啊,怎麼那麼久了還沒有算好啊。”
顧淵沒有回答他,還是在不停的掐着算,時間過去的越長,顧淵的臉色就越蒼白,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企浩突然一驚,想到了以前在書中看到的關於算命的副作用,不覺很着急,他衝到顧淵的面前,說:“顧淵,你不要再算了,不要算了。”
可是顧淵一動也不動,彷彿沒有聽到企浩的話一樣,大家聽到企浩的話,都覺得很奇怪,瑾問:“企浩,你在幹什麼啊?爲什麼不讓顧淵算下去了啊?”
企浩看着顧淵,着急地有點說不出話了,也就在這個時候,顧淵停止了算數,輕輕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知道要怎麼拼好這個圖了。”
大家聽了都很興奮,可是企浩卻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而是一下子就拽住了顧淵的衣襟,大家看到企浩這個樣子,都覺得很不解,昊明趕緊上前,說:“企浩,你這是幹什麼啊?”
企浩看也沒有看昊明,而是依然緊緊盯着顧淵,說:“顧淵,你老實告訴我,你要算命是不是有什麼代價的?”
顧淵故做輕鬆地說:“企浩,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代價啊?我聽不懂,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幹嘛這樣問啊?”
企浩沒有理會顧淵的笑話,說:“顧淵,你不要瞞我,雖然我並不是很瞭解算命這件事,可是我以前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算命者,都是命缺之人,他們因爲算命泄漏了天機,所以上天爲了懲罰他們,會減少他們的陽壽。”
聽到企浩這樣的話,大家都嚇了一大跳,瑾吃驚地看着顧淵,說:“顧淵,難道你真的是用你的陽壽來知道這面牆的秘密的嗎?”
顧淵努力在嘴邊扯起一絲的笑意,說:“這怎麼可能呢,不是的。”
可是企浩並沒有就這樣相信了顧淵,而是說:“如果你沒有減少陽壽的話,那你爲什麼現在那麼虛弱呢?顧淵,你就不要瞞我們了。”
看到企浩這樣的看着自己,顧淵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低着頭,不再說話,大家也都圍着他,希望他給大家一個答案。
終於,顧淵重新擡起了頭,說:“是的,我是用減少陽壽的方法換取了要拼出這面牆的秘密。”
玲聽到顧淵這個承認,還是不禁驚呼了一聲,而瑾他們也都紅了眼睛,說:“顧淵,你這是何必呢?”
顧淵卻裝作沒有什麼的樣子,笑着說:“好了,你們就不要難過了,我不過是減了幾天陽壽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說了,要是我們打不開這面牆,那我們不是現在就要死去嗎,那我就算不減少陽壽那又有什麼用呢?”
企浩難過地站在他的面前,自責地說:“顧淵,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可以解開這個秘密,那你就不用用這樣的方法了。”
顧淵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遇到難關,我們一起度過纔是最重要的啊,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接着,他又看了看大家,見大家都在抹着眼淚,就故意說:“嗨,我說你們這到是怎麼了啊,怎麼就哭起來了啊,我現在可還沒死呢,你們就忍不住了啊,你們要是再這樣,那我可要真的抑鬱而死了哦。”
聽了顧淵這樣故意逗大家開心,瑾抹乾了眼淚,對着顧淵就是一拳,說:“你這個混蛋小子,真是的。”
顧淵揉着胸口,故作誇張地說:“我靠,瑾啊,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啊,人家可還虛弱着呢。”
這一句,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接着,顧淵又說:“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啊,還是快點打開這面牆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牆的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說幹就幹,這邊由顧淵指揮着,那邊就開始了移動磚塊,因爲有了上天的指導,所以沒有多久,那面牆上就被破解了,又是一陣地震山搖,那面牆就慢慢地打開了,一條大路就出現在了瑾他們的眼前。
雖然通過了那個拼圖牆,可是瑾他們並不高興,因爲這是他們的兄弟用未來的命換來的。反倒是顧淵自己,似乎並沒有在意,他一直表現的無所謂,因爲他不想大家的心裡不好受,於是,他故意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好奇地問瑾:“瑾,你說我們接下來會到哪裡了呢?”
瑾撥弄着手中的匕首,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現在我們離那秦始皇的棺木應該也不遠了吧。”
企浩附和說:“沒錯,我們都走了那麼久了,應該是快到了。”
正說着呢,他們的眼前就出現了幾具棺木了,玲死命抓住昊明的手臂,緊張地說:“怎麼,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嗎?”
可是誰也沒有回答她,大家都對於這突然出現的一切感到迷惑不解,他們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進這個房間,細細地觀察了起來,可是,令大家失望的是,這裡除了有五個棺材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明帆有些懷疑地問顧淵:“顧淵,你看這是秦始皇陵的主墓室嗎?”
顧淵既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反而說:“這,我也不知道,這裡的擺設看上去好像是主墓室,但是,卻又有些不像。”
企浩不解地問:“哪裡不像了啊,顧淵?”
顧淵鄙視地看了企浩一眼,說:“虧你也是瞭解古墓的呢,你看看這中間那口主棺是用什麼做的。”
聽到顧淵這提示,企浩才注意到那中間的那棺材雖然也塗成了黑色,可是那其實是柏木的,企浩驚訝地說:“我靠,做的那麼逼真,差點連我也被騙過去了,顧淵,你的眼睛還真是精啊!”
顧淵得意地說:“那是當然了,誰像你那麼粗心大意啊。”
瑾他們聽着顧淵和企浩的談話,都覺得有些摸不着頭腦,昊明問:“顧淵,難道這棺木是銅做的就不對了嗎?”
顧淵點點頭,說:“是,也不是。”
這話就更讓大家不明白了,玲說:“顧淵,你到是說個明白啊。”
顧淵清了清嗓子,說:“上古千年至今以來,人類對自己的死亡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定理’——雖人死不得復生,但可一律歸天,當然,這是一種迷信的說法,如果以科學的客觀說法來解釋歸天‘定理’,它則是人們的一種心靈願望——雖然人死不復生,但他的精神形象,卻永存在他人的心靈當中。人們爲了將這種心靈感受以有形的對死者的懷念之情予以表達,就對死者的屍體進行安置,即安葬。人們爲了讓死者到另一個世界過得更好,就爲死者準備了華麗的棺材。”
顧淵的話還沒有說完,玲就已經聽的不耐煩了,她說:“顧淵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啊,麻煩講重點,好不好啊。”
聽到玲催促,顧淵有些尷尬,匆匆結束了他的說教,然後說:“通常,一般的因受經濟條件的限制,大衆化的棺材用松木、柏木加工而成,但是,你們想啊,這秦始皇會忍受自己的棺材那麼的大衆化嗎?明顯的不可能的嘛,所以這棺木中裝的肯定不會是秦始皇的。”
顧淵的話剛說完,企浩又開口了,他說:“不僅如此,古時候的帝王們還爲了顯示自己的身份高貴,都不會只用一個棺木的。”
話說到這裡,阿四在一旁不明白了,他不解地問:“可是要是有兩個棺木,那皇帝只有一個身體啊,難道要把他劈成兩半不成?”
聽到阿四這樣的解釋,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企浩笑得連眼淚也出來了,他說:“阿四啊,你,你真的是太厲害了,這都想得出來,哈哈哈哈。”
而玲則指着阿四,卻笑得怎麼也講不出話來,顧淵揉着肚子,一邊叫着疼,一邊笑着,想停也停不下來。
阿四看到大家都笑話他,就覺得很不好意思,說:“難道,難道我講錯了什麼了嗎?”
企浩說:“我從來沒想到還有人會這樣想的呢,告訴你吧,所謂的兩個棺木,就是說有一個外棺和一個內棺,外面的是銅或石頭爲質地的,裡面的則是木質的。”
顧淵解釋着這棺木,他們接下來會幹什麼呢?請看明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