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隊伍經歷了極爲坎坷的經歷,他們之前出現了巨大的人事變動,其實本來我們很看好這支隊伍,可是原來的五位具有獨特能力的隊員在第一項大半失去戰鬥能力,這讓春山市高中的戰鬥力驟降,之後從作爲上屆前三的隊伍纔有的特權——B隊中連續的抽調了三名隊員,才正常的組成了一個隊伍。”
觀衆在這持續時間極長的比賽中,關注的只會是其中絢麗的能力,而對於每個隊伍的強弱與否,因爲春山市的隊伍實在是太多了,同時還有其他地區來的幾支隊伍,實在是混亂的參賽人員數目,所以只有少數有心人才會去關注。
因此主持人才在介紹時進行普及。
“在第二項比賽開始時,我們意外的得到了消息,本來在第一項中表現突出的A隊隊長,徐若漓同學,因爲不知名的原因離開了比賽,這樣春山市高中的A隊只剩下四人。”
在觀衆席上聽着的夏春秋不禁嘆了口氣。
“現在我們的主鏡頭拍攝的是剛剛臨危受命的新任隊長藩飛宇,作爲比賽中一位實力強大的等級五能力者,他的表現非常的出彩,幾乎是一個人得到了現在春山市高中A隊的全部分數。”
擊敗一個人算兩分,一個隊伍需要五十分。新規定還能夠獲得自己擊敗的對手身上的四分之一的分數,這更加的加大了這場比賽的兇殘性。
畢竟要是有的隊伍本來已經有了五十分,可是因爲其中被擊敗了一個人,那麼他們就可能不夠五十分,就可能被淘汰。
強大的隊伍會去尋找更多的對手來積攢分數以保證自己的百分百出線,而相對弱小的隊伍會盡可能的攢夠分數,馬上隱藏,這樣纔有可能成功的拖延到比賽結束。
比賽的時間限制是三天。
比賽的規則意味着這是一場極爲殘酷的比賽,意味着最後能夠走到最後的隊伍只會有寥寥。
這裡現在就像是熱帶的雨林,物競天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我們的藩飛宇同學的情況可不算好,他的分數很高,所以一方面是爲了擊敗他後降低春山市高中的分數來限制他們出線,一方面也是一些分數還不夠的隊伍積攢分數的好辦法,分數高了也有壞處,這樣會吸引所有人來圍攻呢。”坐在評論席上面的其實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名字叫做崔藐之的年輕人,非常的善於言辭,他的嘴幾乎沒有閒下來過,另一個是一個老者,叫做高德,他來這裡的作用就是來解釋一些相對專業些的EPT能力知識。
高德的話很少,一般他說話都是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說道高分數帶來的壞處……”這位老爺子說話很緩慢,和整個賽場的火爆氣氛格格不入,可是也正是因爲他的這種說話方式,相對來說聽他講話的時候,觀衆們都會更加仔細的去聽。
“現在的任何一個人的分數都沒有之前那位被我們的市長特別關照的‘特別人物’的分數誘人。”高德說道。
“您說的是那個叫做陳君毅的學生?”崔藐之很快的就反應過來——其實因爲數小時沒有這位選手的消息,他差點忘記了。
“因爲擊敗他將會是有整整二十分基礎分入賬,他的身上還有整整四十四分。也就是說,讓陳君毅同學出局,將會有三十一分入賬!”
陳君毅竟然已經四十四分了!
爲了之後所有參賽選手更加努力的去比賽,主辦方在陳君毅進入了陣圖後,又加入了一項設定。
他們分別公開了排名在前十的隊伍和個人。隊伍和個人的基本信息都有,前十名的個人還有照片。
排名第一的一直是陳君毅。
陳君毅的分數都是實打實來的,他在進入賽場後就馬上遇到了一隊參賽者,打贏了後得到了十分,之後他一直避免與人正面交鋒,把那羣參賽者耍的團團轉——直到遇見左聖。
整場比賽只有那麼多參賽者,要是隻有所有參賽者的數量乘上二的分數,最後可能很多勢均力敵的隊伍都沒辦法出線。
所以才加入了主辦方的人員,“執法者”。
“執法者”的實力很強,那麼打倒他們的話也會有分數進賬。
這些額外分數也就能夠創造更多的出線機會。
越強的“執法者”也會有更多的分數。
陳君毅的分數這麼高的原因就在於他剛剛好遇到了一個很倒黴又很強大的“執法者”,左聖。
左聖的分數是九分,陳君毅擊倒了他,之前蕭翽還給陳君毅加上了一條……陳君毅擊敗人後得到的分數翻倍。
十八分入賬。
最後的十六分就好解釋了,左聖被陳君毅打殘了,結果陳君毅拖着他向那座高塔行進的時候遇到了一共四個落單的參賽選手。
陳君毅一個人已經拿下了接近一個隊伍要拿的分數!
“就算是您提到了這位就好像是傳奇一樣的選手,可是他已經進入了廢墟區好幾個小時了,在那個完全沒有監視設施的地方,這麼久沒有任何消息,大概是已經藏在哪裡了吧。”崔藐之的話毫不掩飾自己的個人情感。“但是我沒有辦法看好這個只有一個人的團隊,一個人的英雄主義早就過時了,主要是多個強大的學校在分數上的領先已經很明顯了,之前他能夠得到這麼多的分數是因爲他恰巧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利用了自己的雙倍得分的優勢,遇到了很多比較弱的參賽選手,我估計這也是他這麼久分數沒有變化的原因——能夠留到現在的,都是強者。”
雖說大家能夠看到這些分數,可是沒有辦法看到每個分數得到的明細,也崔藐之就只能用自己的推測來說。
另一邊,在賽場中,藩飛宇的情況的確很糟。
三個學校也就是三個小隊來堵截他,外加至少七個個人的參賽選手都在參與這場圍攻。
藩飛宇看着到處來圍攻自己的人,還能聽到外面觀衆的歡呼聲,他突然覺得這是一個鬧劇——
對比後,賽場,相對於在徐家,以及賽場深入的地下,好像是三個不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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