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湖底似乎有一隻水妖的屍骨,它把自己的傳承留在了那屍骨之中,而我得到了那殘魂的記憶,所以那屍骨直接將我吸引過去,將那傳承之力留在了我的身上。”夢尋淡淡的說道,也並沒有什麼興奮與高興。
因爲她知道這造化本來應該是屬於陳宇軒的,但是隻是因爲她最後擋在陳宇軒的身前纔得到了那縷殘魂,從而得到了這個造化。
陳宇軒微微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了夢尋的想法,但是說實話陳宇軒對於這屍骨之中的 傳承倒是沒有什麼興趣“難道這水妖這麼好會將自己的傳承留給你?”陳宇軒感到有些奇怪,那些大妖可絕對不可能將在自己的傳承平白無故的交給一個人類的。
“本來那一縷殘魂是用來奪舍的,但是因爲已經過去了很久的時間沒有來人,所以那殘魂已經變得支離破碎,從而不得不化爲鬼修以保持殘魂不滅。然而這樣又失去了奪舍的機會了”夢尋說道。
陳宇軒略微一沉吟也是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如果不是那殘魂實在是已經脆弱到無法奪舍的話,恐怕這夢尋出來以後就不是夢尋了。
“那屍骨之中的傳承給你了,屍骨之中的血脈之力也是融入到你的身體之中了嗎?”陳宇軒問道,這屍骨之中的血脈力量纔是陳宇軒關心的東西。
“這道沒有,它也考慮到奪舍的不可能是一個妖獸,所以那血脈力量還是存在屍骨之中。”夢尋有些奇怪陳宇軒爲什麼這麼問,難道人來還需要荒獸的血脈不成?
陳宇軒眼中一亮,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陳宇軒對於那傳承本就是不感興趣,什麼水妖都是浮雲,陳宇軒的寂天神魔決最終可是要逆反了天地的,這一小小水妖的傳承能夠起什麼作用。
陳宇軒直接又一次的鑽入到湖中,根本就不待夢尋反應過來,不過此刻沒有了那湖水的威壓,屍骨之後的傳承力量也是融入到了夢尋的體內,陳宇軒潛到屍骨旁邊根本就沒費什麼力。
陳宇軒直接在湖底一把抓過屍骨,沒有絲毫的浪費直接就是運轉了寂天神魔決,神魔真力直接激發而出將那屍骨之中殘存的一絲神魔氣息給煉化了。
頓時陳宇軒感覺到自己一陣神清氣爽,陳宇軒整個人都是得到了一種洗禮,而陳宇軒 的寂天神魔決更是隱隱有了突破到第五層的感覺。
但是那傳承之力終究是用掉了部分的神魔氣息,使得陳宇軒沒有達到寂天神魔決的第五層,陳宇軒垂涎第五層可是已經很長時間了。
第五層之中陳宇軒就可以掌握很多的武技,這些武技一個個都是強大無比,都是一尊尊神魔的畢生精華絕技。
陳宇軒有自信如果他的寂天神魔決突破到了第五層,即便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突破星魂境,而是達到半步星魂境而二重的修爲的話,陳宇軒也是完全可以直接滅殺了星魂境八重的高手。
但是陳宇軒也是知道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所謂欲速則不達不外如是。
吸收完了那屍骨之中的神魔氣息,陳宇軒對着那水妖的屍骨微微一拜,直接就轉身離去了。
等到陳宇軒回到了岸邊,夢尋已經站在那裡俏生生的等他了,雖然她不知道陳宇軒到湖底做了什麼,但是她知道這肯定是陳宇軒的秘密,所以她也就沒有多問。
“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陳宇軒淡淡的說了一聲,在這深淵之底中陳宇軒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他也是進一步的鍛鍊了自己的實力,距離大陸天驕戰已經還有五個月的時間了,自己也該是時候啓程前往比武之地了。
“嗯,我們走吧。”夢尋也是急着回到自己的宗門,本來她在宗門之中的地位就不低,這一次她無故的消失了約莫一個月的時間,恐怕師傅已經急死了吧。
陳宇軒直接抓着夢尋的手掌,在虛空猛然一踏,雖然這深淵的確是很深,即便是一般的星魂境強者想要靠着自己的真力強行的飛上去也是困難,畢竟這裡真氣稀薄,很難長久的維持下去。
但是陳宇軒的肉身已經恢復了,此刻的陳宇軒直接動用肉身之力橫渡虛空,這些距離對於陳宇軒而言不算什麼。
陳宇軒直接腳掌在懸崖邊上連點幾下,身子直接如同利箭一般筆直的朝着懸崖上飛身而去。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陳宇軒已經帶着夢尋回到了兩人落崖的地方,此刻地面之上已經沒有了絲毫曾今打鬥過的痕跡,看來那袁飛也很是老練了。
“你現在沒事了吧。”陳宇軒淡淡的說道,這一句話雖然像是在詢問,實則也是陳宇軒在準備分別了。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小姑娘一見到自己就怨氣很大的跟着自己,但是陳宇軒也是瞭解到這個小姑娘倒也不是什麼壞人,雖然對方長得倒也算是古色生香,但是陳宇軒的心中已經有了雪煙舞,並不想和她多有什麼交集。
“嗯,”夢尋自然也是明白陳宇軒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雲蝶雲舞兩位師姐現在也在無極門。”她還是將兩位師姐的境況告訴了陳宇軒。
陳宇軒聽完以後楞了一下,心中頓時瞭然,怪不得這個小妮子一過來就對自己怨氣很大,看來雲蝶雲舞兩姐妹對自己還是有着很大的怨氣啊。
但是陳宇軒並不後悔當初的決定,她們終究不是一路人,陳宇軒和她們的感情從來就沒有準備向着那個方向發展,長痛不如短痛。
看來當初她們離開了青羽國也是遇到了無極門的某位前輩的指引進入了無極門吧,兩女的天賦也是不錯,能夠進入這種大宗門也是情理之中。
陳宇軒看了一眼眼前的夢尋,“麻煩幫我帶句話給你的兩位師姐‘我陳宇軒自不是忘恩負義之徒,但是情不是恩義之物。”陳宇軒淡淡的說道,隨後直接腳踏魔劍竄入虛空之中消失無蹤。
夢尋看着陳宇軒離開的方向,低低的呢喃了一聲,“你又可知情至深處變會化作很。”雖是一聲呢喃卻也是表明了她內心的惆悵,陳宇軒心中終究已經被一個身影占據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