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老所看到的那個在他身後顯現的身影也只是一道殘影,真正的陳宇軒早就閃到了他的頭頂一掌擊下了。
白老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陳宇軒,怎麼會這樣,這才過了幾日,陳宇軒已經能夠做到打敗他的地步了,白老心中有些難以接受。
其實陳宇軒還沒有做到可以隨意擊敗玄靈境高手的地步,只是這個白老徒弟失蹤了,心裡本就不是很平靜,所以無法細細觀察戰局,而且他本來就是對陳宇軒有些偏見,所以和陳宇軒的交手力圖不落下風,所以已經招式都已經用老了。
陳宇軒看着已經被自己轟落在地的白老,他也沒有再去說些什麼,對方也只是一時心急而已,沒有必要把事情做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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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陳宇軒就這樣輕鬆的擊敗了自己,然後直接離開了,白老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陳宇軒成長的竟然這樣快,如今的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想當初陳宇軒才進御龍學院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年前的事,如今只是一年而已陳宇軒已經可以將自己給擊敗了。
白老顯得更加的蒼老,自己的徒弟失蹤了,一直視爲眼中釘的陳宇軒也有了擊敗自己的實力,白老一下覺得自己十分的頹廢。
這是兩道身影在白老的身前浮現出來,白老擡頭一看竟是院長和大長老,趕忙恭謹到,“拜見大長老,拜見院長。”
大長老沒有理睬他,而是看了看陳宇軒離開的方向,陳宇軒的成長速度如此之快也是出乎的他的預料,想着自己的徒弟用不了多久也要離開自己了,大長老也是有些不捨。
院長看了看白老說道,“白老頭啊,什麼事讓你這麼急,不惜直接和陳宇軒動手。”
白老聽了院長說他和陳宇軒動手,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我的弟子聽說昨晚是往陳宇軒的這個方向走來的,如今陳宇軒卻說他根本就沒有見過,所以···”
院長和大長老聽了白老的話也是一凜,“不可能啊,昨天我們一天都看着陳宇軒,他一直在屋內修煉,所以他是真的沒有看到雲碟雲舞,難道···”大長老和院長突然都想到了不好的一點。
如果內院還藏有人手可以將自己的學生擄走的話,那一定就是血煞門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雲碟雲舞就慘了。
此刻的陳宇軒出了御龍學院的內院,直接向着山脈的一處走去,他在這裡唯一一件沒有完成的事就是殺了羅狄,當初羅狄身後的那個老者想要擊殺自己和雪煙舞,這筆賬陳宇軒是絕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就算他不久就要離開這青羽國了,但是這事絕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下,這是陳宇軒的一個心結,如果不了結了的話,陳宇軒將無法在自己的修煉路上走得更遠,修煉者重要的就是遵從本心,人生貴在行胸臆。
陳宇軒雖然不知道那個羅狄和老者藏在什麼地方,但是對方和血毒堂有聯繫,那麼自己只要抓到了血毒堂的人,就可以問到那個傢伙在什麼地方了。
陳宇軒進入山脈就急速的向着當初內院測試的那個地方走去,上次陳宇軒和楊展在戰鬥,那時楊展的叔叔在那裡活動,而且自己擊殺了楊展很快就有人來追殺他,說明那裡絕對有他們的一個分部,而陳宇軒的目標就是那個分部。
沒過多久陳宇軒就到達了當初的那個地方,陳宇軒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拿出了當初在曹問血手中繳獲的那個令牌,既然曹問血修煉的功法和這個所謂的血煞門有所聯繫,那麼這個分部的血毒堂肯定也有辦法感知到這個令牌的存在,就像當初他們感受到了楊展的儲物戒一樣。
陳宇軒將令牌放在一個空地上,自己就埋伏在一邊,同時還在周圍佈置了一個陣法,既然要做那就不能拖泥帶水,一定要一網打盡,不能有任何人逃脫去通風報信。
不遠處的一個地下室中,一個身穿血色長袍的中年人微微一皺眉,“怎麼回事?曹子回來了?”血袍中年正是這個血毒堂的堂主,此刻感受到了曹問血的那塊令牌有些意外。
血袍中年對着身後的一個身影說道,“你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另外抓緊時間去查出那個殺了我兒的兇手在哪裡?”
身後的身影應了一聲,就消失了,血袍中年捏了捏手上的血色戒指,微微笑道,“不管你是誰,凡是殺了我兒的都要死。”眼中的寒芒猶如海底的寒冰般讓人心顫不已。
陳宇軒還是躲在那裡看着那塊令牌,突然感覺到遠處有一道身影向着這裡急衝而來,而且身上帶起的血氣陳宇軒很是熟悉。
“來了”,陳宇軒興奮道,自己的猜想果然沒錯,這些人果然有辦法感應自己的屬下,不過這也正是陳宇軒所需要的。
那道身影閃現出來後,就在那裡找了找發現並沒什麼人拿着令牌,身影感覺有一絲不妙,似乎自己中了什麼圈套,想到這裡他沒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就飛身想要離開這裡。
陳宇軒發現對方已經想要離開了,微微一笑,“警覺性還挺高的,但是沒有足夠的佈置我又怎會就這樣的等你過來呢?”陳宇軒手掌一動,一道法印打了出來,隨後一個陣法直接將那道身影包裹起來。
陳宇軒這才緩緩的從藏身之地走出,微笑着看着來人,只是這微笑之中包涵的殺意卻是讓人不寒而哧。
那道身影也是發現這裡已經被一個陣法所包括,自己暫時無法離開這裡,也就同樣的看向了陳宇軒,“你是誰,竟然拿着我們血毒堂的令牌來伏擊我?”
陳宇軒也是毫不在意對方的話,“別急,先讓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知道羅狄在哪裡嗎?“
對方聽到陳宇軒的話瞳孔一縮,陳宇軒看到對方的這個表情,心中一喜,果然知道,這樣就不用浪費過多的時間去調查了,只要趕去殺了羅狄他就了卻了自己在這裡的所有事情,就可以安心的離開這個青羽國,去尋找雪煙舞了。
對方冷冷的問道,“你找我們少門主幹什麼?”
陳宇軒微微一笑,“不幹什麼,只是他還欠我一條命沒有交給我,哦,對了你們的那個少堂主也是我殺的,看來我和你們血煞門的人真是有緣啊。”
那道身影又是一震,“是你殺了少堂主?那我楊零就替少主人殺了你報仇。”說着直接就向陳宇軒襲去。
陳宇軒沒有絲毫要閃躲的意思,就是那樣的看着他,就在楊零快要近身的時候,突然一道土牆升起,擋住了楊零。
楊零擡手就是一道匹練揮出,直接將擋在前面的土牆給震碎了,但是就在他震碎土牆的一剎,陳宇軒早就已經一指點向了他的肩膀,一道恐怖的氣勁飛射而出,似要劃破虛空般帶起刺耳的音爆之聲,直接洞穿了楊零的肩膀。
楊零中了一擊後面色大變,倒不是這一擊給他帶來的多大的疼痛,而是這一擊竟然包涵了一絲劍意融合的劍氣,此刻那道劍氣正在他的右臂之上快速的破壞着他的神經。
這就是陳宇軒將問神指和劍氣完美融合後的產物,以問神指的恐怖穿透力將自己的劍意包裹其中,然後洞穿別人的身體,自己在別人的身體內用劍意引爆暗藏其中的劍氣,可以十分有效的殺傷對方。
感覺到右臂之上肆虐的劍氣,楊零沒有絲毫的猶豫,擡起手掌直接就將自己的右臂給砍下,雖有封住自己右臂的血脈。
陳宇軒眼色也是微冷,沒想到對方竟然可以做到這麼決絕果斷,對自己都是那麼的狠辣,看來決不能小覷了他。
楊零也是微微心驚,這才一個照面對方就逼得他不得不廢去自己的右臂,果然是出手狠辣,難怪少堂主和少門主都會栽在他的手上,就連自己已經是玄靈一重都被對方一個照面傷成這樣,果然是一個妖孽,那就決不能放過了,否則會影響大計。
兩人都是動了猛烈的殺機,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被兩人是殺氣給凍結了,楊零拿出了一個奇門兵器圓環,圓環的四周都是鋒利的刀口。
陳宇軒也是從儲物戒中拔出了自己的長劍,對方不是那麼好對方的,畢竟自己只有化丹境差了對方一個大境界,雖說曾打敗過同爲玄靈一重的白老,但是那是因爲白老根本就沒有全心應敵。
而眼前的這個人不一樣,狠辣而又冷靜,有着死志,絕對是一個難纏的對手,雖說陳宇軒並不懼怕一般的玄靈一重的人,但是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陳宇軒絕對不允許自己犯這種低級錯。
楊零直接將手中的圓環拋出,圓環在空中直接劃出一道危險的弧線,直接向着陳宇軒籠罩而去,似乎就要直接將陳宇軒的頭顱給割下。
然而陳宇軒知道對方的圓環厲害,所以直接就釋放出了自己的劍意,充斥的劍意籠罩着對方,隨後長劍一揮,數道劍氣如同脫繮的野馬,呼嘯着向着楊零襲去,而飛襲而來的圓環直接被一道劍氣盪開。
然而楊零卻是露出了一絲危險的笑,被盪開的圓環竟然直接一個旋轉,繼續向着陳宇軒襲去,然而此時從陳宇軒已經來不及出手了,圓環直接飛射到了陳宇軒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