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口氣,覺得還是怒氣難平:“你就是要這樣讓我跟一個完全沒有感覺的女人忽然結婚嗎?我要對一個對着我下藥的女人負責嗎?你告訴我,安苒,如果你覺得我此生非董言不娶,你說,我去美國,找她回來,登記結婚,那才正合你的意。ai愨鵡琻
安苒愕然了。
把所有的事情回憶了一下,並沒有聽到林慕白迴應的內容。那麼,是董言?而且,她竟然還對着林慕白下藥?這種事情,像她這樣看着清純可人的女孩子,也做得出來?
“需要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她回來嗎?”
陰鷙的眸子直直地鎖着她,那裡的怒火像是要把她燃燒成灰燼,安苒嚥了嚥唾沫,覺得喉嚨的位置,乾澀而疼痛。
“要我娶她,你很開心嗎?你就這樣巴不得推開我?這段日子,這樣頻繁的接觸,是爲難你了?在心底,早就希望我找個女人給娶了,然後,順利離婚,你i還可以去找你那位年輕的後備!”
“……”安苒舔了舔脣,她哪裡有這個意思?
“什麼心情?”
忽然的四個字,讓安苒愣住,他的雙手已經撐住牆壁,將她整個人困在狹小的空間:“以爲我跟董言有關係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安苒張了張嘴,像是忽然之間失去了語言能力。什麼心情?到底什麼心情?她是沒有細究,還是不敢細究?內心深處的聲音,在襲來的時候,就猛地關上能聽到的耳朵?
林慕白自嘲地笑了笑:“很開心?激動?終於有個藉口可以讓我離婚?巴不得我能迷上董言,非她不娶,放你自由?真是抱歉,我讓你失望了。”
“我……沒這個意思。”逼視的目光讓她垂下眸來,她舔了舔脣,低聲道,“對不起,林慕白……”
他神情鬱郁地看着她:“對不起什麼?”
“是我沒有弄清事實,我不知道,董言給你下了藥。我以爲……我早該想到,雲初晴讓我過去,坐在你們隔壁的包廂,會有問題的。”
林慕白依然這樣看着她,像個委屈的大男孩,安苒撇撇嘴:“我不該沒有弄清是非就這樣……對不起。”
“所以?”
他的眉頭輕挑,頭俯下一分,“你覺得應該怎樣表達道歉的誠意?”
“……”頭擡起,才發現是那麼近的位置,她的睫毛竟然碰觸到了他的,安苒一驚,想要後退,可是後面就是牆壁,退無可退。
溫熱的氣息教纏,很靜,安苒攥着小手,可以感受到自己亂了節奏的心跳,他的目光那麼炙熱,如火,像是要將她瞬間融化,跟剛剛 的憤怒不同的,那種炙熱。
有手輕輕地撩過她鬢邊的秀髮,他那麼近距離地看着她,可以看清她的毛孔。她的肌膚白希,眸子輕靈,鼻子挺翹,而那雙紅潤的小嘴,那麼柔軟,品嚐起來,是那麼美好的味道。
明明是沖天的怒火,她的嘴那樣軟軟糯糯地張開,他便沒有了所有的怒意。
心,輕柔一片。
“吃醋了嗎?”他的聲音溫柔,手順着她的臉頰輕輕落下,“是我跟董言曾經有的糾葛,讓你傷心了。如果不是我從前那麼不珍惜,你不會那麼不相信我,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心間被他說的每一個字敲打着什麼樣的節奏,她不清楚,軟軟的疼痛,夾雜着溫暖。
“安苒,除了你,我不會碰別的女人。”
話音落,脣已經吻上了那個美目圓睜的女人。他的脣溫柔而又細碎,一點一點地融化着她內心的堅持,他的舌頭輕輕地竄入,又舔舐着她柔美的脣,安苒不自覺地輕輕迴應,雖然生澀,卻讓他心底狂喜,溫柔的吻逐漸加大力度,變得狂野起來。
很快,彼此都是氣喘吁吁。安苒的手抵着林慕白堅硬的胸膛,紅着臉垂眸。只是,下巴又被輕輕擡起,他低頭再度狂吻住她誘人的脣。怎麼可能停得下來?一個晚上的折磨,腦子裡想的,都是安苒,她的眉眼,她的身體,吻上去的滋味。他是該多有剋制力,纔沒有衝到她的房間?
手漸漸地往下,握住了她胸前的嬌軟,輕輕的嚶嚀聲從喉間溢出,她的手緊緊抓着他的衣服,怕是整個人就要被融化,軟倒在地上。
腰上一橫,整個人被打橫抱起,安苒輕呼一聲,整個人被放到牀上,他的身體很快覆蓋而下,深眸染了色澤,那樣深深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緊張,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下意識想逃,卻是再度被狂亂的吻喪失了理智。有大手從身後解開了文胸,掉落到地上,於是,那雙手開始肆無忌憚。
“以後不準一個人這樣胡思亂想……”
有聲音在耳廓的位置,溫熱得她的身體陣陣酥麻,他的舌開始描繪她的耳垂,輕咬,手指的位置,落在她胸前,一點一點地到了頂端,並不用力,只是柔柔地,一下一下。陌生的愉悅衝擊着大腦,安苒青澀的身體經不住這樣的撩撥,輕輕地顫抖起來。
“嗯……別,夠了……”
怎麼夠?如何夠?下腹開始堅*挺,積聚了那麼久的欲*望想要蓬勃而發,可是,她的第一次,他要給她極致的完美體驗,附在她耳邊,看着她漸漸迷離的眸子,他的聲音粗噶:“小苒,這次,我不會再喊停……”
起身褪去自己的衣服,地面上的衣物甩落了一地,安苒的腦袋清醒了片刻,卻在他的吻下再度迷亂了。他的脣膜拜她的肌膚,製造一個一個屬於他的吻痕,落在敏感的頂端,畫着圈圈,安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身體不由跟他貼近,嘴裡難耐的申銀被她狠狠咬住。
“叫出來,我喜歡聽……”
他的舌尖撩撥她的小嘴,已經將最後的束縛甩開,巨大的火熱抵住了她,安苒頓時驚得嚥了嚥唾沫,眸子掩飾不住的惶恐。
對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女人 來說,這種事情,是害怕的。
他的身體動了動,她僵硬地握住他的肩膀:“別,我怕……”
“放鬆,把一切交給我,嗯?”嚇體腫脹得難受,額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他的手伸入了她的秘密花園,輕輕捻弄。
“把腿張開,給我……”
他在她耳邊誘哄,手指更大力地滑入,直到下面開始溼潤,再度吻住了她,手的動作還在繼續。
“嗯……”
“叫我的名字。”
“林慕白……”
“叫我阿慕,老公也可以……”輕咬着她的耳朵,“我要進來了,我會很小心,很輕……”
她的聲音還沒發出,便被申銀給取代,安苒瞪大了眼睛,感覺疼痛貫穿了整個身體,好痛!
她扭了扭身子,男人按住她的身子,倒吸了口氣:“別動……”
他讓她適應了一下,才把自己更深地送進去。
溫軟刺破,有血腥的味道,那麼多年前的洞房花燭夜,卻是等到了那麼久之後才履行。看着身下情動的女人,如花一般的美好,有種感覺叫做幸福,填滿內心。
“還疼嗎?”
疼痛過後,有種莫名的愉悅,她攀着他的肩膀,他的抽送有力得讓她幾乎昏厥,卻又到達頂峰。
門外。
楊慕徘徊了許久,才把耳朵貼上去。不是她喜歡窺探個人隱私,而是,剛剛林慕白那樣子,如果安苒受欺負了那可怎麼辦?她是萬萬看不得小苒再受一點委屈了,這臭小子,給她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
只是,房間裡的隔音設施太好還是怎麼的?林慕白的房間,卻是隔音效果很好。可是怎麼辦?她的心很慌,這年輕人都容易衝動,林慕白上來是那副殺人的樣子,誰知道他做出個什麼來?萬一真是家暴,那還不完了!
可是,門打不開,怎麼辦?
楊慕在門前,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焦急地踱步。敲門?她知道林慕白的性子,敲門是一定不會開的。
她猛地響起,林慕白的房間跟安苒的房間,被打開了一道暗門,是她讓人打上去的,不就是爲了兩人方便感情嗎?楊慕迅速走到安苒房間,猛地便推開了暗門。
“我警告你,林……”
楊慕被眼前的一幕愣大了眼睛,地上是一團散落的衣服,安苒的,林慕白的,牀上,林慕白正溫柔地凝視着安苒,在她額上落下輕吻,而雪白的牀單上,有血如梅花般暈開。
安苒驚叫一聲,林慕白更快地在聽到門聲之前就把被子掀上了,可即便如此……
這種狀況……
楊慕輕咳了幾聲,掩飾住自己的激動:“那個……媽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啊……不用下牀也沒關係,飯我讓人送上來……”
“……”
安苒無語,渾身爆紅,幸而不是在最激烈的時刻,否則……她的臉該朝着哪兒擱?
男人有力的手將她重新攬入懷抱,終於,成了他的女人,名副其實的妻。他吻了吻她的眼睛:“都是我的人了,以後不許再提離婚兩個字。看到別的女人對自己老公拋媚眼的時候,你要直接把她攆走,如果敢跟昨天那樣,女人……我會讓你下不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