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發現,我忍不了……”他手上加了點小動作,掐在腰間,莫錦年覺得酥麻又有些癢,“討厭,又不需要你特別說明。妲”
能忍得住的纔不是男人吧……
“讓你忍得那麼辛苦,我也有責任。”
說這個話的時候,莫錦年覺得臉很燙,男人頭一次聽到害羞的她這麼告白,索性板過她的身體,扣起她的下頜,“那麼現在再來一次?”
他的手蠢蠢欲動地大勢侵/犯……
拜託,昨晚才…窀…
激情的吻在竈臺上濃烈上演,紅果果的實打實,莫錦年有些招架不住:“大白天的,別這樣……”
雙手象徵性地抵了抵他的肩膀,莫錦年臉上泛起一股紅潮,男人笑:“抵抗的立場那麼不堅定,是存心讓我更衝動麼?”
可惡的傢伙!
莫錦年瞪了瞪眼,就聽一道腳步聲從樓上下來——
霍驍希穿着布丁連體睡衣,揉着眼睛走進廚房,“唔唔,媽咪,你和爹地在幹嘛?!”
哈!!
這該怎麼辦?!這少兒不宜的畫面——
莫錦年看着霍臣商的大手裹在她腰間的衣服裡,還露出一點點的小肉/肉,趕快把他的大手撥出去,“啊,爹地給媽咪撓癢癢呢。”
該是多麼銼的藉口啊!
男人撲哧就笑出了聲,一副看你如何收拾爛局的樣子,抱胸靠在桌上,嗅了嗅鼻子,“親愛噠,你有沒有聞到一股焦味?!”
呃……
莫錦年一回頭就看平底鍋裡的雞蛋黃都成了焦炭色,“煎蛋烤焦了,都怪你。”
……………………
餐桌上,霍驍希坐在霍臣商的腿上,像只撒嬌的小綿羊,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問,“昨天爹地和媽咪的房間有些吵,爹地和媽咪在做運動麼?”
一排黑線掠過正在重新煎蛋的莫錦年的額頭。
“嗯,爹地在教媽咪如何騎馬。”
“……”
霍臣商說着,眼角的餘光掃了下拿着鍋鏟的小女人,那小身子明顯地僵硬了一下。
霍驍希側着腦袋擡起來看着霍臣商,小手摸着他的下巴,“家裡又沒有小馬駒,怎麼騎馬?”
“爹地當馬,媽咪可喜歡了——唔唔……”
霍臣商眉飛色舞地說着,突然就被一隻小手捂住了嘴巴。
莫錦年臉紅得驚人。
她要再不堵住這口沒遮攔的男人,她真不知道他還能說出什麼羞死人的話。
“媽咪,怎麼了,你的臉好紅。”
霍驍希拉拉莫錦年睡袍的袖子,就這麼巧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點點,驚呼起來,“媽咪,你出疹子了麼?!”
“……”
……………………
早餐後
霍臣商把霍驍希交給了藍筱泊送去上學。
莫錦年看了看手錶,已經過了九點,問霍臣商:“今天不用去公司麼?!”
“昨天我去了婚紗店,但是店員說你已經走了。”
霍臣商端着咖啡從飯廳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莫錦年“呃”了一聲,“我以爲你有公事不會來了,所以就先走了。”
昨天蕭宋允說霍臣商有公務在身不會來,她以爲是真的。
“所以你生氣我來的太晚了?”
霍臣商拉着莫錦年的手坐到他的身邊,莫錦年搖搖頭,如果知道他之後會去,她一定不會那麼早自己走掉,如果不是那麼早離開,也就不會遇見……簡紀庭了。
“知道昨晚我是在哪裡把你撿回來的麼?”
霍臣商的問題讓莫錦年有種很心虛的感覺,他握住她的手,視線和平時看着她的感覺有些微微不同。
難道說,她和簡紀庭喝得酩酊大醉真的被他撞見了?
“是在街頭哦,你一個人站在那裡又是唱又是喊的,可丟人了。”
霍臣商眼尾躍起玩味的戲謔,莫錦年立刻驚訝地雙目圓睜,“我唱了什麼?!”
她可是很認真的在問,想象一下一個女人發酒瘋站在街口唱歌,那該多丟人啊!
霍臣商忍不住嘴角的笑,“大概唱的是‘我是個傻女人’吧……”
去!
哪裡有叫“我是傻女人”的歌?!
莫錦年這才意識到自己有着了這個老狐狸的道,“又戲弄我!”
……………………
“誰讓你這隻小醉貓不對老公說實話。”
霍臣商表情突然很認真地捏住莫錦年的下巴,他捏着她湊近自己,眼神帶着嗔怪的意味,“我喝醉了,不記得了麼?”
“連喝誰喝的酒都不記得了?”
心一跳。
果然被看到了?
莫錦年臉上的表情實在讓人容易胡思亂想,霍臣商本來以爲她只是和簡紀庭喝了酒,應該沒發生什麼其他的事,但是她這個反應,不正是在說,並不是單單喝酒這麼簡單?!
“你明明就知道還問我?”
莫錦年倒是先不滿意的嘟嘟嘴,就算簡紀庭吻了她,那也不是她情願的,他不可以一概而論得認定是她不檢點。
“這張嘴厲害了呢!爲什麼要和他喝酒?已經離婚的男女不是應該避嫌,有多遠避多遠麼?”
霍臣商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醋意濃烈。
莫錦年拍開他霸道的手,“離婚了也可以是朋友,我沒理由見到他就要逃吧?”
也許正是內心的一份傲氣,昨天遇到簡紀庭,她纔沒有扭頭跑開。
她想證明給他看,沒有他,她也活得很幸福。
……………………
霍臣商不喜歡莫錦年走神的摸樣,這感覺相當的不好,特別像是這樣,她明明就在他的身邊,心裡卻在想着別的男人。
“朋友?!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粹的感情?一個衝動就可以幹/柴烈火。”
那眼神異常的專制。
明明聲音淡淡地卻十分咄咄逼人,像是要把人逼入死衚衕,不得不屈服——
莫錦年有點生氣:“你是怕我出/軌麼?”都在一起了,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怎麼能成爲夫妻?!
“我是怕那個男人把持不住,真想罰你禁足,把你乖乖地困在臥室裡。”
要不要說得那麼邪肆撩人?
莫錦年不知道自己該擺出怎樣的表情才合適,就聽——
“我可是個醋勁十足的男人。”
他竟然那麼坦白的承認他吃醋了?!
一個男人的吃醋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對你的喜歡?
莫錦年想說其實聽到他這樣的話,覺得他很霸道外,其實心裡是有些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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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就你會吃醋麼?!”
莫錦年狠狠得捏了下霍臣商的鼻尖,老實說昨天蕭宋允說的那些話可讓她鬧心了。
“那麼你是又在吃已經離開我的那個女人的醋了?!”
霍臣商這麼問,讓氣氛顯得不那麼好,那感覺就好像她是個很小氣的女人,連一個死去的女人的醋都要吃……
莫錦年也正了正表情,認真道:“如果那個人真的可以讓我吃醋,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你還愛着她,告訴我,你還愛着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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