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很多,但奈何不了胡途,如果他非要繼續前行,也不是不行,但有個很大的隱患:他若莽莽撞撞衝進了一個地方,而裡面恰好放着的都是易碎的東西,那有可能會闖出禍事來。所以在這件事上,還真得有個專業人士指點纔好。
計劃總是一帆風順,問題總是一樁接一樁,放出消息不難,只要在一個很特殊的網站上,拍一張黃金手套和彩虹山的合照,放進去就好了,但是要搞定宋波卻要耗費不少功夫,而且還是真功夫。
雖然只要不做危險或隱秘的事,讓宋波跟着也無妨,但爲了做隱秘之事時可以讓宋波聽話,絕對有必要先把他打服了。順便還能接着宋波的手練練實戰功夫。
“宋波對武術有悟性,進步很快。”這是周瓊中的評價。但是胡途卻不以爲然,因爲他現在把宋波打倒在地,一天比一天輕鬆了。周瓊斯哈哈一笑,說道,“那是因爲你進步更快。你是神仙,你的路跟他一介凡人不一樣,你若要在武術上有所進益,武術大師是最起碼的標準。他怎麼能跟你比!”
這麼像馬屁的話,胡途聽着心裡賊爽,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他現在的狀態很像是不學無術的皇帝,被老太監服飾的很舒服。
好在他還有理智,曉得勤學苦練是增長技藝的唯一道路,每次跟宋波打過之後,總要勤練半個小時,把周瓊中總結出的東西練熟了。
宋波即使發奮苦練,一來沒有名師指點,而來沒有深厚的基礎可以發掘,自然不及他進步快。等到第二天比試,她用這愈發完美的功夫與宋波打,當然更輕鬆一些。
比試完之後,胡途不能待在房間離,得離開才合情合理,但又沒有具體的地方可以去,便在山上轉悠。又找到了兩個挺大的墓,位置很隱秘,但都被盜過,裡面還剩些有價值的東西,值個幾十萬,但不被胡途看在眼裡。
盜這些東西,還不如去潘家園轉悠幾圈來得痛快。得,暫時放在這,以後一股腦都交給政府,可以做保護性的發掘,研究一下此地的歷史。
找到這些,沒花太多時間,接下來依然無事,便挖些泥土充填空間。三層的蓮臺,擴展到最大,有近80畝地,如今剛剛開拓到了55畝,還有近三分之一的空間可以發展。
已經開發的部分大約有池塘25畝,土地30畝。25畝池塘暫時還夠用,反而土地捉襟見肘,因爲需要用土地的地方太多,再加一倍也用得完。
正好這邊天寒地凍,水少土多,取土方便,所以他在山谷裡細流匯聚成的溪水附近,尋了處土壤肥厚的地方,向下挖土。
開拓實在是一件乏味的事,但又是必須的,空間的成長需要這些,搞種植也需要這些。若是單單依靠他從外界吸收靈氣,他小小的身體吸收的有限靈氣,怎麼能供給這麼大的空間?
如今蓮臺吞噬土地速度極快,正常速度,三分鐘便可吞噬一方泥土,這樣,一個小時大概便能吞噬一分地,一晚上努力四五個小時,可以開拓四到五分土地。如此連續二十二天,蓮臺空間又加了十畝良田。
如此無聊的時間裡,他需要做點事來打法,除了磨練雕刻技術,讀讀書,便是進行醫學實驗。
醫學實驗的對象,便是曾經開車撞他的沈鵬,和拿匕首襲擊他的孟鐵龍,這兩個傢伙一直在蓮臺空間不老實,總是搞破壞,不老實。醫學實驗的內容,是試驗蓮鬚治病的治療重症病人的效果。而實驗的結果,證明蓮鬚治療的效果十分顯著。
就是這哥倆挺慘的,動不動就被折騰個半死,然後被插滿“管子”,救活過來再被折騰個半死,吊着一口氣,一直在生死間徘徊,活着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期間他們幾度求死,過程千鈞一髮,但都沒有死成。沈鵬喉嚨管割破被救回來了,孟鐵龍心臟捅了個對穿也沒死成,被救治之後養一養,身體反而比之前還利索。
但整個過程有點慘,殺雞儆猴的效果明顯,周瓊中等人心慼慼然,一個個老老實實的。
尤其是王猛,原本的陽奉陰違心思也都不見了,生怕胡途記恨他曾要綁架他,每天都低調的不得了,讓幹啥就幹啥,沒做過的、不會做的,也硬着頭皮上。反而因此成了周瓊中的得力助手,還是一個很勤快的助手。
其實胡途的要求也不算太高,老老實實地,別自找麻煩,這要是都做不到的話,不拿他當小白鼠,拿誰呢?王猛嗎,老實孩子,還指望他幹活呢!
也只有周瓊中,偶爾還說說俏皮話,談談條件,有時還會拐彎抹角地罵“實驗對象”兩句,要他們配合點,實際上是替他們求情。可是周瓊中求情,那哥倆卻從不領情,還反過來罵周瓊中是孬種,屈服於胡途的淫威下,屁都不敢放一個。把這老頭氣得不輕。
這老頭也壞的可以,先是默不作聲,任由這哥倆罵個不停,等到他們又被插滿管子,他提着一把刀走了過去,說道:“看你們也不容易,我給你們個痛快吧!”
那哥倆還以爲他好心成全,心中升起一瞬間的感激,這老頭卻猛地一到刺下去,刺偏了,當時沈鵬兩腿間便血流如柱。
聽着那哥倆的哀嚎聲,周瓊中還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好意思,人老了,手有點抖。反正你們早晚得被玩死,那東西留着也沒用,無所謂了。”說着,提着刀走向孟鐵龍,說道,“要不我也給你個痛快,我這人心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特喜歡成全別人。而且你們師兄弟,是兄弟就得共甘共苦,是不?”
孟鐵龍哪裡還敢橫,立馬求爸爸饒命,求爺爺刀下留鳥。可是周瓊中可沒胡途那麼好說話,“呲啦”一刀刺了下去,又穩又準又狠,把胡途給看愣了。其他人也驚得不得了,一個個張口結舌,兩個女的則面紅耳赤。
雖然最後那東西又給接上去了,後來大家再看到他們,總覺得他倆是太監。而這哥倆,再也不敢驕橫了。
爲了建房子,胡途把葛斌從古彭叫來了,專門負責這件事。他把地點選在現在的葡萄園北邊約五百米處,那是規劃的葡萄園的正中間,他的住所是這裡的中心,寓意他是這裡的主人。
王佳佳對此嗤之以鼻,因爲規劃是可以變動的,只要她利用手中的權力稍稍做一下改動,就可以把這房子踢到葡萄園外面去。當然她最後沒有這麼做,反而預定了一些竹子,計劃等房子建好,可以種在房子周邊。
這不是爲了拍老闆馬屁,是因爲她也想在一個好點的環境居住,畢竟胡途能在這待多久,她又要待多久。這麼一算,這房子是爲她建的。
一百萬在大城市能買什麼房子?動輒一兩萬一平方米的房價,也就買個三室一廳一衛,但在這貧窮落後的地方自己建,五六層的高樓都建得起來。
胡途沒想把樓建的太高,他一向不喜歡太高,上面只有三層,地下卻挖了兩層。其中地下二層做倉庫,地下一層是車庫和運動室,一層是廚房客廳,二樓是臥室和書房,三樓是辦公室。裝一個小型電梯,上下都方便。
有了正事,胡途白天便不再去山上,圍觀宋波自虐,研究雕刻技術,跟王佳佳討論發展方案。最重要的,是等那個人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