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恩進教室,就有同學拉着楚念恩道:“知道嗎知道嗎,昨天我舅舅的酒店出了一件很好笑的事。”
“怎麼了?”楚念恩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過這同學的舅舅是某五星級酒店的部門經理,所以一些娛樂八卦,她都是一首資料。
楚念恩會和小米打趣說以後絕對也是混娛樂圈的。
她說,“昨天我舅舅的酒店有人報警說有個女人賣引,然後警察過來給抓走了,你們知道那人是誰嗎?襤”
“誰呀誰呀?你快說呀。”旁邊有人催促道。
那同學神秘兮兮的說道:“今天你們沒看見誰呀?”說着,她看向楚念恩,挑了挑眉鱟。
楚念恩一下明白了,楊曉雨?!不是吧,被人報警賣吟?
旁邊幾個人都有些驚訝,不過這時候老師走了進來,而後開始點名,大家都沒有再說什麼了。
雖然有點驚訝,但她也沒覺得太意外,像楊曉雨這樣的人,總有一天會自食其果。
只是讓她意外得是,這件事竟然是和文雋有關。
原來文雋的助手阿肯去給文雋拿衣服的時候,推開房間的門就看見楊曉雨穿着暴露的在她牀上。
原來那天文雋喝多了,不過他不想住酒店所以臨時準備回去,不想楊曉雨不知道怎麼的會在他的酒店房間內。
阿肯直接報了警,直接讓警察來處理了。
這也是最近娛樂新聞上讓人有些津津樂道的話題。
不過楚念恩倒是也看出了其中的內藏的陰謀。
文雋作爲選舉熱門人選的兒子,那麼如果真要出點什麼桃色新聞,這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事尤其還是在宋琳提出和文博離婚的前提下,當然楚念恩也沒想到是安茜的傑作,畢竟楊曉雨這種隨便哪個人給點錢給點好處就能傻乎乎做事的大學生。
不過安茜找這種未經世事愛慕虛榮的女大學生其實從某個方面來說,確實是個比較聰明的做法。因爲這種人沒有腦子不夠成熟,好處理,如果成功了,也能簡單的給點錢打發,如果不成功,即使她一口咬定,大概可信度也是不高的。
楚念恩不禁的對安茜這女人灌木想看。
她的身邊各個都是謀算高手,但是他們往往會忽視了有些時候不一定非要用強硬的手段,有時候的看似幼稚的行爲往往會讓人防不勝防。
安茜就是這樣的人。
她利用了“我不如你們”的這個優勢,讓人輕視了。
所以爲什麼自古以來往往女人起了關鍵作用,就是男人太小看女人的“軟弱”“眼淚”這些看似沒有用的東西了。
莫庭深和文雋的合作並沒有斷。是文雋堅持爭取下來的。
莫庭深說,文雋是深知拖莫家下水並不能保全文氏集團,沒有必要賭極少數的概率。
……
週三,學校安排了客座演講。是大課,楚念恩是被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同學拉着去聽課的,因爲她本來對這些演講沒什麼興趣,所以也就沒有去關注誰,問道:“今天誰來學校演講,怎麼這麼多人來聽?”
“你不知道?!”旁邊的同學驚訝的看着她。
楚念恩搖搖頭,沒興趣就沒去關注,這些什麼成功人士的創業心路歷程電視上也沒少看。
“又是哪位名人?”
“文雋,文氏集團的少東家文雋,標準的高富帥,而且紳士,溫文爾雅……”
楚念恩一愣,原來是他啊。
難怪會吸引了很多系的女生過來……
演講完,在走廊裡,楚念恩見他被一羣女生圍着要求合影,不禁咯咯咯的偷笑。
好不容易從女生堆了出來,文雋看着一副看戲樣子的楚念恩不禁嘆了口氣。
他徑直的走了過來,楚念恩笑道:“演講很精彩。”
“多謝。”文雋笑笑。
楚念恩將手裡的礦泉水遞給了他,道:“剛買的,沒喝過,你說了這麼久肯定口乾了吧。”
文雋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接過來,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沒想到你會來聽我的演講。”
楚念恩笑了,“我開始不知道,是被拉着過去才知道是你。”
文雋背靠欄杆上,一手蜷曲的擱在上面,他揹着陽光,看着面向陽光的她。
楚念恩微微側頭,對上了他注視的眼眸,她沒有躲閃,而是衝着他笑笑,問道:“爲什麼這麼看着我?”
文雋卻是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收回了視線,深吸了一口氣道:“看着你,心情會變好。”
楚念恩笑了,“我長得很有趣嗎?”
文雋一下笑着無言以對,搖搖頭,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楚念恩看着他,有時候會心疼文雋的處境,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或許如果出於朋友,也會替他不值吧。
“對了,前兩天的事,沒影響到你吧?”
文雋笑笑道:“還好,當成了一場鬧劇笑笑就過去了,不過幸好我沒去房間,不然生活不清出去了。”
楚念恩道:“你沒事就好。以後還是當心一點。”
文雋笑着點點頭,“確實得當心一點了,也怪自己太大意了。”
楚念恩似乎也能明白他的意思,瞭然的點了點頭。
文雋卻看着她,笑了,“是真的明白嗎?”
楚念恩側頭看向他,稍稍猶豫了一下後道:“大概吧,至少我知道,你不會做無關緊要的事,所以,雖然那只是一個在別人眼裡像是一個笑話,但對你來說,應該是另有目的的,這個……我還是懂的。”
文雋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聰明,其實我不希望有人在你身邊埋下不安全因素,那個女大學生和安茜有來往,所以,我不想讓她留在你身邊。”說着,他收回了他的手,道:“說出來或許有點可笑,不過我大概也想做點事,讓你知道,莫庭深能做的,我也一樣能做,好了,這件事到此爲止,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臨走前,文雋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稍稍沉默了一會兒後,轉身便離開了。
……
議會選舉的結果終於在紛紛亂亂中落下了帷幕。文博如願以償的坐上了這個位置,也沒有在衆人的意料之外。
小米咬了一口戳在叉子上的牛角包,問文騏,“你家這麼打喜事,你怎麼不回去慶祝的?”
“慶祝?”文騏看看她,笑笑道:“別傻了,喜悅只是表面上的,做給別人看的。我爸和我媽已經正式簽字離婚,我哥我姐都忙着公司的事,家裡空蕩蕩的。大概也沒有人會想去慶祝的吧。雖然離婚這件事我爸嗎做的很漂亮,可是像我媽這樣的公關高手,這點事也難不到她。”
確實,關於怎麼處理這個離婚原因,他們給出的理由也是十分漂亮。
稱早已形婚多年了,爲了孩子們能有一個完整家庭,現在孩子們都已有了自己的事業,長大成人,所以他們決定正式離婚。
無可挑剔,而且也表現的依舊關係融洽,相互祝福……
“好了,我父母離婚了,我現在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了,所以我決定了,以後就直接搬過來住這邊了。”
小米一聽,不樂意,“喂喂喂,你無家可歸?!你當我們是傻子嗎?你隨便衣袖揮一揮,就是一棟百萬豪宅,你竟然跟我說你無家可歸,你說出去誰會信啊?誰要是信你,我以後把你當爺的伺候你。”
“你說的。”文騏直接抓住了她的話,耍賴的笑道。
然後很快,他自拍了一張照片,可憐兮兮的說他以後會不會就沒有人愛了,半小時後,轉發破萬了。
楚念恩從外面買了夏夜回來,對小米說道:“你是他粉絲你竟然還和他玩這遊戲?拼人氣這種事我早就不和他玩了。”
文騏摸摸小米的頭,笑道:“乖,以後大爺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楚念恩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頭,道:“不準欺負小米。”
文騏一把抓住她,讓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着仰起頭看着她,道:“我查過了,明天你沒課,所以陪我去選張牀吧。”
楚念恩手裡抓着一隻雞翅膀看着他道:“那個房間地方不大,你可別瞎折騰。”
文騏笑着點點頭,“只要換掉一張牀,現在這張牀睡得我腰疼。”
小米“切”了一聲,“睡得你腰疼你還總是往這邊蹭?”
“人家想求都求不來,你還嫌棄?”文騏不服。
楚念恩見他們有開始吵了,無奈的嘆口氣道:“好了好了,你們見面就吵,今晚不是有球賽嗎?不看啦?我東西都買齊了,快點。不準吵了。再吵就去外面吵。”
文騏和小米立即住嘴,相互做了個鬼臉。
楚念恩嘆口氣,真是一對冤家。
……
楚念恩吃了太多的鴨脖子,第二天上火了,不但臉上冒出了好幾顆痘痘,喉嚨都啞了。
莫庭深看着她,無奈的嘆口氣,道:“鴨脖子,好吃嗎?”
楚念恩點點頭,“味道還不錯,就是辣了點。我現在是不是很醜?”
莫庭深給她叫了一杯羅漢果茶,道:“喝點這個吧降降火,以後多吃點。”
楚念恩低頭,跟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點點頭,她擡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痘痘,卻被莫庭深一把拍掉了,“別亂動,我買了蘆薈膏,抹一點。”
兩人四目相對,莫庭深最後無奈的笑着搖搖頭,道:“你和文騏小米玩,我不介意,女孩子不能熬夜,熬夜也就算了,還吃那麼多東西。你身體本來就不太好,以後不準了,知道嗎?”
楚念恩湊過去,吻上了他的脣……
莫庭深隨即被收的服服帖帖的,他直接將她按在身後的茶色沙發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他眯了眯眼睛,微微勾起了脣角,道:“想不要要?
”
“不想。”她搖搖頭。
兩人四目相對,稍稍沉默了一會兒後,莫庭深突然俯身狠狠的,用力的吻上了她的脣……
……
週末,莫庭深和楚念恩一起去醫院。
楚姜還不能下地行動,不過肋骨骨折,讓他還是不能靈活轉動身體。
不過在護工的幫助下,他能坐到輪椅上了。
宋琳一直都在身邊寸步不離的陪着,雖然不清楚他們曾經經歷過的,但多少還是能體會出來得。
宋琳拉着楚念恩去房間收拾一下被褥其實是知道楚姜想和莫庭深單獨聊聊。
“我爸沒爲難您吧。”還是不太習慣改稱呼,所以索性也就不叫了。
宋琳笑笑,無奈的嘆口氣,道:“你爸那脾氣你也知道,每天最多的就是什麼都不說,就像空氣似的。”
楚念恩道:“我爸我自己都不太瞭解,如果他有什麼過分的地方,請你見諒。”
宋琳卻搖搖頭,道:“其實我明白,有些時候不是不想說話,只是無話可說,都幾十年了,我只是想做一點我該做的事。對了,阿騏現在和你住在一起嗎?”
楚念恩點點頭,我和我朋友一起住,他搬過來住也熱鬧一點,您放心,阿騏就是怕寂寞,人多了,他會高興。”
宋琳點了點頭,也不沒說什麼,其實大概她也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