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化帶?!”楚念恩不禁驚的看着他。“25億就,就買了一個綠化帶?!”
莫庭深轉身將處理好的龍蝦放進了烤箱,一旁的韓輝笑道:“是啊,我在來之前已經把資料送去有關部門了,明天大概就有結果,等着吧,一定會讓他們終身難忘。”
莫庭深轉身拿了一塊毛巾擦了擦手,雙手撐在琉璃臺上,笑着看向韓輝,“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韓輝看看他,道:“我當初走的時候多風光,沒多長時間就又回去,多沒面子。再說了,白舒盛華德他們如果知道我拿着你外面的公司騙了他們,你說他們會不會找人把我滅口了?”
莫庭深轉身伸手攬住楚念恩的腰際,說道:“你不回來,就不擔心我找人把你給滅口了?”
說着,他拉着楚念恩朝客廳走去,繼續道:“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了,我這人還是喜歡把你這樣的人放身邊會比較安心一點。鱟”
“莫庭深,你真是未免太無情了,我因爲你給ada扇了兩巴掌,這丫頭還說對我很失望,結果你竟然說把我滅口?”韓輝一臉鬱悶。
楚念恩立即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道:“我認錯了對不起,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韓輝看着她,立即也就沒了一點脾氣,笑着揉揉她的頭道:“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乖呢?好了好了,我把事情掃掃尾,就回去。”說完就拿過杯子,喝了一口水。
一旁的莫庭深看着,也是笑了。
楚念恩這丫頭,太會在適當的時候,做一些錦上添花的事了,就好像她能知道他的心思一般。
這時,又有人敲門,楚念恩道:“我去開門。”
心情顯得很不錯,大概是因爲,韓輝沒有背叛莫庭深吧。
十幾年一起打拼扶持出來的友情,如果這都會有背叛的話,那這世界還能有什麼值得可以去相信信任的呢?
開門,ada抱着一堆的資料走了進來,楚念恩笑道:“ada,正好,一起吃飯吧。”
ada顯然也似乎是知道誤會韓輝了,看了看坐在那邊的韓輝,不過直接繞了過去,甚至連正眼都沒去看他,走到莫庭深面前,恭恭敬敬的向他彙報一些事情。
談完公事,東西也都差不多弄好了,準備開飯了。
這會兒,ada纔看了一眼韓輝,“喂”的叫住了韓輝。
“你叫我啊?”韓輝笑笑道。
ada走到他面前,道:“那天是我誤會你了,抱歉。”說完便準備過去幫忙。
大概是原本還以爲會有很多道歉的,但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韓輝聽了就不樂意了:“就這樣?”
ada不以爲然的回頭看着他,問道:“不然你想怎麼樣?”
韓輝一口氣被噎住,問道:“你還打我兩巴吶。”
ada揚起下顎,道:“不然你打還?”
韓輝看着她,假裝的在她面前比劃了一下,當然也不可能真打下去了。
莫庭深是已經習慣了他們兩個這樣了,說是十幾年了,他也已經習慣了。
送走韓輝和ada,楚念恩想要收拾一下滿桌的狼藉,莫庭深卻將她抓了回來直接按在了牆壁上俯身用力的吻了上去,吻在脖頸間遊弋,炙熱的幾乎是像要把她的融掉了一般……
……
第二天早上。
莫庭深在跑步機上跑步。一旁液晶屏上正顯示這今天的早間新聞。
因爲有匿名舉報,所以盛華德和白舒昨天大張旗鼓花巨資買下的地,一夜之間,竟成了一塊沒有經濟價值的地,而昨晚的慶祝酒會,似乎酒精都還沒有褪去。
所有媒體無一不爭相報道着這個讓人哭笑不得新聞。
而錢也付了,合同也簽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而當莫庭深從韓輝那邊拿到白舒簽下的股權轉讓書後,不禁笑了笑,倒是也沒說什麼。
楚念恩給小米他們買了早餐回去,莫庭深順到將她送了過去,他總是寵溺的摸摸她的頭,親吻她道:“累的話就回去再睡一會兒。”
楚念恩點點頭,臨下車的時候,給莫庭深一個吻……
……
半山別說的書房內,白舒怒不可遏的質問盛華德:“你怎麼突然決定撤資?你這算什麼?過河拆橋?!”
盛華德不以爲然的說道:“白舒,當初我就覺得那個韓輝靠不住,是你非要相信他的,現在好了,25億買了一塊廢地,你應該也清楚,現在老爺子心裡偏向的都是那個野種,今天又好像是和莫庭深那臭小子商量好的,開始徹查公司賬目,我如果不把這些資金填回去,我就陪着你一起遭殃了。”
“你什麼意思!盛華德,你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白舒咬牙。
盛華德笑笑,伸手一把攬住白舒的腰,樣子還是很享受的說道:“你急什麼呀,你說到底還是莫家的大少奶奶不是嗎?再怎麼樣,沒了
莫氏的股權,莫家總不會對你置之不理的不是嗎?25億,回去問那老不死的東西要,怎麼着都不會不給你的,對不對。而且你這麼多年一直都在莫家,不就是等着老爺子兩腳一伸嘛……”
說着,他向她吻過去……
白舒厭惡的咬牙,用力的一把將他推開,“你別碰我!”
盛華德隨即反手一巴掌甩在了她臉上,“賤人!裝什麼清高,你還真以爲我是因爲你纔對你惟命是從?你不照照鏡子,自己已經不年輕了,我要女人,還輪的上你!”
說着一把抓着白舒的頭髮,扔到了那邊的沙發上。
他從兜裡拿出了他常吃的增強***的藥,或者水直接吞服了。
然後就直接撲向白舒,兩人糾纏了沒多久,突然盛華德臉色一變。
盛華德到底是年紀不輕了,常年夜夜笙歌,私生活糜爛,他的身體可不像其他人那麼壯實,剛想發怒,突然只覺得心口一緊,臉色立即就發白了。
白舒見狀,一把把他推開,看着盛華德抓着自己胸口,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白舒不禁的笑了:“想要找藥嗎?”
“我,我的藥呢?我的救心丸……給,給我找……”盛華德掙扎着拿出來的,竟然是一個空瓶子。
“藥,我不知道啊。”白舒笑了,“盛華德,你以爲我昨天什麼都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你休想!這個坑,是你和我一起挖的,你想抽身離開,沒那麼容易,我要死,一定找你墊背!”“藥,給我藥……”盛華德的臉慢慢的白髮,滿頭虛汗。
白舒失控的冷笑了起來,“你的藥……我告訴你,你這老東西一直靠吃性要,你的心臟不好,還有高血壓,所以我就叫人把你要的計量給加了兩倍的藥量,哈哈……盛華德,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慢慢的等死吧!”
她咬牙切齒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盛華德想要去抓她的腳,白舒則笑着站起身,後腿了兩步,轉身便去弄她的事,她現在沒了莫氏集團的股份,所以她絕對不能沒了盛華德準備撤出的資金……
……
第二天,警方通報,盛華德在家中服藥過量導致心肌梗死,急救人員趕到,人已經死了,而報警的人便是白舒。
莫庭深和楚念恩一起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楚念恩看着新聞,不解的問道:“是白舒報的警?她難道就不怕被人曝光她和盛華德的關係?”
莫庭深道:“這遲早也會查出來,還不如自己承認的好。況且如果他們在一起,也無可厚非i,只是……盛華德死的時間太巧了。”
“你是說,三天前他們纔買下地皮,今天盛華德就突然猝死?”
莫庭深垂眸,稍稍想了想後道:“很有可能盛華德的死,也不是意外那麼簡單,現在也只能是推測,畢竟沒有什麼證據。而且現在警方那邊也得出盛華德是服藥過量才導致心肌梗死。而且白舒一直都住在這裡,她昨天晚上發現以後便報警了。所以現在只能是意外猝死……”
楚念恩咬了一口奶黃包,道:“如果真的是她,那就那可怕了,爲了利益竟然可以殺人。”
莫庭深給她又夾了一點小菜,倒是顯得很平靜,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就是現實。別怕,她既然曝光了和盛華德的關係,也不能再自居莫家人了,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楚念恩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