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老臉一紅,策動沈家與宇文家攻擊西門家就有他一份,倚辰如此說,縱使他麪皮再厚也不敢承認,急忙搖手道:“哪裡!哪裡,還是伯昆老弟教子有方,教子有方……咳咳。”
倚辰這話三分奉承,七分貶損,不過倚辰知道,現在不能得罪司南,急忙把話拉回:“早年侄兒就聽聞父親說您神勇,今日一看大伯,當真是我神州大陸的福祉啊!呵呵。。。這不,侄兒有件重要的事想單獨請教一下您,大伯能不能指教侄兒一二?”
倚辰心中雪亮,明日便是與那沈家散仙大戰之時,趁着今晚有空把第九個鼎弄到手。倚辰眼中厲光閃現,不行就殺了司南!
司南接近西門伯昆的目的便是爲了倚辰,他清楚的知道,倚辰手中至少有兩到三尊通天鼎。既然找上門來,豈有不答應之理:“賢侄客氣了,想要和大伯說些什麼,大伯隨時都有時間,只是侄兒你快回去看看你母親吧!此刻她等你定是等的急了!”
“司伯伯考慮周全,我代父親留你在府上吃頓晚飯,等那時有什麼事情,賢侄再與你說!”倚辰說完,向西門伯昆打聲招呼,大步流星的向王冉房間走去。
母親在倚辰心中分量最重,兒時黑水湖畔的生活,造就了現在的倚辰。多年的王家堡生活,更是讓母子二人聚少離多,二年未見得兩人,自然不免一陣唏噓。
“老媽,這個給你!”倚辰從黑水戒中拿出兩條半米長的細繩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呀!”王冉盯着‘細繩’發問道。
倚辰雙手將細繩攤在牀上,眼中盡是認真之色,要知道,這貌似普通的‘細繩’,可是九彩神鱗的‘龍鬚’啊!據說龍鬚可是大補的,醞釀好久的倚辰終於今天得以送給父母。
“老媽,這是孩兒在雲夢澤得到了的修行聖品,具體怎麼服用,到時父親可能會有辦法,據孩兒想,這‘龍鬚’即使是生吃,肯定也會有效果的!”
王冉想念倚辰是真,也不在乎倚辰帶回什麼東西。
“對了倚辰,聽說你在外面惹了大禍,人家找上門來,要與你決鬥,媽媽前幾天可擔心死了,後來聽你父親說老祖宗回來了,這才安心。倚辰,你也不小了,做什麼事情,想想後果,別總是依靠着家族勢力,爲所欲爲。到時吃虧的還是自己……”
倚辰有些無奈,心中暗忖,老媽又開始嘮叨了。但是兩年沒聽見母親的嘮叨,偶爾一次也蠻親切的。
倚辰聽了一個時辰終於坐不住了——
“老媽,父親把仙使大人請回來了,我還有事情和他商量,那個……嗯……要不我先到客廳招呼仙使大人?”
王冉杏眼圓瞪,顯然不怎麼買仙使大人的帳。
“別和我提那個司南,都近一個月了,你父親總和他廝混在一起,有一次回家,我居然聞到他身上的脂粉味道,要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倚辰你可不要學你父親那般……”
倚辰只聽了一半,逃也似的奔向客廳。
“天哪,母親這兩年不見‘功力’又見提升啊!這滔滔不絕的,還真讓人受不了,不知爹爹是怎麼忍受的!”倚辰邊走邊想,身上還不時的打着冷戰。
客廳中,西門伯昆和司南交談甚歡。
除去倚辰不講,這兩名‘成功人士’確實有許多共同語言。此刻,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着陰陽讖緯之學。
“誒——伯昆老弟,我就不贊成你的說法,你說天地間所有都已經是定數,那豈不是給自己設了個大大的套然後往裡鑽麼?定數,所謂定數肯定沒有那麼絕對,天理循環更是無稽之談,說天理循環之時,你有沒有想過‘天理循環’這四個字又是怎樣循環呢?不會是一會循環,一會不循環吧!”
西門伯昆面紅耳赤,司南所說並非無理,奈何玄玄大道,其實剛剛觸碰到門邊的二人能夠理解的。“司老哥,你不用死犟,我也懶得和你爭辯。讖緯易學,最爲古樸的原則便是循環,不管你信與不信都是如此。”
司南還想開口,卻見倚辰走進屋來,當即話頭一轉,“倚辰賢侄,你不是說有事情和我說麼!我們找個地方談上一談,不讓你父親聽!”司南故意氣鼓鼓的瞟了西門伯昆一眼。
倚辰微微一笑:“倒也不是什麼重要事情,父親在場也沒什麼。”倚辰邊說邊拿出一尊通天鼎,這尊正是依雪剛剛雕制而成的假鼎。
雖然這鼎是假鼎,但它是由‘龍角’雕制而成,自然散發出龍的氣息。
司南一見就驚呆了!
“我的天哪!這個鼎難道也是通天鼎……”司南瞪大的雙眼,雙手顫抖着想觸碰‘通天鼎’。
倚辰微微一笑,暗自點頭,看司南的反應,這個假鼎應該是相當成功的!
“司伯伯,這是我西門家一直一來珍藏的寶鼎,似乎名諱叫做通天鼎,據說它關乎一個重大秘密,小子不知這鼎到底是真是假,想讓司伯伯品鑑品鑑。”倚辰說完,雙手將鼎遞出。
西門伯昆見鼎也是驚詫非常,僅僅是裡面散發出的氣息,便是珍寶了,何況這寶鼎還關乎一個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