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我們荒村中出現了這麼多人,我想去荒城周圍巡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意外情況,荒城中出現了這麼多人流,我害怕會有意圖不軌之人出現在荒城周邊,那樣的話對於我們的荒城拍賣會來說恐怕會有一定的隱患。”
器破天和蠻雪風如此說道,他的話語很有道理,蠻雪風沒有拒絕,讓器破天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去了。
“雪風兄,你怎麼這麼爽快的就答應器破天了,就算荒城周圍真的有不軌之人,那也應該由城主府中的那些人物來對付,就器破天一個小小的六鼎巔峰能有什麼作用?”
將這一切經過都看在眼中的丹洪鋒不解的向蠻雪風詢問,他有些不明白蠻雪風話中的意思。
“器破天只不過是纔剛剛上任荒城的村長而已,讓他這麼快就應對如今荒村中的情況恐怕真的有點難爲他,既然他想出去就讓他去放鬆放鬆吧。我當然明白,在整個九鼎神州上敢對荒城拍賣會圖謀不軌的人還沒有幾個,就算真的有,以器破天的實力恐怕也無法應對。”
“我倒是覺得器破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我有些疑惑是不是器破天感覺到了什麼,他想去看個究竟,去荒城周邊探視去了呢?”器古楓對器破天有些欣賞意味的說道,不過他的這句話有些玩笑的成分在裡面。
蠻雪風接着器古楓的話題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擔心器破天還能不能活着走回來。”
就在器破天剛剛離開荒村不久的時間後,距離村長府不遠的地方,荒村傳送陣中出現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正是器破天這幾天日夜期盼的那些人,老村長被李軒豪還有柳燕兒帶到了荒村,他們正好趕在器破天剛剛離開荒村的時候的來到這裡。
望着這荒村之中的人來人往,李軒豪和柳燕兒都不得不感嘆,荒城的變化實在有些快速,這纔多長時間,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荒村竟然就多了這麼多人。
柳燕兒和李軒豪帶着從輪迴鄉來的一衆人向村長府走去。
這個時候,器破天帶着一隊七鼎強者,還有身邊的六個美女助手,騎着那頭讓他非常鍾愛的翔龍馬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荒城,他就像是一個將軍一般,正要出外遠征,那股意氣風發的精神瞬間讓不少少女爲之迷戀。
器破天才在荒村上任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幾乎每一個對荒村有些瞭解的人都能認出荒村的現任村長器破天來,他們都紛紛親熱的向器破天打招呼,目送着他離開荒村,走出荒城的大門。
在器破天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六鼎強者,他就是那個對器破天非常崇拜的蕭衍,從炎城杜家走出來的一個年輕神鼎強者。
蕭衍原本是炎城杜家的接班人,可是現在他竟然心甘情願的跟隨在器破天的身邊,爲他馬首是瞻,可以想見器破天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的分量,竟然讓他如此的崇拜。
跟隨在器破天身後的城衛兵都是七鼎強者,他們都是荒村的頂尖力量,這些人是常年駐紮在荒村之中的汗火羅軍,雖然數量不多,但是他們個個都是汗火羅軍之中的強者,他們隨着器破天一起出了荒村。
雖然他們這些人名義上是在荒城周邊巡邏,查看是否有異常情況,可是隻要是明事理的人就知道,他們不過就是出來散心的而已,所以幾乎每一個和器破天走出荒城的人都很放鬆,他們也比較隨意,沒有了在荒城中的那種嚴肅感。
六大美女陪伴在器破天的身邊,讓很多隨着器破天一起出來的汗火羅軍都大飽眼福,只是可惜他們不能近距離的觀看六個美女,只能站在遠處遙望着。
他們每一個人都只能在遠處遙遙的觀望着六個美女,這樣的女子恐怕任何人都會有些心動,無法無動於衷。
只是可惜,他們沒有器破天的豔福,只能眼巴巴的幹看着,除了羨慕再也沒有其他情緒。
他們走出荒城之後,一路順着一條羊腸小道而去,器破天也根本就沒有心思在荒城周邊巡邏,他也不過就是爲了出城而找的一個合理藉口而已。
只是,器破天並不知道,他的一切行蹤全部都掌握在蠻雪風的手中,自從器破天走出荒城以後,他對器破天的一切行蹤簡直了如指掌,恐怕這是器破天無論如何都無法預料到的事情。
“你這樣監視器破天的行蹤做什麼?”
“等他回來有他好看的,糊弄我蠻雪風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蠻雪風的嘴角掛着一絲笑意,他並沒有急於輕舉妄動,靜靜地觀看着器破天的行蹤。
走在荒城之外的器破天,突然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噴嚏,他翻身下馬,遠眺前方,下令讓所有人原地休息。
“你們現在先在這裡休整,我前去前面探探路,稍等我一會兒就回來。”
器破天正準備要再次翻身上馬,青雪攔住器破天。
“你是我們的頭,探路這種小事怎麼樣也應該由我們這些下屬來做,怎麼能勞煩你親自大駕呢?”
青雪說着就要向翔龍馬的背上走去,可是翔龍馬卻對青雪露出了一絲敵意,似乎它正在警告青雪,只要再向自己的身邊靠近一步就對她不客氣的樣子。
器破天笑了笑,他看着青雪說道:“你也看到了,翔龍馬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無法近身,除非你的速度比翔龍馬還快,否則就給我一邊待着去吧。”
器破天說話之間就已經上了翔龍馬的後背,他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器破天這一去,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他好像將這裡所有人都遺忘了,自己一個人騎着翔龍馬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一直都在這裡休息着的冷雪雁赤雪等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可是遲遲不見器破天返回來的蹤跡。
“情況有些不對,不管怎麼說,器破天早就應該回來了,我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我擔心器破天發生了什麼意外。”冷雪雁的心突然慌亂了起來,她的心中產生了一股強烈的不安,似乎正有什麼不幸的事情降臨在她或者她最親近的人身上。
在冷雪雁的心中幾乎從來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感覺,這是她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讓她不得不對此重視起來。
此時,就連器破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
就在他騎着翔龍馬離開衆人之後,他身下的那頭翔龍馬像是被打了一劑興奮劑一樣,發了瘋的狂飆起來,器破天正在享受着這種急速的快感,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迷失了方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再也找不到回去的道路,一路上瞎摸亂竄,走了很長時間也不知道到底來到了哪裡。
器破天無奈的接受了這件讓他哭笑不得的事情,他的確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