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雪是一個多麼美麗,多人動人的女子,她無怨無悔的守在註定不可能和她發生愛情的器破天面前,那份執着與感動讓器破天無法拒絕,也拒絕不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春去秋來,寒來暑往,一年又一年。
天色陷入了一片嚴寒之中,這一日是一個比較特別的日子,三絕丹派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來。
蠻荒神州上下都一片喜氣洋洋,寒色覆蓋了整個蠻荒神州,一眼望去,所看之處全部都是一片白色。
對於所有人來說,這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因爲今日是辭舊迎新的一天。
對於器破天來說,今日是一個更加特別更加特殊的日子,蠻荒神州三大皇主就站在他的身邊,在三個人的身後還有許多八鼎七階強者。
所有人都嚴陣以待,他們將目光關注在器破天的身上,這是一個重要的日子。
眨眼的時間,器破天已經在三絕丹派呆了整整十年,丹家始終沒有找到一個能夠徹底解決器破天身上的血狂神識的辦法,除了五年前百里墜花的忌日外,多年來他在三絕丹派沒有踏出過一步。
十年的時間,器破天的鼎脈也一直都處於半封印的狀態中,他除了能修煉之外根本無法施展任何鼎元靈力。
今日以後,器破天就算是徹底解放了,十年的沉寂十年的寂靜,恐怕整個九鼎神州已經忘記器破天是誰了。
這些年來在九鼎神州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無論當年多麼驚才豔豔的年輕強者十年不出,恐怕很快就被人們所忘了。
這些年來九鼎神州的確涌現出了一些新的年輕俊傑,很多人比起器破天當年都還要勇猛與年輕,他們的威名與實力完全是硬生生的拼出來的。
他們的名氣或許並沒有器破天等人聲名遠播只是名震一方,但是他們的實力與天賦卻並不一定比當年器破天等人差多少。
這些新出現的年輕強者的背後或許並沒有強大的勢力與背景,但是他們確實是硬生生的與異界生物的大戰中拼出來的,完全都是憑藉自己的實力實打實的打出來的。
器破天沉寂了這麼多年,在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裡,他終於有了一種要解放的感覺。
站在三大皇主級人物的環繞中,器破天也意氣風發有了一種將要揚眉吐氣的感覺。
數位強者將器破天包圍,他們釋放出了身上強大的鼎元靈氣,一道道元靈之氣圍繞在並不大的空間內,分別注入了器破天的身體中。
元靈之氣乃是八鼎七階強者才能夠擁有的鼎元靈氣之靈,可以說是八鼎七階強者的專屬靈氣。
此刻,這些元靈之氣全部注入器破天的身體內,若是引起衝突的話,器破天的身體恐怕就會成爲一顆炸彈,若是爆炸恐怕他在這個世界上連渣都不剩了。
三大皇主級強者進入了器破天的精神世界中,數個八鼎七階強者爲他們護法,其他強者圍着器破天和三大皇主形成了一個奇特的陣法。
這是一片白色的世界,到處都是一片蒼白,此刻正有五道身影站在這個世界中,他們在互相對峙。
其中兩道身影相距不遠,他們的身上除了着裝有些差異之外,他們的面貌基本上沒有任何區別。
這兩道身影一個就是器破天,另外一個就是寄身在器破天的精神世界中的血狂神識,血狂與器破天在同一具身體中待了這麼多年早就與器破天的差異不大了,若是不去仔細分辨光從面貌上根本分辨不出他們的身份來。
“真是夠膽,這具身體無法承載我所有的能量,所以我時時對你們忍讓,可是你們竟然敢以精神狀態與我相對,不知道是該說你們無知呢還是自以爲是呢?”
血狂還是那麼張狂,不過他說的的確在理,他多年來都是以精神的狀態而存在。
當年,血狂必然是一個極度強大與危險的人物,否則也不可能光以精神的狀態就存活這麼多年的歲月,在沒有真身的情況下,只以精神的狀態與他較量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能夠比得過血狂,即便對方是三大皇主級人物,他們的精神力量相加也不一定會比得過血狂。
血狂這樣說,也不能算是他過於張狂,而是因爲他的確擁有如此張狂的資本。
三大強者沒有開口,他們只是打量着血狂一語不發。
“三個小輩,別以爲不開口說話就能嚇唬到我,你們若是真想在這裡開戰的話,以器破天的這個精神世界能夠承受得住我們幾個人戰鬥所產生的能量波動嗎?到時候若是他的精神世界奔潰,到時候受到傷害的不只是我,你們也要承擔這個世界奔潰後所帶來的後果。”
三大強者還是沒有說話,他們一直都在盯着血狂,依然一動不動。
五道人影站在此地,沒有人動,他們一直都站在天地間,似乎時間在這個時候靜止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血狂忍不住了,他不知道三大強者到底有什麼能耐,也不知道他們進入此地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血狂不敢大意,他想讓三大強者先動身。
血狂向器破天的身邊接近,他張開大手一把就握住了器破天的脖子,對三大強者怒目而視。
“再不離開這裡,我就掐死他。”
“雖然我們不希望看到器破天死亡,不過現在恐怕你更不希望器破天就這樣死去吧,到時候你沒有了寄居之地,我們想要消滅你,易如反掌。”
三大皇主終於說話了,器山千、蠻荒之主和丹雲子神色不變,他們依然死死地盯着血狂。
“若是你們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與器破天同歸於盡,何況就算是到時候你們也不一定就能真的將我徹底殺死,只要我存有一絲靈氣,就能再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到時候我會更加瘋狂的報復你們。”
“那就試試。”
三大皇主向器破天和血狂的身邊一步一步逼來,他們根本不懼怕血狂的威脅,基本上是不將他的威脅當成一回事。
“慢着,你們再向前一步,我就和你們來一個魚死網破。”
“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