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向腦袋上一拍,一團灰色光點從頭上緩緩抓出,隨光點出出現哈默黑袍下傳出陣陣悶哼聲,顯然是痛到了極處。陳峰向光點一指,光點立刻化爲一道流光鑽進陳峰識海中,只要他意念一動,哈默就會立刻玩完。“行了起來吧,你說你叫哈默。那我以後也叫你哈默吧,你也別回歐洲了就留在這。”拿到靈魂本源後陳峰就放下心來,笑着說道。“是,主人那棵桃樹我是在奧地國一個小山谷發現的那裡四季如春…”起來後哈默立刻識像的將關於那棵桃樹的情況如倒豆子一般說了一遍。陳峰邊聽邊點頭,不大會就將位置搞定。掏出一塊通訊玉符,這是塊背用的與給黃金鼠的那幾塊根本聯不上,而陳峰原本那塊則在陳峰被追殺時打碎了。
這玩意就和‘秋秋’一樣,得加上雙方的印記才能相互通信,將自己新的那一塊加上,扔給哈默:“你先自己在這呆兩天,過幾天我走時會叫上你的將你的精神力探進去就能用”哈默很快就明白了用法,抓在手裡把玩兩下後擡頭看了陳峰一眼:“主人最近要小心一點阿斯達耳家族,今天被您殺的妖血塞恩就是阿斯達耳家族的核心成員,他們雖然沒有德庫拉十三氏族強大,不過他們家在議會擁有很大的話語權。”現在他和陳峰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雖不知能不能同富貴,但是陳峰要是掛了,死前一定會把自己捏死。陳峰只是微微點頭,並不是很在意,陳峰領悟了瞬移後,就是引氣後期的強者也不可能將他留下。
一步踏出,陳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句“自己找地躲着”迴盪在天地間。江城路大街靠近原江,站在街邊就能欣賞江上夜景,是一條改建於八十年代末的老大街,當年是想當成一文化景點建的,只是後來不知出了什麼變顧沒建成。兩邊原本爲建茶館,書店,飾品點的商店也被人盤去建成酒吧,會所,洗浴中心。另一邊則被小吃大排檔之類的夜市佔去了,一個個混混青年帶着馬子或是幫人平事到這慶祝之後都到這閒逛。相互看着都不瞬眼,一言不和就能打起來。所以這點也是打架鬥歐最頻發之處,。
能在這做生意,哪怕是賣手擀麪也不可小視,說不定背後就有那個老大罩着。陳峰一個瞬移離開後就在這海雲城裡溜噠起來,溜着溜着就溜到江城路大街。聞着旁邊燒烤攤上傳過來的陣陣香氣,“咕嚕”這看了半夜的戲陳峰肚子也餓了。看看路邊的燒烤攤,不禁嚥了下口水,“夥計,給我來二巾烤羊肉,半斤牛肉,再來三瓶皮酒。”陳峰往一張空桌上一坐,對着夥計叫道。“好嘞”夥計清脆的聲音傳來,陳峰不禁回頭一看,這夥計大約十四五歲,張的眉清目秀。這家燒烤叫李記燒烤,大概那個站在火爐前的中年老闆姓李。李記的生意很好,十幾張桌子基本上都坐滿了。
周圍人都成羣結隊的聚在一張桌子上邊吃邊糊天海地的瞎侃,幾乎沒有人向陳峰這樣一個人吃燒烤。雖然生意火爆,一個人基本忙不過來,不過老闆的效率還真沒的說。只一會就將几几斤燒烤端上來,“夥計,生意不錯啊!一個人能忙的過來嗎。”陳峰吃着羊肉串向旁邊的夥計問道,小孩子有點羞澀一聽陳峰問話,原本被煙燻的漆黑的臉蛋也透出一絲紅暈:“原本還有一人搭手,今天有事回家了。”陳峰還想再聊兩句,可北面的桌子卻扯着嗓子喊起來:“老闆,在來十斤烤牛鞭,”接着對桌上的人說道:“大家吃點補補,呆會我請大家去萬紅洗桑拿,聽說那來了幾個新技師,技術臉蛋身材都是超一流。咱們兄弟去開開葷”這哥們聲音洪亮在嘈雜的燒烤攤上也是異常清晰。此話一出,攤上的客人嘲笑起來,不過一看到桌上的幾人眼中的鄙疑和嘲笑立刻收斂起來 。
陳峰也饒有興趣轉過臉打量一下,這桌是幾張桌子合起的大桌,十五六二十多歲的青年個人圍坐在桌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啤酒)真有點水滸中梁山好漢的樣子。只是那五顏六色的頭髮和夾克上零零碎碎的鐵片鐵鏈子,脖子上的狗鏈自徹底破壞了形象。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個欺軟怕硬的小混混。這時剛剛喊話那哥們又站了起來,他的身材粗壯,穿着一身阿迪,卡這一副黑超壓一下手,讓下面都靜下來:“今天請各位來,最主要的是請各位幫一下忙。”“星哥,什麼忙,你儘管說都是自家不管上刀山下火海,兄弟給你打前峰。”也不知誰說了句豪言,下面的小弟皆應喝起來。“我王星在這謝謝各位兄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在公交車上被人打了。聽說這人是個練家子,一個人撩到了三個。”還未說完下面就叫囂開了什麼“一起去砍了那王八蛋,爲老弟報仇。”、“卸了他胳膊”、“殺他全家”、“碎屍萬斷”就差沒刨人祖墳了。
有幾個年齡大些的沉穩沒有向那些小屁孩一起叫囂而是權衡一下覺得不過是個體校出來的愣頭青,起了矛盾動手打人的。也說了兩句場面話一近三十的大齡青年喝了口啤酒一拍桌子:“靠,練家子算什麼,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的在吊一磚撂倒。會武功,我們一羣人還怕他一人?星哥說吧,那傢伙在哪兒,兄弟現在就去砍了他。”王星很滿意這羣兄弟的反應,當即說道:“也不知是誰的褲門沒拉緊,讓這小子蹦出來了。
到現在也不知這王八蛋躲哪兒了,興好當時拍下了照片,請各位兄弟幫我找找。”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從中到出十來張照片,上面照得正是陳峰抱着楊詩詩,一腳將黃毛踢飛的情景。陳峰將目光從那邊桌上收回來,苦笑一聲,沒想到上午剛教訓幾個人晚上就撞上尋仇的,那個王星應該就是黃毛所說跟四爺混的哥了。搖頭笑一聲,並未放在心上,那桌在次鬧藤起來。“星哥放心,就是把雲海市翻過來也幫你把那小子扒出來。”“這小子怎麼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看過。”一個對着陳的坐的紅毛拿着陳峰的照片醉眼朦朧的說:“這小妞長得不錯,捉到那小子,把這妞弄來給兄弟門爽爽怎麼樣。”“行了,淫三快說在哪兒看到的。”王星一聽連忙追問道,這次他弟弟和馬仔被人廢了。面子狠狠的被人刷了,要不把面子找回來,還讓他怎麼在這混。陳峰再次苦笑一聲,沒想到剛剛轉身竟被人家發現了。“這人我感覺在哪見過,沒什麼印象。”忽然見到背坐着他的陳峰,一陣熟悉涌上心頭:“小子,轉身給大爺看看。”一個皮酒瓶朝陳峰砸來,陳峰一低頭躲過酒瓶,幾年的乞丐生活讓陳峰的養氣功夫練得很好,絲毫沒動氣這幾人在他眼裡和螻蟻沒什麼區別。不過該給教訓,還是要給得,抄起桌上的鐵籤子甩了出去,這鐵籤子是用自行車車條做的,前頭爲了方便串肉,磨得很尖,在陳峰的巨力下準確的將紅毛扔酒瓶的右手釘在桌上。一聲慘叫,黃毛指着陳峰:“就是他,就是他。”十幾個混混全都站了起來,手裡提着酒瓶茬子和鐵籤又或是從腰裡抽出三八式騎刀。
慢慢圍了上來,看着被盯在桌手,王星心中不由一驚,雖然聽弟弟說這人是個練家子,他還當是那個體校出來的散打高手,現在看來這人不簡單。不過隨即就放下心,武功在高也怕菜刀,這麼多人一擁而上還怕他。他弟弟也不信有人能擋住菜刀,只當那天扎錯了地方,也就沒有告訴王星。十來個人慢慢圍了上來,將陳峰慢慢圍在中間,這原本也經常發生鬥毆,燒烤老闆也就見怪不怪,繼續烤肉。“小子,行啊!連星哥的弟弟也敢打,活得不耐煩了。把你的馬子帶來給兄弟們樂喝樂喝,我們就放過你否則…”一個黃毛一邊壞笑的看着陳峰一邊拍着手中的騎刀,後面的話不言而預。陳峰握了握拳也慢慢站起來,看來這一場是非大不可了。陳峰歪着腦袋摸摸鼻子:“是不是再讓我賠償三五十萬醫藥費。”聽出陳峰話中的調侃,黃毛立刻大怒:“我擦,這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 。
兄弟們跟我上,砍他孃的。”十幾個人一擁而上,騎刀、鐵籤、酒瓶全都朝陳峰頭上招呼。陳峰速度更快,跳起一個側踢,四五個混混就倒飛出去,一把抓住黃劈過來握刀的手臂,輕輕一捏,一聲慘叫。手腕最起碼也是粉碎骨折,連續幾個猛敲,剩下幾人的骨頭也被敲斷。看了一眼滿地打滾的幾人,留下幾百塊錢結賬,拍拍手轉身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