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坐在那女子的對面悠哉的喝茶,那女子從進來就一直沉默不語,黃鶯站在門外氣憤的揪着手帕衝橙影小聲低估:“老闆也真是的,那人也不知有沒有惡意,就跟人家單獨在裡面,她身子還沒好,她……”
橙影拉住焦躁不安的黃鶯:“你放心吧,老闆不是一個大意的人,她會這麼做如果遇到意外一定有辦法脫身,你太緊張了。”
“可是……”黃鶯還想說什麼卻見橙影搖了搖頭,還是把未說完的話吐了下去。
終於,那女子開口了:“你就是莫九娘?”
九娘搖搖杯子:“可以這麼說。”
“你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二。”那人盯着放鬆的九娘。
九娘還是那副樣子:“哦?那又如何?”
那女子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所以,所以我有事想求你幫忙。”
九娘這才擡起頭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你不是白府的人。”不是疑問,不是肯定,而是陳述,像是在陳述一個她早已知道的事實。
那女子苦笑一聲:“可以說是,可以說不是。”
“哦?”這下九娘變得好奇起來。
“呵呵,我是白如練。”那女子放下茶杯自我介紹道。
九娘聽後手一頓垂下眼瞼:“那我該叫你白如練呢還是白無常呢。”
白如練連忙擺手:“九老闆客氣了,叫我白如練就行,我這次來人間是有一事相求。”
“來人間辦事?以你的法力,還用求我?”九娘疑惑道。
白如練苦笑道:“九娘有所不知,我們鬼差來人間不是捉鬼就是勾魂,是不能在人間逗留時間太長的,除非有特殊情況,當然夜遊神不算,我找你是爲了私事,所以我不能插手人間之事,可你就不同了,可以說你在三界都是一個尷尬的存在。”
九娘扯了扯嘴角:“我謝謝你誇獎啊,那你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
白如練嘆了口氣:“不瞞你說,我來找你正是爲了白府的事,可以說白府是我的後人,所以我想讓九娘你幫白府度過這一關。”
白無常在人間居然還有後人,這,這都什麼事啊,九娘抽了抽嘴角:“那我要怎麼幫忙?”
白如練很無恥的咧開嘴,露出一嘴的大白牙:“那就要看九娘怎麼幫了。”
“我幫你我有什麼好處?”正所謂無奸不商,九娘正是一個商人,商人在利益上是絕不會吃虧的。
“這個……”白如練沒想到九娘居然會這樣問,想了想答道:“你的事閻王已經知道了,雖然你現在很安全,但不代表你以後也會安全,現在安全不過是閻王還不知道如何處理你的事,等他們商量好,就會帶你走。”
“呵,不可能,到那時你們就沒有機會了,那時我會強大到你們地府都奈何不了我。”九娘狂妄的看着白如練,白如練覺得彷彿有一股力量壓迫的她喘不過來氣,過了一會兒這種感覺才逐漸減弱。
九娘站起身俯視着白如練:“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多謝白姑娘提醒。”九娘走出包間,白如練發現自己的額頭和後背全都是汗,她沒想到一個死了纔沒多久的新魂會給人一種這樣的壓迫,看來她那麼說應該是有底牌的。
九娘剛回到九間閣就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還好被黃鶯及時扶住,黃鶯擔心道:“老闆你怎麼樣了?”
九娘搖搖頭,坐在貴妃椅上:“沒事,可能有些累了。”其實九娘因爲傷還沒好就對白如練放出威壓消耗太多的法力。
黃鶯纔不信:“肯定是那個白衣女子對老闆做了什麼手腳,我去把她抓回來。”
九娘阻止道:“回來,不是她。”
“那……”除了那女子黃鶯實在想不出原因爲什麼九娘會變成這樣。
九娘把那女子拜託她的事說了一遍,可是卻未說後面的事,衆人也只知道白如練求九娘幫忙,其他的一概不知,青鸞聽後大吃一驚:“白無常居然是女的?”
“這沒什麼吃驚的,白如練可是歷屆白無常中唯一女子,法力卻不輸任何一屆的白無常。”容與解釋道。
九娘吃驚的看着容與:“容與你……”
聽到九娘喚自己,容與的尾巴往天上一翹,撲在九娘身上:“小九九~人家可以說話了~”
小九九?九孃的嘴角抽了抽:“你恢復的還真快。”
“這多虧了小九九的寒冰牀,我才能恢復的這麼快。”容與撒嬌的在九娘身前蹭了蹭,青鸞等人暗自吐嘈:“這隻色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