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吟雪在分析馬金星眼中包含的秘密時,馬金星也在心裡對吟雪所說的每一句話進行分析,他明顯地感覺到單純的吟雪現在變得讓他看不懂了,難道吟雪發現了什麼不成?馬金星暗自問着自己,同時仔細地回憶着自己與吟雪見面以來自己的表現,隨着回憶馬金星又漸漸地釋懷了,他沒有發現自己有一處演得穿幫之外,甚至自己都開始佩服起自己來。
“盟主,牛雲斗膽問一下那千人大陣何時操練?又準備何時與修羅秘境中的修羅族人大戰?”牛雲向馬金星問道。
“大陣已經着水月仙長老去操練了,具體何時與修羅秘境中的修羅族人大戰,得取決兩個條件,一是若時間允許的話,我要等那千人大陣練得嫺熟後;二是若時間不允許敵人來攻的話,那麼與修羅族大戰的時間就不是本座所能決定的了,只能量力而戰,戰時主要以不傷根基,不落口實,不讓修羅族的目的得逞爲作戰目的。”馬金星向牛雲道。
“盟主,門外有人求見,此人自稱是盟主的故人,不說自己的姓名和宗派,您看見是不見?”門外進來一名青衣盟衆向馬金星施主了一禮後道。
“讓其在客房等候,沒見本座這裡有客人嗎?我知道了。”馬金星向那名盟衆擺了擺手道。
“盟主,我與牛雲兄弟乃是自己人,你現在又事,我二人還是不打擾了,你忙吧。”吟雪站起身來向馬金星道。
“不急,不急,那人既然不說是誰,讓他等一下也無不可。”馬金星向吟雪道。
“盟主,我與嫂子還是不打擾了,若有事情你只管差遣就是,我們長遠告辭了。”牛雲也站起來向馬金星道。
“吟雪師姐、牛道友,既然如此,本座就不留二位了,二位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手下招呼,本座一定鼎力滿足,二位慢走,本座不送了。”馬金星向二人道。
馬金星看着吟雪和牛雲二人走了出去,他也起身向另一間客房行去,剛一進入客房,就看到了靈魔宗的弟子馬誠正獨自一人坐在椅上,皺着眉頭,滿臉焦急之色的樣子。
“你怎麼來了?”馬金星看到馬誠後,迅速發出神功將整個客房罩住了,在客房中人感覺不到什麼,那在途經此處之人卻一點也感應不到客房中發生了什麼事,並且向馬誠冷然問道。
聽到馬金我星的問話,馬誠迅速從椅上站了起來,然後面向馬金星雙膝一曲跪拜道:“侄兒馬誠叩見叔父!”
“起來吧!誠兒你又遇到什麼事了?當日那受傷的魔人你們追上了沒有?”馬金星扶起馬誠道。
“叔父,孩兒無能,那魔人雖然被叔父所傷,但實力確是厲害,我與‘靈魔三野’竟然仍不是他的對手,被他逃脫了,想來真是汗顏!”馬誠說到此處不由羞愧得低下了頭。
“誠兒也不要自責,那人乃是魔君級修爲,即使是本座也不能輕易將之擊傷,只是他並不知道本座的實力,所以在大意之下才爲本座所傷,誠兒只要肯下功夫修煉,你打敗那魔君只是遲早而已。”馬金星安慰馬誠道。
“叔父,誠兒來此有一事相求,誠兒的父親當年被南海義那小賊任吏部尚書時斬了,他此次辭官不做,我大哥馬真和我爲了報當年的殺父之仇,一路上對南海義進行了數次的劫殺,但竟然都被他與護着他的逍遙門弟子何安樂所逃過,最蹊蹺的是那最後一批劫殺之人竟然都失去了記憶!還請勞駕叔父幫小侄看一下那些人究竟是傷在何種功力之下。”馬誠向馬金我星道。
“失去了記憶?竟然失去了記憶,看來對方是不想傷他們的性命,又怕他們說出自己是誰,能使用此種功法之人不簡單呀,本座有興趣去看一下,是誰竟然有如此本領。”馬金星自語道。
“叔父,我們現在就去嗎?”馬誠問道。
“不,等下就去。本座還有幾件事向你明確。”馬金星向馬誠道。
“叔父儘管吩咐就是,誠兒就是肝腦塗地也再所不惜!”馬誠臉上現出一片赤誠向馬金星表着決心道。
“如此甚好!誠兒,日後你來修真正道聯盟,一定要隱去真實面目,防止有人發現,當日在清泉鎮南府老宅中與你和靈魔三野動手的牛雲就在聯盟之中,若是你與他相遇了確實是不好說話,那樣本座也維護不了你了!”馬金星向馬誠道。
“什麼?那姓牛的小子竟然在這裡?叔父爲什麼讓他在這兒?那樣我們豈不多了一個潛在的敵人!”馬誠向馬金星反問道。
“哈哈哈哈!誠兒,你這就不懂了,將牛雲那小狗留在身邊正是我日後要對付南海仁預先留下的一招妙棋,那南海仁以仁、孝、義立身,我到時可用他與牛雲的關係,以牛雲性命威脅他就範,到時他想不聽本座的都不行!我真小人何怕他那所謂的真君子?”馬金星眼泛藍光,咬牙向馬誠道。
“叔父果然是高人,侄兒佩服!”馬誠忙向馬金星奉承道。
“高明?高明的還在後面呢,你知道吟雪仙子吧?他是馬金星的四師姐也是他的三夫人,現在就在我修真正道聯盟做客,並且被本座以就要與修羅秘境開戰爲由,讓她留下扶助於我修真正道聯盟,其時這也是我預留的一招妙棋,他日我與南海仁必有一戰,若是不敵,我可用事先鄧留的這兩招妙棋令南海仁投鼠忌器,從而逼迫南海仁就範!哈哈哈哈!”馬金星說到這裡不由得意地大笑起來。
“叔父,小侄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將誓死追隨叔父在九界大亂謀大事!請叔父進一步明確侄兒在靈魔宗的具體任務。”馬誠起身向馬金星施了一禮道。
“誠兒,你的任務仍是在宗中進一步拉攏能夠爲你所用之人,到時反出靈魔宗,加入我修真正道聯盟,另外要儘量掌握那靈魔宗的鎮宗絕學。”馬金星向馬誠道。
“叔父,我現在拉攏的人手已經有近百人,只是在這次劫殺南海義的途中,被何安樂擊殺了十數人,另外有十數人記憶全失,真是損失慘重,其他人員修爲不高,心性還不夠狠辣,實在是難成大事。”馬誠喟嘆道。
“別說了,誠兒本座這就去看一下你那十幾名部下是被何種功法所傷,記住我交待你的事情了嗎?”馬金星向馬誠道。
“叔父,侄兒已經完全記下了,下次再來時一定隱去真實面目,並且嚴格保密,不到萬不得以時絕對不暴露自己的行藏,在靈魔宗內進一步發展實力,儘量修得靈魔宗的鎮宗絕學。”馬誠向馬金星重複了一遍道。
“好!我們這就走!”話聲一落,馬金星一拉馬誠叔侄二人消失在了那客房之中。
二人再出現時來到了一座大山的深處,在一個山洞中並排躺着十多人,這些人明眼一看就是被制住了穴道。
並且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雙眼中空洞無神,好似失去了靈智一般。
馬金星來到其中一人面前,擡手打出一道法訣,那名被制住穴道之人就站了起來,他起身後,連看也沒有看二人就木然地向山洞外行去。
“錢四,你幹什麼去?還不過來拜見我的叔父!”馬誠向那人喝道。
聽到馬誠的大喝,那人身體頓了一下,眼中泛出一絲亮光來,接着又黯淡下去。
馬金星看到這裡,擡手向那錢四打出一道法訣,並分出一分神識進入了他的靈臺和大腦之中,發現這錢四的大腦中竟然有一段記憶被一種奇怪的功力所抹去了,想要恢復看來已經不能,那人在抹去他的記憶時,由於下手匆忙,所以震傷了他的腦脈,造成暫時性記憶全失,看到這裡他一邊用神識修復着錢四的腦脈,一邊搜尋着錢四記憶中有用的記憶。
大約盞茶時間後,馬金星收回了神識。
那錢四已經恢復了神識,他迷茫地看了一眼山洞和那些躺着的同門一眼,雙眉緊蹙,當他看見馬誠時,抱拳一禮道:“馬師叔,您怎麼在這兒?這是哪兒?我又是怎麼到這裡來的?這些師兄弟又是怎麼回事兒?”
“錢四,你別急,難道你對劫殺南海義的事都不記得了?”馬誠向錢四道。
“劫殺南海義?劫殺南海義……呀!頭好痛!好痛!”錢四一邊想着一邊口中呼道。
“好了!錢四,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們在劫殺途中被人所傷,那人竟然將你們十幾人的記憶自劫殺南海義之後的事全都抹去了,這是我請的前輩高人,快來見一見。”馬誠向錢四道。
在錢四清醒的一瞬間,馬金星步隱去了真實面目,幻化爲一名四旬左右的書生。
那錢四忙向馬金星施禮。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再將這些人救醒再說。”馬金星擺手制止住向他行禮的錢四,然後一一將其他人救醒了,但衆人醒後對劫殺後的事一點也不記得,每一想這事頭中就如有針刺一般疼痛。
看得馬誠和馬金星鬱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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