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龍被凌寒天盯着,只感覺後背一陣發麻,緊張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楚少拍了拍荻龍的肩膀,對着凌寒天隨意的道,“林少,荻龍並不知情,我事後有找人打聽過,這個囚奴好像是叫什麼崔牛,從血魂殺場出來的。”
這一次,凌寒天很好的控制住了內心的情緒,只是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囚奴竟然是崔牛!
凌寒天依稀還記得,當年凌寒天加入戰天盟,結果被逆天盟的逼迫,最終凌寒天被逐出了戰天盟。
但,這並不是崔牛做出的決定,他只是其中的一個決策者之一。
那怕是到現在,凌寒天還一直還記得崔牛說過的一句話,“凌兄,我不曾背棄承諾!”
崔牛,用實際的行動,捍衛了他保護凌寒天的承諾,並且被逆天盟強者擊傷。
“歡迎諸位光臨囚鬥場!”
就在凌寒天沉吟之時,囚鬥場上喧囂的聲音一下子沉寂了下去,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迴盪在囚鬥場之中,只見一個留着山羊鬍的灰袍老者站到了囚鬥場中央。
“今天,囚鬥場爲感謝大家一直以來對囚鬥場的支持,將安排我囚鬥場的三位王牌囚奴出戰,第一位囚奴,所有真命境以下的貴客,都可以上臺參賽。”
“規則就不重複,一句話,不準動用兵器,至於獲勝後的獎勵,想必也不用老朽重複了,只是在原來的基礎,增加一倍。”
老者這話一出,整個囚鬥場都沸騰了。
“哈哈,我記得戰勝囚鬥場王牌囚奴,獎勵好像是五百萬月幣吧!”
“不錯,但這次如果能夠勝一場,那就是一千萬月幣,一千萬啊,夠我用一輩子了。”
“不過,你們可別忘了,這囚鬥場的王牌囚奴,可是極少有人挑戰成功的。”
凌寒天沉着臉,望着囚鬥場中央,眼眸深處有寒意在閃爍。
“林少,可惜了,我們三個都已經突破到了真命境,沒有資格參賽了。”
楚少微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爾後對凌寒天道,“不過林少你倒是可以去試試手,一千萬月幣,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聞言,凌寒天眼睛微眯着,回過頭,望着楚少道,“如果有這個崔牛的話,那我倒是願意出手,爲楚少你討回點利息。”
“哈哈,林少出馬,萬無一失,這崔牛就算是囚鬥場最強的王牌囚奴,也難以力敵林少你。”
楚少眼神之中閃爍着興奮之色,他現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凌寒天出手了,估計是會震驚全場吧。
“好,現在第一位囚奴即將出場,請大家準備。”
隨着老者的話音落下,囚鬥場中央,升騰起了一個巨大的囚籠,全是玄精寒鐵打造而成,極其的堅固,甚至在上面還銘記了特殊的法陣,命泉境強者都難以破開。
吼吼吼!
這囚籠一升起,人羣頓時看到,在囚籠之中有一道衣衫襤褸的囚奴,提着兩柄血腥大斧,發出了噬血而低沉的吼聲。
凌寒天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目光落到了囚籠之中,這囚奴的臉上,烙着與之前在酒吧所見的那莽漢一樣的奴隸印記,不過此人並不是崔牛。
封皇無敵!
這囚奴有着封皇無敵的修爲,而且凌寒天注意到,這囚奴發出吼聲時,似乎嘴裡空空如也,沒有舌頭!
難怪,難怪之前那莽漢一直沒有說話,那怕是被凌寒天掄了大風車,他也沒有說話!
這是不是說所有的囚奴,都將被割出舌頭呢?
這個念頭一升騰起來,凌寒天胸膛便是劇烈的起伏起來,彷彿是壓抑着一座沸騰的火山。
“林少,這個囚奴也就很一般了,戰鬥力大概是在真命境後期左右,沒什麼意思。”
楚少一眼就看出了這囚奴的實力極限,視線轉移到了時年的身上,“時年,你的修爲也提升了一個層次,要不你去試試?”
聞言,時年沒有直接回答,將目光轉移到了凌寒天的身上,眼神之中有詢問的意思。
時年在帝國學院這些天,不但修爲提升了,而且也修煉了一門強大的戰技,戰鬥力比起之前,確實有了很大的提升。
凌寒天看了時年一眼,沉聲道,“這個囚奴的實力,絕對不弱於真命境巔峰,時年,你還是不要上了。”
但,讓凌寒天意外的是,時年眼神堅定的道,“凌少,我想去試試。”
時年這話一出,讓得凌寒天沉默了,時年的修爲是封皇極限,差了那囚奴一個小境界,而且那囚奴明顯是經過了強者淬體,攻擊力很強。
這一戰,時年勝的概率很低。
就在此時,老者笑眯眯的掃過全場,朗聲道,“囚斗的規則很簡單,一旦進入囚籠,殺死囚奴便算勝利,如果不敵,只要出三倍的獎勵,囚奴便不會再攻擊。否則的話,只能永遠的留在囚籠之中,想必大家也清楚這個規則了!”
話音落下,老者掠了下來,頓時無數的武者開始在估測這囚奴的實力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擁有着類似於楚少這樣的眼光。
畢竟,絕大多數有資格進行挑戰的武者,修爲都在真命境之下。
況且,所有人都知道的一個情況就是,囚鬥場的王牌囚奴,往往戰鬥力都是極其強大的,沒有絕對的把握,一般人也不敢拿命去開玩笑。
畢竟,絕大多數人都拿賠不起這三倍的獎勵,一旦賠不起獎勵,那就意味着輸了,就是死。
“我來!”
就在人羣沉默之時,時年站了起來,全身上下散發出灼灼的戰意。
吼!
囚籠之中,那囚奴的目光也望了過來,發現時年的修爲竟然比他還要低,頓時發出了憤怒的吼聲。
“我去,這是那裡來的傢伙,修爲不過才封皇極限,比這囚奴還要低一個境界,竟然敢出戰,絕對是找死!”
“不錯,囚奴雖然低劣,不過這些賤種都是從生死的邊緣掙扎着活下來的,戰鬥力極強,這個傢伙死定了。”
“確實是這樣的,這個囚籠的戰鬥力的恐怕是很接近真命境後期了,不是真正的天才,絕對是無法力敵。”
時年掠下了看臺,朝着着中間的囚籠而去,頓時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人羣議論紛紛,都很不看好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