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間聽說凌寒天是一個強大王者的債主,黑曼再次被嚇得掉到了地上,只是它還未從地上爬起來,房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讓得凌寒天眉頭一皺。
凌寒天並沒有馬上打開房門,而是通過一個類似於拓印水晶球的裝置,與外面之人進行溝通。
“客官,骷髏會的人來檢查可疑之人了。”
凌寒天剛打開這個裝置,便看到店小二一臉急促的道,顯然這傢伙是來給凌寒天通風報信了。
“骷髏會是來檢查什麼人?”
凌寒天眉頭一皺,本能的,凌寒天就覺得這事極有可能與自己有關。
“客官,骷髏會的檢查在幾天前就已經開始了,今天是轉到了我們幽冥客棧來了。”
聞言,凌寒天的眉頭一挑,幾天前就開始檢查了,難道說是因爲黑曼與骨玉權杖暴露的事兒?
一念及此,凌寒天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黑曼顯然也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不得不說,黑曼有時候也不傻,知道骨玉權杖這樣的至寶現世,必然會被人覬覦,脖子一縮,鑽進了凌寒天的袖子中。
但,幾乎就在黑曼剛剛鑽進凌寒天的袖子,凌寒天就看到雞冠頭領着一羣人朝着他所在的房間方向而來,店小二脖子一縮,就要離開。
“草,給老子站住!”
雞冠頭一下子將店小二給堵住了,雞冠頭提着砍刀,在店小二的臉上比劃了一下,隨後用砍刀指着凌寒天的房間,喝道,“這房間裡住着的是什麼人?”
“靠,草雞哥,就,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客。”
店小二的話還沒有說完,雞冠頭手中的砍刀一個橫拍,直接將店小二拍飛,厲聲吼道,“兄弟們,敲門,給我查!”
聞言,雞冠頭的小弟們提着砍刀朝着凌寒天的房間衝了上來,其中一個小弟用砍刀使勁的敲打房門。
見狀,凌寒天皺眉,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牀上的神秘人,隨後緩緩打開房門。
“草,磨磯這麼久,是不是想死啊。”
凌寒天把房門一打開,其中一個小弟舉起砍刀,對着凌寒天粗暴的大吼道。
“讓開,讓草雞哥我來!”
雞冠頭一把推開前面的小弟,排衆而出,頓時看到了凌寒天,厲聲喝道,“是你?”
當時凌寒天的城門口親眼看到,雞冠頭幾人虐殺了一個凝丹境武者,雞冠頭還曾對凌寒天厲聲暴喝,而且凌寒天當時身上揹着一個人,所以雞冠頭對凌寒天的印象比較深刻。
所以,他側過頭,頓時也發現了大牀之上的神秘人。
雞冠頭砍刀一揮,厲聲道,“兄弟們,給我查查看,牀上的是什麼人。”
“慢着!”
凌寒天一步擋在房門,擋住幾個想要進來的小混混,沉着臉色道,“草雞哥,來,這點小錢給兄弟們喝酒。”
說話間,凌寒天從須彌戒中掏出一百靈晶,遞到了雞冠頭的面前。
“嗯?”
看着凌寒天手中的一百塊靈晶,雞冠頭的眼睛頓時直了,一百塊靈晶,他這樣的小混混頭目幾乎要奮鬥小半年了,現在面前這大鬍子一出手就是一百塊靈晶,而且還是住的天字房,雞冠頭可是記得,這天字房好像是要一千塊靈晶一晚上吧。
這麼說來,眼前這個傢伙,極有可能是一個大肥羊啊。
想到這裡,雞冠頭先是伸出大手將凌寒天的靈晶抓了過去,隨後回過頭,對着趴在地上的店小二道,“小二,這個傢伙在你們客棧住了幾天?”
店小二被雞冠頭等人的銀威嚇住了,連忙老實的答道,“這位客官訂了三天。”
聞言,雞冠頭昂着頭開始計算起來,“三天,就要三千靈晶,好像還有押金,也就是說他差不多付了五千塊靈晶。”
見狀,凌寒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因爲帶着神秘人的緣故,凌寒天不想與骷髏會起衝突,畢竟這是一個完全沒有約束的地方,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出點靈晶把這事了了。
可是看雞冠頭的樣子,明顯是人心不足,覺得自己似乎是一頭大肥羊啊。
果然,幾乎就在凌寒天沉吟間,雞冠頭計算完畢,回過頭來戲謔的盯着凌寒天道,“鬍子,這樣,你再給兄弟們一千靈晶,那今天我們就當沒有來過,如何?”
“一千靈晶?”
凌寒天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這雞冠頭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大肥羊了,今天要了一千靈晶,明天是不是就來要一萬靈晶呢?
想到此處,凌寒天不由得有些頭疼啊,看來善良的人總是會受到壓迫與欺負,一味的妥協並不能改變事情的結局。
一念及此,凌寒天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厲色,再配上他一臉的絡腮鬍,讓得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兇狠了起來。
雞冠頭明顯看出來凌寒天的表情不對了,不由得戲謔的道,“嗯?怎麼,你小子還想跟我們動手?”
在雞冠頭看來,凌寒天不過是涅槃境修爲,他手下隨便出動兩個小弟就能把凌寒天打趴下。
“小子,你可要想清楚,草雞哥我今天不想見血啊。”
雞冠頭將砍刀在一隻手上拍得咣咣響,一步步朝着凌寒天逼迫而來,眼神之中流露出強大的威脅之意。
看着那越來越近的雞冠頭,凌寒天的眼神漸冷,凌寒天的做事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剛剛已經拿出誠意,但這雞冠頭倒似乎覺得他好欺負,想要狠狠的宰上他一刀。
“草雞,凡事留一線,我不想與貴會爲敵,這是五百靈晶。”
凌寒天拿出了五百塊靈晶,這是他最後的底線,如果這雞冠頭還要逼迫,那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靠,你當草雞哥是叫花子呢,一千靈晶,少一個字也不行!”
雞冠頭旁邊的小弟開始叫囂起來,竟然有人敢跟草雞哥討價還錢,這還了得,絕不能讓種事情發生。
“不錯,鬍子,你聽到沒,一千塊靈晶,少一個字也不行!”
雞冠頭昂着頭,臉上帶着不容置疑的神色,說話間將砍刀朝着凌寒天的臉上拍來,似乎想要讓凌寒天感受他草雞不容置疑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