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凌寒天一步踏出,朗聲道:“或許大家還可以看看這個畫面。”
話音未落,凌寒天將第一個拓印水晶球也打開了!
頓時,大廳中出現了凌森指示凌猴毒害凌寒天的畫面!
“這喪心病狂的凌森,竟然扼殺了我凌家的希望啊!”
有年長的痛心疾首,三年前的凌寒天就已經突破煉體三重,乃是天巖城第一天才,修煉速度更是超越了凌家天驕凌天陽!
可就是因爲凌森,凌寒天修爲盡失,變成了連煉體二重都不能突破的廢物!
“如果凌寒天沒有被毒害,恐怕他將是我凌家又一天驕,能夠將我凌家帶領到新的高度!”
有凌家族人扼腕嘆息,痛心疾首!
大廳中連續播放的畫面,讓二長老臉色鐵青,再也不能保持從容,轉過頭瞪着三長老,冷喝道:“老三,你倒是說句話呀。”
“二長老,你兒子凌森犯下蓄意謀殺族人的死罪,如今鐵證如山,你讓三長老說話,莫非三長老纔是背後的主謀?”
凌戰猛的站起身來,全身真元鼓動,凌厲的氣勢散發出來,強大的氣機鎖定了二長老。
被凌戰強大的氣機鎖定,三長老臉色平靜,斜着眼睛掃了凌戰一眼,冷冷的道。
“族長,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
三長老這話一出,二長老的臉色一片死灰,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凌森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如果不是爲了交好老三的兒子,凌家天驕凌天陽,他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兒子往火坑裡推。
凌森付出了那麼多,如今老三竟不庇護凌森,他不由得歇斯底里的吼道。
“老三,凌森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你不要逼我?”
“老二,現在逼你的不是我,是族長。”
三長老穩坐如山,不爲所動,淡淡的道:“還有,凡事要講究證據,你可是長老,要爲你接下來所說的話負責。”
“你……”
二長老被三長老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差點一口逆血噴出。
凌戰早就猜到三長老肯定有參與,但可惜並沒有直接的證據。
就算是二長老的話也不能定三長老的罪,現在就只能先拿凌森開刀。
凌戰的目光掃過全場,並未發現凌森的蹤影,當下對着大長老冷喝道。
“大長老,如今證據確鑿,你還不動手,將那凌森抓來?”
“來人,給我將凌森抓進宗祠。”
大長老沒有子嗣,他從不參與這些內鬥,執掌家法,如今凌森犯下重罪,鐵證如山,他只能依法執行。
一衆執行家法的凌家武者四處尋找凌森。
不多時,一名武者回到大廳,神情十分激動,急喝道:“演,演武場上有大動靜……”
偌大的議事廳,因爲這名武者的話,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說清楚。”大長老面有不悅,皺眉沉聲喝問道。
“是,是凌森,他,他突破了……”
“什麼?凌森突破了?達到煉體三重易筋的層次了?”
大長老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是的,他正在進行突破。”這名武者有些苦澀的說道。
這話一出,頓時整個議事大廳,一下子炸開了鍋。
修煉一途,武者壽命有限,幾乎就是在與時間賽跑,年齡越小突破的層次越高,代表着未來的潛力越大,這是所有人都公認的至理。
煉體七重境界,依次爲煉力、煉皮、易筋、鍛骨、淬髓、煉髒、凝脈。
www▪ttκan▪CO 能夠達到煉體第三重易筋就算得上高手了,如果是煉體第四重鍛骨境,在軍隊都可以直接封候。
如果是第五重淬髓境,那直接就是國家的大將軍,至於第六重煉髒境,國家都會直接封爲貴族。
十五歲的煉體三重,整個天巖城數百年,就只出現凌寒天一個!
就算是把範圍擴大到整個天玄國,恐怕也是極其稀少。
這樣的人物,只要不出意外,修煉到煉體七重極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一個煉體七重極致的武者,在天玄國可封貴族,而且是貴族中的貴族,可世襲。
可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福廕子孫的人物。
“嘖嘖,十五歲的煉體三重,這樣的修煉速度,就算是我凌家的天驕,凌天陽都沒有達到吧?”
“難道真是天佑我凌家,我凌家將再出一位天驕?”
有凌家族人心神激盪,開始暢想凌家美好的未來,世襲貴族,那可是超越天巖城任何一個家族的存在。
這個時候,凌寒天這個曾經的天才已被遺忘!
他們只在乎能夠將凌家帶到新高度的天才凌森。
聽到這個消息,凌寒天眼睛微眯,這凌森年齡剛過十五就突破到了煉體三重,易筋境界,超過了凌家天驕凌天陽記錄。
如此說來,這凌森的天賦不在凌天陽之下。
凌家能夠新晉爲天巖城一星級勢力,凌天陽天玄武院真傳弟子的身份,起了很強的作用。
此時,凌家再次出現了一個堪比凌天陽的天才,這對凌家意味着什麼,只要稍微大腦正常的人都明白。
二長老率先掠出了議事大廳,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凌森的天賦絕沒有達到能夠突破煉體三重易筋的程度,唯一的解釋便是凌森服用了禁藥。
隨後更多的凌家族人也衝向了演武場,三長老皺着眉頭,猛拍了一下扶手,腳步一動也跟了出去。
大長老看着上首的凌戰,輕嘆了一聲,隨後大聲道:“族長,這事必須要通知老祖宗出面。”
說完,大長老化爲一抹清風也消失在了議事大廳,朝着凌家後山掠去。
能夠容納上千的議事大廳,因爲凌森的突破,一下子變得空蕩蕩,只剩下凌寒天父子二人,還有一名老奴凌伯。
“凌森此子天賦不可能有這麼高,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突破到煉體第三重,難道是服用了什麼禁藥?”
凌戰不太相信凌森能夠擁有如此天賦,話音未落,化爲一道狂風,掠向了演武場。
凌寒天皺了皺眉,不顧凌伯的勸阻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