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與臨天福地同爲北城兩大巨頭,表面上爲了維護北城的安定,看上去極爲和諧,但是私底下,但是私底下卻是結怨非淺,當然,怨以前也是由這第七靈礦而起,所以每十年兩家都是在這第七靈礦之中,上演着力與智的比賽。
其實這最可憐的就是南家那些下人與臨天福地那些弟子,臨天福地的人經常在靈礦洞內設伏殺害南家的人,南家的人不也是一樣。
特別是那些下人院的人,他們可不想爲人魚蛆,組隊進來,常常以下下院的人爲餌,引誘那些臨天福地的人去擊殺那些下下院的人,而下院之人便跟在後面,盯着,一有機會便下殺,反擊殺。
“何兄,老江頭的人已經在前面了,臨天福地的人也跟着進去,我們是不是立即跟過去”
南家下人院的人左善說道藥祖。
“不妨事,呵老江頭一向在下下院那邊聲望極高,而且更得下院的長老們器重,倒不如藉着臨天福地之手,宰了他也罷,呵呵”
何大頭說道,何大頭是下人院小隊的隊長,在南家一向與老江頭不合,皆是因爲下人院的長老皆偏着老江頭。
老江頭實爲下下院一小隊的隊長,實際上倒像是下下院的總隊長,所以那些下人院的人難免心中不服。
此時臨天福地的人,也已經快跟上老江頭他們。
“有人跟過來了,而且皆是武師,快走”
老江頭仍是先天武師,早已經先有靈識,雖然靈識所探不遠,但比起其它的人更爲靈敏多了。
“這可怎麼好,先天武師,我們怎麼可能跑得過他們,死定了,我們死定了,老江頭我們不想死在這裡,我家裡還有老少等着我呢”
一個武者哭着說道,先天武師,行動要比他們快上好幾倍呢,這樣下去,他們定然會被追上,他們這裡僅有老江頭一個先天武師,怎麼可能擋得住那麼多人。
“既然逃不了,何須逃,就跟他們拼了“
有一個武者後期的人,抱着必死之心說道。
“不錯,跟他們拼了,就算死,也要死得壯烈,被追殺至死,窩囊”
幾個武者後期都表了態,雖然他們明知自己定然不是那些先天武師的對手,便是此時明知必死,又何必逃。
“既然如此,那我老江頭,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陪你們,克天,帶着他們幾個快逃吧,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老江頭轉身對古天說道,在這時候,老江頭還是維護着古天。
“我也要與你們一同赴死,拼死一戰”
古天無比堅定地說道,也許是受到衆人的感染,古天也變得極爲激動起來。
“你…………”
老江頭快被古天也給氣暈過去了,他一心維護着他,連這逃命的機會也給他留着,他倒好,竟然又給推了。
“我有一法,可一試,那些人已經差不多了,我們不知找一下地方埋伏,主動下去,也許可得一絲生機”
古天突然說道。
“你快說……”
那些武者後期的下下人,頓時都看向古天,他們皆看出來老江頭有心維護古天,但是出於對老江頭的敬重,他們都沒有多說什麼,這裡是第七靈礦,僅僅是在外圍,便如此兇險,縱然逃過一劫,後面呢,如果別人有心要殺他們,他們再逃也沒有無用。
不過既然有機會可以拉下一兩個墊背,特別還是武師,這倒也可以寬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