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玉的動作,讓白冰誤以爲他是在擔心自己受了傷,不能發揮出自己的真實水平,不由淡淡地一笑,道:“弟弟放心,姐姐不會就這麼讓你上戰場的,我會讓你好好休息兩天,幫你提升到靈霸級別去,並傳你一套神王才能學的強大戰技,再讓你去接受考驗!”
好處又來了?蕭懷玉聞言不由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地盯着白冰,卻見她淡淡地笑了笑,拉着小美女走到了自己身邊,低下了頭,小聲道:“放心吧,有姐姐再,就算你不是神王,也不會有事的!”
這是什麼意思?蕭懷玉不懂,但感覺到白冰吐氣如蘭,身上的香味撲鼻,心中不由一擋開,陡然忘記了白冰是律香津的馬子,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全然沒注意到有兩行熱乎乎的液體從自己的鼻孔裡流了出來。
白冰身邊的小美女見狀,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但蕭懷玉並不在意,只是在心中感慨:媽逼的,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啊!的確,今以美貌而言,小蝶絕對不亞於白冰,但蕭懷玉前些日子跟她天天在一起,雖然也心動過,但卻絕對沒有現在這種魂魄被勾走的感覺。
蕭懷玉的傻樣,讓白冰又是“咯咯”一笑,從衣袖裡取出了一塊手帕,遞給了蕭懷玉,然後拉着小美女回過了頭,對先前扶自己出來的兩個侍女道:“小魚、小荷,你們帶神王下去沐浴休息吧,好好服侍他睡一覺,本座明日再去看他!”
兩女領命走向了蕭懷玉。白冰的右手一揚,清喝了聲“回宮!”後,姍姍朝廣場邊那棟小樓走了去。“竹竿”和“矮冬瓜”見白冰並未找自己的麻煩,同時鬆了口氣。而蕭懷玉,則是傻傻地望着白冰,直到她帶着衆人全部消失,蕭懷玉方纔回過神來,陡然發現自己鼻孔裡血流不止,慌忙用手絹捂住自己的鼻子。直惹得領命前來服侍他的小魚和小荷全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蕭懷玉“嘿嘿”地乾笑了兩聲,一手捂住鼻子,一手伸向了律香津,道:“師伯,我們去休息吧!”
卻不料,律香津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蕭懷玉。
蕭懷玉一愕,連忙問道:“師伯你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因爲我多看了你馬子幾眼,生氣了?”
馬子是啥?沒人知道,但律香津猜出蕭懷玉指的是白冰,嘆息了一聲,道:“師伯哪裡會生你的氣,只是師伯本是帶罪之身,沒有資格留在這裡,還要繼續去做接引人,哎~!無二啊,師伯要走了,接下來你要面對的考驗很不簡單,你要萬事小心!”
話罷,律香津轉過了身,蹣跚地朝大門走了去,蕭懷玉心裡一急,慌忙道:“可是師伯,你現在身受重傷,怎能再去海中漂泊?”
“神王放心!”這時“竹竿”和“矮冬瓜”站了起來,來到了蕭懷玉的身邊,“竹竿”恭恭敬敬地道:“我們兄弟會照顧副宮主的,神王還是隨着小魚和小荷姐姐去安心休養吧!”
“竹竿”和“矮冬瓜”的地位不低,但卻仍稱這兩個侍女“姐姐”,讓蕭懷玉心中一動,不在堅持,對“竹竿”和“矮冬瓜”說了聲“麻煩了”後,在兩女的帶領下,也朝神水宮的裡院走了去。
蕭懷玉跟着兩女穿過了廣場邊上的小樓,再繞過了兩棟石樓,穿過了一個花園,這纔在一間看起來像牢房一樣的石屋外停了下來。蕭懷玉看到這石屋除了一扇朱漆木門外,沒有別的開口,心裡就特別的不爽,暗道:“媽逼的,老子好呆也是你們的神王,就這麼把老子當犯人一樣關着,啥意思?”
雖然心裡不爽,但他並未表現出來,悉心留意着兩女的動作,小魚扯了一下石屋的右邊對聯,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門一被打開,房間立即亮了起來,和外面靠火把照明不同,房間裡照明的是夜明珠。石屋內共三間房並列,蕭懷玉踏入的那間看起來像是前世中國西南農村裡的堂屋,屋子中央擺着一張八仙桌和四張椅子,只不過裡面並未設有寫着“天地君親師位”的香火臺。
小荷安頓蕭懷玉在八仙桌右邊的那張椅子上坐下,恭敬地說了聲“神王稍等”後,與小魚進了堂屋左邊那間廂房。兩女進得廂房,蕭懷玉就聽到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想必是在倒水什麼的。那屋子裡怎麼有水?莫不是和龍鐵匠那裡一樣,屋子裡面有個溫泉池子?蕭懷玉暗自猜測。
兩女在房間裡忙碌了大概一壺茶時間後,小荷來到了堂屋,很不自在地站在了蕭懷玉面前,小聲地道:“神王殿下,讓奴婢斥候你沐浴吧!”
這小荷雖然不如白冰那般傾國傾城,但卻也生得不賴,典型的美人坯子。看着她羞澀的模樣,原本還在心中嘀咕“神王怎麼會是殿下”的蕭懷玉一愕,暗道:“這白冰莫不是想讓這兩個小美妞來陪老子洗鴛鴦浴?”
想到這裡,他不由一樂,壞壞地一笑,站起了身來,推開了身後的椅子,拉起了小荷,大步朝小魚所在的廂房走了去,“那就走吧!”
雖然只有幾步路,但吧手指搭在小荷手腕處的蕭懷玉卻明顯感覺到她的脈搏跳得很快。蕭懷玉並不理會,徑直走進了廂房,卻見小魚也輕咬着嘴脣,木訥地站在一個還冒着熱氣的木桶旁,木桶約莫一米高,很大,足足有丈餘見方,幾乎佔據了整個房間的一半,足夠三人呆在裡面。
至於木桶裡的水從何處而來,蕭懷玉看不出,也懶得去理會那麼多,他只是看着兩女那嬌怯的模樣,心中爽得不能再爽,暗道:“娘西皮,你們不是很神氣嗎?連竹竿和矮冬瓜都要對你們畢恭畢敬,怎麼現在這麼一副婆娘樣了?”
蕭懷玉拉着小荷,看着小魚,心中產生了一種不可言狀的滿足感。徑直走到木桶旁,卻見水面上盡是花瓣,他放下小荷的手,兩臂微微上擡,誇道:“你們考慮得真周到,來幫本神王寬衣吧!”那樣子簡直就跟自己是皇帝一般無二。
兩女一生之中只伺候過白冰沐浴,如今要伺候蕭懷玉這個小男人,心中有些不願,也有些忐忑,但終究,他們還是雙雙來到了蕭懷玉的身後,解開了他的腰帶,把他全身的破爛一件一件地取了下來,直至只剩下底褲,方纔停下。
蕭懷玉也不管天涼,故意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等着,然而等了好半響,卻仍不見反應,賊笑着轉過了頭,卻見兩女全都紅着臉低着頭看着自己豐滿的屁股,哈哈一笑,問道:“估計你們從來沒見過這麼男人的男人吧?”
他的這一句,讓兩女的臉更紅,頭更低了。但蕭懷玉卻還沒有完,他“噗通”一聲跳進了木桶,繼續挑逗道:“反正宮主都叫你們來伺候我了,兩位姐姐也不用不好意思,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就是那個那個了,也沒人知道的,我看你們還是進來陪我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