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短暫的驚訝與安靜後臺上再一次變回了原先的模樣,因爲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會不關心是誰生誰死,他們關心的只是比賽夠不夠盡興而已。
身着黑袍的夜影靜靜漂浮在廣場中心,臺上一千多修士的興奮吶喊聲不絕於耳,但夜影可不關心這些,觀察了幾秒後,緩緩退下場去。
“師傅,記住了嗎?”夜影低聲詢問雷葬。
“臺上只有兩個,一個離去得很快,另一個一直跟在你身後。”
“呵!來多少都一樣,送積分的罷了。”
夜影無所謂,身後那隻老鼠應該是那三人的同伴無疑,參加四域之徵的人數要求是八人,六人核心,兩人替補,自己殺了三個,應該還剩下五個。
臺上的兩人一個負責跟蹤自己,而另一個應該去給其餘三人通風報信了,以夜影現在的修爲的確不足以在一千多修士中瞬間找出他倆來,夜影不可以,但雷葬可以。
夜影也不熟悉路,走出擂臺戰的賽場便來到了休息區,在這裡的人數簡直是成百上千,但在裡依然顯得空曠,因爲真的實在是太大了,一眼望不到邊。
這裡比較寒冷,再加上牆壁上的的裝飾不難看出應該在地下,雖然是在地下,但補光十分充足,亮如白晝。
夜影環視一圈便加快了腳步,打算離開這裡,一是因爲這裡太壓抑了,每個人都戴着面具,互相也很少交流,個個面露兇光,彷彿看一眼都能殺人一般。
說起目光上的對峙,夜影也發現在這裡雙方對視時,如果雙方不認識,絕對不會超過三秒,在這裡這似乎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定,夜影看了一眼身後,加快了腳步,其二,畢竟身後還有一隻老鼠跟着自己呢。
不久後夜影找到出口了,不過這出口看着自己一陣無語,因爲在這裡根本就可以說沒有出口,所謂的出口就是一個微型傳送陣 。
關鍵是傳送費用貴的離譜,硬是需要兩個積分,這可是相當於兩顆上品靈石啊,關鍵是傳送的距離頂多隔了一面牆而已,這是赤裸裸的坑積分啊。
夜影心疼的支付了兩個積分之後被傳送而出,傳的地點是一個狹窄的空間,類似於一個電話亭,通過縫隙看去,這樣的傳送陣不下三千個,傳送的光芒此起彼伏,閃爍個不停,如此多的陣法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一起,十分壯觀。
夜影沒有急着出去,反而是後退了一步來到了角落,而手中已經拿出了一根漆黑色的長矛,雙手緊握長矛,做好了打人的準備。
而與此同時,雷葬也悄悄得佈置一個小型幻陣,以防止外面的人看到裡面的情況,這樣的手法看的夜影一陣羨慕 ,但雷葬卻是信手拈來,最後萬事俱備,只欠來人。
果真就在下一秒光芒閃爍,一個高大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傳送臺上。
砰!
撲通!
夜影可不管來的人是誰,使勁一棍子敲了下去,那高大男子剛一轉頭,便看見一根漆黑色的棍子迎面而來 ,而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自己頭上,整個人瞬間昏厥而去。
“呀!不會吧,打錯了。”
夜影細細一看這並不是之前跟蹤自己的那人,那人沒這麼壯實,手忙腳亂之下,夜影連忙將“屍體”拖到一邊,而後再一次拿起了棍子,雙手舉過頭頂。
嗡!
光芒閃爍之間,一個人影瞬間出現在自己面前,夜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悶棍子直接敲了下去,當頭棒喝,一棍子直接打在了來人的頭頂之上,來人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又昏厥了過去。
“靠!”夜影一看,瞬間無語。“不會吧,又打錯了,那個跟蹤我的人不會有毛病吧,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
而這回被他敲昏的是一名女子,帶着潔白的面具,身穿一身青絲道袍,長髮齊腰,身材高挑,體格風騷,即使穿着比較保守,也依然遮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簡直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看的人秀色可餐。
“砰!”突然雷葬幻化而出,直接給夜影頭上來了一下。“想什麼呢?專心點!”
“哦哦!”夜影尷尬開口,“不…不好意思,想歪了。”
再一次將女子拖到角落,然後手中再一次握緊了漆黑色的戰矛,夜影真心感覺這根戰矛當棍子使起來特別舒服,以後不如叫他“太恆陰人棍”吧。
嗡!
光芒再一次閃爍,夜影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手起榜落,再一次狠狠的把來人人敲昏在了地上,一邊的雷葬簡直看的無語,本來就敲錯了兩次了,本以爲這次夜影起碼會看一眼再打,結果眼睛都沒眨一下!
不過很慶幸, 這回…終於…敲對了!
跟蹤夜影的是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此刻正安詳的躺在地上,少年長得非常白嫩,乾淨,留着短髮,但唯一可惜的是,此時此刻在他頭上卻長着一顆大大的紅包。
“塵歸塵,土歸土,早死晚死都得死,拜拜了!”
夜影說罷,瞬間將太災刺入了少年體內,少年的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吐黃色的靈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戰矛吸入。
但此時,好巧不巧的傳送陣的光芒再一次閃爍了,夜影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爲什麼自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偏要在這裡殺人越貨了!
“來人的修爲比你高的多。”雷葬提醒道。
一陣無奈,情急之下夜影直接從苦海中拿出了棺材板,也就是之前從雪山得來的那一片棺蓋,人影閃爍,夜影使出了吃奶的勁,直接掄起棺蓋猛然得蓋了上去。
砰!
兩者接觸傳來一聲巨響,夜影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重器,只見來人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勢,面具碎落一地,臉上一片紅腫,鼻血流個不停,男子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緊握成拳,似乎來人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