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還讓我道歉?”易凌笑了笑,回道。
“告訴你,我還沒使出絕招呢,快道歉,否則我真的不客氣了!”豹虎似是不喜歡易凌的那句“技不如人”,呲牙咧嘴的喊道。
“好好好,我這裡有塊骨頭,吃掉消消氣吧。”易凌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塊豬骨頭,丟在了豹虎的嘴邊,那情形,彷彿在喂狗一樣。
這豬骨頭本來是留給小浣熊的,好在小浣熊此時被塞在了儲物袋中,要不然,若是讓它知道豬骨頭被丟給一隻異獸,估計非大發脾氣不可。
那豹虎見到扔過來的豬骨頭後,臉上冷汗滑過,敢情人家把自己的當狗了。心中不免有些氣惱,但卻打又打不過,暴怒之下,眼睛不由的微微一眯,隨後便是搖身一變。
“啪”的一聲,在易凌的注視下,豹虎驟然間變成了一個略帶猥瑣的少年。
“化……化形!五階異獸?!”易凌傻眼了。
那猥瑣少年一臉的得意之色,眯着小眼睛看着易凌,不知道再想什麼辦法來報復易凌。
易凌雖說將玄氣封印了,但感知還是有的,雖然驚訝於這豹虎能化成人形,但發覺對方玄氣波動不過是二階異獸,和自己現在的身體力量倒是差不了多少,稍稍吃驚了一下後,到也沒怎麼放在身上。
那猥瑣少年見易凌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不由的鬱悶起來,想了想,突然驚叫道:“不好,這下糟糕了!”
說完後,狠狠的瞪了易凌一眼,撒腿朝着靈山的內部跑去。
易凌稍一尋思,隨後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
異獸能在二階時化形,這的確值得易凌去注意。因此,今天說什麼他也要了解這隻豹虎,並把這些事情問個清楚。
易凌還記得第二次踏入靈山的時候,當時遇到兩隻四階異獸,她們兩個就可以化形。
難道說,這隻豹虎和她們是一夥的?
想到其中一個四階異獸的時候,易凌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絕世的美麗容顏,以及那深幽的地底空間。
“你跟着我幹什麼?”那猥瑣少年發現易凌的速度居然能和自己相媲美,臉上有些驚訝,卻問了一句。
“看看。”易凌笑了笑。
那猥瑣少年一怔之後便不再吱聲了。
“那個誰誰誰,有名字麼?”易凌一邊跑,一邊問。
“胡豹!”那猥瑣少年沒好氣的回道,很顯然,他被稱呼爲“誰誰誰”有些不爽,但在過了片刻後,反問道,“你呢?”
一聽對方的名字,簡直是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只不過是把異獸的稱號給反過來罷了,當聽到對方問及自己的姓名,易凌也沒有隱瞞,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對方。
兩人一路朝着靈山深處飛奔而去。
不過,一路上,胡豹時不時的哼上一段小曲,只不過曲子比較刺耳,這讓易凌有些受不了,最後,易凌索性找了兩團棉花將自己的耳朵塞上,不再去聽這些噪音。
“看到沒,過了前面的山頭就是靈山的核心區域了。”胡豹指了指前方那高聳的山脈,對易凌說道。
易凌點頭,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中居然來到了靈山的核心區域。
“嘿嘿!”胡豹詭異的一笑,看了一眼易凌,遂即很是自然的說了一句,“不過,我聽說這山頭經常有強盜出沒,你可要小心了,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
“哦?這裡面也有強盜?是異獸麼?”易凌驚訝道。
“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訴你。”胡豹得意洋洋地說道。
話音落下沒多久,果不然,在行到路中央的時候,突然聽到兩側的山頭上喊聲大震,再看時,山頭上立時現出許許多多的黑色身影。接下來,一小隊人馬便從對面緩緩的走了過來。
“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強盜的官話從其中一個刀疤臉的壯漢口中傳了出來。
易凌將耳中的棉花取下,打眼一看,對方大約在數十人左右,這點人數當然沒有什麼,最要命的是,兩側山頭上不下百人,各自攜帶着弓箭,看那架勢,只要自己這邊稍有反抗,便會萬箭齊發,將自己射成馬蜂窩。
“我是黑山谷的弟子,到前面有事情要辦,你們通融通融,這點玄石還請笑納。”胡豹扔出了一個袋子,不慌不忙的說道。
早有一個強盜上前將錢袋拾了起來,並遞到了刀疤臉的面前。
接過錢袋掂量了一下,刀疤臉突然怒聲道:“只有十塊玄石,別說你是黑山谷,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那你想怎樣?”胡豹沉聲道。
“一百塊玄石,不二價!”刀疤臉喝道。
“我們沒有那麼多玄石。”胡豹攤攤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好說,你們倆留下一人,另一人回去拿玄石贖人!”刀疤臉的目光在胡豹和易凌的身上一掃,最後把目光定在了易凌身上,指了指說道,“就他吧,你可以走了,三天內拿玄石過來贖人,否則我就撕票!”
“爲什麼選我?”易凌苦笑了一聲。
“大膽,你當我們黑山谷是好欺負的!”胡豹火了,對着刀疤臉大聲喝斥道。
“哼哼,這裡是我們的地盤,別說是黑山谷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交出玄石!”刀疤臉冷笑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胡豹怒喝了一聲,身子如風一般向着那刀疤臉襲了過去。
“不識好歹,給我射!”刀疤臉冷哼一聲,遂即下達了命令。
霎時間,天空中萬箭齊發,向着胡豹射了過去,胡豹頭也不回的伸出手來,驟然間,手變作了長長的爪子,在空中一頓亂舞,立時將這些箭矢給撥到了一邊,隨着他的迅速前進,他的身形也距離刀疤臉越來越近了。
見此情形,刀疤臉身旁的數十個手下紛紛涌了出來,手持長槍,向着胡豹刺了過去。
然而,胡豹並沒有退縮,只見他長長的爪子再次一舞,巨大的力量將這些刺來的長槍一一的震斷。
見對方如此兇猛,刀疤臉臉色一沉,手持長刀拍馬而迎。
“啪!”
長刀與胡豹的長爪相互碰撞到了一起,擦出幾個閃亮的火星。
在交手一個回合後,只見胡豹的身子立時向着一旁傾斜,似是承受不了過來的壓力,前腿已是跪倒在地。
胡豹的身體失去平衡,一個骨碌在地上翻了一下,剛要起身,卻見一把鋼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輸了!”刀疤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