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頭走了回來:“洪雷你的意思的是我家窮,買不起蘭博基尼?”
“哼!人要有自知之……”
最後一個‘明’字還沒說出來,滴滴!老周將蘭博基尼又開了回來,按下車窗喊道:
“亮子,有時間你自己也考個車證,老子可沒時間當你的車伕,對了,你這車先放我那哈,你啥時候用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老周說完,向我揮了揮手,又將車開走了。
我回頭瞥了眼洪雷那孫子,只見他傻傻的愣在原地,一臉的震驚。
“李亮,那那那車真是你的?”
“你猜呢?”我撇嘴回了一句,轉身剛要進寢室,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大班長,告訴你個事兒,你拉鍊開了?”
聽我說完,洪雷老臉一紅,低頭向褲襠一掃,紅臉瞬間就變成了青色。
“哈哈,騙你你都信啊,你個傻缺。”
“李亮你……”
“我什麼我,老子有蘭博基尼你有麼?沒有就別出來裝犢子,我看的噁心。”
“李亮你怎麼罵人啊,信不信我告訴老師去!”
“隨你告去,你要不去,你是孫子。”
“李亮,你就等着挨罰吧。”洪雷瞪了我一眼,扭頭離開了。
我聳了聳肩:“你說我罵人了,誰聽到了?傻b。”
剛走進寢室,麥俊鴻和蒲瀟從裡面走了出來,見到我,飛一般向我撲了上來,將我抱的結結實實!
“喂喂喂,這大白天的,別人會以爲咱們搞基呢!”我大嚷大叫,心中卻很是溫暖,這就是兄弟間的情誼啊!
“亮哥,一個月沒見,你跑哪去了?亮哥,那個從蘭博基尼下來的是你?”
我點了點頭:“是我。車是我朋友的。”
“男朋友還是女朋友?”麥俊鴻八卦的問道。
“瞧你說的,當然是女朋友了。”蒲瀟瞥了他一眼,然後色眯眯的看着我說:“亮哥,我猜你女朋友年紀應該過五十了吧?”
“靠,你們兩個胡說八道什麼啊!我是那種出賣色相上位的人嗎?”我也是無語了。
“是。”兩人齊刷刷點頭。
我:“……”
“哎!”見我沉默,麥俊鴻仰天大叫一聲:“想我麥俊鴻,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華絕代爲什麼就沒有大媽看上我呢,求包養啊!”
聽這孫子發賤,我不客氣的給了他一拳:“再嚎,老子給你扔進動物園找母猩猩去。”
“對了怎麼沒見到冬瓜?”
聽我說起冬瓜,兩人互看了一眼。
“咋了?他出什麼事兒了嗎?”我疑惑的問道。
“他半個月前就請假了,說是生病了誰知道呢?”麥俊鴻模棱兩可的說。
“生病了!真是夠巧的,難道他真是‘剎無道’的人?”我心裡暗道。
“亮子你回來了,你的請客啊!”
見我不說話,麥俊鴻和蒲瀟兩人很默契的將我的胳臂夾住,一副我今天不請客,他們就不撒手的架勢。
“我靠,打劫啊!你們這是劫財還是劫色啊?”
“亮哥,你今天不請客我們就不撒手了。”
我也是醉了:“得了,您二老贏了,我請客,不過說好了,我只請六塊錢的麻辣燙。”
“成!”
……
“哎,你們聽說了嗎,昨天二道街又死人啦!”
“這都是這個月第十起了吧?”
“是啊。警方一直找不到兇手,我聽說啊,好像是殭屍乾的?”
“你可得了吧,這個世界哪會有殭屍啊?對了我聽說李亮回來了,而且還坐着蘭博基尼回來的!”
“我靠,真的假的?這麼叼。”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洪雷,他昨天看到了,是吧洪雷?”
“張萌你什麼意思?你要是在瞎說,我就把你去‘女寢門口’發小廣告的破事兒告訴蘇老師去。”
洪雷正在琢磨着打小報告的事兒,聽到有同學在挖苦自己,瞬間就怒了。
“切,敢做還不敢當啦!”男同學撇了撇嘴說。
“咋了出啥事兒了。”
“昨天……”
哼!洪雷在兩位男同學身上剮了剮,扭頭又向最後一排瞥了一眼:“李亮你給我等着,咱倆沒完。”
“叮!!”上課鈴聲響了,教‘化學’的老鄭頭走了進來。
其實這節課本來是語文課的,因爲老穆請假還沒回來,所以就被學校給調成了化學課。
今天早上我又給老穆打了兩個電話,還是沒人接,我就奇了怪了,他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了?看來有時間得去看看。
說起來老鄭,他的‘催眠咒’可是學校一絕啊,元素和材料講的跟‘格林’似得,可能大家會問,什麼是格林?格林就是寫‘格林童話’的作者,爲了表示對老鄭的尊敬,我們基本上就將‘童話’兩字省略掉了!爲啥?因爲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隨着鈴聲響起,林周周也走了進來,見到我,她兩眼一亮。
“喂!這些天你死哪去了。”林周周嘴裡叼着棒棒糖看着我說。
“幾天沒見,你想我啦?”
“誰想你了。”林周周的小臉紅了一下,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我的胳膊說:
“李亮,晚上放學,打拳皇去啊。”
一聽‘拳皇’我心裡暗暗叫苦:“週週姐,你還是放過我吧,你一個紅丸能挑我三,我去看着被你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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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不用紅丸行了吧。”林周周吧唧一下嘴巴說。
“呃,那也不去。”
“切。不去拉倒,誰稀罕啊~”
“對了,牧汐野也請了一個月的假,你倆不會有事兒吧?”林周周突然想到了什麼,瞪着好奇的大眼看着我說。
不得不說女人天生比男人敏感!
我撓了撓頭:“能有啥事兒啊,我就是一個臭吊絲,她能稀罕我嗎?”
我的話音剛落,牧汐野突然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暗叫一聲不好。
“切,你可不臭。”林周周想了想後,撅起了小嘴巴。
“那我香唄?”我笑着問道。
林周周搖了搖頭,剛要開始長篇大論,坐在我前面的一個女同學突然回頭瞪了我一眼:
“你彪!”
我:“草。”
就在這時,“李亮同學,我講的課你是不是有什麼沒聽明白啊?”講臺上,老鄭敲了敲黑板喊道。
我和週週苦笑一下後,站了起來,硬着頭皮說道:
“是。有點不明白,還請老師再講一遍!”
聽我說完,哈哈!講臺下面響起一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