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掌打向無臉人,他根本就不理不睬,擡手就向我打來。原本就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被我這麼猛的一擊,瞬間就被整個轟成虛無。
他強忍着傷痛,竟是硬生生將桃木劍扯了過去,我沒有別的辦法。當他把桃木劍搶過去後,我立馬向前一步,直接用五雷決打過去。
“轟!”
無臉人避無可避,硬生生被我打飛出去,連帶着桃木劍飛了出去。我剛剛打飛無臉人,女鬼突然張開血盆大口,一口想我咬了過來。
她的嘴長得很大,瞬間裂開到耳垂下,我連忙停下腳步,一腳朝她踢過去。
女鬼沒能咬到我,反而是被我踢開出去,接着我拿出紙符就朝她扔過去。紙符一碰到女鬼,立馬發出噼裡啪啦聲響,打的女鬼節節敗退。
無臉人眼看女鬼在我手裡吃癟,竟然是立馬撲了過來,將我扔過去的紙符擋下來。
“一起上!”
女鬼見狀,立馬抓住無臉人肩膀,將自己體內的那股陰氣,源源不斷送入到無臉人。隨着這一股陰氣注入,原本被我轟散的手臂,竟然是漸漸復原過來。
我眼看無臉人正在恢復,自然是不可能讓他得逞,好不容易給他造成重創,如果再讓他恢復過來,我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無臉人看出我想法,竟然是主動和女鬼一起動手,分別從左右兩側向我逼近。
我可不是吃素的,面對他們兩個同時攻擊,我立馬就拿出準備好的墨斗線。墨斗線不禁可以對付殭屍,其實對付這些鬼神,還是有很好的作用。
我拿出墨斗線,這可不是一般的墨斗線,而是我拿來浸泡過黑狗血的。等到無臉人和女鬼靠近過來,我立馬就用墨斗線纏繞過去,一把將無臉人的手臂給套住。
無臉人剛剛被我套住,立馬就冒起一股股黑煙,疼的無臉人嘶啞咧嘴,想要從墨斗線裡掙脫出去。我自然是不會如他所願,剛剛套住他的手臂,立馬就想要將他整個套住。
女鬼眼看無臉人受挫,猛的伸手向我抓來,周圍立馬變得冰冷起來,猶如一柄柄尖刀刺向我。我冷哼一聲,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是絕不會退後一步的。
“赫赫陽陽,日出東方,吾今祝咒,掃盡不祥,遇咒者滅,遇咒者亡,天師真人,護我身旁,斬邪滅精,體有靈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動用天師護身咒,想要以此來擋住女鬼,接着另外一隻手拿出桃木匕首,直接朝無臉人刺了過去。
無臉人被我用墨斗線纏住,想要躲開是不可能的,只能急忙用另外一條胳膊來擋。桃木匕首畢竟不是桃木劍,因爲長度有限的緣故,並沒能貫穿無臉人的胳膊。
他依靠手臂擋下我桃木匕首後,突然張口向我咬來,我急忙拿墨斗線擋在前面。無臉人一口咬在墨斗線上,疼得他連忙縮回去,女鬼順勢一把掏向我心窩。
雖然有天師護身咒,但是如果女鬼孤注一擲,就和無臉人剛剛一樣,那我可真的是很危險了。
我沒有辦法,連忙蹲下身子,接着用墨斗線纏向女鬼。女鬼的手剛好過來,我立馬將她手臂纏住,接着將墨斗線丟給小新。
小新在旁邊坐着,看到我將墨斗線丟過來,連忙用手給接住。
“不要鬆手,不想死就好好拿着!”我伸手拿出紙符,一腳踢向女鬼,接着女鬼就開始瘋狂掙扎起來,想要將墨斗線掙脫。
這力度實在太猛,小心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硬生生把他從沙發上扯了下來。直到這時候,小新才清醒過來,死死抓住墨斗線不放。
他雖然看起來文縐縐的,但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突然迸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他死死抓着墨斗線,不管女鬼和無臉人怎麼蹦躂,他都沒有再讓墨斗線增長一寸。
反而小新主動起來,立馬向我這邊靠攏過來,將墨斗線向女鬼和無臉人纏過去。我本身一打二是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沒想到這個時候,小新主動加入戰鬥。
小新雖然不懂什麼術法,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我確實需要有人替我控制住這兩傢伙。小新開始圍着他們跑圈,將女鬼和無臉人捆在一起,接着一股股黑煙騰起。
“嘶嘶嘶……”
女鬼和無臉人撕心裂肺慘叫着,他們沒有料到小新會這時候出手,我立馬拿出紙符朝他們貼過去。
“你們這些混蛋……你們不得好死……”女鬼和無臉人痛嚎着,可是卻掙脫不掉特製的墨斗線,直到我將紙符貼上去,他們才慢慢停止掙扎。
小新看到這兩個傢伙動靜越來越小,這才鬆了口氣說道:“林魄,沒事了吧?”
“暫時沒事了,不過你千萬不要鬆手,我只是定住他們而已,並沒有將他們消滅!”我點了點頭,再次向小新提醒,如果他丟掉墨斗線,恐怕會有壞事發生。
聽我這麼一提醒,小新自然明白什麼意思,依舊是死死拽着墨斗線不放。我稍微鬆了口氣,看着面前被我壓制下來的女鬼和無臉人,正準備向他們展開談判,突然間衛生間那邊出現了狀況。
原本被我佈下的紅網,這個時候竟然開始慢慢膨脹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突破出來。那邊的變化,不單單是我,就連小新都注意到了,他一下子變得緊張害怕起來。
“守好墨斗線,要是這兩個傢伙再被放出來,那就真的危險了!”我向小新提醒一句,這就從旁邊撿起桃木劍,朝衛生間那邊走了過去。
當我還沒走近,那張紅網已經膨脹成一個球狀,慢慢的突然炸裂開來。當紅網炸裂開來後,一股狂風從衛生間衝出來,將整個房間的擺件全都吹翻在地。
噼裡啪啦摔在地上的聲音,讓我不禁皺起眉頭,雖然離衛生間還有段距離,可是我能夠清晰感覺到,在衛生間裡面有一個龐然大物。
那個傢伙慢慢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渾身被一股紅氣包裹着,僅憑肉眼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虛實。他只是這麼走出來,整個客廳就像掉入了冰庫,周圍彷彿有一柄柄小刀,正在刺入我的體內。
這個傢伙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