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正要開口,忽的一名天山弟子匆匆而來,見到任逍遙,抱着道:“師父,那幽冥靈火越來越旺了……”
“什麼?”衆人異口同聲道。
衆人在隨即來伏魔殿,果然那幽冥靈火火苗直往上竄,越來越旺。
“這是什麼道理?”衆人齊問任逍遙。
任逍遙不解,這靈火如此之旺,幾十年沒見過!難道魔教都已消亡?
“任前輩,我看是魔教故意隱藏實力……這幽冥靈火才如此之旺!千萬不能大意!”秦應哥道。
“此話有理!”長天點頭道。
”那蕭春秋絕非平凡之輩,他一復活,天下不知多少生靈塗炭,他既然要復活,現在不過是讓魔教弟子休養生息,等他復活。他若成功復活,天下必定血雨腥風,日月顛倒!”秦應哥擔心道。
“秦公子所言極是!”任逍遙道。
“那我們現在如何應對?”無崖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誅魔敢死隊停止一切活動,派下十名誅魔長老團成員去死亡之谷,毀掉死亡之谷,讓蕭春秋死於萌牙前。”秦應哥道。
任逍遙擊掌道:“好,這辦法好,就讓秦公子挑選 十名長老。”
“秦公子,我們兩人跟你一起去死亡之谷。”長天與無崖同聲道。
“那你們何時上路?”任逍遙問道。
“還請任前輩準備好十二匹良駒,我們連夜兼程。”秦應哥道。
死亡之谷……
這裡所有的所有生命的東西都已死亡,唯獨那谷裡的金色的溶漿“吐吐”的冒着泡。
“教主,不好了……”無舍顫聲道。
“何事如此驚慌?”蕭春秋從溶漿裡伸出一個腦袋,這次卻是個男人的臉!
“探子報那秦應哥帶着十名長老往這裡來。”無舍道。
蕭春秋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們乘的都是日行三千里,夜行二千里的良駒,估計可能過了黑風寨……”無舍道。
“沒關係,你叫弟子們全都隱藏起來,我有辦法對付他們。”蕭春秋道。
天明之時,秦應哥等人在無崖的帶領下終於到達了死亡之谷。
死亡之谷中道路崎嶇
,一行人只好棄馬步行。
走了一會,四周都是綠綠一片。樹葉茂盛,雜草從生。
長天皺眉道:“無崖兄,不對啊,上次我們來時這裡沒有這麼多樹啊。”
無崖道:“是啊,我記得沒有這麼多草啊……”
“不好,我們迷路了!”秦應哥道,我記得剛纔我們從裡進來的,怎麼又轉回來了?”
衆人正手足無措的時候……
“哈哈”,一個聲音傳來,那聲音如同鬼嚎,聞者莫天心驚肉跳。
“蕭春秋,你出來!”無崖大拔劍四顧。
“你們這些小賊,進入我蕭春秋的領地,今天就莫想出去……”蕭春秋道。
“大家別慌,快圍成一團。”秦應哥道。
衆人紛紛亮出兵器,背靠背轉成一團。
“蕭春秋,你這魔頭,快現出真身!”秦應哥大聲道。
突然之間,只見那些綠草大樹變成金色的溶漿。
衆從只覺得熱氣四溢。
“快跑!”秦應哥大聲喊道。
衆人退到一處高地,那溶漿流不過來。
片刻之間,溶漿竟然將十二人團團圍住。
“這氣有毒……”長天突然倒地,用手捂住口鼻,但爲時已晚,在地上抽搐幾下,不再動彈。
秦應哥見無崖也是口吐白沫,倒在地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
不一會,也是中毒而亡!
那十名長老也是倒西歪,紛紛斃命……
秦應哥見自己居然沒事,心道:這是爲何?
老夫子道:你有浩然之氣,這點毒氣奈你不何?
秦應哥大聲道:“魔頭,你還不現身?”
只見那些溶漿慢慢彙集在一塊,形成一個男人的臉。
秦應哥拾起地上的長劍,御氣而行,一劍刺向那臉。
那臉張開血盆大口,森森白牙咬住長劍!
秦應哥用力回抽長劍,那劍竟然紋絲不動。
好厲害的咬勁!
秦應哥運起浩然之氣,那知自己的真氣不斷從身體內流向蕭春秋。
“快鬆手……”秦應哥耳邊傳來老夫子的聲音。
秦應哥鬆開長劍,蕭春秋的
嘴竟然吞下長劍,那血盆大口不停的張合,嘴裡冒着烈火。
秦應哥展開身形,御氣而行,不料那溶漿之中伸出一隻巨手,竟握住自己的腰,那手就要收回,溶漿之中又伸出一隻巨掌,就要擊向秦應哥。
忽地一聲慘叫!那手竟被一刀砍斷,握住秦應哥腰的手也鬆開了,去握住那隻斷了的左臂。
溶漿片刻之間湮滅……
剎那間,四周現出一片荒景像。
秦應哥這纔看清那個握刀的男子。
像風一樣的男人!
竟然是他救了自己,上次被困靈鷲宮,也是他殺了鳳姐,救了自己。
秦應哥心道:自已與他素昧平生,他爲何二次救了自己性命?
“請問前輩尊姓大名?”秦應哥抱拳道。
“一無姓,二無名。”那男子道。
風拂起他的長髮,零散長髮半掩半開在他在眼前。
秦應哥跪下道:“多謝前輩相救,小可沒齒難忘,請受我三拜。“
待秦應哥拜完後,擡起頭,那人卻已不見。
風一樣的男子!
來去無蹤……
“老夫子,他到底是誰?”秦應哥心道。
老夫子咳了聲,道:“我也不知道。”
“爲什麼?你難道不能讀懂他的意念?”秦應哥道。
“此人不行?”老夫子道,“他已進入無我之境……”
“無我之境!”秦應哥道。
那個像風一樣的男子,竟然進入了無我之境,不知是敵是友……
秦應哥心道。
“你這蠢貨,人家都救你二次了,你還有這種想法!”老夫子道。
秦應哥道:“現在十長老,長天與無崖都死了,我該怎麼辦?”
“你還是收好你的書,不回去也罷!”老夫子道。
“那不行,我不回去,那就是逃兵,現在他們都死了,我要回去覆命!”秦應哥道。
“你到時別怪我沒提醒你……”老夫子道。
秦應哥忽然心想:宋小雨不知怎樣了?不知她現在過得好不好?
“別作春夢了,宋小雨都是人家的老婆了,你還念念不忘!”老夫子哼了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