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和李紅參加鑫哥的婚宴,在桌上被美女們車輪戰敬酒,好在小青酒量還可以,沒有被灌趴下。他倆敬楊總和雋姐酒的時候,又碰到了剛剛趕來的莫思邪,看起來楊總不是很歡迎他。
回來之後,小青和李紅都有七八分醉意了。小青扶着她回房間,又被李紅勾着脖子不放手。小青本意是想做一回柳下惠的,畢竟看她喝得有點兒暈了,趁着酒勁兒欺負人家可不好。但還是沒有經得住李紅的誘惑,自己又動起手來。
薄薄的有點兒紗質的禮服,裙襬又很蓬鬆。喝的有點兒暈的小青,翻來翻去的找不到地方,好像翻着一本沒頭沒腦的小說,連主角到找不到。於是小青索性直接掀了起來。李紅白色的小可愛馬上就一覽無餘了。李紅好像後悔了似的,又拼命的把裙子往下弄,想要護住自己裡面的衣服,早被小青一把扯了下來,李紅又害羞的把被子拉過來蓋上。小青哪裡肯停手,撥開被子裙子等等障礙……。她的臉頰早已緋紅,眼神迷離,呼吸也十分的短促。小青也拿出了酒桌上一人應對七八個美女的勇氣,忘情的撲了上去。
不知道鑫哥和書恬今晚是不是會遵照楊總的指示開始早生貴子的活動,也許他倆還在應酬賓客。但小青和李紅已經開始了,當然他們做了措施,確保自己不會在進行早生貴子的活動的時候真的早生貴子,但百分之九十九的項目事項卻已經進行了。
直到小青進入之後,李紅纔沒有那麼扭捏了。她只是緊緊地摟着小青,又好像在低聲呢喃着什麼。也許是喝多了酒的原因,此時的小青,腦子裡又恍惚的想起酒桌上形形**的那些美女們,不知道李紅迷離的眼神中,是不是也會浮現出其他人的身影。
喝過酒之後,小青的感覺沒那麼敏銳了,折騰了半天,氣喘吁吁,還沒有到。於是又抱着李紅翻轉過來。李紅把頭埋在被子裡,小青注意到她的耳朵都紅了。
“莫思邪是誰啊?你爲什麼叫他莫思呢?”小青忽然想起來,問李紅。
“他……是我男朋友……”李紅此時早已經語無倫次了,只是斷斷續續的說。小青聽她這麼說,忽然有些生氣,怪不得那時的氣氛有些怪呢。小青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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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王小青是誰?”小青又問。
“是我……是我老公啊……”李紅又說。
…………。
過了良久,李紅才緩過勁兒來,又嗔怪小青:“原來跟他只是拉拉手而已。能給的都給你了,發什麼狠啊。搞得我痛死了。讓你吃點兒醋你就超常發揮了。”
小青笑了笑,沒有說話,覺得腦袋很空。李紅又轉頭吻他,小青也用一隻手攬着她的脖子,又用手指撥弄着她的頭髮。
“李紅回來了吧?”
是劉暢的聲音,她正走過來房間。
“趕緊起來啊。”
李紅推了推小青。自己又很快的把裙襬放了下來,肩帶拉起來,好像立刻衣服就齊整了。“難怪女人都喜歡穿裙子。”小青想着,高聲的咳嗽了一下,劉暢停下了腳步。小青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把褲子提好,又從地上把李紅的小可愛撿起來丟給她。
“老段,感冒好些了嗎?”隔着門,小青又聽到劉暢在問。
“好些了,就是鼻涕還很多。小青還在你房間呢。”老段嘟囔着鼻子說。
李紅乾脆在牀上坐起來,自己把小禮服脫了,脫了外面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裡面早就啥都沒有了,她又害羞的用被子裹住了身子。
“幫我把衣服拿過去一下哦。”李紅說。小青幫忙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牀頭的細白瓷花瓶碰到地上了。
“嘩啦”一聲,李紅喜歡的花瓶終於還是碎了。
“唉,算了,丟了吧。”李紅說着,蓋着被子躺下了。
小青放下衣服,開門出來客廳,又去陽臺找掃把和簸箕。老段的兩個鼻孔分別塞着兩團紙巾,坐在沙發上和劉暢看電視,小夏也在旁邊坐着。
“小青你倆可夠激烈的啊,是不是準備拆房啦。”肥仔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小青就跟他說。
“唉,我來吧,還好沒有把我的花瓶打碎。”劉暢說着,接過了小青的掃把,回房間了。小青慢慢的坐下來,跟肥仔說:“剛纔不小心把李紅的花瓶給打碎了。”
“酒喝多了,很容易不小心做出讓人後悔的事情哦。”肥仔笑着說。
“就是呀,酒後亂性啊。小青你看你,喝了這麼多,別看電視了,趕緊回去睡覺吧。”老段又嚴肅的批評了小青。
“是啊,喝多了不好。就怕等下分不清是老段還是李紅啊。”小青搭着老段的肩膀,故意說。
“那你還是看會兒電視,醒醒酒吧。”老段嚇得趕緊走開了。
小夏也說:“青哥你應該沒喝醉吧,我看你還是挺清醒的。”
“還好,還好。”小青笑了笑:“電視怎麼沒聲音的啊。”
“剛纔段哥把聲音調小了。”小夏說。
等小青回到房間的時候,本來躺着的老段立刻裹緊了被子,生怕他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看小青睡下了,老段又說:“可不能做太多啊,要注意身體。你看我,忽然就給感冒了。”
“嗯”小青哼了一聲,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小青醒的很早。頭微微有些痛,很口渴,宿醉的滋味確實不好受。他先去廚房倒了一杯涼白開,仰脖子喝了半杯。又在廚房的水槽那裡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低頭的時候看到垃圾簍裡還有白色的碎瓷片,正是昨晚自己不小心打碎的那個花瓶。不由得又想起昨晚的瘋狂情形來。
“早啊。”
小青一擡頭,看到李紅也起來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文化衫,上面寫着“巔峰訓練營”幾個大字,小字沒看清楚,不知道是去哪個品牌培訓的時候發的。文化衫很寬大,把她下面都遮住了,看起來好像就只穿了一件衣服似的。
“早啊。”
小青看着她,相視一笑。伸手要去抱,卻被她先把杯子搶過去了。
“好渴啊。”李紅說。
“昨晚都那麼努力了,你還渴啊。”小青笑着說到。
“討厭。”李紅把剩下的水喝完,杯子擱在臺面上,又伸手摟住了小青的脖子。小青也攬着她的腰,正要低頭吻,李紅卻躲開了。
“還沒刷牙呢。”她說。
小青的手不老實,又把衣服撩起來摸着她的背,果然裡面是真空的。小青又低頭看,原來下面還是穿了條白色的牛仔短褲的,只是被寬大的文化衫遮住了看不到而已。
“昨晚把你弄疼了吧?”小青又低聲的問。
“嗯。”李紅輕聲說,又點了點頭說:“你好粗暴啊。”
小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下次我會溫柔點兒的。”說着,手又不停的在她的背上摩挲着。
“別摸啦,趕緊準備去上班吧。”李紅說。
“劉暢不是說你這裡有一顆痣的嗎,每次都不記得看一下,到底在哪裡啊?”小青說。李紅趕緊把他的手撥開,衣服放了下來。“纔不告訴你呢。”她說。
小青又把李紅拉到懷裡來,低頭吻她的脖子。
“不要撩我啦,等會兒還要出差呢。”李紅緩緩的掙開小青的手,又從冰箱裡拿了雞蛋出來,把煎鍋放到竈上。
“想吃嫩的還是焦香的?”李紅問小青。
“單面煎就好啦,我喜歡嫩的,像你這樣的。”小青笑着說。
李紅打着火,在煎鍋裡倒了一點兒油,熟練的單手打了兩個雞蛋進去,又把雞蛋殼丟到垃圾簍裡。“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嫩的。”李紅說。
小青看了看垃圾簍,說:“昨晚不好意思把你的花瓶打碎了,原來看你還挺喜歡那個花瓶的。”
“嗯。不過碎了就碎了,隨他去吧。”李紅說。
“是莫思邪送給你的?”小青隨口問到。
“他送了花,然後我買的花瓶。”李紅看着煎鍋裡的雞蛋,又用鍋鏟剷起來翻了一下。“哎呀,我忘了你說你要單面煎的啦。”李紅說着關了火,從櫥櫃裡拿出盤子來,盛給小青。
李紅煎蛋的技術很不錯,小青看着她煎的雞蛋,忽然想起自己讀書時候的情形了。
那個時候,雞蛋煎的最好的要數三食堂,賣八毛錢一個,三食堂一個靠邊的位置,在一個大鐵盤上,整齊的排列着十幾個正在煎的煎蛋,看中哪個了,用手指一下,食堂的大叔就會用一把比鐵鍬略小點兒的鍋鏟幫你鏟到飯盆裡,然後再在原來的位置上打一顆新的雞蛋。
小青淋了一點醬油,端着盤子靠在櫥櫃旁,一邊吃一邊看李紅煎自己的雞蛋。“那莫思邪後來爲什麼要離開彩源公司呢?”小青又問。
“他想賺更多的錢,想要更高的職位,就是這麼簡單了。”李紅說。
“那他還挺有野心的。”小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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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紅剷起了自己的煎蛋,看了看小青,說到:“我也是。”
“你會跑去他那裡嗎?”小青又問。
“我在這邊做得好好的,幹嘛跑去他哪裡啊。”李紅低着頭說。
“我不是問你工作上的。”小青又說。
“嗯。”李紅也端着盤子吃她的煎蛋,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