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姐的美容院呆了幾天,小青在業務上熟悉了很多。他又給美容師們開講中醫基礎理論,講得還可以,多少讓大家也掌握了一些知識。只不過小青在講課過程中又受到了一些無意中的誘惑。
阿芳休息,買了新的裙子讓小青看。小青順口誇了幾句。阿梅也把上週買的裙子換好出來給小青看,她倆還爭執到底紅色好還是綠色好,嚇得小青趕緊跑去洗手間沖涼了。
受到了刺激的小青,在夜半時分跑馬了。黑暗中,吹着電扇的他有些空虛。剛好有人起夜去洗手間,小青默默注視着,還在想,到底是哪個美女呢。
沒想到,她關了洗手間的燈之後,沒有回房間,而是慢慢走過來小青的牀邊。小青躺着沒有動,只是眯縫着眼睛看着。那個人走近了,小青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又聽到了輕微的呼吸的聲音。她站在牀邊,微微俯身,好像要親吻小青似的。不過她的髮梢已經垂下來了,落在小青的臉上,搞得小青挺癢的。
小青忍不住順手一摸,剛剛好摸到了一段光滑,而有微微有些汗液的大腿。
“啊。”那個人低低地叫了一聲,快步趿拉着鞋子跑回去了。小青有些後悔自己動手太快了。再忍忍,說不定還能收穫一枚香吻呢。
沉沉的夜幕籠罩着房間,燥熱的夏天,窗外又是此起彼伏的蟬叫的聲音。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女人的味道,小青的手指有些發粘,他失眠了。他多希望剛剛走過來的是李紅啊。
第二天早上,小青還是照常醒來,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還是和以前一樣。
阿玲到陽臺上,用晾衣杆挑了一條底褲下來,還嘟囔着說:“哎呀,不知道幹了沒有啊。我都沒得換啦。”
“那你現在是真空的啦?”
本來正在旁邊梳頭的阿芳,聽到她這麼說,就用手使勁的撩她的工衣的裙子,還好是那種窄窄的西裙款式,要不然就肯定被她撩起來了。
“啊!”
阿玲尖叫着,又笑着打阿芳的手,說到:“你個流氓,快點放手啦!被王老師看到啦。”
阿芳又說:“王老師正等着看呢,你看他眼睛瞪的那麼大。”
她們兩個一邊打鬧着,還一邊說。小青聽到了,趕緊把頭轉開了。不過這也不能怪小青,離得這麼近,又聽到是什麼真空的,又在撩裙子,不看纔怪呢。
“咦?怎麼王老師昨天洗了兩條底褲的啊?”阿玲又疑惑的說到,還轉過頭來看小青。她還真是心細。不過看到了也正常,小青的紅色底褲太顯眼了,又是晾在一起的,而且款式也明顯的跟她們不同的。
小青趕緊蹲下來,裝作繫鞋帶的樣子,假裝沒有聽到她的問話。
“青哥,昨晚睡得好嗎?”
阿梅已經基本都收拾好了,一邊用兩隻手整理自己右邊耳朵上的耳釘,一邊問小青。
小青也繫好鞋帶站了起來,說到:“挺好的,睡得挺好的。”
“有沒有人半夜騷擾你啊?”阿芳又笑着問小青。
“啊?有嗎?我睡着之後就睡得很死的。”小青故意說到。看她們兩個的樣子,好像都有些嫌疑。
最近這段時間天氣太熱了,客人來得也少。顧問小阮經常打電話約客戶過來做護理,不過來的人也不多。看樣子,這個月的耗卡量會比較低一點了。阿蘭就組織店裡的美容師練習手法。
“唉,都練過好多次了,好無聊啊。”有人抱怨說。
“趁着王老師在,我們搞一個手法比賽吧。”阿蘭爲了引起大家練習手法的熱情,就想出了一個辦法。
“怎麼比賽啊?”
“有獎品嗎?”
一聽到比賽,大家又都有興趣了。
“獎品就沒有,除非是跟張姐申請咯。不過我們可以讓王老師給我們當裁判,看看誰的手法最好咯。”阿蘭說。
“這個主意好,贏得人可以獲得王老師的香吻一枚。”顧問小阮也開玩笑說。
“可以啊,是做什麼護理手法啊?是要我來做模特嗎?”小青也笑着問到。
“不如給王老師來個私密護理項目吧。”阿芳笑着說。
“私密個頭啊,型號都不一樣的。”阿梅也笑着說。
“私密的耗材很貴的。”阿玲也說。
“哎呀,你們亂講什麼呢。就普通的背部皮膚護理項目。王老師做模特也不會太累。然後,剛剛好看不到是誰做的,也正好可以做一個客觀公正的評價。”還是店長阿蘭說的方案比較靠譜一點。
小青本來以前是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的身體的,不過自從在公司的培訓室給她們做了幾次模特之後,也漸漸地放開了。所以阿蘭這麼說,他也就欣然應允,脫掉上衣,趴到了美容牀上。
這邊的美容牀是新的,比公司培訓室的要舒服很多。而且環境也好很多,有空調,香氛什麼的。最關鍵的是,她們都是把小青當成是顧客了,而不是什麼手法練習,亂摁一氣的。
店長阿蘭和顧問小阮坐在前面,小青看得到,其他人都在後面,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阿蘭還拿了本子準備記錄,看起來挺正式的。
“哎呀,王老師的皮膚很好啊,穿不了露背裝可惜啦。”
“王老師背上都是肌肉,太硬了,跟我們的客戶都不一樣的啊。”
“唉,別管那麼多啦,反正都是練習手法的。趕緊開始吧。”店長阿蘭催促到。
背上輕輕地塗抹了護理液,小青舒服的趴在美容牀上,第一個人已經開始了。她的手法很輕柔,力道也均勻,小青眯縫着眼睛享受着。阿蘭和小阮都在用審視的目光注視着,一邊還在本子上記錄着什麼。做完了一邊,又從前面走過去做另外一邊,小青擡眼看了下,都是統一的工衣,看不出來是誰。
做了十來分鐘,第一個人結束了。
“王老師,你覺得怎麼樣啊?”阿蘭問他。其實小青也不會評判,畢竟以前他只是做過模特,而且還是手法比較暴力的那種。這種輕柔的他還真沒有體驗過。
“嗯,挺好的。”小青說。
“有沒有沒按摩到的部位啊?”阿蘭又問。
“好像都按摩到了吧。” 小青歪着頭想了一下,其實他心裡是完全沒有概念的。
“力道呢?夠力嗎,有沒有感覺產品有滲透到肌膚裡面啊。”小阮也問小青。
“啊……力道也還可以啊。有沒有滲透我就不知道啦。”小青笑着說。背後又傳來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聲。
“那就下一個吧。”阿蘭說。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第二個美容師一上手,小青就感覺出來了,不如第一個好。第二個的手比較粗,手指和手掌的發力不均勻,在小青的背上按摩的時候,就好像兔子在刨坑似的,忽重忽輕的。小青點評的時候,也委婉的說了一下。
阿蘭也對那個美容師說:“我早就知道了,你還是那個**病。以後要注意一點,慢慢改進改進。”
第三個美容師一上手,小青就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她的手很大,手指頎長,又很柔軟。手掌在小青的腰邊的時候,指頭肚已經越過小青的脊柱了。發力比第一個要大一點,但比第二個美容師要均勻很多。可能是男的比女的肌肉厚實一點,她有特意調整了力度的。結合了產品的按摩,發力很透徹。總之,小青感覺很舒服。原本以爲一直被按摩也會厭煩,沒想到小青在那裡趴着,都不覺時間長了。
“這一個怎麼樣啊?王老師。”阿蘭又問他。
“我覺得這個可以拿第一啊。”小青笑着說。背後又傳來了她們的笑聲。
等小青穿好衣服站起來的時候,她們也都收拾好了。小青又問她們。剛剛分別是誰按摩的,她們都笑着不肯說。
“哎呀,我們都給你服務啦,青哥。我們都要獎品的。”
“就是,誰的獎品都不能少的。”
“哈哈,這個不是服務啊,這個是手法比賽啊。不過也行,請你們吃雪糕吧。”小青也笑着說到。請了每人一個五羊牌的甜筒。
晚上的時候,小青忽然接到了自己在跆拳道俱樂部裡小玉師妹的電話。
“師兄,我從那家公司離職了,果然是沒辦法呆的。這周就辦好交接手續了。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在廣州找工作啊。”小玉說。
“你還沒找到下家啊?那還有地方落腳嗎?”小青關心的問她。
“沒有啊,如果租房子的話,又不知道下一份工作會在什麼地方。唉,說不定都不在廣州了。”小玉說着,也有些焦急。
“沒事的,不用急。你可以先去我那裡落一下腳,我們合租了一個套房,也有女生的。先收拾好了,再找找看,廣州應該還是比較多機會的。”小青跟小玉說,又安慰了她一番。接着,又打電話跟老段他們交代了一下。
都是一個學校的校友,大家自然會幫忙。老段也說,如果閻老師方便就去閻老師那個房間睡,如果她那邊不方便,就把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給小玉,他和肥仔睡。等小青回去了再說。而且肥仔最近也是老在出差,就算都回去了,也可以一個人睡客廳,問題不大的。小青覺得老段安排的挺好的,就同意了。
因爲忙着安排小玉的事情,光顧着打電話了,小青晚上也沒怎麼和她們聊。等他把事情都搞好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回房間了,小青也就上牀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做了高級美容護理的原因,晚上的時候,小青睡意特別的濃。關燈之後沒多久,他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的,小青感到有人在輕輕地撫摸自己的肩膀和背。他開始還以爲是自己又在做夢,又夢到白天手法比賽,被她們做護理時候的事情了。可是很快的,他就完全清醒了,不是夢,是真的。
他向外側躺着,看的清清楚楚。那個人只穿着單薄的睡衣,就站在自己的牀邊,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