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諾,你是混血兒吧?”瀟瀟閒聊着問道。
“嗯,怎麼了?”迪諾的語氣顯得有些隨意。
“你長得很漂亮,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人。”她微微一笑,迪諾是那種一見到就讓人感覺很特殊的女人,他身上散發的感覺很不同。
黑暗中,那微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卻感受到了那笑容中帶着的溫柔。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爲什麼會露出那樣的笑容?可是她說他漂亮也?明明應該高興的事情啊?爲什麼卻有種不爽的感覺。
兩個人坐在洞口邊,一坐就是很久,話都很少,但是卻感覺時間過得快了一些。
“喂。慕瀟瀟你爲什麼不說話了?”迪諾扭頭望向慕瀟瀟,只見她一臉很爲難的樣子,立馬扣住她的肩膀,劇烈搖晃:“喂!你怎麼了?”
“別搖……”瀟瀟艱難的說着:“我想上廁所。”
迪諾頓時鬆了一口氣:“大的小的?”
“小……”瀟瀟沒有太在意說道,都是女人,這個話題也並不怎麼尷尬,人有三急,這是大家都有的。
“那你隨便去找個地方解決。”迪諾隨口說道。
“嗯,好……那麻煩你先幫我守夜了。”這畢竟是荒郊野外,想找廁所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家都只有就地了。
瀟瀟站了起來,朝一旁的樹叢走了過去。
“等等!”迪諾立馬追了過來,道:“我去在旁邊幫你盯着,樹叢裡萬一躲着什麼野獸就麻煩了。”
“那洞口怎麼辦?”
“離開一時半會沒事的,反正剛剛我們守了那麼久,不也沒事嗎?走開一小會兒而已。”
然後兩個人一起走到附近的樹叢裡,這裡不愧是仿造遠古的樹林,雜草叢生,樹木看起來都非常的大,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樹齡。
“我在這幫你看着,你趕緊吧。”迪諾背過身去,沒有去看她。
“謝謝。”撩下褲子……
再瀟瀟方便的時候,迪諾擡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嘴角旁,爲什麼突然有種臉紅的感覺?只不過是區區一個女人而已。
解決後,瀟瀟走了過來道:“這附近一條小河,我去那洗手,你先回去吧。”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們兩個都一起離開山洞太久不行。”
“那萬一你這個笨蛋去找河邊迷路怎麼辦?快走!”迪諾說着拉着瀟瀟就往小河走。
迪諾的手看起來很纖長,也比普通的女性大,但是……讓瀟瀟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掌心竟然也比女人粗糙許多。
洗乾淨手,兩個人往山洞回去:“迪諾,雖然你討厭我,不過認識你,我真的很高興,也非常感謝這第一輪比賽。”如果不是這第一輪比賽,或許她就不會和迪諾江小冰一起搭檔。有同伴的感覺,真的很窩心。
“嗯?你傻了嗎?我可是要殺了你,你還高興?真是腦子進水。”迪諾說着將頭扭向一邊,但是他的眼神已經比剛剛更溫和了一些。挺有意思的麼,這個慕瀟瀟。
當兩人快要回到山洞時候,遠遠的就聽到什麼打鬥的聲音,兩個人立馬對視一眼。
“不好!”
“不好!!”
同時說道,兩人立馬飛快的朝洞口跑去。
此時洞裡已經打翻了天,江小冰在睡的正熟的時候被偷襲,而且是被三個人,也就是一組人偷襲!。驚醒的她,明顯處於弱勢。
“這些混蛋,敢打我們家小冰的注意!”迪諾低沉的吼了一聲,說時遲那時快,他已經一個箭步飛了上去。
瀟瀟也不含糊,再看到洞裡打成一片的時候,立馬衝了上去。
江小冰以一敵三,而且三個都是從分會裡殺出來的高手,明顯已經有些吃力了,她快堅持不住了,而且被偷襲時,她雖然很快做出反擊,身體還是因爲偷襲而受了傷。
“諾兒!”江小冰無力的叫着。
‘刷!’迪諾以疾風的速度,擋在了江小冰的面前,黑暗中他的動作幾乎看的不太清楚,可是下一秒,只見其中一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媽的!”夜襲的人看見自己的同伴倒地,立馬朝江小冰攻擊了去,誰知還沒有碰到江小冰的身體,身體就被人從後面踹了一腳。
“啊……”他直接被踹到貼在山洞的牆壁上。
踹這腳的人當然是慕瀟瀟了!而江小冰也不閒着,雖然筋疲力盡,但是用手肘捅到一個人腹部上。
“小冰,你沒事吧?”當人都解決後,迪諾立馬握住江小冰的肩膀。
瀟瀟從紅袖給的小包裡拿出蠟燭點上,頓時整個山洞亮了起來。瀟瀟先將自己踢飛的人扣了起來。
迪諾則是早已經一腳踩在被江小冰用手肘捅過的那個人身上。
“我沒事。”江小冰搖了搖頭,虛驚一場。
“這三個人大概是早就在附近埋伏了,看我們一離開洞口就肆機殺了進來。”瀟瀟扣住夜襲之人說道。
迪諾皺起眉頭,腳也更加用力,他彎下腰:“黃金令牌呢?”
被他踩住的人,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個人。是一個女人……她是被迪諾一衝進來就打倒的人。
近眼一看,那個人已經死了。好快,好狠。迪諾竟讓一衝進來,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解決掉一個人。
迪諾說道:“小冰,你去把黃金令牌找出來。”他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女屍。
“嗯好。”一看迪諾的眼神,江小冰就知道迪諾討厭碰到女人的身體,便蹲下,從女屍的身體裡搜出了黃金令牌。
“放他們走吧。死了一個組員後,他們已經失去參賽資格了。”瀟瀟開口說道。
“隨便。”迪諾這才鬆開腳。
瀟瀟也鬆開手,那兩個夜襲的人一被放開,立馬狼狽的逃走,他們沒想到竟然會偷雞不成蝕把米,隊友都死了一個了,反抗也是徒勞。只有認栽。
蠟燭燃燒,山洞裡一片昏黃。
“該死,那兩個人也不把這個女人一起拖走。”迪諾看一眼地上的女屍。
“他們都不是真正的同伴,只是爲了第一輪比賽而臨時組隊到一起的。更何況死了一個人後他們已經不能夠繼續參加比賽了,自然也沒有任何同伴關係了。”江小冰解說道。
“小冰,趕快把這個女屍擡出去。”迪諾煩躁的說道,一頭紅髮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