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有意思嗎?好玩嗎?!
“該看的,你都看到了,可以把被子還給我了嗎?我累了,想要休息。”瀟瀟的聲音有些嘶啞。
“誰弄得?”
“你管得着嗎!”她憤怒的吼道,一隻手掙脫開他的大掌,一把將軒轅烈推開:“這是我個人的事情。軒轅烈,是,我們之間是有貓貓。是有一個孩子。難道就因爲這個孩子,我這一輩子都要當你的女人嗎?!你拿我當什麼?”
她恨他總是那麼霸道的向她索取一切。她的柳眉緊緊的顰在一起,眉頭打成了一個結。
“軒轅烈,夠了,夠了!”她聲音裡帶着哭腔。
他並沒有放過她……
“軒轅烈,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迫不得已的說道。
“那麼,你們還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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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住了下脣,讓自己不要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她的心裡如同刺了一把刀一樣,只覺得軒轅烈在她耳邊說這種話像是故意的侮辱一樣。
她的沉默,只會讓他更加的憤怒。
她突然心口一悶,只感覺什麼東西胃裡向上涌動一樣。
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心口的難受讓她下意識的側過了身體。
黑眸一冷,疑惑的看着她。
她捂着嘴巴,胸口劇烈的涌動翻騰着。見他鬆力。她連鞋子都沒有穿就衝進了廁所。
一陣乾嘔,難受的她差點把膽汁都嘔出來。洗臉盆前,她打開冷水,用冷水衝了衝臉,擡起頭,看向眼前的鏡子。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麼難受?!像是胃裡的東西都在打架一樣,疑惑的揉了揉胃的地方。今天吃錯東西了嗎?
沒有啊!
沒有吃過不正常的東西,那又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腦海裡捉摸着,她雙手撐在洗臉盆上,被冷水洗過臉後,腦袋也清醒了一些。到底怎麼回事?
這種感覺,好像曾經有過?她有想吐的老毛病嗎?
想到這,她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就在好幾年前,懷貓貓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等等,等等,自己這個月的例假來了嗎?
腦子飛速的轉動,越想越害怕,不,不會吧?難道懷,懷孕了?不,不會吧……心裡如同多了一直小鹿一樣瘋狂的在她心裡撞啊撞。
咬了咬下脣,不確定的事情不要妄下斷論。說不定是生病了。對,說不定是生病了。
想到生病,她又立馬想起了前一段時間和白月去看櫻花,那個時候她也出現過胸悶的情況,白月是很厲害的醫生,這一點無可置疑。
可記得當時白月看了一看她後,並沒有說她的身體怎麼了。反而問了她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
問她最近和軒轅烈怎麼樣了?
還有她因爲激動蹦了起來的時候……
白月道:“不要亂跳。你的身體不適合亂蹦亂跳。”
“還好吧。”
白月:“你難道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白月:“沒什麼。”
回憶結束。
那個時候她就一直疑慮白月爲什麼要問她那樣的話,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然後又說沒什麼。
不會是白月他早就看出她懷孕了,故意不告訴她吧!
越想覺得越可怕。
“你怎麼了?是準備呆在廁所裡過夜嗎?”軒轅烈冰冷的聲音把她從思緒中走出來。
慕瀟瀟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滴着的冷水:“沒什麼,沒什麼。”從廁所裡出來,她立馬裝作沒事一樣去衣櫃裡找好的衣服穿。
心裡祈禱着,軒轅烈千萬不要問她剛剛怎麼了。千萬不要問,要不然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想想身體的症狀,例假的時間。還有白月當時的奇怪舉動,她心裡幾乎有百分之70的肯定是中招了。
所以軒轅烈可千萬不要問啊!
“剛剛怎麼回事?”冰冷的話還是砸到了她的腦袋上。
瀟瀟身體一縮,像是瞬間石化一樣,機械版的動了動,她脫掉撕碎的衣服,重新套上好的衣服:“沒怎麼,呵,呵呵呵呵。”她乾笑着。
冰冷的視線如同寒箭一樣能把她刺穿。
“剛剛吐了?”軒轅烈冷淡的問道。
瀟瀟立馬搖頭:“沒,沒有,就是晚上吃錯了東西,胸口不舒服而已。今晚真的很晚了,因爲一點點小事情弄得大家都不安寧。你也趕緊回去睡覺吧。”
軒轅烈走近慕瀟瀟。
“你幹嘛?回去睡覺吧。”她真恨不得一腳打開門,把他踹出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牀上去。
“喂……軒轅烈。我真的累了,我要睡覺了!”她大喊起來,真怕剛剛的事情又繼續下去。
‘咔噠’大掌一伸,他反手關掉了牀頭的燈,從背後摟着她睡覺。
“軒轅烈。”她試探的叫了幾聲,沒有迴應。
“軒轅烈?”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迴應。
她想要坐起身來。
“如果你再不乖乖的,那麼我就繼續剛剛未完的事情了。”只聽到軒轅烈冷冷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