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令人驚訝的是,軒轅徹竟然就這麼如同傀儡一樣被一個小丫頭拉出去走了,也不生氣,什麼反應也沒有,是不是太奇怪了?
當兩個人一離開會議室。瞬間這裡炸開了鍋。
“誒?怎麼回事?我們徹總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是啊,竟然被一個女孩牽着鼻子走。這個小姐到底什麼身份?”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
“她啊,是藍庭彥的千金,咱們徹總的寶貝呢!”
“寶貝,女朋友嗎?”
“這倒不是,聽說她前不久還結婚了,總之……這個人對於咱們徹總來說,威力十分的大。記住,咱們軒轅集團,有三個女人是不能夠得罪的。”
“哪三個?”
“烈總得母親,慕瀟瀟。這個我不用多說了吧,這是咱徹總的母親。還有,軒轅蝶緒,咱們徹總的寶貝妹妹!得罪了她,簡直吃不了兜着走。最後一個便是剛剛你們看到的,藍家千金,藍樂小姐了。他們三個是咋軒轅集團的三大禁。記住,不管遇見她們三個其中一個誰,都要當總裁一樣小心着!”
會議室的風波,這纔得到平息。
在另一邊,這裡是安煜宸家的別院,客廳裡,在安小魚苦苦相求之下,安煜宸終有一絲動容。
冷淡的扣住蘇玥的肩膀,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擁入懷中。
他的肩膀很寬,靠着讓人感覺十分的可怕。蘇玥激動的哭了,這樣一個懷抱,是期盼多年的。
畫面看起來,有多溫馨是多溫馨,有多和睦,是多和睦,多麼美好的一家三口啊,可這般美好的畫面,終究瞬間被打破。
鑰匙擰動門的聲音,咯咯的……
緩緩的門被推開。
“煜宸。”沫雪那本是一聲呼喚的聲音,可卻在看到沙發上的畫面時,完全僵住了,她呆滯的望着那兒。
而安煜宸這纔看向了門口,他的單手還抱着蘇玥,狹長的眸子落到沫雪身上,他的驚訝不必沫雪來的少。
“雪……”他僵硬的開了口。
沫雪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如同一個雕塑一樣。黑眸緊緊的看着眼前的畫面,她以爲看錯了,甚至以爲自己來到了異空間。可是眼前的人與人是那麼的刺目。
他們坐在沙發上,一個女人縮卷在他未婚夫的懷抱裡,這樣的體貼,這樣的令人不相信。
原來露汐不是說謊……
原來露汐說的都是真的?爲什麼這樣?她最相信的宸,最想要過一輩子,一起相互依靠到老的男人……竟這麼無情的打破她的夢。
“雪,你怎麼來了。”安煜宸猛地鬆開了懷裡的女人。
“她是誰?”沫雪顫顫巍巍的開了口,那女人剛剛一直躲在安煜宸的懷抱裡,讓人看不清楚樣貌,現在則是用頭髮遮擋住臉部,也讓人看不清楚。
“阿姨……沫雪阿姨,你來了呀。”這時,趴在沙發下面的小魚一搖一擺的走了過來,她泛着無辜的雙眸看着沫雪,嘴角帶着笑意。
小、小魚?
沫雪眨了一下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眼前的小女孩:“小,小魚……你怎麼會在這兒!”
“小魚,快過來。”女人開口了,她擡起頭,一把將安小魚拉了回來。
也就在同時,沫雪看到了那女人的臉蛋,這是早上才認識,又立馬分別的單親媽媽,蘇玥!
“蘇玥……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在這兒?!”沫雪顫抖的看着這對相依相偎的母女,那一瞬間,她還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蘇玥緊緊的抱着安小魚,有些膽怯的低着頭:“沫雪小姐……你好。”
“爲什麼你在這兒?”沫雪再一次追問道。
“對不起,沫雪小姐。”蘇玥趕緊道歉道。
沫雪不明白她爲什麼道歉,只是看向了安煜宸了,她呆滯的問道:“宸,你說話啊,你告訴我怎麼回事?爲什麼會這樣?”
如果進來不是看着安煜宸抱着蘇玥的畫面,可能沫雪不會突然這麼激動,這一刻她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
“這是我爸爸的家,我們當然要在這裡啦,沫雪阿姨,他真的是我的爸爸哦,我沒有認錯人。”沒等安煜宸開口說話,小魚便搶先說道。
蘇玥這才趕緊捂住了安小魚的嘴巴:“好了,小魚別添亂了。”
“什麼意思?”沫雪有些不明白。
安小魚一下掙脫開母親的手,倔強的說道:“媽媽,我說的明明是實話啊,剛剛爸爸也認我了,我安小魚就是爸爸的女兒麼,爸爸你說對不對?”
她說着親切的依偎上到了安煜宸的身邊。
沫雪按住了腦袋:“宸,你說話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好了好了!沫雪,你不要再逼煜宸了,我說,我說!”蘇玥大聲的說道,她站了起身:“剛剛在你家的時候,我沒有好意思告訴你,小魚就是煜宸的女兒,他們是親生父女!”
說着蘇玥站到了安煜宸的身邊,緊緊的靠着他,單手撫摸着女兒的頭髮。
這畫面太過沖擊感了,好像完美的一個家庭。
“蘇玥,你先閉嘴。”安煜宸終於說話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蘇玥,再看向沫雪:“雪,你聽我解釋。”
沫雪只感覺眼睛紅了,耳邊還回蕩着蘇玥剛剛的咆哮,腦海裡還回蕩着他們相擁的畫面:“宸,我只想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小魚是不是你的女兒!”
“爸爸。爸爸……”安小魚親暱的叫着。
而安煜宸一隻手親切的扶了扶安小魚的小身體,這樣親暱的動作,勝過太多的千言萬語。
“好了,你不用說了。”沫雪搖了搖頭。
“雪,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宸,抱歉,我想我要冷靜一下!”沫雪說完,扭頭朝外面跑了出去,一下太多的消息讓她接受不了。
小魚是安煜宸的女兒?原來不是假的?是真的?安煜宸抱着蘇玥?那個畫面是那麼的溫馨。
而她纔是一個真正的局外人。
沫雪紅了眼睛,她快步的跑着,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誰來告訴她,到底怎麼回事?
她心內的一座山,像是瞬間崩塌了一角。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只是漫無目的的跑着,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此時她只知道埋頭往前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