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逸……行長,我也要去,多一個人多一分照顧。”
一旁的舒小倩趕緊出聲,豔麗的臉上透着幾分焦急。
“不用!”
雷逸辰嗓音冰冷一片,看都沒看舒小倩一眼,起身,拿過一旁外套,不顧手上的傷口,大步走出了包廂;一旁的白沫在愣了半秒之後,拿過挎包快速追了出去。
包廂內,氣氛再一次漸漸活躍起來,又是一番輪流敬酒,秦末淮一一接受,一杯接着一杯,很快便醉意朦朧,斜倚在椅背上,邪肆的雙眸微眯,光芒幽暗,無人能辨。
被雷逸辰拒絕的舒小倩,情緒很低落,此刻,她看着醉酒的秦末淮,雙眼間劃過一抹算計,倒了一杯茶水坐到他的身邊,巧笑嫣然,“秦主席,你喝點水。”
微眯的雙眸緩緩睜開,看向靠自己很近的舒小倩,視線由渙散慢慢變爲犀利,薄脣微啓,嗓音清淡,卻透着讓人心悸的恐慌,“滾!”
……
夜,霓虹閃爍,寬闊馬路上,一輛黑色路虎在疾速奔馳着,車內,白沫坐在車後座,感受着駕駛座上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隱忍怒意,她唯有沉默。
一路沉默,直到車子駛進‘牡丹亭’別墅小區,雷逸辰大步走在前面,白沫不緊不慢跟在後面,開門,進屋,燈未開,甚至連包都沒來得及放下,一隻大手便拽住她的胳膊,一股力道襲來,下一秒,她便被一副重重的軀體死死壓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雷逸辰……”白沫驚呼出聲,“放開我!”
“很好玩?!”
很黑,白沫看不清雷逸辰的表情,但那語氣,冰冷中透着明顯的怒意。
“我玩什麼了?”兩人身體貼得很近,近得讓白沫渾身不自在,她扭動身子抗拒,卻被他壓得死死地。
雷逸辰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灼熱起來,,“當着丈夫的面和別的男人調、情,白沫,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調、情,廉恥……兩組不堪的形容詞猶如一記鐵錘砸在了白沫心尖上,她渾身一顫,被人羞辱的憤怒讓她的力氣也變得大了起來,一把推開死死壓着她的男人,第一次,針鋒相對不依不饒,“雷逸辰,不是所有的男女關係都是你想象中那麼齷齪不堪;你說我不知廉恥?那麼你呢?三年來,你有過多少個女人,如果我這樣就是不知廉恥,那你和禽shòu又有什麼區別?”
三年來,跟着他的女人不少,白沫一直隱忍不發,不管他做得有多過火,她從來都是不問不提,更別提發火質問。
第一次,她當着他的面吼出了內心深藏了三年的委屈和對他的不滿,一瞬間迸發的力量,讓她的聲音近乎嘶吼。
嘶吼,彷彿是要吼出內心所有的苦痛和憂傷。
只是,沒有淚水。
不是沒有落淚的衝動,而是,三年來,爲他,淚早已流乾枯竭,就算心裡再難受,也擠不出一滴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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