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擡頭看着平王,沒有說話,平王笑着坐直了些,攬着李青,低聲說道:“他們要,給他們機會就是。”
李青窩在平王懷裡,垂着眼簾,半晌,才長長的嘆了口氣,“爺真是忍心……唉,世人都以爲生在貧寒之家活着艱辛,其實生在至富至貴之家,纔是真正的艱辛。”
平王眼光閃爍不定,摟了摟李青,俯到她耳邊,笑着低聲說道:“哪有你說的這般不堪,若再有個兒子,從他會說話起,我就把他帶在身邊教導着,必能青出於藍。”
李青怔了怔,轉頭盯着平王,慢騰騰的問道:“爺說這話是有什麼打算的?”
平王眯着眼睛笑了起來,摟着李青往後倒去,嘻笑着說道:“林家得天厚愛,爺那是天之驕子,上天保佑,說不定過個一年兩年,你就能給我生個兒子呢。”
“爺還是不要做夢了,期許大打擊重,爺期望得太多,到頭了不過是一場空,爺豈不是又要發瘋了”
李青拍着平王的臉,聲音清冷的提醒着他,平王窒了窒,用力攬着李青,笑着只不說話。
外面擺了飯,兩人吃了飯,靠在東廂房榻上,戊水送了滿滿兩大包文書進來,在寬寬的幾個高高的堆起了幾摞來,李青看着堆得高高的文書,畏縮的打了個呵欠,笑着說道:“爺慢慢看吧,我看着人收拾了一天屋子,累壞了,先去歇着了。”
平王伸手拉着李青攬了過來,笑着說道:“你先別走,有幾個摺子,得你看看,有個說法才行。”
平王從旁邊堆着的匣子裡取了幾份文書出來,攬着李青靠到靠枕上,打開來遞給了李青,李青仔細的一份份看了,又翻過來對比着仔細看了兩三遍,才轉頭看着平王問道:“爺的意思呢?建在哪一處好?”
“嗯,離上嶺草原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要能掐着脖子,扼住要害,又要方便人來人往,只有臺方城以北這塊地方纔是最好。”
平王指着其中一個摺子,慢慢的說道,
“這裡離上嶺草原車子五天路程,騎馬兩天,要是黑騎,有個大半天也就能到了,這一帶南邊是臺方城,往西北是呼和城,除此之外,周圍就都是平坦的草場了,四下空曠,易攻難守,又不產糧食,往後建了寺,日常飲食就都得靠着臺方城和呼和城供應,最是合適。”
李青笑盈盈的說道,平王扔了摺子,舒展着身子,攬着李青往後倒去,李青伏在平王胸前,拍了拍平王的胸口,接着說道:
“臺方城的新寺,我想送些寒谷寺的醫僧醫尼跟過去,兩年一輪換,寒谷寺的醫僧醫尼在喇嘛寺期間,着喇嘛衣裝,但行事規矩,仍依寒谷寺舊例,江白若想送喇嘛學醫,就須送到寒谷寺來學,只要兩條就行,一,年紀要小,二,十年出師,有了這兩條,送多少來都無礙,到喇嘛教輪換的醫僧醫尼,也要跟着傳教喇嘛時常到上嶺草原上走走,各處,都要多多往來了纔好親近起來。”
平王悶悶的笑了起來,用力攬了攬李青,“我不過想讓那些喇嘛們聽話些,你卻打算着一點點吞了他們青青,你這打算極合我心意,極合我心意咱們夫妻,心思總是想到一處的。”
李青窒了窒,用力往下拉着平王的耳朵,有些惱怒的說道:“我是慈悲!跟你說過,寒谷寺的事,關着寒谷寺,我都是慈悲心腸!慈悲!”
“好好好,慈悲慈悲,這樣慈悲最好不過,慈悲到我心裡去了。”
平王被李青拉得頭歪着低下來,順勢轉過頭,湊過去吻在了李青的脣上,輾轉吸吮着,慢慢吻到李青耳邊,噴着熱氣,低低的笑着說道:“這些文書,明天我起早再看,咱們進去,歇息……我想你,想得要着火了!”
平王抱着李青,下了榻,光着腳進了屋內,擡手扇滅屋裡的燈燭,把李青放到牀上,回身放下簾幔,跳到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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