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巨蛇從海里爬出,這些大蛇在陸地上也爬的飛快,甚至就連海岸邊的那座蛇人用黑色玄武岩建造的堡壘,也震動起來,那一塊塊玄武岩上面無數的蛇型紋路亮起,化作一塊塊鱗片。
整個堡壘化作了一隻巨大的蛇頭,大地裂開,掩藏在海里的身體也調動起來,這些天這些蛇人根本不是在修建作戰堡壘,而是在戰鬥兵器。
陸地上和海底自然不同,所以這個作戰兵器自然要參照陸地的環境,於是纔會有一個蛇頭伸出來,用來收集各種環境參數,好爲更多的戰鬥兵器做準備,順便示敵以弱,讓人類以爲他們要打消耗戰。
巨大的玄武岩巨蛇,如同遠古巨獸一般,一路挺進,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條山脈在地上狂奔,大量的砂石煙塵紛飛,數個修正者直接飛身上空,聯合起來狂暴的扭曲之力噴涌而出,撞擊在玄武岩巨蛇上。
但是那些扭曲之力打擊在玄武岩上,全被那些扭曲的蛇紋,用某種不知命的科技轉移,全部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在玄武岩上,就連一條痕跡都沒有留下。
玄武岩巨蛇雖然巨大,但是速度也並不慢,祂那龐大的身軀直接從城牆上碾壓過去,沒有什麼阻攔的,巨大的蛇就挺進了人類的城市。
下一刻這條玄武岩巨蛇身上那一塊塊鱗片張開,大量的蛇如同被炮彈一般發射出去,這些被髮射出去的蛇,有一部分和那些海底爬出來的蛇沒有什麼兩樣,哪怕是趴着也有着人高。
這些巨蛇就是蛇人制造出來的作戰兵器之一,和人類的戰車坦克之類的差不多,在巨蛇體內有着三到四名蛇人,操控着不同的部位。
一名蛇人在頭部操控着巨蛇的行動,一名操控武器攻擊,蛇人巨蛇戰車的武器是一條條蛇發,這些蛇發能夠發射出一條條劇毒光線,普通人是捱上就死,道士也好不到哪裡去,就連修正者要是中的數量多,也會變得虛弱無比。
至於另外兩個蛇人,那就是單兵作戰部隊了,巨蛇的後尾突然張開,兩個全副武裝的蛇人衝來處來,手裡提着劇毒光線槍械,身上穿着防扭曲之力戰鬥服。
蛇人的突擊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原本的兩邊對對壘,現在直接變成了混戰,修正者的力量本來就容易傷及無辜,現在變成了混戰,就更加的不好下手了,那樣估計蛇人還沒死,自己人就要死絕了。
修正者變得有些畏首畏尾,戰鬥力發揮不到一半,道士道士沒有問題,各種術法法器飛射,只要擊打在蛇人的身上,就能壓破蛇人的毒囊,讓蛇人自己癱瘓。
但是道士的力量也是杯水車薪,這場戰爭修正者纔是主力,但是這個主力想要發揮實力就要先殺死輔助,打的實在憋屈。
“去!”韓默手中一把紅色小劍飛射出去,瞬間洞穿了蛇人的護甲,擊殺了蛇人,這些蛇人的護甲對於扭曲之力的防護是一頂一的,但是對於由扭曲之力變種過來的靈力,卻沒有那種效果了。
究其原因,那就是扭曲之力太過於狂暴,修正者是通過權限使用這種力量,力量顯得無序,而道士,卻是用靈根將其煉化才使用這種力量,力量以道士的精神意志爲中心,自然不會被偏移。
看着死去的蛇人,韓默連忙剖開蛇人的身體,將重要的材料全部收集起來,然後身上帶風,向着後方撤退,他敏銳的觸覺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蛇人太多了,他們準備的也充分,相反這邊修正者打的束手束腳,彼此之間還有着各種矛盾齷齪,這場人蛇戰爭還纔開打,就已經可以宣告人類輸了。
末世的人類太過於自私,這是無法否認的事情,在戰爭的頹勢出現之後,人類的第一次聯軍就宣告了失敗,大量的人向着後方撤退,包裹那些修正者。
而那條開動的玄武岩巨蛇也再次有了動作,它背部的鱗片再一次打開,無數條帶着蝙蝠翅膀的可以飛翔的巨蛇飛向了天空,向着下方噴灑毒液。
韓默的身體一接觸毒液,就感覺到渾身疲軟,立馬在身上撐起一層靈力護盾,手中印記也傳來一種火熱的感覺,纔將身體裡的毒液祛除,手中再次出現一把自己打磨的小鐵劍,火焰靈力激發,將小鐵劍燒的火紅,然後在韓默的操控下,直接飛射出去。
在天空飛翔的一條巨蛇直接倒下,裡面的蛇人也沒有連忙啓動逃生裝置,如同一個個透明的蛇卵飛射出去,這個時候,韓默才明白爲什麼蛇人沒有一開戰就放出飛行巨蛇,這些飛行巨蛇雖然噴吐的劇毒量大,但是自身也脆弱無比,遭受到攻擊就容易墜毀。
如果現在有人能夠站出來領導人類反擊,說不定就能夠打退蛇人的這次攻勢,爲人類爭取到更多的時間,但是顯然沒有這個人,韓默對於這個人也沒有興趣,跑,纔是他現在該乾的。
就此第一次人蛇戰爭,可以用一敗塗地來形容,當然那是對於人類來說,對於蛇人來說,這就是一次摧枯拉朽的戰鬥,成功攻佔了第一座堡壘的蛇人,並沒有放鬆警惕。
巨大如同山脈的玄武岩巨蛇再次盤旋起來,化作一座巨大的軍事基地,用來接收俘虜,之前對於蛇狀次級感染者的處理,引發了大量的次級感染者叛變,他們和蛇人奸細聯繫,現在也在這裡。
蛇人的大祭司站立在一座巨大黑色玄武石祭壇前,在祭壇之前,是一個呈扇形的大廣場,那些投降過來的次級感染者就在這個廣場上,面色有些不安,後面則是大量被限制了行動的俘虜,當然還有不少的俘虜被安置在祭壇上。
沒有過多的話語,蛇人大祭司也是一位沉睡者,他發出類似蛇鳴般的話語,稱讚着偉大的衆蛇之父的榮光,隨後乾脆利落的下令,將祭壇上的俘虜全部處死,鮮血在祭壇上流淌。
那些站在祭壇前的次級感染者也有些兔死狐悲,他們最初也是人類,哪怕現在變成了這副鬼樣子。
下一刻祭壇上的蛇人們全部爬伏在地,獻上自己的所有,一個巨大的橙黃色的太陽出現在祭壇上,大量的光線向着那個扇形廣場投射。
站在最前方的次級感染者身體開始異變,新的蛇人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