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烈吃飽喝足後,大笑一聲後,便就回到烈陽堂中。那句‘誰道人生無知己,自是逍遙自在去’。留下的盡是在場各位不解、同情、嘲笑的話語。
東陽烈回到烈陽堂之時,田伯已然回來。
只聽田伯問道:“少爺爲何就回來了?”
東陽烈笑了笑卻是沒有回答。正當田伯要離開之時,東陽烈突然問道:“田伯,小鳳一直把你當親人,如今她已莫名的消失了,我希望您能把她找回來。”
田伯被這麼一問,一動也是不動的立在原地,輕聲道:“放心吧,小鳳一定會沒事的。”說罷就離去,風一般的速度消失在這個烈陽堂內。
東陽烈見狀,苦笑不已,尋思道:“一切都將結束了啊。”
東陽烈明白田伯聽懂了自己話裡話,雖說不是很明確的指出,但他相信火鳳一定會沒事的。不管田伯的身份如何,心中對田伯的那份敬愛與信任依舊存在。
琉璃月初升,東陽烈望着這漫天的星辰與這輪琉璃彎月,心中太多的不捨。可他已準備好了一切,假的東陽烈已在修煉室。
他穿上楚雲敏織制的衣衫,正要離開之時,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東陽烈的跟前,說道:“烈,你要離開麼?”
東陽烈笑道:“是啊,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兩人皆是沉默很久,尷尬的氣氛是那麼的濃郁,本是穆雲韻洞房花燭夜的美好時刻,卻偏偏來到了烈陽堂與東陽烈會面。
東陽烈打破這個氛圍,說道:“今晚良宵值千金,你就回去吧。”說罷便就朝修煉室而去,那堅決的神情不容置疑。
然而這時,穆雲韻卻是說道:“帶我一起離開。”
東陽烈聞言一怔,停止腳步,但沒有回頭的問道:“爲什麼?”
穆雲韻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一把抱住東陽烈,止不住的哭泣。
東陽烈轉身抱着穆雲韻,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離開。”說罷就是拉着穆雲韻,想要離開。
可是走出烈陽堂之時,穆雲韻突然說道:“我還有東西沒有拿回來。”
東陽烈眉頭一皺問道:“什麼東西?很重要麼?”
穆雲韻點了點頭說道:“重要,我現在就回我家取來。”
東陽烈疑惑的問道:“你家,穆家?”
穆雲韻又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東陽烈突然間便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幫你回去取,你等着我。”說罷就是施展着鳳翔龍行步前往穆家,模樣瞬間變換成了穆雲凡的模樣。
此時,穆雲韻卻是低頭喃喃自語的說道:“對不起,我又騙了你一次。”說罷便是朝燃焱堂走去,一步一步是那麼的沉重。
東陽烈憑藉着穆雲凡的模樣,大模大樣的踏進了穆家,進入了穆雲韻的房間要尋找她的東西。可是他一時心急卻未曾問是什麼東西,但是卻見一個盒子放在那桌子上,那盒子便就是自己送給她的禮物。
當東陽烈看見是這個禮物之時,打從心裡笑了一聲。可當他碰上盒子的那一瞬間,一陣光芒射入東陽烈的體內,頓時便是真氣全部流失,‘改天換地’之術也是瞬間瓦解。
東陽烈大吃一驚,頓時明白
自己中計了,卻心中卻是怎麼也不相信會是穆雲韻爲之下的套。他想要逃離此處,卻無論何如都是沒法做到。
然而這時,東陽燃卻是與穆雲韻洞房花燭,纏綿柔情,春光無限,絲毫沒有將東陽烈的事放在心上。
東陽烈打坐原地,恢復着真氣,然而流失的速度遠遠比補充的要快。
時光流逝,那輪琉璃月漸漸暗淡。
就在半夜之時,東陽燃終於完成了與穆雲韻的纏綿,來到穆家尋看東陽烈。
當他們兩兄弟相見之時,東陽燃不屑的吩咐道:“將他帶到燃焱堂地下室,莫要任何人發現。”
東陽烈此時憤怒至極,卻是硬生生的沒有發作,只是淡淡的說道:“你竟然利用雲韻?”
東陽燃聞言也不回答,臉上不屑的神色更甚,只是朝黑澤堂而去。
東陽燃來到黑澤堂,自然是來尋找東陽澤的。東陽澤對東陽烈可是恨之入骨,但是從萬蝠遺蹟出來後,便就一直閉關至今。
在遺蹟時,東陽澤尋找了一本《陰冥寶典》,這是《陰冥訣》的升級版。這門功法需要配合其他上等功法來提供真氣,而《琉璃焱神訣》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可這本書有着一個缺點,那便是陽氣太盛之人不宜修煉,所以這門功法是適合女子修煉的。然而東陽澤被楚雲敏所廢去陽元之後,直接變得男不是男,女不是女。
東陽澤在修煉《陰冥寶典》之後,功力大增,彷彿這功法是爲之量身打造一般,楚雲敏封住他的經脈穴道,此時已起不到半點作用。儘管這樣,但對東陽烈的恨更甚從前。
在燃焱堂的地下室裡,東陽澤直視着東陽烈說道:“你落在我的手裡定讓你生不如死,不要妄想我會顧及兄弟情義,因爲你不配。”
東陽烈聞言不語,心想自己落在了東陽澤的手裡,定是活不了啦。現在的真氣凝聚不了,就像有着無數的蟲蟻在啃噬自己的經脈一般。
“你是如何做到的?”看着東陽燃淡淡的問道。
東陽燃笑道:“四哥,你放心,弒兄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不會做。但是讓你活着受罪,我可是很樂意的。”他沒有回答東陽烈的話,因爲這是他的秘密。
東陽烈所中的便就是一種蠱毒,侵食人體經脈,讓真氣大量流失無法凝聚, 這是天門組織裡的一個殘酷手段,而東陽燃便就是天門組織的少主。
想當年,東陽赤與天門少主相遇相戀,而這個天門少主就是東陽燃的母親。而現在的少主便傳給了東陽燃。作爲天門的少主,要想控制住東陽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東陽澤說道:“四弟啊,你讓我失去男人的尊嚴,今天我也要讓你和我一樣,斷子絕孫。”
東陽燃卻是阻止了東陽澤,說道:“三哥,莫要衝動,我有個更好的法子。”
東陽澤問道:“什麼法子能讓我更解恨?”
東陽燃說道:“我們畢竟是兄弟,不要明面上駁了我們東陽城的面子。我們廢了他的經脈,刺穿他的琵琶骨。讓他服下亂情合歡散,再將一隻發情的野獸與之交合,想必你也會更解恨,父親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東陽澤陰陰一笑,似乎看到了東陽烈與野獸交合的情景
,竟不由的乾嘔。
而東陽烈在聽到這個法子之後,也不由的出了身冷汗,心道:“這東陽燃真狠。”
天已漸漸亮起,東陽烈依舊在聽東陽澤和東陽燃閒聊着,聊着如何整治自己。聽得東陽烈冷汗淋漓,這簡直就不是人會想到的法子。
而自己身上的存儲物也被奪去,裡面雖然沒有了什麼好東西,卻還是有着些‘黑冥液’,幾卷武學秘籍,其中便包括了從葉紹博身上奪取的卷軸《天殺拳》第八殺《絕晴殺》。
東陽烈當初看過這張卷軸後,雖將之完全幾下,卻始終沒有修煉成功。東陽燃在發現這們絕學之時,也是一陣陣的驚歎。
然而卻未找尋到烈焱神槍的下落,便問道:“我聽父親說,你有杆神槍?”
東陽烈說道:“不錯,大哥小嶽也看過,那便是烈焱神槍。”
東陽澤聽說是烈焱神槍,冷冷的說道:“還真被你找到了,想必你也是爲了這支神槍而五六年未曾回的來吧?”
東陽烈笑道:”原來三哥挺聰明的,這也讓猜想的到。”他這是在掩飾心中的恐懼,也是在笑這世間的無常。
東陽澤聞言,氣就不打一處來,說道:“從小和你一起,你就佔據了所有的光輝。”
他一邊說着,一邊靠近着東陽烈,刺穿了東陽烈的琵琶骨。眼看着那鮮血染紅着衣衫,卻只能忍着。
東陽燃忽地拋出一對銀鉤,說道:“快些,我們去捕些性淫的野獸。”說罷就是轉身離去。東陽澤接過銀鉤,精而準確的鉤住了東陽烈的琵琶骨。
只見東陽烈被橫吊在半空中,是被鉤住琵琶骨而吊起。緊接着,東陽澤一掌想要震碎東陽烈的丹田,無奈東陽烈有着烈焱神碑護住丹田,隨後又是將陰冥真氣輸入東陽烈的經脈之中,讓的東陽烈的經脈更加的被侵蝕,破爛不堪。
東陽澤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笑道:“四弟啊,你就好好享受最後的人生吧。”說罷便就是轉身離去。
而東陽烈經受這一系列的痛苦之後,精神已變的有些恍惚,這純粹是因爲被那與淫獸交合而產生的恐懼症。但他卻無法放棄這個世界,無法放棄這個那心中的人,還在苦苦的支撐着。
在城外的山谷之中,夏如婉正在等待着東陽烈的出現,而江寒也是如此。
夏如婉會時不時的問江寒,說道:“他來了沒有?”
江寒也只是搖了搖頭。
時間匆匆流去,正午已過,東陽烈始終沒有到來。這能夏如婉的心裡想過萬種的可能,越想越是心驚不已,生怕東陽烈不顧自己一走了之,又怕東陽烈遭人暗害,一命嗚呼。
然而,又想到在東陽城,誰人敢暗害東陽城的少爺,便心中越想越氣,氣東陽烈爽約。
就這樣等了許久,月亮又是升起。
夏如婉突然對江寒說道:“幫我把那些煩人的傢伙趕走。”
江寒聞言,轉頭看去,江寒劍瞬間出鞘,那些個人個個都是連滾帶爬的離去,只剩下夏如風癡癡呆呆的望着。
一道劍氣入體,夏如風頓時被冰凍了起來。夏如婉見狀,剛想說些什麼,便就聽江寒說道:“死不了,幾個時辰後,自會解凍。以他的實力,應該死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