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吹響,衛長風軍營打開了。禁衛軍列隊從軍營中跑了出來。
天空中,一陣恐怖的壓力傳遍整個戰場。衛長風騎着雲龍,從天空緩緩降落。
龐大的壓力,讓南陽城的叛軍,都無法穩穩的站住。
這個時候,吳千帆運轉自己的元力,替南陽城的守軍,抵擋住了衛長風氣勢的壓迫。
看着衛長風騎着的幾十米高的雲龍,南陽城的叛軍,差一點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南陽城的城牆對於這隻龐然巨獸來說,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普通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裡面對這種巨獸,絕無生機。
衛長風現在雲龍的腦袋上,靜靜的說道:“吳千帆,出來見我。”
衛長風聲音說的很小,但是南陽城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句話就好像是在他們耳邊說的一樣。
吳千帆不得不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來到了城樓上。
吳千帆:“衛將軍。”
衛長風:“吳千帆,給我一個理由。保你家人不死的理由。”
衛長風一句話,就宣佈了吳千帆的死刑,他必死無疑。
吳千帆一聲苦笑:“自從走上了這一步,我想到過很多朝廷名將,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你,我的將軍大人。”
衛長風:“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走上這一條道路。你真是聰明啊。”
吳千帆:“將軍,朝廷派人來,什麼問題都不問,直接就要帶走我,然後治罪。卑職不服。”
衛長風:“你有什麼不服的,賑災銀是不是在你眼下被劫持的?是不是你沒有做好防衛工作?”
吳千帆:“將軍,賑災銀明明是被人間劫走的,他們高手衆多,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軍人,我能做什麼。”
衛長風怒了:“你給我住口,說什麼人類劫走了。賑災銀本來就是大事,應該由你這個軍團長親自護送,而你做了什麼,你什麼都沒做,讓一個文臣帶着賑災銀車隊,就過去了。沒有偵查,沒有保護,沒有運送。你這個麒麟軍團長,是幹什麼吃的?”
吳千帆:“將軍,卑職的職責就是守衛中洲,不能離開中洲啊。”
衛長風:“狡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爲將多年,你就沒有這點覺悟。朝廷可曾限制過你不能出兵?別人一個文臣都能死戰不退,身受重傷。你這個將軍,就老老實實呆在你的營帳裡面,安安心心的混日子。我如果是現任朝廷元帥,我第一個斬了你們這羣混日子的軍官。”
吳千帆:“將軍,卑職並沒有做錯,卑職還是不服。”
衛長風笑了,怒極反笑:“連軍人最基礎的義務都忘記了,你還敢不服。你這種尸位素餐的人,不配說你是我帶出來的兵。”
吳千帆:“衛將軍,說話不要太難聽了。本來就是朝廷的錯,我什麼都沒做錯,朝廷憑什麼制我的最,這種黑暗無能的朝廷,不值得我效忠。”
衛長風:“剛好,也用不着了,你再也沒有效忠的機會了。”
吳千帆:“衛長風,我一再以禮相待,你一再咄咄逼人。真當我吳千帆,沒有脾氣嗎?”
衛長風:“脾氣,那是根據能力來獲得的,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力吧。”
吳千帆:“如今已經不是100年前了,時代變了。接招吧。”
吳千帆直接飛出了城樓,手中那着長刀,一刀劈下,幾十丈長的刀罡直接劈向衛長風。
衛長風:“如今,或許已經不是我的時代了。不過,至少你還不在我的眼中。”
衛長風手中長槍揮動,一點輕點,擊破了吳千帆的刀罡。
吳千帆不敢相信:“什麼?”
吳千帆的刀罡被如此輕易的破去,衛長風居然好像根本沒用力。
吳千帆感覺自己收到了打擊,感覺自己這麼多年是不是白修煉了。
觀戰的張承:“這名叫做衛長風的軍人,比我強。”
白羽蓮:“道長,衛長風在100多年前就很有名了,當時他就已經到達了擒日境。是那個時代年輕一輩,排名前5的高手。”
張承:“哦,小蓮,說說這個衛長風的事情吧。”
白羽蓮:“好的。衛長風出自於將門世家,衛家。從小就天賦異稟,更和當時的皇帝古成麒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據說他18歲時,就去了天道宗,挑戰了當時天道宗的第一天才,天意道長,最後以一招只差,輸給了天意道長。”
張承:“天意?”
白羽蓮:“天道宗的100年前的第一天才,現在是天道宗的掌門。”
張承:“道門的前輩嗎?有時間去拜訪一下。小蓮,你繼續。”
白羽蓮:“之後的7年內,衛長風挑戰當時所有的天才,只輸給了4個人。”
張承:“除了天意,還有誰?”
白羽蓮:“當時的太子,古成麟。”
張承:“上一個皇帝?他有這麼厲害?”
白羽蓮:“當時的先帝,是皇族1000年來最強的天才,皇族用盡寶物培養他。所以,他的實力比衛長風強,是很正常的事情。”
張承:“這麼說來,倒也說的通。”
白羽蓮:“而且有個傳言,聽說當時先帝古成麟挑戰了天道宗,問道劍派,大光明寺,仁道書院的天才,而且他都贏了。被當時所有的天驕,稱爲第一天才。”
張承:“他是太子,其他人敢贏他嗎?”
白羽蓮:“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還是繼續說衛長風吧。衛長風25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張承:“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嗎?”
白羽蓮:“是很正常,可是當時的太子也喜歡上了那個女人。”
張承:“那接下來的故事,就很明顯了。”
白羽蓮:“是的,那個女人嫁給了古成麟。衛長風爲了斷絕心中的念想,去了西洲邊關。”
接下來,白羽蓮把後來的事情告訴了張承。
張承:“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看來這個衛將軍,還是個有情人。”
衛長風:“多謝道長誇獎,我其實算不得什麼有情人。”
張承:“哦,發現了嗎?”
衛長風:“道長,你的侍女講的太大聲了,很難不被發現。”
張承見到自己被發現了,索性也就撤去了隱身符,出現在了衛長風眼前。
張承:“衛將軍,先處理你的事情吧。”
吳千帆看着張承:“你是何人?”
張承:“一個路過看熱鬧的道士,不值得你們關注,你們可以繼續。
吳千帆揮手就是一道刀罡,斬向張承。
張承指尖一點,一個陰陽圖出現,攔住了吳千帆的刀罡。
張承:“終究還是比不上衛將軍啊,慚愧,慚愧。”
隨着張承的話說完,吳千帆的刀罡也碎了。
吳千帆有些傻眼了,他甚至有些懷疑人生,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修煉,是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眼前這兩人,輕輕鬆鬆就破了自己的招式,這讓他難以接受。
衛長風:“道長稍等,我去做點小事。”
張承:“請。”
衛長風看着吳千帆:“吳千帆,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立刻投降,可以保你兒子留下一個血脈。”
吳千帆:“妄想,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三千刀斬。”
吳千帆運轉全身元力,瞬間出現,三千柄元力凝結的長刀,攻向衛長風。
衛長風:“執迷不悟。”
衛長風身上,銀白色的元力閃動。只見衛長風的長槍,不過眨眼就突破了吳千帆的刀陣,來到吳千帆身前。
如果不是吳千帆防禦的夠快,這一槍已經扎破了他的心臟。
吳千帆渾身元力暴漲:“衛長風,我和你拼了。”
吳千帆連續快攻,一刀接着一刀,不斷攻向衛長風。
反觀衛長風,絲毫不亂,行動如行雲流水,輕鬆寫意般接下了吳千帆的所有攻擊。
吳千帆:“刀斬大地。”
吳千帆元力附加於長刀之上,一刀劈下,誓要把大地劈開。
衛長風停在半空中,接住了吳千帆衝滿了元力的一刀。身形絲毫不動,就好像吳千帆這一刀,一點力量都沒有一樣。
吳千帆睜大了眼睛:“我不信,我不信。接我最強一刀。刀斬蒼穹。”
天空風雲變色,陣陣狂風吹起地面的灰塵。
吳千帆把所有的元力都調動了起來,附加在這裡的這一招之上。
足足有幾十米厚的刀芒出現在了吳千帆的長刀之上。
吳千帆:“衛長風,你去死吧。”
吳千帆用盡全力劈出這一刀。
衛長風也有些動容,終於正視了這一刀。
衛長風:“一槍破風。”
只看衛長風的槍上,大量的風之力量匯聚。隨着衛長風元力的附加,光芒更加明亮。
衛長風:“去。”
吳千帆的刀斬蒼生和衛長風的一槍破風相遇,兩種不同的力量產生了驚天的爆炸。
衛長風此時,運轉元力爲禁衛軍們擋住了爆炸的衝擊波。
而叛軍可就慘了,直接面對着這恐怖的衝擊波。